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說自己是立夏的男人,可是宮銘玨他慫,沒膽子當(dāng)著立夏的面那么說。
只能用冷颼颼的目光看向余曉波,像是在說小子,識相的趕緊給我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偏偏余曉波就是看不懂他的意思,還興沖沖的搬著凳子又坐到立夏的另外一側(cè)。
“立夏老師,他是你男朋友嗎?”
立夏一愣,下意識的就搖了搖頭。
“立夏老師,那你有男朋友嗎?”
通過剛才與立夏的交談,余曉波簡直對立夏佩服的五體投地,再加上立夏對自己的指導(dǎo),簡直就是最契合自己的靈魂伴侶。
宮銘玨聽見兩人的對話,鼻子都快氣歪了,我這么大個人坐這里,你當(dāng)我是模特?
不客氣的搬著凳子又?jǐn)D到了余曉波和立夏中間,宮銘玨咳嗽了一聲。
“坐那里風(fēng)大,這邊比較好。”
其實余曉波并沒有什么不純的目的,他這個人常年醉心于各種實驗和研究,現(xiàn)在和他同類的立夏出現(xiàn),談不上喜不喜歡,只是覺得立夏和自己很合適,就傻了吧唧的問出了剛才的話。
坐在那里,立夏一直沒有動,她有些頭疼這個亂糟糟的局面,再加上宮銘玨來相親的這種可能性,她真想甩手就走。
這邊余曉波圍著立夏打轉(zhuǎn),宮銘玨不動聲色的打岔,立夏穩(wěn)如泰山的局面讓米萊忍笑忍到內(nèi)傷,姚菲菲也是一頭霧水。
可是這在有些人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剛才被姚菲菲懟了一頓的女人本來心氣就不順,現(xiàn)在全場最優(yōu)秀的兩個男士圍著一個女人轉(zhuǎn),她就犯了紅眼病。
“這位小姐,眼看著兩位男士圍著你轉(zhuǎn)的感覺很好吧?剛才還說自己不是來相親,真是又要當(dāng)那什么又要立牌坊。”
這話極其不好聽,也是在提醒兩位優(yōu)秀的男士這女人就是虛榮心犯了,故意吊著你兩玩呢。
反正這女的她不認(rèn)識,想也不是什么豪門千金,充其量也是和自己一樣的目的。立夏還沒說話,米萊和姚菲菲先就不干了。
“你管的著么你。”
米萊根本懶得理這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紅眼病。
姚菲菲的脾氣就暴躁的多,拿起手中的杯子將紅酒潑向那個女人。
“你再給我說一遍?我的朋友還輪不到你瞎編排,人家就是比你美比你有本事,你膈應(yīng)什么?”
其實姚菲菲對立夏不過就是嘴硬的看不慣,其實心里挺喜歡她的,小姑娘的傲嬌讓她一見著立夏就想和她斗嘴,但是絕對不能牽扯到她的銘玨哥哥,不然她一準(zhǔn)跳腳。
兩個女斗士出馬,宮銘玨想來回英雄救美的機(jī)會都沒有,他偷偷看向立夏,發(fā)現(xiàn)立夏并沒有因為剛才的話而上心。
眼見那女人氣勢洶洶的擦著滿臉的紅酒,捋胳膊似乎想找回場子。
剛才還在立夏旁邊的余曉波來到姚菲菲的身邊,將她擋在身后。
“這位小姐,你不要那么大的火氣,這對你剛剛進(jìn)行完畢的隆胸手術(shù)術(shù)后恢復(fù)不好。”
好嘛,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女人34D的傲人胸圍上,原來是假的啊。
余曉波一本正經(jīng)的說,并不像是在說謊,女人的面子再也掛不住,拿著包包一溜煙兒的就跑了。
咯咯笑著拍了拍余曉波的肩膀,姚菲菲好奇的問到。
“你怎么知道她隆胸的?”
抬了抬金絲邊眼鏡,余曉波滿臉嚴(yán)肅的說。
“請不要質(zhì)疑我的專業(yè)。”
米萊眼瞅著眾人的目光都被姚菲菲和余曉波吸引了過去,悄悄來到宮銘玨和立夏身邊。
“你兩要不要先走?”
立夏疑惑的看向米萊。
“你呢?你要相親的人還沒來?”
米萊被立夏一句話噎的臉色漲的通紅,恨不得敲醒這個不開竅的榆木腦袋。
宮銘玨感激的看著米萊,一把捉起立夏的手腕子就往大門外走。
“銘玨哥哥你們?nèi)ツ模俊?
“立夏老師,你還沒給我留電話?”
米萊迅速的攔了上去。
“誒誒誒,你們的相親宴繼續(xù)、繼續(xù)。”
等到追出去,哪里還能看得到宮銘玨和立夏的影子,姚菲菲一跺腳,恨恨的看著站在自己旁邊直撓頭的余曉波。
“都是你啦,不好好看著立夏,跑過來顯擺你的學(xué)識干嘛。”
“那不是看那女的要動手嗎,我爸交代我要照顧好你的。”
姚菲菲哭笑不得的只能罵上一句:呆子。
而這幾位都離開以后,相親宴也徹底安靜下來,這究竟算個怎么回事,大家不免都有些怨言,你說說你們這些個一對對的不好好在家呆著,跑來這攪什么局。
顫顫巍巍的跑回去拿著自己的包包,米萊頂著眾人不善的目光趕緊離開,一邊退一邊施禮。
“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我就先走了。”
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個干凈,這種搗亂的行為下次還是別做了。
宮銘玨帶著立夏離開了那個地方,坐在車子上,窗外吹來的涼涼夜風(fēng),讓立夏覺得剛才被吵得頭疼的癥狀好像減輕了些。
不過一想到宮銘玨是來相親的,她的心情就好不起來,一路上她一句話都沒說。
宮銘玨也惴惴不安的偷偷瞄著立夏的臉色,她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哇,自己是怎么惹到她了?
“你……不高興了?”
立夏沒有回答他,而是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建筑。
“你還沒回答我為什么會來相親?”
宮銘玨訥訥的摸了摸后腦勺,他要不要一鼓作氣說出來?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總比立夏這么莫名其妙的生氣下去要好。
“我是來阻止你相親的啊。你不能對我不負(fù)責(zé)任”
這下子莫名其妙的變成了立夏。而宮銘玨的后一句話成功讓立夏紅了臉,她慶幸現(xiàn)在是在黑暗的車子里,宮銘玨看不到她臉色的變化。
“我什么時候來相親了?我是陪米萊來的。而且誰要對你負(fù)責(zé)。”
立夏最后的幾個字幾乎被她吞進(jìn)嗓子里,要不是宮銘玨耳朵尖都要聽不見了。
“兒子都有了,你怎么能不負(fù)責(zé)?還有你干嘛和那個書呆子聊的那么開心還告訴他我不是你男朋友?”
宮銘玨越說越委屈。
“那你本來就還不是我男朋友……”
如果小滿此刻在這里肯定要拍著小肉手歡呼的,他爹地媽咪都害羞的臉紅紅的。
宮銘玨銘感的抓住了立夏話里的漏洞,滿臉興奮的看著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