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依依一副你惡心我,喂我吃狗糧的表情就想送客。
陳琪連忙調出互聯網上的信息,帶著一點炫耀一點甜蜜的說到。
“這是黃宇翔,他的父親是黃立國。”
黃立國這個名字讓任依依瞠目結舌,就算再不懂政治,也知道黃立國是整個A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領導人,而陳琪現在居然搭上了這么一條大魚?
陳琪很滿意任依依忌憚的表情。
“你以為宮銘玨和摘星可以只手遮天嗎?我實話告訴你,現在上面就是派人要整治他們的,你如果和我們合作,那我可以跟你保證今后你的路一定是一帆風順。”
任依依還是有點猶豫,畢竟這只是陳琪紅口白牙說的,她總不能逼著她簽點協議什么的吧,如果來個翻臉不認賬,她哭都來不及。
陳琪卻不給任依依思考的機會。
“自古以來民不與官斗,你想想現在宮家的所作所為已經惹怒了大人物,摘星覆滅只是遲早的事情,你到底在怕什么?”
任依依垂著頭。
“為什么是我?”
陳琪勾起一抹笑容。
“因為你傷的時間恰到好處。”
任依依經過一番掙扎,只能無奈的點頭。宮銘玨很可怕,可是遠在天邊,她也只是說說真話并不算得罪的很徹底,可是陳琪這邊確是要她很明確的給個態度,她不照做不行。
陳琪很滿意的走了,第二天,任依依發了一條狀態。
“人云亦云果然要不得,那些夸贊疤痕膏的各位你們究竟收了商家多少錢,不知道這樣會害死人嗎?”
粉絲是一個擅長捕捉細枝末節的群體,他們很快就將任依依的過敏皮膚與最近火的不得了的疤痕膏聯系在了一起。
任依依粉絲的戰斗力極強,不出半天,立夏以及摘星集團醫藥分公司在互聯網上就被人黑出了翔。
“我就說什么天才多半都是摘星老總為了給自己小情兒鍍金花錢炒出來的噱頭,拿救命的藥當噱頭真是草菅人命。”
“摘星草菅人命,血債血償。”
“國家各個監管部門不來管管嗎,這不是一般的炒作了,這已經威脅到我們的生命安全了。”
“我嚴重懷疑以前說的那些神奇的不得了的藥都是假的,那些受害者都出來說說吧,跟依依一樣,別害怕。”
諸如此類的言論層出不窮,當然也有許多受到了立夏恩惠的病人替立夏說話,不過統統被淹沒在了一片叫罵聲之中。更有甚者要求國家科研所出來給個說法,要求他們對于這種藏 污 納 垢的行為給公眾一個交代。
宮銘玨不怕被人罵,他什么樣的輿論壓力沒見過,可是當他看見立夏被人罵的狗血噴頭一文不值的時候,他的心像被針扎那么難受,他捧在心尖尖的寶貝憑什么被外人這么罵。
宮銘玨已經拿起手機,準備就著摘星的官方號和那些罵的最歡的網友對罵。還好他這一舉動被張特助及時發現,張特助死求活甚至不惜吊死在宮銘玨的辦公室門口,宮大老板才憤憤不平的放下了手機。
原本還擔心立夏受此事的影響心情低落什么的,宮銘玨回家一看,卻發現立夏正和小滿一起,母子倆一同吊著個右手保持著相同的姿勢在優哉游哉的下象棋呢。
“媽咪,將你了,咱們可不可以不下象棋了,每一次媽咪你都輸我,沒意思。”
立夏被自己兒子懟的小臉一紅,小家伙就是遺傳了他親爹,長了捌百多個心眼,立夏可以在其他任何方面碾壓小滿,還不會因為以大欺小臉紅,偏偏下棋這種運動從小滿四歲弄懂了規則以后立夏就再也沒贏過。
宮銘玨在一旁看的興起,那些擔憂也都統統拋在了腦后,他興沖沖的架起立夏的胳膊,將立夏從位置上提溜起來。
“來來來,讓個位,你這棋真臭啊,被小滿碾壓羞不羞。”
立夏嘟著嘴,露出難得孩子氣的表情,這是被他們父子兩同時鄙視了?
對手換成了宮銘玨,小滿好像來了點興趣,他裝的小大人樣的點點頭。
“嗯,爹地或許能有一戰之力。”
宮銘玨好笑的探過身去掐了掐小家伙嫩的出水的小臉蛋。
“你又沒和我下過棋,怎么知道我能不能一戰?”
小滿撇撇嘴,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回憶。
“曾爺爺說你比他還厲害。”
宮銘玨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小滿不服輸的臉蛋道。
“怎么?輸給你曾爺爺了?輸的連褲子都掉了?”
小滿臉蛋紅紅的反駁。
“才沒有,我那時尊老愛幼。”
自己明明還是個幼兒居然大言不慚的說尊老愛幼,小滿儼然成為了家里新一代的開心果,隱隱有著取代凌博之勢。
結果一點懸念都沒有,宮銘玨一點都不客氣的殺了小滿個片甲不留。
小滿懵逼的看著莫名其妙就被將軍了,小眉頭皺的死死的。
不過立夏和宮銘玨一點都不擔心,兩個無良父母甚至還饒有興致的看小家伙什么時候能從棋里走出來。小滿并不是因為輸棋懵逼,而是他壓根不知道輸在哪里。
許久,小滿才怔怔的抬頭看向宮銘玨。
“爹地,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給我下套的?”
宮銘玨挑挑眉,很欠揍的回答。
“你猜。”
立夏有點看不過去宮銘玨大欺小了,在背后錘了宮銘玨一拳頭。
宮銘玨卻打非所謂的道。
“還仗著自己棋藝好欺負我老婆不了?”
母子倆同時意識到宮銘玨的意思,吭哧吭哧的紅了臉。
宮銘玨達到了目的才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拍拍小滿的頭。
“小子,你的心眼還不夠多,快些長大吧。得了,去給小漁補習功課,別天天仗著自己腦子好,連最基本的都不做。”
小滿似懂非懂的往二樓跑去,行至一半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轉回頭盯著宮銘玨。
“別以為我是小孩子不懂,媽咪還不是你媳婦兒,想娶媳婦兒爹地你還要加把力。”
說完蹭蹭蹭的跑走了,似乎還怕被宮銘玨惱羞成怒的抓起來打屁股。
宮銘玨笑罵了一聲臭小子,這才可憐兮兮的對立夏道。
“聽見沒,兒子讓我加把力。”
立夏最近已經習慣了他時不時的抽風,嘴角抽了抽不去理會,宮銘玨這人越是理會他,他越會蹬鼻子上臉,天天催婚都不嫌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