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瑜知道公子玉簫一直都放不下當年害她流產的事情,她不由拍了拍他的背,淺笑道:“恩,我相信你會好好保護我們母子的?!?
公子玉簫他松開她,顧天瑜有些不明白的望著他,他難得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如今有了身孕,我又怎敢做這些事呢?水中涼,我抱你上去?!?
顧天瑜腮幫子一鼓,突然抱住公子玉簫的腰,雙眸哀怨的望著他,貝齒無辜的咬著微微有些紅腫的薄唇道:“夫君,人家……還要。”
公子玉簫望著此時滿面羞澀的顧天瑜,哪里受得了,他搖搖頭,一臉認真道:“不行,為了我們的孩子著想,我們就忍一忍吧。”
話雖這么說,他卻沒有抱著顧天瑜從水中出來,因為此時他難受得緊,又看顧天瑜垂首,滿面失望,不由心中一動,再次將顧天瑜擁入懷中,唇在她耳畔呵著熱氣道:“娘子真的這么想要么?”
顧天瑜羞紅了臉,嗔怪的掃了他一眼,粉拳打在他的胸膛上,怨怪道:“誰讓你挑起了火,你不負責滅的話,要我怎么辦嘛?”
公子玉簫不禁莞爾一笑,他思量一番,舒服的吐出一口氣道:“我的好娘子,瀉火……總有很多種法子,為夫一定要娘子滿意,也請娘子讓為夫滿意……”
顧天瑜面頰緋紅,要說她來自現代,這方面的事本該比公子玉簫這古人更精通一些,畢竟21世紀里,這種事已經以多種形式存在了,連歷史大戲中都要放諸多這樣的戲碼。只是今夜她才發現,這種事真是要靠天賦的,而公子玉簫在這方面絕對天賦異稟,她想要什么,他永遠都能輕易的滿足。
今夜,她的確很享受,甚至比以往更加享受,而他恪守承諾,沒有讓她感到一份疼痛。
五年以后,公子府上。顧天瑜悠哉游哉的坐在一邊品茶,上首,微服出巡的戰北野和麝月左一個右一個抱著顧天瑜那一胎雙生的兩個活寶,滿面春風。
戰北野輕咳一聲,淡淡道:“天瑜,我看寶寶和豆豆與我們皇家很投緣,不妨讓他們兩個,一個做太子妃,一個做駙馬,如何?”
顧天瑜還未開口,那廂方才風風火火來做客的沈墨濃輕笑出聲,淡淡道:“皇上,對不住,寶寶和豆豆,已經和我家那一兒一女定親了。”
戰北野眼尾一掃:“寧王這是要和朕搶人么?”
“皇上的意思是,您要強搶民女么?”
“什么跟什么呀?”突然,寶寶不樂意了,她叉著腰,正兒八經道:“娘說了,我的夫君要我自己找,兩位怪蜀黍,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豆豆贊成的點點頭,斯斯文文道:“爹爹也說,男兒就該爭取自己的幸福,兩位還是莫要拿身份壓我們了。”
“噗……”顧天瑜終于忍不住笑起來,旋即對此時面色鐵青的兩人道:“抱歉抱歉?!?
那兩人無奈嘆息,看來,天瑜養出的孩子,刁鉆的很哪!
“哈哈,想打我這一雙兒女的主意,莫說你們的孩子,縱是你們也太嫩了些?!贝罄线h的,便聽到公子玉簫得意洋洋的說道。
眾人不由抬眸望去,但見那水榭群花之間,一身月白色寬袍大袖長衫的公子玉簫款款而來,,款步間他的衣袂飄飄,似是帶起一陣行云流水般瀟灑,真真是無風自入畫。
“爹爹!”這時,寶寶和豆豆立時逃離了那皇上皇后的“魔爪”,一臉欣喜的奔向門口,公子玉簫在門口停下,彎身,立時將他們抱了個滿懷,只見兩個小家伙一左一右在他的面頰上親了一口,旋即異口同聲道:“爹爹……”
公子玉簫淺笑著在兩個小家伙的臉頰上留下兩個香吻,這才不緊不慢跨入門口,放下寶寶和豆豆,給戰北野和麝月行了禮后,他便來到顧天瑜身邊坐下來。
顧天瑜眼尾一挑,有些不滿道:“不是說就去十天么?這都十一天了,要不是我捎信過去,你是不是還要在那邊住上一年半載的?”話雖這樣說,然她瀲滟水光的眼底依舊掩蓋不了那份欣喜。
她從腰間拿出錦帕,隔著案幾便仔細的為他擦去額上細汗,舉手投足間早已經褪去了以前的鋒利光芒,盡顯賢妻良母的溫婉氣質。
公子玉簫抬手握著她的玉手,柔聲討好道:“娘子,為夫是在回來的路上,聽說有個人做的陽春面乃天下第一絕,遂專門去學了一天,想回來的時候做給你吃,這便耽誤了一日的行程。”
顧天瑜聽了后,面上閃過一抹紅暈,她垂眸淺笑,又羞于戰北野他們在場,將手緩緩從他的手中掙脫出來,淺笑道:“那便原諒你這次?!?
公子玉簫忙拱手道:“那為夫便謝過娘子了?!?
顧天瑜收了錦帕,偏過身去端起茶盅,眼尾冷不丁掃到此時趴在公子玉簫腿邊不愿意離開的一雙兒女,有些吃味道:“你們干嘛每次都那么膩著你們爹爹?娘親可是要吃醋的。”
寶寶和豆豆忙屁顛屁顛來到她身邊,又和方才親公子玉簫那般一左一右親了她的面頰,奶聲奶氣道:“娘親,我們最喜歡娘親了……”
顧天瑜的面色稍霽,卻依舊佯裝不悅道:“你們以為娘親不知道你們在想什么?爹爹出遠門,該是給你們帶禮物的,去吧,問問你們爹爹又帶了什么好東西來?!?
寶寶和豆豆喜滋滋的應了,然后開心的又過去抱住公子玉簫的膝蓋,“爹爹,娘親讓我們找您要禮物。”他們說什么都是異口同聲,似乎心連心一般。
然戰北野幾人卻知道,這樣的場景定是出現無數次了,這一家人,過得是那樣的幸福祥和,令人艷羨。他們一同望著此時滿面慈愛的顧天瑜,終于意識到,當年的事情終于如煙云一般消散了,這個女子,如今活的那般安寧,以至于誰也不會想到當年的她,究竟是什么模樣。
戰北野與沈墨濃極有默契的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眼底讀出一抹安慰,和那一瞬即逝的遺憾。這遺憾,恐怕只有他們兩人懂得了。
公子玉簫卻沒有和之前一樣,立時拿出好玩的禮物哄這兩個小不點開心,而是故作神秘道:“寶寶,豆豆,你們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