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點張潮能看出,就算以后自己成了超級兵,估計也只能在對方水晶破碎的時候才能出場,完全不可能做到自己想象中的大殺四方,幾錘一英雄。
這也就罷了,主要是這一點傳遞出了一個對他很不友好的信號,說明這比賽場景想要鉆漏子絕對不是多么簡單的事情。
不過這也可想而知,畢竟比賽場景的主題是難度和考核,而不是白白送你獎勵成長。
不過如今的張潮與第一次來時的驚訝莫名已經大不一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這一次他只是打量了一下前方高高聳立的潔白防御塔,就開始驅車前進——他去的是上路。
“如果普雷希典有這種高檔貨,艾歐尼亞人也不至于被打的這么慘?!苯涍^防御塔的時候,張潮能清晰地感知到那頂端法師權杖上的紅色寶石,其中充盈著的狂暴符文能量,簡直是要把他整個人所吞噬一樣。
之所以去上路,則是因為系統告訴了他,這場比賽中,中路的亞索玩家就是會掛機的選手,張潮對此表示很無奈,難道系統已經能做到預知未來了?
不過既然系統這么說了,張潮也不打算去改變什么,只希望這位亞索玩家能夠在掛機前少送幾個人頭——畢竟,能把一個玩家生生打到掛機,說明二者之間的差距絕對已經超過了一個大車兵和一個英雄的總和。
召喚師峽谷的符文能量十分充裕,甚至比在普雷希典時都要充裕得多,饒是張潮修煉的御風劍術對能量需求并不很高,也感覺到了由衷的舒適。
上路的兩位英雄分別是沙漠死神和納爾這兩名英雄,張潮這次所處的紅色方,隊友是納爾,而沙漠死神則是藍色方的上單。
說起來納爾打狗頭還是非常輕松的,尤其是在這個納爾的q技能放的比較準的情況下,完全能夠真正地做到遛狗。
“在白銀分段用納爾的玩家還是真的比較少見的,希望是個會玩的。”張潮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直接開著大炮車向著躲在兵線后面的狗頭就是轟隆隆開起了炮。
狗頭玩家心中無數狂暴的草泥馬飛奔而過,氣急敗壞地向后退去,前期的大車兵傷害相當不弱,幾乎可以和裸裝裸符文的遠程英雄相提并論了,而且血也深厚,他根本沒可能上去把他補掉。
然而,噩夢才剛剛開始,當狗頭玩家被壓制到兵線后面之后,本來以為這個大車兵會把仇恨轉移回小兵上——事實上大車兵也的確是這么做的,但只要他一靠近,這個該死的大車兵立刻又開始追著他一通猛轟是什么鬼?
他憤憤不平地開始打字:“納爾,你特么的給tx充了幾千q?”
納爾也很無語,自己只是個平民玩家,連個皮膚都買不起,更別提幾千q幣了——不過這個大車兵真的是自己的好兄弟的說。
“......”
隨著一聲清脆的“firstblood”,中路的劫赫然間已經單殺了亞索,要知道現在劫也不過才三級,如何打得過前期就強勢無比的亞索?
浪子看著屏幕上一排排“66666”的彈幕,微笑著搖了搖頭:“大家不用刷6,很隨意的一波操作?!?
“誒?”浪子在回程的時候突然發現了狗頭的打字,有些納悶地將鏡頭切換到了上路,立刻哈哈大笑起來。
“臥槽,觀眾朋友們快看,這個大車兵簡直成精了?!?
只見上路,在納爾的身邊,一輛大炮車不時從草叢里進進出出,既能是不是地消耗到對面的狗頭玩家,又不會因為拉到小兵仇恨被噼里啪啦一頓痛打。
“6666666?!?
“一區的小兵等于郊區的王者!”
“優越狗司馬!”
“......”
狗頭玩家凄凄慘慘,納爾輕松地補著刀,甚至還偶爾一個q配合自己的大炮車打得對面欲/仙/欲/死,不一會兒,3瓶腐敗藥劑就都進入了狗頭肚子里,但卻沒有一點碰到對面,打出腐敗藥劑被動的機會。
“啊,這個大炮車太煩人了!”
浪子一邊操控著劫買了兩把小白劍,真眼和血瓶,一邊打字安慰隊友。
“穩住,我carry你。”
浪子能在這個時間段就拿到一血,已經算是證明了自己,狗頭玩家點了點頭打出“1”表示信服,開始繼續猥瑣發育。
然而——他很快就知道了什么叫變本加厲,如果是納爾的話,狗頭還能利用w技能減速他,立刻讓他“軟弱無力”,從而跟上去一通狂砍,畢竟小個子形態的納爾還是拼不過狗頭的。
但是小兵的話,咳咳,他只能是讓人家耍的團團轉,猶如遛狗一般了。
好在納爾也不懂控線,等到兵線推過來進塔之后,狗頭玩家總算是能偶爾補一兩個刀了,只是......咳咳,在兩個遠程輸出面前,補刀可以,但他卻必須拿血來換。
終于,狗頭血空,只能無奈地回家,好在這次他沒帶疾步,而是選擇了傳送,能少損失不少兵線。
鏡頭切換到中路,此時的亞索已經殘血,隨著劫猛然間一步前行,閃爍著藍色光芒的沖擊之刃猛然間刺入了一名小兵的喉嚨之中。
金光爆閃,劫在此時赫然間到了六級,緊接著,浪子秒升r技能,然后直接開大。
“哈哈哈哈。”陣陣陰沉的笑聲響起,劫頓時化作無數道黑影向著身穿血袍,頭戴白骨面具的亞索沖去。
朱宇君心中咯噔一下,立刻向后退去,卻只見自己操控的英雄身上爆起一道引燃之火,然后鬼斬,誅刃!所有技能全中!
甚至連r技能的二段爆炸都不用,亞索已然頹然倒地,發出了一聲悲吼。
朱宇君默默地看著眼前的黑白屏幕,拳頭攥的極緊,骨節都有些發白了。
然而,這還遠遠不是終點,當他回到線上,劫的大招再次轉好之后,赫然又是飛身而至,化作重重暗影,瞬間在塔下強行將他秒殺。
“我草你麻痹!”朱宇君簡直要被對面這個劫給打哭了,這特么不是欺負人嘛。
“中路你能不送嗎?”打野說道。
“中單會猥瑣?”adc已經被對方雙殺了一次,心情郁悶,也說道。
“nc托兒索,早就知道你是個彩筆,趕緊滾回去掛機吧?!陛o助性情最是暴烈,破口大罵。
“草泥馬的老子不玩了!”朱宇君一摔鼠標。
“asummonerhasdisconnected?!?
“草,掛機了?”納爾郁悶道,本來他的大招和亞索還能配合,就算沒輸出起碼也能做做控制,結果......
“終于掛機了!”與納爾不同,張潮心中振奮,直接沖上去追著狗頭怒轟幾炮,任由對面防御塔把自己打死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