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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常凱申和汪精衛(wèi)都已經(jīng)背叛革命，馮玉祥也開始清黨，所以7月4日劉宗漢宣布成立豫魯聯(lián)合政府與炮黨劃清界限，17路軍的番號也取消改回人民軍，再次整編是必須的。劉宗漢下達整編令，所有部隊編成命令全軍部隊整編為總參謀部、三個步兵軍、一個獨立師、一個快速反應旅，一個工兵旅、一個鐵道兵旅、一個炮兵旅，一個騎兵團、一個山地步兵團、一個機械化縱隊、一個飛行隊、一個要塞，軍官學校、特殊勤務學校、步兵學校、機械化學校、軍醫(yī)學校和航空學校各一，總兵力二十八萬人。

其中第一軍軍長武立明轄原屬17軍兩個師（一師，二師）加上郭祥的師縮編成的步兵旅；第二軍由張必先任軍長轄張必先（第三師）和孫亮師（第四師）；第三軍軍長魏益三轄魏益三師（五師）和袁承才師（六師）；于學忠?guī)煘楠毩⒁粠燅v守青島要塞及周圍地區(qū)；方中正師縮編為快速反應旅，保留大部分骨干，以一部分骨干充實機械化縱隊。各部隊縮編下來的人員老弱復原一部分安置在部隊農(nóng)場一部分回鄉(xiāng)安置，精壯的調(diào)入新建的工兵旅和由工兵團擴建的鐵道兵旅；炮兵旅長司馬前；機械化縱隊長劉作山；航空戰(zhàn)隊隊長鐵松兼航空學校校長；劉宗漢兼軍官學校校長日常工作由教育長蔣百里主持，政治委員由鄧演達兼任；李長林為特殊勤務學校校長兼機械化學校校長，日常工作由德國軍官博思堡主持；陳同宇兼步兵學校校長。

7月初一件事情又震動了半個中國，這就是豫魯兩省的大學開始招生。大學招生年年有，可這豫魯兩省的大學招生很特別，首先一條就是只要學生考得好如果負擔不起學費可以免費上學并且發(fā)生活費，這可是讓很多無力繼續(xù)求學的學生看到了希望。豫魯聯(lián)合政府在河南山東以外的京津河北山西陜西湖北安徽等地都委托信得過的學者主持在當?shù)乜荚嚒？荚嚨脑嚲矸譃閮煞N，一種是直升大學，另一種是大學預科，還有一種是工學生。其中工學生是進工廠工作的，但工作兩年后只要能夠通過大學招生考試就報送大學享受免學費教育。7月27日統(tǒng)一考試，到8月20日錄取結(jié)束一共錄取了兩千人。

現(xiàn)在山東和河南的三所大學和所有的專科學校也就只能招生600人左右，即使加上在大學上基礎(chǔ)課到研究所和工廠學專業(yè)課的最多也就能培養(yǎng)750人，以后的學校擴招壓力非常大，這樣江天闊就利用以往建立的人脈到處挖墻腳招教授。那時候一個大學教授的月薪至少在200元以上，江天闊開出的月薪最高只有100元，但是很多教授還是高高興興的來到河南大學和山東大學。因為江天闊承諾給山東大學和河南大學建最好的圖書館和實驗室，檔次一定要超過北大和清華，那些英文、德文、法文、俄文、日文的學術(shù)書刊咱們能訂的訂、能買的買，實驗設備咱們有計劃的逐步解決，這個咱都有計劃。江天闊重點是挖的自然科學方面的教授，研究自然科學必須要依靠科技文獻和試驗設備，可這在當時的中國都是稀缺資源，沖著這個這些教授們也不在乎薪水少拿一些，何況還有和歐洲同行交流的機會呢。

這么大張旗鼓的搞招生讓整個知識界都看到豫魯聯(lián)合政府是真準備干點兒實事的，愿意為國家做些事情的人就能請來了。首先是顧維鈞老先生在馮玉祥占領(lǐng)北京后被國民政府通緝本來躲到租界里去了，現(xiàn)在被江天闊請出山來擔任山東省政府總參議。前一段時間幫著馮玉祥出謀劃策的張鈁也對馮玉祥心灰意冷被江天闊請到河南來當高級參議。除此之外還有一尊大神來謀求和劉宗漢合作，此人就是鄧演達。

