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醫(yī)生他爸是中醫(yī),要看病直接找劉醫(yī)生不完了嘛,找他老子干嗎?”彭瑜卿不解的瞪著瑜喬。
“你懂個P,就是要看中醫(yī),趕緊的,打給電話給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關(guān)系到大妞兒一生的性福呢。”
彭瑜卿沒聽懂,楊妮聽明白了瑜喬說的是‘性福’,騰的臉上升起兩朵紅暈,抓起雜志劈頭蓋臉的朝彭瑜喬扔去。
“我回頭說一聲,干爹不看病好些年了。神神秘秘你倆搞什么鬼?”彭瑜卿翹著二郎腿,一顛兒一顛兒的,無比愜意。
“彭瑜卿,你天天不好好上班,我這兒又沒美女,Tina也不常來,你整天待我們這兒干嘛?”
“我來蹭你的貓屎咖啡。”
“你倒是想得美,送我一包咖啡,在我這兒喝一輩子咖啡!”
“那別的東西弄給哥哥喝喝也行,坐半天了也沒人招呼。”
“紅茶加綠茶?”
“呃?只喝過綠茶加威士忌;紅茶加奶,紅茶加綠茶是個什么東西?”彭瑜卿坐直了身體,很感興趣。
楊妮忍著笑說:“是送客茶!”
“合著是趕哥哥走呢,得,走了,晚上見。”
“不送啦——”楊妮對他擺擺手,笑的很燦爛。
彭瑜卿走后,楊妮一下?lián)渖狭髓蹋T在她身上,兩只手掐著瑜喬的脖子,惡狠狠的說:“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你哪塊兒皮松了,我給你緊緊!”
“呵呵呵……癢癢癢……姐姐,我錯了,你就把我當成體內(nèi)的一股濁氣,放了吧。”彭瑜喬笑作一團,扭著求饒。
“放了你,想得美!我拿你練扎小人!”楊妮說著假裝從包里掏針。
“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嘿嘿嘿……”
剎那間,天旋地轉(zhuǎn),閃電雷鳴,頭暈?zāi)垦#鹊皆俦犻_眼睛,楊妮的兩只胳膊被繞到了背后,整個人也與瑜喬交換了位置被瑜喬用膝蓋壓在下面,動彈不了。
“妞兒,想學螃蟹橫著走,就得有螃蟹的爪兒!我哥那可是自由搏擊冠軍,我是在他手底下挨打長大的,起碼也算的上是冠軍的陪練,在我跟前你就是一根黃瓜,只有被拍的份兒。服不服?”
瑜喬使得勁兒剛剛好,楊妮動不了,卻不至于被她弄疼。
瑜喬臉上的驕傲之色,配上她的瀲滟美目,美得就像得勝凱旋的貴族騎士,女扮男裝的貴族小姐化妝而成的騎士,楊妮竟有些看呆了。
“喂,你傻了,我沒使多大勁兒啊?大妞兒,你有事沒事?”瑜喬趕緊松開楊妮,檢查著她的胳膊。
“沒事。沒想到你還挺厲害,哎,咱倆下次出去玩給你扮男裝吧,剛有一瞬間我都被你電到了。”
“好滴,玩,怎么玩都行,哈哈哈,大爺隨便玩,吼吼吼!”這二百五最后一嗓子直接憋成男聲說的,悶在喉嚨口的嗓音聽著還挺像彭司令。
叮叮當當——有客人——
門口的風鈴響聲讓她倆都停了手下的動作,習慣性的各自整理著身上的衣服和頭發(fā)。
“今天沒有預(yù)約呀,瑜喬你約人了嗎?”楊妮一邊下樓一邊問。
剛走到一半就遇到大東,他正領(lǐng)著客人上樓。
“剛好這兩位是我們的首席設(shè)計師和經(jīng)理,有事你和她們聊,我先下去了。”
大東說完,身體側(cè)了側(cè),讓出身后的人來。
“你好,我叫楊妮,設(shè)計師!請問您怎么稱呼?”
