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禿頂?shù)摹⑿膽压硖サ摹⒒蕦m大酒店的部門經(jīng)理方明,只有他了解我的一切。這真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啊,慌亂的心扉使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剛纔還是底氣十足的我,被方瓊的一席話攻擊的千瘡百孔、體無完膚,這次我是不可挽回的死定了。
“於潤玉,你說話啊!你否認(rèn)啊!你怎麼不說話了!”她用雙臂搖晃著六神無主的我。
“方瓊,你,你想怎麼樣?”我終於衝口而出。
“怎麼樣?你說呢?”她揚著削尖的下巴,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鄙夷的望著我。
“請你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好麼?”我雙掌合十做乞求狀。
“那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
“我聽你的!”
聽著方瓊“咚咚”的下樓聲,我癱軟在客廳的沙發(fā)邊。(人知曉了,如果再有更多的人獲知的話,我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我身邊的朋友、同學(xué)、親人都將會怎麼看我?尤其是對我百依百順的陳旭,他是那麼的喜歡我,在他的心目中我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潔的聖女,我怎麼能忍心去破壞這一個完美的形象?那個方明他明明是知道當(dāng)初我委身於吳昊是迫不得已的,爲(wèi)什麼還要千方百計的與我過不去?又爲(wèi)什麼那麼卑劣的讓他的女兒來要挾我?我必須找他理論去,對!就找他去。打定主意後,我就從地上爬起來,收拾好自己的包包,快速的到樓下坐車奔赴皇宮大酒店。
“於潤玉,你怎麼來了?”麗姐依舊是三年前的領(lǐng)班,嫵媚的容顏不減當(dāng)年。
“我要見方明。”我依然是沉浸在悲痛中不能自已。
“哦,方經(jīng)理在辦公室,你自己去吧!”
我沒有敲門就直接的闖入,看到方明抱著一位年輕的服務(wù)生正在那裡大啃特啃。聽見門的聲音戛然而止,並同時放開那個女服務(wù)生,那個女孩兒看起來比方瓊還要小,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於潤玉?怎麼是你?”他吃了一驚,嘴巴張了很長時間才合上去。
“方明,你爲(wèi)什麼要這麼對我?”我關(guān)上門用手指著他的鼻喝斥道。
“莫名其妙!”他很快回復(fù)往昔的鎮(zhèn)定,坐回自己的椅,對我愛理不理。
“我和吳昊之間早已沒有任何的關(guān)係了,你爲(wèi)什麼非要死纏著不放呢?我哪裡對不起你們,你們這樣來擾亂我的生活?”我的心真的是傷透了,說話的口氣也有一些軟軟的。
“你搶走了我女兒的工作,還說沒有對不起我們!你知道方瓊也很想得到那份工作麼?你知道她比你優(yōu)秀、比你知識豐富、比你能力強麼?”他不甘示弱的步步緊逼。
“那是通過我們的公平、公正的競爭之後,學(xué)校做出的最後決定。我從來沒有用過任何的見不得人的手段!”我又一次爲(wèi)自己澄清事實。
“你沒有用過,你能保證吳昊沒有用過麼?”他嘿嘿的奸笑著。
“我說過我和他之間早就沒有任何的關(guān)係了!”
“你和他沒有關(guān)係?那麼他和你可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繫的。”方明詭秘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