在寧漢合流之后鄧演達于9月份來到鄭州希望劉宗漢能高舉高明大旗討伐炮黨新軍閥。對此劉宗漢和江天闊還是希望鄧演達能夠也出一份力把豫魯兩省建設成革命的樣板，用榜樣的力量帶動全國的革命。經(jīng)過5天的艱難溝通，也由于鄧演達顧忌外患，他才基本同意劉宗漢的觀點，于是劉宗漢任命鄧演達為豫魯聯(lián)合政府政務部主任。鄧演達的哥哥鄧演存也是一尊大神，他是保定軍校一期炮科畢業(yè)，1920年任廣東炮兵學校副校長，1924年廣東石井兵工廠副廠長，總攻武昌時任總指揮部炮兵指揮后任漢陽兵工廠廠長兼陸軍部漢陽兵工專門學校校長。這正是劉宗漢缺少的人才啊，劉宗漢立刻拍板任命鄧演存為兵工署主任，張兆光也要聽他指揮。鄧演存對炮黨的兵工系統(tǒng)可是知根知底兒啊，不到半年就把漢陽兵工廠和金陵兵工廠的技術(shù)骨干都挖過來不少。炮黨還在控制區(qū)“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呢，老百姓誰不害怕？很多江浙地區(qū)的工人就卷鋪蓋跑到山東河南來。杜月笙還從專門從上海送來一批工人，因為張喜雨對他說趁這個機會把更多的熟練工人送到河南去杜月笙在上海的競爭對手就找不到熟練工人無法與杜月笙競爭。即使是洋人的工廠資本雄厚沒有工人也照樣開不了工不是？而杜月笙是黑白兩道通吃，上海警備司令林虎和中統(tǒng)的人一般是不敢隨便動杜月笙的工人的，這樣杜月笙就會在以后的競爭中搶占先機。而且杜月笙聽了張喜雨的話有意交好赤黨，便從林虎的監(jiān)獄里保出了不少工人把他們送到山東。

這再加上江天闊組織的第一批赴法勞工也開始回國，經(jīng)濟指導委員會手里的工人一下子增加了不少。

在中匯銀行掛牌營業(yè)之后德國那邊的款就悄悄打過來。興登堡對鮑爾說“我們終于找到了一個愿意在中國保護德國的商業(yè)利益的人，現(xiàn)在德國已經(jīng)失去了以往的權(quán)利，所以我們必須讓這個人能夠強大到戰(zhàn)勝所有敵人，保證德國的工廠在中國存在下去。”

一些德國企業(yè)已經(jīng)認識到在中國投資回報巨大在鮑爾的串聯(lián)下開始行動起來，比如毛瑟公司就授權(quán)鞏縣兵工廠生產(chǎn)毛瑟步槍和手槍等著拿錢，克虜伯公司也向魯山兵工廠轉(zhuǎn)讓包

括全套炮鋼冶煉技術(shù)在內(nèi)的1906式88mm速射野炮、1917式88mm高射炮和1917式105mm野戰(zhàn)加農(nóng)炮的制造技術(shù)并派技術(shù)人員來河南幫助研制新型火炮，奔馳公司決定在濟南設立合資裝配廠，而法本化學公司也決定在河南建設制酸廠和尼龍生產(chǎn)廠，西馬克用德國的貸款為舞陽鋼鐵廠建造一套鋼管生產(chǎn)設備。劉宗漢當然要投桃報李，比如允許德國秘密參股開發(fā)煤礦、鋁礦、鐵礦等礦產(chǎn)。

對另一個老朋友劉宗漢也要有所回報，這就是紅色俄國。雖然他明白俄國是為了地緣政治利益才大力支持自己，但是中國人講究滴水之恩涌泉相報其實很少吃虧的。所以俄國在河南開辦的商行可以從合作社低價拿到豬鬃、桐油、骨膠等工業(yè)原料以及絲綢。這讓共產(chǎn)國際對于劉宗漢在常凱申背叛革命之際采取不行動政策的看法有所轉(zhuǎn)變。

