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飯菜裡動了手腳,我若是不用真氣鎮(zhèn)著,你的小狐貍尾巴就會出來,你現(xiàn)在忍著,我?guī)慊厝ピ僬f。”碧落快速的說。
炎雪卻沒有那麼慌亂:“哥哥不比慌張,她們都知道我是狐貍的,我現(xiàn)出原形她們也不能怎麼樣。”
碧落只好說:“你醉了,你父親若看見了會傷心的,這個家裡都等著看你的笑話,雖然是個小狐貍精也沒什麼不好,但是作爲(wèi)人類,你父親是會傷心的。”
炎雪恨恨的說:“我總要收拾了這幾個女的才心安?!?
大夫人本來一副看好戲的表情,但是等了許久也沒看見他們兩個現(xiàn)原形,身邊的姨娘們也是面面相覷,不是說吃了雄黃妖怪就會現(xiàn)形的嗎?
碧落帶著炎雪走回了客房,碧落知道要好好的給炎雪運功才能不現(xiàn)出原形,但是又不能被打擾,只好匆匆的告訴賈老爺說:“天庭有事,要回去幾天。”帶著炎雪就踏著雲(yún)走了。
賈老爺對大夫人說:“炎雪現(xiàn)在是仙女了,不是狐貍精。”
大夫人半信半疑,相信是因爲(wèi)雄黃沒有讓她現(xiàn)身,不相信是因爲(wèi)她不願意相信那個狐媚女人的女兒那麼好命,就能做仙女。大夫人還是不死心。
回到大屋,白亦問兩個人去哪裡了,碧落只說是去了炎雪的家,現(xiàn)在炎雪吃了雄黃,只怕要變回狐貍了,白亦緊張的問有沒有辦法可以不變回去,變回去恐怕要一段時日變不回來,碧落說盡力一試。但是隻要碧落停止真氣,炎雪的尾巴就會出來。
二人試了很久都不行,白亦最後決定和碧落一樣,交換真氣。碧落也同意了,白亦就接過來炎雪開始交換,白亦的內(nèi)丹其實是個狼精,雖然被囚禁了這麼久,但是有了妖氣,還是蠢蠢欲動。
白亦感覺到有另外一個自己在努力的想出來,碧落看著白亦的面色不對,趕緊換給自己。白亦兀自想著心事,也不知過了多久,炎雪的尾巴不再出來了。
炎雪清除了雄黃之後,還是非要回到賈府,她甚至想如果可能自己還要住回去。碧落心裡大呼不妙啊,自己是想讓炎雪幫忙留住白亦的,這走了可怎麼辦?而且現(xiàn)在的炎雪是有了仙家的真氣的,雖然內(nèi)膽是狐貍的。自然不同意。
白亦這邊也是癡癡呆呆的,只覺得有畫面閃過,很是痛苦,很是傷心。碧落看白亦不對勁,關(guān)心的詢問:“你怎麼了,可是傷著元氣了?”
白亦很認(rèn)真的說:“我剛纔給炎雪換真氣,覺得有人在跟我較勁,那個人好像也是我,但是我覺得她很是糾結(jié)難過?!?
聽到這話,碧落心裡想著糟了,浮黎鎮(zhèn)了千年的狼精要回來,許是剛纔沾染了狐貍的妖氣,碧落的心裡很複雜,如果讓他回來,白亦會痛苦,但是白亦也會愛自己很多,如果不讓他回來,白亦現(xiàn)在已經(jīng)起疑心了,怕是不會再讓封印。
碧落此時只想帶著白亦去找浮黎,就沒有注意到炎雪偷偷溜走了。
碧落扶著白亦,站在雲(yún)端,安慰她:“沒事,我們?nèi)枂柲銕煾凳窃觞N回事。”
白亦瞬間覺得心安,碧落在自己身邊,總是比太子在身邊舒服,白亦任由碧落領(lǐng)回了天庭,浮黎聽過白亦的話,知道自己的封印是要散開了,但是還是安慰白衣說:“這是你修行的必經(jīng)之路,就是懷疑自己不是自己,這種感覺很真實,但是其實不是真的,你好好參悟吧?!?