來到會客室后楊妮大方的介紹自己。
“你好,這是我的
名片,我是寧萱的經(jīng)紀人。”
楊妮接過名片,沒顧上看,追問道:“誰的經(jīng)紀人?”
“寧——萱——”
“你說的寧萱是我知道的那個寧萱嗎?”楊妮激動的語無倫次。
來人笑了笑,笑的很保守:“我說的是全國人民都認識的那個寧萱。”
“哦,那,那,快請坐,喝點什么?找我們什么事?”
楊妮緊握著瑜喬的手,很沒出息的發(fā)抖,掌心滲出汗?jié)n。瑜喬也很好奇,可沒楊妮那么激動,她從小到大見過的有分量的人太多了,小心臟早就練出來了。
“請問這套衣服是你們店里出品的嗎?”說著他掏出手機,遞給楊妮。
好文縐縐的用詞啊,楊妮訕訕的接過手機,是彭瑜喬的照片,她正穿著開幕式那套古羅馬白色禮服,應(yīng)該是被當天的來賓偷拍發(fā)上微博的,楊妮看完把手機遞給瑜喬。
“咦,誰侵犯我的肖像權(quán)?”
“吳先生,可以問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嗎?”楊妮迅速的掃了眼手里的名片。
“是這樣的,寧萱在TWITTER上看到的這張照片,對上面這套衣服很感興趣,想和該設(shè)計師聊聊,可不可以為寧萱設(shè)計演唱會的服裝?”
“你是說,寧萱全球巡演的衣服?瑜喬,掐我一下!”
“至于嗎,大妞兒?哎,我說,這位吳先生,我們霓裳接活的宗旨是——”
“我接!”
楊妮打斷了瑜喬的話,不說這是不是為霓裳揚名的機會,單說是為偶像做衣服這一條她都無條件答應(yīng),賠本兒都答應(yīng)。
“您二位誰說了算?”姓吳的經(jīng)紀人一臉的搞不懂。
“她。”瑜喬無奈的用大拇指指指楊妮。
“那就好!”經(jīng)紀人的表情松快了很多。“是這樣的,造型是由大田來做,如果您愿意接,元旦期間要和寧萱、大田在一起碰碰,把主要構(gòu)思整出來,您有意見嗎?”
“元旦?時間有點——”楊妮有些為難,元旦答應(yīng)回江城了,這可怎么辦?
“所以說不能接,沒時間,您趕緊的,再去找找別家兒。”
彭瑜喬從一開始就不想接,楊妮元旦回江城,她約了人去加拿大惠斯勒滑雪,聽姐們說比瑞士的雪道還好,二百多條高品質(zhì)的一級雪道,兩邊是高聳入云的雄偉山脈,垂直高度5020尺,聽的她腳癢癢,哥新送她的雪板正愁沒用武之地呢。
“楊小姐,您的意思呢?”姓吳的經(jīng)紀人在楊妮臉上搜尋著確定的答案。
“元旦,是有點不方便,我們都,都安排好了。時間太短,也沒什么想法。”楊妮黛眉微蹙,糾結(jié)著。
“要不這樣,楊小姐,您也別急著拒絕,我們還可以開電話會議。寧萱會一直待在錦州直到造型方案定好,所以您的時間如果能夠參加電話會議仍然是可以的。”
“這樣也可以?那太好了,我只是回江城而已,可以隨時打電話的,視頻也行。”楊妮眼睛里閃著靈動的光芒,聲音里透著峰回路轉(zhuǎn)的喜悅。
“太好了,楊小姐可以這幾天多聽聽寧萱的專輯,多找些對她的感覺。”
“這個你放心好了,我是她的粉絲,聽著她的歌長大的。”
“咳咳——這個,這個就不要再強調(diào)了,尤其是以后當著寧萱的面,女人上了年紀還是挺在意別人說她老的。”
送走了吳經(jīng)紀楊妮還是處在云里霧里,始終不但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一個人沒事就樂兩聲,看的瑜喬直瞪她。
“我咋就沒你這么看好這件事呢?我敢說我四大爺肯定不樂意。”
“我們家我說了算!”