到8月份美國人和英國人也開始大動作，首先是美國花旗銀行在青島和濟南都開設了分行，英國匯豐也不甘示弱在青島設立分行。兩國從日本人那里搶來的紗廠也忙活著開產(chǎn)，可就在這時他們忽然發(fā)現(xiàn)：尼瑪，不對啊，怎么招不到熟練工人泥，這不科學啊。

當時日本人可是在青島有大大小小十多個紗廠，雇傭工人兩三萬，其中超半數(shù)是熟練工人。這些工人都去哪兒了？

其實這事很容易調(diào)查，英國人和美國人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通過買辦簡單一打聽就弄明白了。原來去年12月份紡織工人總罷工之后大部分工人去了濰坊，在那里經(jīng)赤黨和人民黨長期鼓動又一時看不到復工的期限，其中熟練工人大部分去了河南一部分進了濟南的中資紗廠。去河南的工人當時大部分被安置在魯山的紡綢廠和被服廠，發(fā)口糧由德國技師進行培訓。戰(zhàn)爭一結(jié)束一些河南商人在經(jīng)濟指導委員會的幫助下從天津的宏基機器廠購買織機在開封設立棉紡廠，在洛陽設立毛紡廠，在魯山和許昌也設立了紡織廠就把這些工人全吸收進去。就是人暫時用不了也不能放出來。這還是那些純粹的紡織工人，那些紗廠里有點兒機械技術(shù)的工人早就被分配到各種工廠里去了。

完成這么大規(guī)模的工人轉(zhuǎn)移就看出組織的力量了。所以當時就是日本人不甩賣工廠也沒有熟練工人可用，只是當時英美的資本家被掠奪日本的勝利沖昏了頭腦沒有注意調(diào)查，買下工廠后又為了節(jié)省成本等到快開工才開始招工這才陷入了尷尬境地。用江天闊的話說“好吧，就算我暗示過可以搶日本人但現(xiàn)在這事還是需要市場解決的問題。”

日本當年到中國來開紗廠也是日本工人過來手把手把中國工人教會的，熟練工人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培養(yǎng)出來的。而且光一個大康紗廠當時就雇傭中國工人3500人，一二百熟練工人根本沒法保證紗廠正常運轉(zhuǎn)。可買下這么大的工廠總不能閑著吧？英美兩國的工廠主忙著到處挖人。

此時青島只有一個紗廠正常運轉(zhuǎn)而且是三班倒?jié)M負荷運轉(zhuǎn)，這就是李杜經(jīng)營的紗廠。此時這個紗廠因為在戰(zhàn)爭時聯(lián)合青島的中國小紗廠又購買了一個日本紗廠已經(jīng)改稱黃海聯(lián)合紗廠，有紗錠6萬枚，織機300臺，又剛剛增加了200臺德國造織機。于是英美廠主就盯住黃海廠挖人，可李杜早就和工人簽訂了十年勞動合同，不僅工資優(yōu)厚，達到工作年限達到后還有重獎，違反協(xié)議則有重罰，工人們自然不愿離開黃海廠。所以缺乏熟練工人的問題對于當時在青島的英美紡織廠來說幾乎無解，于是這些紗廠在最初的一年里開工從來沒有超過50%，要用大約兩年時間才恢復到紗廠在日本人手里的生產(chǎn)水平。可是在這兩年里以黃海廠為代表的中國紡織廠就趁著這個機會壯大起來。

與此同時原在馬來亞的一家小型橡膠加工廠到青島來設廠就很容易的通過王若菲找到了足夠的工人。有了這次教訓英美兩國的資本家才認真考慮江天闊的建議。江天闊一直在告訴他們“中國有些事情不像你們想得那樣，所以你們一定要按照我們給你的建議作，這樣才能保證你們掙錢。”可此前江天闊這些建議都被當做耳旁風啊。

但是光靠民族資本發(fā)展還是太慢了。就在英國人和美國人為了找不到熟練工人苦逼的時候江天闊卻拍著胸脯對德國人說“到濟南開紡織廠吧，工人我?guī)湍銈冋校炀毠と艘嗌儆卸嗌佟！?

