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凱被帶到派出所,核實過文凱的身份后,提審人員放下握在手中的筆,仰靠在椅背上凝視著文凱,嚴肅地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我國治安條例中的相關條例。但視你的情節并沒有對社會和她人的人身造成什么傷害。我們本著悔過教育的原則,對你進行處理,至于如何處理,完全取決于你對事情的認識上。你聽懂了嗎?”
“警察大人,我確實冤枉啊!”文凱臉上露出傷感的樣子,“你說,我如果犯到了,你們處理我,我沒啥說的,可是……”
“可是什么?”進警察把眼一瞪,“沒犯到你為何收留一個女人在屋里過夜!我問你,那女人姓什么、叫什么,你說啊”
文凱搖了搖頭。
“素不相識的女人憑什么無緣無故睡到你的床上,還有……”
“她是來應聘的。我沒收她,夜里她沒地方住宿,才又跑來和我商量能不能將就一宿。我就讓她睡床上,我睡地鋪。”
“你的內褲里為什么留有男人的東西,分明是那么有過性接觸,不然的話,你是受到什么精神上的刺激而釋放出來的。難道說,這些都是一種巧合?”
“的確是一種巧合,我真的沒有和她有過任何身體接觸,這點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擔保!”文凱說著說著情緒有些急動,竟然‘騰’地站起身來。
“坐下!”警察吧眼一瞪說:“你別跟我整些‘上帝’,你現在都落到這份上,還跟我講些什么人格,誰信你的人格,有用嗎?”
“……”文凱被他一句話掖的無言以對,兩眼猙獰地望在對方。他喪氣地低語道:“你不信我講的進過,我也沒有辦法!”
“你講的這些,根本都不挨譜,你把這些話講給誰聽,誰能相信。啊!是吧。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警察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哧笑。“別跟我來這套,自己做的事,利落點。”
“警察朋友,我真的沒做什么見吧得人的事!”
“閉嘴!誰和你是朋友,你少和我扯什么近乎。我問你,你既然沒和那女人亂搞兩性關系,那為什么那女人穿的是男人的褲子,是你的褲子!”
“她的褲子被雨水淋濕了。”
“外面的雨下的也不大,難道還需要把內衣內褲都換掉嗎!”
“她說里外都濕了,我也沒在意。’’那你內褲里的**怎么解釋?”警察把桌子拍得咣咣響。
“我也許是受女人的影響,夜里睡覺洽巧做了一個跟性有關的夢,可以說是巧合。”
“巧合,巧你個頭!怎么就那么巧,收留她住在一個屋檐下,你是不是把我們這些做警察的當彪子耍。我告訴你,如果你在不識趣的話,我讓你蹲幾天‘小號’你信不信!
文凱傻了,警察沒說假話,他過去和警察他們打過交道,隨便找個接口都可以進去遭幾天罪。
文凱不想再和他爭辯下去,憑他的社會經驗,他明白爭辯下去沒有什么意義,“警察同志,”文凱一改往日的習性無奈地說:“既然您把話已經說到這份上,我認啦。至于你能怎么處理,你就看著辦吧。”
當文凱和那姑娘走出派出所的時候,天跡略有發白。
“哥。他們總共罰咱們多少錢?”姑娘沮喪地問。
“八千。”
“八千!”她驚訝地倒吸一口涼氣。
“怎么,這還是和他們討價還價,要不還得加二千。”文凱皺著眉撇了姑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