天陰的很重,整個城市被籠罩在一片陰霾中,濃重的云成青灰色,在空中翻滾著,隨著風云變幻越積越厚。
轉(zhuǎn)瞬間,世界成了灰色的世界,不似夜晚的黑有著神秘的氣息,如此的灰壓的心情沉重,呼吸滯緩。
才四點鐘的光景,街面上的店鋪紛紛亮起了燈,用人們智慧的結(jié)晶驅(qū)走這看似世界末日的灰暗。
楊妮在霓裳里扒著窗子向外看,能見度很低,街上行人一下子不知都去向了哪里。
鬧市的街道也變得如此冷清,襯上此刻的環(huán)境盡顯蕭瑟凄涼,真是應(yīng)了那句黑云壓城城欲摧。
楊妮覺得此刻的烏云正像一股來自黑暗世界的邪惡勢力吞噬著人類的快樂和美好。
年底,活動非常多。
接連幾天都是大公司的年會或是酒會,諸尚杰應(yīng)邀出席,作為女朋友她是逃不掉的,總不能放著女朋友不用從外面在找個女伴,他樂意她還不樂意呢。
今晚是經(jīng)貿(mào)部的宴會,除了錦州一些政界要員、商界巨頭外還有很多國際大亨出席,諸尚杰正在趕來接她的路上。
每每遇到這種時刻楊妮就好羨慕彭瑜喬,瑜喬從來不出席這樣隆重的場合,看著楊妮苦瓜臉的樣子,她在一旁調(diào)侃。
“大妞兒,知道嫁雞隨雞,嫁豬隨豬的道理吧,忍忍吧,噢!”
“你哥也去,你為什么不去?一起去吧,你還能陪我說說話,要不得無聊死,昨晚回到家我發(fā)現(xiàn)我的臉都笑僵掉了,怎么弄都是露八顆牙的標準微笑,后來對著鏡子抽了自己兩巴掌才找回正常的表情。”
“有這好事,下次我來抽!”瑜喬兩眼發(fā)光,躍躍欲試。
“滾——”
“等會兒,四大爺來了,你最好趕緊跟他把寧萱的事兒匯報嘍,如果擱我身上,誰把我的假期毀了,我把他毀了!”
“沒那么嚴重,他和你不一樣,他本來就喜歡在家宅著,到了江城也是一樣可以宅著啊。”楊妮非常沒把此事當回事,她認為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神態(tài)自若,異常輕松。
“那就好,雖然很想讓你住我家,卻不想看你倆鬧別扭。你還不去換衣服?”瑜喬拿腳尖輕輕踢楊妮,指指墻上的掛鐘,提醒她時間差不多了。
“行,那你要不要來幫我?”楊妮神秘兮兮的朝瑜喬勾勾手指。
“那還用說,大爺?shù)却丝毯芫昧耍闭f完搓著兩只手裝出一副色相。
這幾天頻頻出席宴會,楊妮實在是沒什么禮服可以替換了,剛利用閑暇時間找了件發(fā)布會時模特穿過的小禮服改了改,打算今晚就用這件湊合。
一條藍白相間的榨蠶絲的小裙,上身是白色歐式宮廷塑胸衣的設(shè)計,胸線和腰線加了細鋼絲,用水藍色的絲綢裹邊。
細鋼絲的運用使塑腰塑胸的效果更加突顯。
下身是一條及膝的蓬裙,面料是水藍色,里面的裙襯不知道有多少層,一層比一層長些,一層比一層藍的濃些,榨蠶絲本身就很蓬松,再加上無數(shù)層襯裙的烘托,更加突顯了纖細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
各種藍色交替在一起,參差不齊,上下交錯,視覺上呈現(xiàn)出蔚藍色的海面上波濤翻滾的景象,竟然有了3D的效果。在衣裙之間用一條一掌寬的白色腰帶系了只蝴蝶結(jié),不失俏皮可愛。
瑜喬一邊幫楊妮拉拉鏈一邊揩她的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