英美兩國在紡織廠投資上不太順利但機器的買賣卻做得順風順水，其中招遠金礦和兗州煤礦都是大頭。

后世招遠號稱“中國金都”，黃金資源遍布全境，且開采歷史悠久。歷史上的情況是很多當?shù)厝硕贾澜鹈}走向但只有1923年以后日本人在招遠設立株式會社進行機械開采。江天闊早就派了丁文江的學生在方中正的保護下在招遠進行了一年多的勘察，確定了招遠金礦以大小玲瓏金礦最優(yōu)。日軍開始撤退時原在河南的德國采礦技師便到濟南待命，然后隨武警一起進駐招遠。日軍剛剛?cè)砍吠送戤呎羞h玲瓏山金礦便開始規(guī)劃設計并進行人工開采又向英法購買采礦機械。

德國技師進一步發(fā)現(xiàn)在玲瓏山周圍是巨大的礦脈，希望能夠擴大開采，姚松志便向英國追加訂貨。

劉宗漢和江天闊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硬通貨，當然把生產(chǎn)黃金作為工作重點，江天闊設立專項資金增加設備擴大產(chǎn)能。為了盡快生產(chǎn)出金子江天闊特許黃金生產(chǎn)先采用濕法提煉黃金，也就是用王水、鹽酸和硝酸處理黃金。這種生產(chǎn)方法污染很大，但是對設備要求較低。中國當時鹽酸硝酸產(chǎn)量還比較小，劉宗漢又為了安撫一下日本鬼子就大量向日本采購鹽酸、硫酸和硝酸填補缺口。這下魯豫自治政府便暫時成了日本武田、三菱財團的大客戶，這些日本財團為獲得更大的利益后來竟然開始說聯(lián)合政府的好話。

當然劉宗漢他們是不會準許一直使用污染這么大的

方法來生產(chǎn)黃金的。招遠金礦是多金屬硫化物金精礦，除含有黃金之外還含有銀、銅、鉛、硫等元素，必須綜合利用。江天闊決定讓德國工程師研究設計成套設備能夠把這些東西一起提煉出來，不過這都需要時間。在解決這些問題之前污染問題只能忍受著。

到9月份方中正旅在山東整編完畢調(diào)到河南陳同宇總算有機會回鄭州見到了劉宗漢。一見面陳同宇下了一跳“老大，你這樣子怎么這么難看？長病了？”

劉宗漢苦笑一下“人人都看著當老大好，實際上老大不好當啊。”他指了指桌子上的一碗藥“當老大不但要有心機還要身體好才能撐得住。幾個月來我覺得身上沒勁兒，健忘失眠，胃口也差，最近他們請大夫給我看了看說是思慮過度耗傷腎氣，這不最近天天吃藥總算好一些了。”

陳同宇嬉皮笑臉的說“老大日夜為國操勞，肯定能彪炳史冊。”

劉宗漢微笑起來“忽然奉承我非奸即盜。”

陳同宇也不否認“知我者老大也。”說完從包里拿出一本簿子送到劉宗漢面前“這是我擬的部隊裝備計劃和二期整編計劃。你給審審？”

劉宗漢苦笑著搖了搖頭翻看了兩頁然后就合上了“很好，可是現(xiàn)在實行不了。”

陳同宇問“為什么？”

劉宗漢說“錢。我沒處搞這么多錢。現(xiàn)在哪個月財政收入都剩不下，其他事情都沒法干了。前天政協(xié)會議剛剛通過決議，和平時期十年內(nèi)用于教育的財政收入要達到四分之一以上。即使這樣教育經(jīng)費絕對值也太少，只得把小學教育分為初小和高小，先普及初小。沒有受過良好教育的勞動力我們的勞動生產(chǎn)率就永遠上不去，不讓孩子上學接受思想教育我們以后會產(chǎn)生認同危急，財政收入增加不了哪有錢給你換裝備啊？所以部隊要暫時忍耐。”

陳同宇問“咱們在京津和上海的工廠不是有大量收入嗎？是不是可以撥過來一點兒。這次日本鬼子被從山東趕走了，肯定心有不甘，說不定什么時候戰(zhàn)端重啟，再說常凱申、馮玉祥和閻錫山都不是什么好鳥，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來搶地盤兒。”

