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鬧一番,氣氛也輕松了不少,既然燕霓裳和含煙有舊,只是因故與心閣結怨,才避居于此,肯定不是真的娼門賣笑,想必是因為這里消息靈通才暫居于此吧,這些細節我就暫且放下,畢竟她們也表示愿意幫我解決問題。
于是我就和盤托出了我的目的,就是來栗子鎮會一會錢鳳,當然是不能說因為《洛書》的緣故,那樣的話豈不是自找沒趣,不過就是那個夢中感應也讓燕羽衣追問了好久。
燕霓裳以前是心閣弟子,朝中局勢自然也是了解的,那鎮東將軍錢鳳轄區甚大,又是權臣王敦面前的紅人,屬于跺跺腳太湖就要掀起滔天大浪的人物,燕霓裳自然更是清楚的緊,聽罷我的來意,燕霓裳蹙起眉頭,良久不語。
我和含煙坐在一起,很自然的拉起含煙的小手,看著對面蹙眉凝思的燕霓裳和難得安靜抱著貓的燕羽衣,心中難得有一份安寧。
好一會兒,燕霓裳緩緩說道:“這錢鳳確實經常來這栗子鎮,大概一個月來兩次,一般初七初八和二十一二十二左右來,奇怪的是他是各個地方輪著去,我的燕閣他來,對面的楚館也來,甚至那暗娼偏門子都去,更奇怪的是,來了他似乎也不玩姑娘,也只是找個雅間自己一個人進去喝酒,也不讓人陪。況且那錢鳳武藝高強,我的探子也不敢太過靠近,詳情霓裳實在不知。”
我點點頭,道:“霓裳姑娘客氣了,卜機已經是感激不盡了。”心里卻在嘀咕,這錢鳳該不是那活兒不好用吧,男人哪里有不吃腥的。
而這時。燕羽衣捧起懷中肥貓的小臉,對它作著鬼臉,嘟嘟不停,嬌憨無鑄的神情,紅潤的舌頭,看得我直流口水。
燕羽衣顯然感受到那熾熱的目光,幽怨的迎上我的目光,凄凄慘慘的說道:“好哥哥,你怎生偷看奴家,就不敢光明正大坐到奴家身旁么?難道是怕含煙姐姐呷醋么?”
此話一出,室內的人幾乎全部紅了臉,我干咳一聲,沒有理會她的挑逗,繼續問道:“霓裳姑娘,敢問那錢鳳來栗子鎮,去各大樓子可有規律?”
燕霓裳沉吟一下,道:“自從去年以來,我也時常注意錢鳳的行蹤,畢竟他算是這里的霸王,甚至比那太守大人還要管用,那里應該有一份記錄,我去拿來,大家一起參詳。”
“那就有勞霓裳姑娘了。”我忙不迭道謝。
燕霓裳出去后,燕羽衣立馬活泛起來,她順手把懷中的貓朝床邊一甩,可憐的小貓“喵”的一聲勉強站住,回頭哀怨的看了燕羽衣一眼。我和含煙也為燕羽衣這“暴力”行徑面面相覷。
燕羽衣卻猶自不覺得吐吐舌頭,突然發現我和含煙拉著手,燕羽衣小嘴一扁,嬌呼道:“好哥哥,奴家也要你拉著?!?
說罷也沒等我同意,就小跑過來,香噴噴的嬌軀徑自朝我靠來,肉乎乎的白嫩小手一把抓住我的另一只手。
入手溫潤滑膩,我正待再細細品味,燕羽衣咯咯一笑,卻又把手拿走,身子像蝴蝶一般飄然而出。
“死妮子,敢戲弄老子,看老子以后在床上怎么收拾你。”我在心里暗自罵道。
燕羽衣卻刮著小臉,嗔道:“壞哥哥,一點都不知羞?!?
我虎起臉,佯怒道:“奶再調皮就打奶屁股,狠狠的打,打紅打腫為止!”
燕羽衣一聽,眼圈馬上就紅了,哀怨的抿起嘴,一言不發的看著我,那神情活似冤情深似海,厚比天啊。
我打了個冷戰,我可是知道這妮子會媚術的,而且已經到了一言一行,舉手投足間皆有風情的地步,回頭看含煙卻是若無其事,難道這媚術當真只對男子有效?
燕羽衣見我神色有些慌亂,臉上浮現出一絲狡黠,我看了又是背心發涼。
“壞哥哥,你當真要打奴家的屁股么?”燕羽衣悲悲切切的問道。
“呃,這個。?!蔽矣行擂蔚目粗廊?,而身邊的含煙則悄悄將小手摸到我的腰間,開始畫著梅花。
我強忍著腰間痛楚,燕羽衣側過身來,將那肥美挺翹的圓臀晃了晃,嬌聲道:“哥哥,奴家的屁股漂亮么?”
我只覺得熱血上涌,鼻子里陣陣發熱,口干舌燥的,而燕羽衣卻依然那副哀怨的模樣。
強自平抑下心神,我抓起小幾上的茶盞,呷了一口,勉強平息熊熊之火。
燕羽衣卻長嘆一聲,又把我的目光引了過去。只見燕羽衣輕輕扭動了一下,小手輕輕在那我夢寐以求的圓臀上拍打著。。
我忍,我再忍,可惜,我還是沒忍住。
兩道紅流從鼻孔緩緩流下,與此相伴的還有燕羽衣放肆的嬌笑和含煙捂嘴偷笑。
等到燕霓裳拿著一大疊紙張進來時,含煙正拿著帕子幫我清理。
見帕子上還有鮮血,燕羽衣放下手中之物,有些焦切的問道:“煙妹妹,卜公子這是。?!?
含煙微微一笑,朝正玩著手指的燕羽衣努努嘴。
燕羽衣見燕霓裳投過眼光,忙搖手道:“哎呀,可不觀我的事嘞,我可沒碰哥哥一根汗毛的。”
燕霓裳“哼”了一聲,道:“死妮子,回頭再收拾你。”說罷湊到面前,神色關切問道:“卜公子,小妹淘氣,還請你海涵,小女子在這里給你賠不是了。”
說罷就深深福了一福。
我的口鼻正敷著東西沒法說話,只得“哼哼”兩聲,表示回應。
燕羽衣見狀,又放聲嬌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