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到唯一的錦王妃時,易涵印深情的看著江夢蝶,溫柔的問道:“蝶兒,你愿意嗎?”
雖然知道江夢蝶一定會說愿意的,可易涵印還是有些緊張,他想聽江夢蝶親口說她愿意。
江夢蝶雙手抓著易涵印的手,紅著臉點點頭:“我愿意?!?
說完這句我愿意之后,江夢蝶覺得即使她沒有中*,這一生她也只會喜歡易涵印一個,再也不會喜歡別人了。
聽著兩個孩子如此動情的對白,安慕錦感動的雙眼濕潤。悄悄的擦了擦眼角,安慕錦對江夢蝶笑著道:“夢蝶,以后你就是我們易家的人了,現(xiàn)在是不是該改口叫娘了?”
江夢蝶聽到安慕錦這話,臉紅透了,看了一眼安慕錦,極其小聲的喊了一聲:“娘!”
“哎!”安慕錦響亮的答應(yīng)一聲,從脖子上取下翡翠玉蝴蝶,遞給了江夢蝶,“這翡翠玉蝴蝶是一對,我把我的先給你,等會讓天成把他的給涵印。從今天起,這翡翠玉蝴蝶就是我們易家的傳家寶了?!?
一拿到那翡翠玉蝴蝶,江夢蝶就愛的不得了,緊緊的抱在手里,看著安慕錦道:“謝謝娘!”
“都是一家人,別說什么謝不謝的。我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快換身衣服,等會畫師就來了?!卑材藉\說罷,笑著離開。
“畫師?”江夢蝶不解的看著易涵印,“王爺,畫師來做什么?”
易涵印沒有立刻回答,先命人把這些飯菜收拾下去,又讓人準(zhǔn)備熱水。吩咐完之后,他又把翡翠玉蝴蝶為江夢蝶戴上,才解釋道:“我們易家的家譜很有講究的,不光是把你的名字寫上去就好了,還要留一份你的畫像。這樣以后我們的子孫,一看家譜,就知道我們叫什么,長什么樣子了?!?
“哦,原來如此!”江夢蝶嘴上這樣說,心里想不愧是皇家的人,連家譜都是這么的麻煩。
她的話剛說完,丫鬟進(jìn)來說熱水準(zhǔn)備好了。
江夢蝶以為是她一個人洗澡,誰知易涵印也要跟進(jìn)來。雖然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吧,但兩個人一起洗澡,這……她還從未想過。
“蝶兒,難道你不想和我洗個鴛鴦浴嗎?”易涵印摟著她的腰,低低的在她耳邊問道。
易涵印一說話,那熱氣撲進(jìn)她的耳朵里,江夢蝶一陣難受,雙手將他往門外推:“王爺,這里是天錦山莊,你不能亂來?!?
“那你的意思是等回到王府,我就可以……”
“總之,你先出去吧?!苯瓑舻昧σ煌疲桶岩缀〗o推出去了。
在將他推出去的時候,江夢蝶還覺得奇怪。她的力氣她知道,即使出全力,也不會那么輕松的推的動他。不過推出去總比推不出去的好,盡管她心里納悶,但她也沒有太糾結(jié),隨即快速把門給關(guān)上了。
門關(guān)上后,易涵印臉上的笑容頓時沒有了,變成了一副苦瓜臉。
“好疼!”他捂著肚子,扶著墻,一步步艱難的往回走。
洗好之后,江夢蝶從房間出來,頭發(fā)簡單的用一根繩綁在腦后,穿著一身淡粉色的衣服。易涵印也換了身干凈的衣服,頭發(fā)重新梳過,胡子也修理過,看上去比之前還顯得年輕,英俊瀟灑。
“蝶兒,你真美!”易涵印走過去,自然的拉起江夢蝶的手。江夢蝶拍開他的手,朝左右看了看,見丫鬟們都懂事的低著頭,并沒有看他們。
即使這樣,她也還是會臉紅,嬌羞道:“你別鬧,我還要梳頭呢?!?
話還沒有說完,江夢蝶提著裙擺,快速往臥房跑。易涵印在她身后哈哈笑著,江夢蝶跑的更快了。
江夢蝶剛梳好頭發(fā),安慕錦帶著畫師就來了,并把易天成的那塊翡翠玉蝴蝶交給了易涵印。
畫師將東西擺好,易涵印和江夢蝶挨著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要保持一個姿勢一直不動。等畫師畫好了,兩人才能動。
安慕錦找來的畫師是宮里的御用畫師,專門為那些妃子畫畫的,畫工了得。用了不到兩個時辰,他就把易涵印和江夢蝶的合畫畫好了。
“畫的真好?!卑材藉\指著畫對易天成道,“天成你看,這翡翠玉蝴蝶畫的多好!”