劉宗漢說“這是肯定的，所以這次整編雖然財政壓力很大我還是保留了絕大部分部隊。但是要想現(xiàn)在換裝是不可能的。那些工廠的收入近一段時間都要向科研和工業(yè)上投入，還要作為新建銀行的準備金，只能撥一少部分作為軍隊的維持費。你以為我不想立刻換裝，開著B-29到日本放把火？實在是缺錢啊，我每天一半的心思都在為錢發(fā)愁，要不能這樣嗎？現(xiàn)在英美還能拉住日本的狗繩，蔣、馮、閻三家都有我們的內(nèi)線有足夠的預警時間，所以暫時打不起來。我們現(xiàn)在只要保持足夠的兵力進行威懾就可以了。”

陳同宇嘆了一口氣拿回本子，劉宗漢指著本子說“我說不換裝不是說什么也不干。把你想要的這些裝備的要求交給鄧演存，讓他組織技術(shù)人員研制。我們可以多研制，少裝備，儲備技術(shù)，一旦條件達到就可以快速換裝。最近我也想明白了搞科研實際上也沒有什么難的，就是找到合適的人，然后有研究的條件，然后拿錢堆，不同的條件不同的人花相同的錢可能效果不一樣而已。這本來就是風險投資，當然組織得好成功幾率會大一些。我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培養(yǎng)自己的技術(shù)工人和科學家，沒有辦法就是要花錢讓他們在實踐中成長。就像小孩子需要玩，即使消耗些東西又有什么？打個比方不會玩兒的孩子學不會創(chuàng)造，哪個孩子長大之前不都要毀壞很多玩具？造就科學家也是一個道理。絕大部分偉大的科學家都是誕生在富裕的過度里這就很能說明問題。”

陳同宇吃驚的說“老大，你現(xiàn)在整天想的事情太多了。我都替你累得慌。而且你現(xiàn)在怎么這么婆婆媽媽的了，以前不這樣啊。”

劉宗漢說“在這個位置上不得不想這些事情啊。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你以后的發(fā)展方向問題。”

陳同宇忙說“發(fā)展方向？不是早就定了嗎？我要當元帥。不干別的。”

劉宗漢說“放心，你肯定會成為元帥的。不過元帥也有兩種，一種是運籌帷幄，就是能打勝仗，這種元帥比如說太祖、劉柏承、林虎；另一種在軍事素養(yǎng)上要差得多但是也能成為元帥，比如美國太平洋艦隊的哈爾西和拿破侖的繆拉，這些人雖然駕馭戰(zhàn)爭的本事并不見得很強但他們是士兵的偶像，是一面旗幟，士兵們愿意在他們的旗幟下獻身。我認為你應該是第二種元帥。”

陳同宇臉都黑了“我打仗的本事就這么差嗎？”

劉宗漢連忙安慰他“從你這一段時間的指揮來看你的本事很強，但是這是一個風云際會的時代。這么說吧，你是高手，但同時出現(xiàn)了好幾個高高手，這不怪你，就像周瑜遇到諸葛亮。而且一個更重要的考慮是這樣的元帥以其人格魅力在關(guān)鍵時刻更能穩(wěn)定部隊。”

這么一說陳同宇心里平衡多了，他當然不敢跟從小就敬畏的這些老帥們爭鋒，不過他心里還是不服氣，心說“只要給我機會我一定證明給所有人看。”嘴里卻說“老大你有什么想法？”

劉宗漢說“我希望你先當士兵的偶像。各軍校立刻要招生，并且各部隊的軍官和老兵都要抽調(diào)到軍校輪訓，這些人都將成為你的學生，這是你樹立威信的好機會。你要制定一個計劃把部隊的軍事素質(zhì)提上去。你應該知道強大的士兵拿著毛瑟也令人生畏。”

陳同宇以下級對上級的嚴肅口氣說“是，保證完成任務。”

陳同宇弄清楚了自己的工作便立馬開始行動，軍校的大部分課程是由蔣百里和德國顧問編寫教材，但步兵戰(zhàn)術(shù)和戰(zhàn)術(shù)動作這一塊兒陳同宇是親自操刀，再加上程飛和李長林一個月便拿出教材，從此軍校的學員們每天便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