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凱走出酒店叫了一輛計程車,他要送小青姐回家。
“文凱,咱倆不順路,昨天都一宿沒閤眼,你還是打車早點回家睡覺,不用送我了!”小青姐看著文凱染著青色的眼睛,心疼地說。
“沒事,不差這會功夫。上車吧!”文凱憨然一笑,來開車門,將小青姐讓進車中。
“小青姐,那個叫瑩兒的姑娘是什麼來歷?”文凱突然想起逐日舞廳的瑩兒姑娘,隨口而出。
小青姐,心中一怔,不安地瞥了文凱一眼。努嘴示意不要亂講。
文凱也覺得說路了嘴,急忙改口聊些山南海北的笑話。
“歇會吧,我累了!”小青姐半閉上眼睛,腦子混漿漿的。
文凱不睏,他的思維追憶起幾天來,知情人對林強的說法,還有一些……
兵不厭詐,這是古代兵法書中人所共知的一計,他往往能將局勢發生根本性的逆轉,取的最後的勝利。林強,年歲不大,卻是活用此計的高手。
強哥雖不懂兵法,但他在生意上卻十分偏愛欺詐之計謀,,就此一招,他就滅掉了當初勢力強大的‘逐月’舞廳的於老闆,趕跑了他的得意門生周文凱,剷平了新興‘貴族’德哥,成爲大西南地區勢力最大、掌握地域最廣、暗中操作該地區商業經濟的當家人。
在強哥的心目檔案中,記載著上至政府要員、各部委的實權人物,下至市場經濟的直接管理者,可以說,強哥走到那,都會有他的嫡系親信和眼線。如果哪位不聽從強哥的暗示和建議,此人不是意外傷亡就是殘肢斷臂,總之,結果是極其殘忍和痛苦的。
衆多相關人怨聲載道,卻只能閉口箴言,表現出一副木訥和無知的樣子,常常夾著尾巴做人,拾撿著強哥無心打理、或者不感興趣的殘根剩飯……但也有不把強哥放在眼裡的勇士和智者。寫檢舉信,舉報信送至政府職能部門,結果猶如石沉大海。待檢舉人意外傷亡發生後,家屬們前仆後繼,避開當地郵政,將舉報信直接送到中央有關部門。得到重視後,案件牽扯的人一個跟一個被拔出蘿蔔帶出泥,受害人越來越多,這才引發一場打擊惡勢力,除暴安良的‘人民’戰爭。
事情的發展令人萬萬沒有想到,除了德哥和幾個主力干將消失之外,只要是被牽扯到治安和刑事案件的人,該抓的抓,該關的關。老百姓高興的歡呼雀躍慶祝勝利,殊不知真正的罪人並沒有收到法律的制裁,他的親信及死黨躲藏了一段時間之後,又時隱時現地出現在大衆面前,與過去有所不同的就是沒有像以前那麼張狂而已。
這回人們驚呆了,再也不那麼放心地無所顧忌地東溜西竄,更多是便灰溜溜地躲在家裡,打發著時光。生意人留心觀察,於是更加規矩起來。夾著尾巴老老實實地做人,掙一點是一點,閉上嘴巴,小心翼翼地經營者自己的生意,除了日常閒談,便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慎念生意經。
文凱剛吃過午飯,從賓館出來,就接到了德哥打來的電話,告訴他,他們綁架了林強的得意門生順子。問他看怎麼處理。
文凱萬分高興,叫了一輛計程車趕了過去。
德哥被林強擺平之後,他的兄弟們真是樹倒猢猻散,跑的跑逃的逃,但有一大部分人念在跟隨德哥的份上,暗中才追隨小青姐伺機報仇雪恨。別看小青姐一個婦道人家,可做起事來果敢有謀,出手狠辣。幾次給林強在不經意中以沉重的打擊。後來小青姐招募人馬,便組建了今天規模的青幫社團,表面上,他們是一生意關係存在的羣體,實際上,他們根本就沒把生意的陪賺放在眼裡。暗中發展實力已備將來與林強抗衡。
小青就是在這種事態中相識了城東幫團社的老大吳明。倆人對強哥都恨之入骨,但迫於勢力弱小,都不敢與之強碰,多時讓其三份,感到很是委屈,但是沒辦法。只好忍耐。當小青邀他去商談對付林強事宜,他似乎看到了翻身的日子,於是帶著兩個心腹就感到小青家中商談行動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