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可沒那本事。即便是拿了你的錢,最后沒把事辦好,還不得把錢還給你。不就等于脫褲子放屁!”老板酸溜溜的樣子,看來他是真的無能為力。
曹局怔怔地直視著老板,憑著他的職業經驗,他察覺到他,的確不是在做作,便會意一笑,“哦!真是不好有意思。”
“哎!那到沒什么。”老板邊收拾案板,便留不住話頭繼續說,“那個于老板,可不是什么好惹的,過去是,如今也不會差哪去。盡量少和他接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看他到我這里來消費,給我帶來點效益,可我真的是滿心不愿意,萬一伺候不周,就會倒大霉的,劃不來。”
“你們就這么怕他?”曹局不留意冒出一句讓老板吃驚的話來。
老板一愣,上下打量著曹局,瞬間的疑慮很快被蔑視所代替,顯然,不知道曹局的真正身份。“喂!朋友,有些話可不能亂說,難道你在社會上混了這么多年,不知道許多人就是因為管不好自己這張嘴,才惹的自己招來橫禍。”
話說的沒錯,可曹局聽了卻是那么的不舒服。好長時間里,沒有人敢這么對他說話了,因為曹局的地位讓許多人不敢開口隨心所欲。曹局苦笑地瞥了老板一眼,對他的這種訓斥,他強壓著自己的怒氣。他目前自己的這種狀態,又無法道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只能忍著。
“出去喝自己的小酒去吧,別再無事生非!”老板皺起眉頭,揮手讓曹局出去,就像驅趕一個進門討飯的盲流一樣,被趕了出來。
曹局感覺憋屈,可又無可奈何地走出廚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想自己上樓去找于老板,可是又怕在人多的地方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正在無奈之時,忽然一位年輕的女孩站到他的桌邊,甜甜地一笑,“這位哥哥,您看我是不是能為你做些什么?”
“……”曹局對這個女孩的突然出現,一時不知所錯,茫然地望著他。
“對不起,是我太冒昧了。我是這個店里的服務員,剛才你和我們老板倆的談話我都聽到了,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幫你去試試,至于賞錢我不計較,您就看著給吧!”一個地道的北方女性的口音。與北方女人有所不同的就是她體型胖胖的,且與中原地區的女人有著相同的臉型,她朝身后甩了甩長發,很溫和地槽曹局點頭微笑著。
“你?”曹局狐疑地看著眼前這個小姑娘,心存疑慮。
“這個于老板我熟悉,想當年他開逐月舞廳的時候,我就在他的門下,做過兩年服務生,我想他興許還會記得我。”姑娘說話很快,性情也顯得豪爽。
曹局眼睛一亮,他對對方很有信心。“哦,是這么回事,那感情好。不過,我問你,你為什么這么熱情地肯幫助我吶?”
女孩嘿嘿一笑,“想聽直言嗎?兩個字,為錢!”
曹局誠信地點了點頭,“我信!咱們一言為定。”
女孩會意地一笑,轉身朝樓上走去。
敲過門,得到屋中客人的允許,女孩推門進屋。
“于老板,你好啊,真是好久沒見了!”女孩熱情洋溢地同于老板打招呼。
“你是?”于老板舉到嘴邊的酒杯停在了空中,被這突然的問候弄得丈二和尚。于老板眨巴著眼睛凝視著女孩,可怎么也想不起女孩半點印象。
“于老板,真是貴人好忘事啊。當年,我這個服務生在您的眼睛里,可以說還混得不夠熟,是吧,于老板?”女孩年齡不大,可說起話來可不含糊,幾句話,讓于老板感到不好意思起來。
“哦!你看我這記憶,你要是不提,我還真的有些想不起來了。”于老板貪婪的眼睛里涌動著**。“都是朋友嗎,快來,坐坐坐!”
女孩遲疑一霎那,腦子一轉,便附和一笑,“您幾位先坐著,有點事,我去去就回。我怎么也得和我的那位朋友打個招呼吧?”
“哎!別那么禮數,坐一會就是嗎?”于老板面對年輕的女人總是別有用心。過去他做逐月舞廳老總時,就是這個德性,如今雖生意落破,但品行難改。此時,于老板有些按捺不住內心的**,伸手將女孩的胳膊拽住。
“于老板,這恐怕不太好吧?那是我朋友。”女孩故意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高挑細眉說道。
“哎!什么這個那個的,在這個地方,有誰還敢跟咱們平起平坐?”假李逵把手一揮,似乎天下是他一個人說的算。
“哎!對了。那個人還說認識您!”女孩見縫插針,把話引到了正題。
“什么,認識我?”于老板好奇地睜大眼睛看著女孩。
“哎——這又有什么可奇怪的。當年,咱們的于老板是本地威震四方的門頭老大,誰不認識”假李逵不肖以顧地說。”那小子說認識于老板,那是故意在說給你聽,表明他有社會背景,不是傻子!”
“好像不是這樣子的。”女孩微皺眉頭。
“是嗎?”于老板瞅女孩不注意,一下把女孩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