“凱哥,你又再逗我啦!”小利做了個鬼臉用眼角瞥了一眼文凱,“這些天,我不知爲什麼總覺得睏,待躺下的時候又睡不著,情緒很煩躁。”
“你呀,一點自救的辦法也沒有。我常常失眠的時候就喝它二兩酒,鼻子一會就出呼嚕,絕對管用。”俊生插嘴道。
“哎,不行,這招我試過,無效!”小利擰著眉微閉著雙眼連連擺手,“我呀,採取了一種新的辦法,就是把耳麥戴在頭上聽小說,哎,可千萬別聽新聞,或者什麼讓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呵!難道還有什麼說道?”俊生放下酒杯額爲好奇地反問道。
“那是當然。你想想,新聞新聞,耳目一新的事情,聽感興趣的事,那你還能睡嗎?告訴你吧,你就去聽網(wǎng)絡(luò)小說,這種有聲音的網(wǎng)絡(luò)文學如今很時髦,不用去看那刺眼的熒屏,用耳朵聽就可以了。”
“哎—小利,打住。你剛纔說你昨天做了個夢:什麼劉四叔四嬸,嗯—還有什麼狗剩子?”
“是呀,”小利不解。
“靠,你八成是睡糊塗了。我問你,你昨天是幾點睡的覺?”俊生問。
“八點左右。”
“睡覺的時候是不是又戴的耳麥,聽收音機了?”
“沒錯。”
“那就對了。”
“什麼對不對的,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小利茫然地冷笑道。
“傻子,我想起來了,你剛纔所說的什麼四叔四嬸狗剩子,那是吉里哈德的網(wǎng)絡(luò)有聲小說《拉幫套之狗剩》中的內(nèi)容,哪裡是你做的什麼夢。那小說我以前看過,怪不得耳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每天晚上八點三十分,廣播電臺也在播放這個小說。”
“是嗎?我說的這個夢,語言怎麼這樣流暢精煉,原來我睡的迷迷糊糊竟然把文學作品的內(nèi)容混到夢中!哈哈,可笑!”
“哎—小利,其實你說那小說精煉,我總覺得不對,既然故事有吸引力,你爲什麼還能睡著了呢,顯然不是什麼好文文,對吧?俊生。”
“嗯,說的有道理,應(yīng)該是這麼回事。”俊生略思片刻點頭說道。
“嗨!我那隻不過是個形容,反正比我說話有水平。”小利不知怎樣去解釋,其實,沒有必要去做什麼解釋。什麼文筆是否流暢,語句有沒有毛病,中心思想扣不扣主題,只要看了、聽過覺得有意思,興奮,刺激就好嗎!這就是網(wǎng)絡(luò)文學的隨意性,它比人們常說的通俗文學要散、要凌亂。
“哦。原來是這樣的,我還以爲小利是不是腦子對什麼發(fā)生了興趣了呢?”文凱開玩笑地見縫插針。
人們開懷大笑。小利也符合著笑,而且笑的是那麼的開心。
突然間,文凱的電話響了起來,是派到夜市監(jiān)視跛子的眼線,發(fā)現(xiàn)了跛子的行蹤後,在向文凱通報情況。
“什麼,那跛子現(xiàn)在就露面了,你要盯緊他,看他要去什麼地方,我們這就趕過去,千萬可不要把他給看丟了!”文凱放下電話,對小利說,“你馬上給疤臉打個電話,叫他馬上回來,咱們準備立即出發(fā)。
好大一會功夫,依舊不見疤臉回來,文凱著急,又叫小利給疤臉掛去了以個電話。
門被推開,疤臉表情極其地不高興,沮喪地一腚坐在酒桌旁,擠兌著眉毛瞥了大家一眼,埋怨道:“這是誰這麼誠心調(diào)弄我,不知我有事在做嗎?”
“哎哎哎,我說疤臉,你有意見可別怪這幫兄弟,有話等一會文凱哥回來,你對他去發(fā)牢騷去,那是他叫我給你打的電話。”小利看疤臉表情很不高興的樣子,有點坐不住了。
“嗨!真是的,要不就別答應(yīng)叫我去,片子剛演了一半就給卡了,你們說這不是活折騰人嘛?”疤臉有些心煩意躁,但有無可奈何。
“呵,疤臉,你是不是覺得還挺委屈的?”文凱去衛(wèi)生間回來,正遇上疤臉發(fā)著牢騷,便一腳門裡一腳門外地接上了疤臉的話茬說道。
疤臉聞聲不禁一愣,隨即擠兌出笑臉,“哎喲,文凱哥,你的耳朵好長啊,我只是隨便說說,你怎麼還當真的啦?”
小青姐忍不住撲哧地笑出聲來,用手捂住嘴,掃視了大家一眼。
“小青姐,嘿嘿,你在笑我嗎?”疤臉有些不好意思。
“可不是咋的,都說你有勇無謀,沒曾想,你腦子轉(zhuǎn)的蠻快的嗎?”小青收住笑臉,其實小青真的就是這麼認爲的。
“嘿嘿,誰說疤臉腦子笨,過去只是什麼都覺得不在意罷了!”俊生搶過話題接著道。
“好了,事情緊急,咱們就不說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了,大家準備一下,情況有了新的變化,收拾一下,咱們馬上動身出發(fā)。
疤臉站起身來,順手拎起半瓶啤酒仰頭吹起了‘喇叭’。
“疤臉,別喝了,咱們趕緊出發(fā)。”文凱瞅了一眼貪杯的疤臉催促道。
“不是說天黑以後行動嗎?怎麼這計劃說變就變了呢?”疤臉端起酒杯還要喝,被文凱一把拽出門外。“快點走,吃完了喝,喝完了嫖,毛病一身一身的。”
文凱他們急速趕到夜市時,老遠就看到文凱放出的眼線,躲藏在樓腳處,叼著菸捲,留心地窺視者街頭的另一側(cè)的情況。
“文凱哥你看,樓腳的那個人是不是麻桿?”疤臉嘴就是快,總是把第一消息脫口而出。
“嗯,這個人,雖然忠於職守,但這個人辦事能力不行,就這副盯梢方法,如果那跛子有同黨的話,不早就暴露了自己,稍微動點腦筋很快就會把他甩掉。幸虧這件事不是什麼複雜的大事,以後這種人儘量不用,那會敗事有餘的。”文凱透過車的前擋風板,巡視了一眼周邊的環(huán)境,吩咐道,“嗯,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很利於我們,所以我們不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文凱側(cè)臉直視著身旁的小利說,“你先下車,和咱們的人碰碰頭,摸清具體的情況,記住一定要留意周邊的人,不給案後,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明白嗎?”
“嗯,知道了文凱哥,你就放心吧!“小利應(yīng)聲,推開車門向樓腳走去。
“大家,做好準備,一旦俊生髮給咱們信號,咱們儘量以最快的速度,拿下跛子,如果事情出現(xiàn)意外,趕緊用電話聯(lián)繫,但大家要記住一點,案發(fā)前後,我們儘量少用電話聯(lián)繫,以免被警方懷疑的時候,可調(diào)看咱們有關(guān)當時的錄像和電腦通訊記錄,對我們?nèi)蔗岫紩焕摹!?
“是,我們知道了!”車內(nèi)的兄弟低聲迴應(yīng)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