白亦很是不解,但是又無可奈何,既然回到了天庭只怕也不能再下去了,而浮黎和碧落也覺得短時間不能讓白亦下去,浮黎甚至想把白亦扔回葫蘆裡幾天,又知道太子不會同意。
白亦回來了總是要去見二太子的。白亦一個人悄悄的去二太子的寢宮,寢宮裡竟然安靜的不行,連個小仙女都沒有,雖然疑惑,但是白亦還是走了進去,大殿沒有人,許是在寢宮休息,白亦剛剛走進寢宮,就聽見了絲絲的聲音,嗯嗯啊啊的貌似舒服,又貌似不舒服。
正要說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瞬間轉(zhuǎn)過身去,遲疑了一下,走了出去。太子和絲絲一絲不掛,太子看不見自己,但是絲絲看得見,絲絲的媚眼還對自己眨了眨。難怪沒有人在,想必日日這個時辰都是二人你儂我儂的吧。
白亦的腳步不禁快了,不知不覺竟走進了禁地裡,碧落感覺到有人來了,趕緊躲進山的後面。白亦眼含著淚,呼著大氣,很是嬌俏。見白亦不開心,還以爲(wèi)是白亦想不透爲(wèi)什麼會有另外一個自己,就化成了一片樹葉,從山上飄啊飄啊,飄到了白亦的頭上。
白亦正在生氣中,感覺頭上有東西,抓到手裡緊緊的揉,只把碧落揉的變形了,碧落很是鬱悶的說:“誰惹你了,這麼生氣?!?
聽見手中的樹葉說話,白亦嚇了一跳,鬆開手來,這樹葉轉(zhuǎn)眼就變成了英俊瀟灑的碧落。扯了扯自己的鼻子耳朵,撣了撣身上的褶皺,笑語晏晏。
白亦看著他那樣的站著,突然就覺得男人都是一樣的,穿上衣服,是那樣的超凡脫俗,脫掉衣服,一樣的世俗噁心。
碧落哪裡知道白亦在想什麼,還只道自己臉上有什麼了,看著白亦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裡很是心疼啊,轉(zhuǎn)念又一想,這麼傷心的時候來了這禁地,是不是潛意識裡覺得這裡安全可靠啊?
白亦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走到了這裡,又見碧落也在,一陣尷尬,碧落這次真是忍不住了,走上前去,什麼也沒說就吻了白亦??芍^是天昏地暗啊,白亦本來睜大了眼睛,也用力的推著碧落,但是碧落雖然溫柔也是堅決,白亦很快就沉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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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夠了便宜的碧落鬆開白亦,白亦一陣羞愧,剛纔還覺得絲絲很噁心,這會兒換成自己噁心了,白亦突然很氣憤自己,跺了跺腳,就跑走了。
這邊的炎雪回到賈府,衆(zhòng)人在賈老爺?shù)拿媲肮Ь从屑?,但是賈老爺畢竟也是經(jīng)商的,要四處看看,賈老爺?shù)逆覀円捕汲霰M了主意籠絡(luò)賈老爺,炎雪看著這些人人前人後兩張臉,覺得很累,也不明白爲(wèi)什麼他們要這樣對自己。
賈老爺心裡清楚,自己膝下無子,向來寵愛這個女兒,這個女兒一回來,其他的小姐們就會覺得是回來搶銀子的,自然是恨的不得了。
炎雪在賈老爺出門後的第二天,就走進了大夫人的房間,大夫人心裡很是忐忑,但是還是強自鎮(zhèn)定的跟炎雪說話:“小姐怎麼來了??墒怯惺颤N事嗎?”
炎雪淡淡的說:“你不用緊張,雖然我孃親的死你有推波助瀾,但是歸根究底還是因爲(wèi)覺得爹爹負(fù)了心。”
大夫人笑著說:“你能看開最好?!?
炎雪不看這個讓自己厭惡的臉“我是告訴你,你下雄黃我沒有變形是因爲(wèi)我不再是狐貍精,不再是妖怪,我現(xiàn)在是仙女了。”
大夫人震驚的說:“什麼?”大夫人很是擔(dān)心炎雪會報復(fù)自己。
炎雪說:“你放心,我不會跟你算舊賬的,但是我要告訴你,你最好現(xiàn)在開始積德行善,給我母親製作牌位,放到賈家的宗廟裡?!毖籽╊D了頓“你好好的伺候父親,我不會跟你的女兒爭家產(chǎn)的。”
大夫人如釋重負(fù):“想來神仙也不缺錢花?!?
