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怎麼處理她了嗎?”柳芙蕖盯著王番瞧,希望對方能夠給出一個滿意的答覆。不然,哼哼,有他好受的。
“我也不知該如何處理,當時也是一時糊塗,現在人也收了不好再退回去。”王番苦惱地道,也是他昨晚一時糊塗現在給自己惹來了這麼大的麻煩。
“既然不能退貨,那你就留著享用唄。”柳芙蕖陰陽怪氣的說道,說完不再看對方。
“又說氣話,你明知道我的爲人不可能做這些事,何必說這些話讓自己難過。”王番輕拍柳芙蕖的腦門,就知道胡思亂想。
“那你說咋辦!”柳芙蕖不依不饒地問道。
“唉,你也知道,如果是行軍打仗方面我在行。但如果涉及到後宅這些瑣事,我就覺得十分的頭疼。”王番苦著一張臉,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兩全其美的方法。既能夠不讓柳芙蕖傷心,也能夠不然那個舞娘以後的生活太過悽慘。
就在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柳芙蕖的時候,突然靈光一閃,他自己沒有辦法,但是不代表別人也沒有好點子。
“要不這樣,還是辛苦一下你,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理如何?”王番越想越覺得自己聰明,能想出這麼好的辦法。
女人之間的敵對的,如此敏感事情還是不要接手爲妙,交給有能力的人去做最好。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說錯話做錯事,惹得柳芙蕖不快就不好了,免得對方到時候不知道如果折磨自己。
“你確定?你捨得?”柳芙蕖有些意外地看著王番,沒有想到對方會耍滑頭,把皮球踢回來。
“這沒有什麼好捨不得的。”王番無所謂地聳肩道,說到底這個舞娘只不過容貌上與自己的心上人有些相似的陌生人罷了。
自己能幫助對方脫離那個是非之地就已經是幫助對方,再多就沒有必要了,而且他也沒有那個時間、精力和心思去除了這件事。
目前對他來說的只要能輕鬆地解決這件事,讓柳芙蕖氣消了爲首要。這樣他纔有精力去處理宇文中的事情,這纔是重中之重。
“而且這事給你最合適,這樣你也就能安心,不會胡思亂想。然後你身邊的那些下人也就不要擔心受怕了。”王番好笑地看著她,古靈精怪敢愛敢恨的她,總是讓她身邊的人拿她沒有辦法。
對對對,站在一旁的小蘭聽到王番的話,使勁的點頭。簡直是不能同意更多
了,每次她家小姐不高興,就會想出各種法子讓自己高興,最後苦了得都是她們這些下人。
“哼,這麼信任我?我纔不信。”雖然柳芙蕖嘴上著般說道,打算微微上揚的嘴角卻出賣了她的心情。王番的一番話,說到了她的心坎裡,心中泛著一絲絲甜蜜。
“你就不怕我揹著你,偷偷地讓對方消失了?”
柳芙蕖挑著眉毛不服氣地說道,一副處之而後快的模樣。但眼裡說不出的認真,想看清對方只是說說而已想哄自己開心的幌子?還是真的想交給自己?
“又來了,你的小腦袋瓜子都不知道再想系寫什麼。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做的,何必把自己想的那麼惡毒。”王番搖了搖腦袋,自己處理,對方會不高興,交個對方處理,還是懷疑自己的動機。女人心海底針啊,實在令人琢磨不透,自己的決定果然是正確的。
“那可說不定,你要知道女人的妒忌心是有多強。只要遇到可能性的障礙,也能夠狠下心來統統剷除,不留後患。”柳芙蕖斬釘截鐵地說道。
王番頓時冷汗直流,這纔多大點的事情就喊打喊殺的。看來以後自己得小心謹慎些,莫要犯同樣的錯誤。
“如果這樣才能使你安心,那殺了也就殺了。總之,你高興就好,我也只是不希望看到她過著任人蹂躪的生活。”
王番輕描淡寫的說道,雖然他不喜歡亂殺無辜,但是隻要柳芙蕖高興,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結束在他手裡的生命都不知道有多少,也不再差一個小小的舞娘。
不過這種骯髒的事情,他是不會讓柳芙蕖接觸的。需要的話還是由他自己來,不想玷污對方的手。
“哼,勉強過關。”柳芙蕖高傲地揚起頭顱,對王番的回答還算滿意。決定不再爲難他,同時也不想因爲一個舞娘而破壞自己的形象。
“那我待會就把她給帶回去,但是有言在先,無論我如何處置你都不許過問,不許有意見。”柳芙蕖補充道,免得對方嫌這嫌那的。
她自認不是什麼小白花,以前或許曾經出現過舞娘這些人的存在,但自己不知曉也就算了。現在自己知道了,就不能放任自流,一點要扼殺在搖籃裡,免得日後自己後悔。
這次也只能算舞娘自己倒黴,撞上了槍口。還有一點讓柳芙蕖特別不舒服的地方就是,對方的容貌。要知道自己和王番的事情還處
於雙方家族不同意,風雨飄渺的時期。
對方頂著這副皮囊,與王番朝夕相處,難保哪天移情別戀。到時候自己找誰哭去,所以柳芙蕖這纔看舞娘分外不順眼。
“這你放心,我也沒有那個精力。對方的生死全憑你處置。”
“對方送舞娘給你的用意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這轉頭就把她送給別人處置,對方會不會不快?”柳芙蕖所指的就是鄭仕騫,就如鄭仕騫所說一般柳家也確實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知微見著,從柳芙蕖的態度和稱呼就知道對方所言非虛。
“他?他求著我都來不及,能說些什麼?”王番不在意地說道,對方還等著抱老王爺的大腿,想要調離此地,升官發財。
“不過芙兒,聽對方所說的話,好像對你們柳家的怨氣頗大。好像有接我的手來,讓你們柳家倒黴的意思。”回想起昨晚鄭仕騫的態度和所說的話,十有八九是希望柳家倒黴。
“他?就憑他?”柳芙蕖瞥了撇嘴,這個知府她有聽說過,自己有沒有什麼本事不能讓禹州的百姓信服他,倒知道把氣怪罪在柳家,真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現在你們被他盯上了。小心他背地裡使壞招。”王番提醒道,這種人纔可怕,會利用一切的手段和機會就打壓和傷害柳家。
雖然柳家是宇文中背後最大的阻力,只要斷其臂膀就能讓對方元氣大傷。但是因爲芙蕖的關係,王番還是希望柳家能夠平平安安,用他們的勢力來保護柳芙蕖。
這次是因爲鄭仕騫不知道,自己和柳芙蕖的關係,這才話裡話外透露想柳家倒黴的意思,才讓自己察覺。這是知道的,那背地裡還有許多不知道的人在暗處等著柳家滅亡。
王番覺得以後要多注意這方面的消息,柳家是芙蕖最大的依靠,這棵大樹不能輕易地倒了。而且王爺也沒有想動柳家的念頭,柳家的經濟是大離的流動的血液。
“哼,我們柳家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要想和我們的血,看我先剝了他的皮。”柳芙蕖雙眼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
“你們知道就好,鄭仕騫那邊我現在還有用的著的地方。要收拾他,也得等這件事辦完再說。”
“你想利用他的職權,全程戒備和搜查,試圖找到我表哥?”柳芙蕖冰雪聰明,一點就透。頓時明白王番的用意,看來他還是沒有放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