易天成點著頭道:“我也覺得翡翠玉蝴蝶畫的最好。”
在安慕錦說第一句畫的真好時,畫師心里挺高興的。在安慕錦說第二句時,畫師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不高興了。
他畫了那么兩個大活人,還有旁邊的景色也都不錯,難道就只有那兩個翡翠玉蝴蝶畫的好嗎?畫師心里悶悶的想著,卻不敢把心里想的說出來。
易涵印和江夢蝶對畫師將他們畫的如何并不怎么關(guān)心,他們關(guān)心的是畫終于畫好了,他們終于可以動了。
江夢蝶的名字加入易家家譜這件事忙好之后,易涵印就帶著江夢蝶回王府了。
入夜,易涵印摟著江夢蝶躺在床上,身體里有股火在蠢蠢欲動,但同時他體內(nèi)的*已經(jīng)在翻江倒海的鬧他了。
“蝶兒,今晚……咳咳,今晚我們要不……”*鬧的他很疼,他連咳嗽好幾聲,才掩飾了自己想叫的沖動,因此話也被他打斷,不能再說下去。
見易涵印總是咳嗽,說話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江夢蝶還以為他是不好意思。她大膽的抓著他發(fā)燙的手,往自己胸前送,用蚊子般的小聲道:“王爺,過兩天你就要喝忘情水了,不知道以后我們還能不能……不如現(xiàn)在……”
“好,好啊……啊!”易涵印的手剛摸上去,胸口劇烈一疼,疼的他直接從床上滾了下去。
“王爺,你沒事吧?”江夢蝶驚恐的從床上坐起來,趴在床邊,想伸手去拉他。
易涵印擺擺手,他咬牙道:“我沒事,*發(fā)作了,我先用功……”
話沒有說完,易涵印盤腿坐著,熱汗從他頭上一滴滴的往下流。江夢蝶看他這樣,心疼的不得了,想伸手為他擦掉頭上的汗,手剛伸出去,又連忙縮了回來。
因為上次易涵印練功,她總是走來走去的,被他教訓(xùn)了一頓。從那后,她知道練功和冥思是一樣的,都需要靜心。她不能打擾他!
半個多時辰過去了,易涵印才睜開了眼睛,對江夢蝶抱歉道:“蝶兒,今晚恐怕……”
“王爺,沒關(guān)系?!苯瓑舻B忙下了床,把他扶起來,心里難受道:“王爺,不如明天你就喝忘情水吧。”
是她太自私了,怎么能因為怕易涵印忘了她,而不讓他喝忘情水,飽受*的折磨呢?
“別擔(dān)心,這些疼痛我還能壓制的住。我想多陪你兩天,哪怕是多陪一個時辰,我也高興。”易涵印擁著江夢蝶往床上走。
兩人重新躺好之后,易涵印從枕頭下拿出一塊玉佩,正是情報組織的令牌。他把這塊令牌放到江夢蝶的手里,并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
“蝶兒,這個是用來調(diào)遣情報組織的令牌。我把它送給你,當(dāng)做我的定情之物。將來我把你忘了,也不能忘了這塊玉佩。到時候你把我今天說的話再告訴我,我就能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了?!?
原來這塊玉佩是調(diào)遣情報組織用的啊,怪不得易涵印會這么寶貝這塊玉佩。
“好。”江夢蝶笑的甜甜的,之前她就想要這塊玉佩,如今終于還是到了她的手上。
“好好保管這塊玉佩,除非我要用到這塊玉佩,其余時候都由你來保管。”易涵印笑著說道,又想到什么,起身道:“我要立下字據(jù),以防以后我忘記了。”
說著,易涵印就喊來寄剪,讓她去拿筆墨來。江夢蝶也沒有阻止他半夜的瘋狂行為,反而覺得心里暖暖的。
因為易涵印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她以后少受一點苦。
白紙黑字,易涵印還在末尾處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寫好了字據(jù),他又拿出一張白紙,低頭認(rèn)真寫著什么。
易涵印最愛的人是江夢蝶!
看到這句話,江夢蝶感動的不得了,伸手抱住易涵印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背上,動情道:“江夢蝶也最愛易涵印?!?
“蝶兒,我真怕以后我不記得我愛的人是你,對你冷漠,對你殘忍?!币缀》畔鹿P,轉(zhuǎn)過身把江夢蝶抱著,認(rèn)真道:“不管以后我怎樣對你,蝶兒你都不要生我的氣,不要放棄我,要對我有信心。終有一天,我會再愛上你的?!?
“恩,我知道。不管以后你怎樣對我,我都會對你如現(xiàn)在這般,愛你!”
夜越來越深了,兩個說著情話的人也漸漸的睡著。
次日早上,江夢蝶睡的正香,被外面的腳步聲吵醒了。她勉強(qiáng)睜開眼,看到易涵印已經(jīng)醒了,正睜眼看著她。
“王爺,外面怎么了,怎么這么吵?”江夢蝶揉著眼睛,打著哈欠問道,都是因為昨晚睡的太晚了。
“是皇上送來了賀禮?!币缀〗忉尩?,“你還沒有睡好,再睡一會兒吧,我出去讓他們輕一點?!?
“不用了。”江夢蝶拉住他,笑著趴在他懷里:“這樣的好時光,用來睡覺就浪費了。那個,皇上為什么要送來賀禮?”
易涵印把她往身上摟了摟,讓她完全趴在自己身上,才說道:“當(dāng)然要送賀禮了,大順的第一王爺有了王妃,這是多大的喜事。不僅皇上要送來賀禮,其他人都會送來賀禮。不過這些都不用我們操心,有我娘在外面打理就好了?!?
“你的意思是說,娘,她現(xiàn)在在外面?”江夢蝶驚訝的說完,就從易涵印的身上滾下來,連忙起身,也把易涵印給拉了起來,郁悶的輕捶著他:“娘來了,你怎么也不把我喊醒?”
“娘還以為我昨晚把你累壞了,特意交待讓我別吵醒你。”易涵印的話一說出來,江夢蝶的臉紅的不能看了,嬌羞羞的瞪了易涵印好幾眼才罷休。
不過在易涵印看來,她那不是瞪他,是在對他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