炎雪哼了一聲:“只要你現(xiàn)在開始安守本分,我就不會再回來,如果你還不知悔改的話,我會求送子觀音給爹爹的妾室們送子的。”
大夫人聞言擡頭看著炎雪,不可置信,但是寧肯信其有,很是鄭重的說:“我會吃齋唸佛的,你也要遵守。”
炎雪說:“父親回來就說我有事走了?!?
炎雪回到大屋等著白亦和碧落,她不知道要等多久,實在是無聊的不得了,也開始四處尋找爲(wèi)禍人間的小妖怪。一時間法力倒也精進了。
白亦正在寢殿裡玩弄自己養(yǎng)的花草,就聽到外面說太子來了。白亦這次覺得太子十分可惡,但是又不能拂逆他,白亦臉上譏諷的笑著:“太子這麼匆忙的趕來,絲絲不會生氣吧。”
太子心裡一緊,這丫頭真的去看自己了。偏偏絲絲那個妖精纏人的很,真是不巧,給看見了??匆娏艘埠?,也叫你知道本太子是有慾望的,也叫你知道沒有你也是有女人的。太子嬉皮笑臉的說:“生氣了?彆氣了,我是未來天君,要繁衍子孫的。”
白亦知道多說無益,也不願再爭辯,可是嘴巴不聽話“那你現(xiàn)在可真是委屈啊,太子妃沒有大婚,侍妾只有絲絲一個,再繁衍也是一年一個,太少了。何時才能枝繁葉茂啊?!?
瀾慕這時呵呵的笑了“我的太子妃吃醋了哦?!?
白亦說“吃你的頭啊?!?
瀾慕說:“既然沒有吃醋,那你快快給我挑選侍妾吧,我看那個炎雪就不錯嘛。”
提到炎雪,白亦想把她忘了,就匆忙跑了出去,邊跑邊說,我這就去給你找侍妾,你等著。
白衣跑到碧落的宮裡,不由分說,拉著就走,碧落慌忙問出什麼事了,白亦說把炎雪忘下面了。
兩個人只好下了凡間,去了大屋看了東西都在,就是不見炎雪,又去了賈府,也是不見人,白亦著急的啊,以爲(wèi)炎雪出來什麼事,碧落被炎雪數(shù)落的簡直沒有人性,不仙性。就在六神無主的時候,炎雪躲進了大屋裡,外面似乎還有什麼追趕著。
一看白亦和碧落在。炎雪立即有了底氣,衝著外面喊:“你敢再進來我就拔了你的羽毛。看你怎麼飛。”
外面的笑聲很自信“小狐貍,你遇見我就速速就擒吧?!?
碧落聽出了是席韻的聲音,只是納悶如何就惹了他呢。白亦雖然見過席韻,但是哪有碧落熟悉啊。席韻於碧落也是有救命的恩情的。
碧落問炎雪怎麼回事。炎雪說外面那隻鳥要收了我去。炎雪知道白亦跟碧落合起來定然打的過那隻鳥,就很是有恃無恐,“我就擒,怕是你的羽毛得叫我拔光的?!?
碧落示意炎雪閉嘴,碧落問:“可是席韻嗎?”
席韻聽了急忙闖進來:“是碧落靈君啊。怎麼護著這小狐貍啊?”又看見了白亦,恭恭敬敬的行禮“臣給太子妃問安。”
碧落很是開心:“這個小狐貍很合太子妃的眼緣,太子妃收爲(wèi)義妹了。”
“不對呀,她方纔跟我打架,分明是你的真氣啊,我還以爲(wèi)這小妮子使了美人計收了你呢。”席韻說出自己的苦惱
“除了太子妃這樣的美人,誰也使不了計收我啊?!北搪涔室膺@樣說
席韻哈哈大笑:“我不是擔(dān)心你禁閉千年,得了石頭也當(dāng)是金疙瘩呢?!?
炎雪知道這是嘲笑自己是石頭呢,炎雪就突然幻化成了石頭,用盡全身力氣撞席韻,席韻是金翅族下一任族長之一,這點道行還是有的,笑嘻嘻的就抱住了炎雪“美人投懷送抱我還是不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