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橫抱起,激烈的吻讓我喪失了理智。
臥室里。
我被放在床上,顧擎強勢的擁上我。
動作打了起來。
只是……隨著越發(fā)深入,男鬼的動作竟然與顧擎的合二為一。
驚訝拉扯著理智回歸。
我猛的推了一把顧擎:“你在干什么?”
“小暖,我……”顧擎聲音沙啞,黑眸迷離。
我有些不忍,又懊惱自己竟然喪失了理智:“你什么你,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手了。”
顧擎一愣,眼神滿滿清明,身子后退下了床:“對不起。”
說完,進了浴室。
嘩啦啦的流水聲傳來,我穿上半褪的衣服。
陷入了回憶,那熟悉的動作,為什么這么像男鬼?
也許是我扮演了玉無雙這個角色。
才有些領(lǐng)悟,一個人就算扮演兩個人,但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性格,原則點,甚至習(xí)慣動作,都是不會變的。
可顧擎是男鬼這個說辭,怎么都不通。
首先種族就不通。
因為接受了繼承,所以很清楚,鬼是鬼,人是人,人死后可以變成鬼,鬼卻不能不經(jīng)歷輪回就變成人。
可是……
“啊!”我煩躁的將摔打枕頭,“風(fēng)暖,你一定是瘋了!什么奇怪的念頭都有。”
話落,浴室的門被猛然打開,顧擎赤裸著上身,下半身用毛巾圍著,眼神驚慌,一臉擔(dān)憂:“怎么了?”
想到自己剛才發(fā)泄的聲音,頓時紅了臉:“老鼠!嗯,我剛才看到了老鼠,很大一只。”
“老鼠?”顧擎疑惑道,“這可是別墅。”
“嗯……也許是太久沒住的原因。”突然覺得自己說的好有道理。
顧擎點了點頭:“明天給你買一只貓。”
“不要了吧……”我一頓。
顧擎想了想:“貓捉老鼠。”
“……”我一陣無語,大哥,你以為古代呢,你確定現(xiàn)在的貓還捉老鼠,而不是捉貓糧嘛?
當(dāng)然這話我是沒說出口。
畢竟顧擎這幅樣子站著,實在看的人心煩意亂。
于是說了句隨便,將被子蒙頭:“你洗完去你屋子里睡,我累了,睡了,呼……呼……”
被子外傳來顧擎的笑聲,我也覺得自己有些幼稚。
但好在他沒有再來戳穿我,等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
我才長舒一口大氣,安然的睡去,今天的確是太累了。
第二天早晨起來,顧擎早早的離開了。
樓下桌子上出現(xiàn)了久違的早餐。
盤子下面出現(xiàn)了字條:小暖,有點事,先走了。
我拿著字條努嘴,什么事啊?
雖然好奇,但也不好發(fā)短信去問,暴露自己關(guān)心他,可不是什么好事。
吃完早餐,胖子聯(lián)系我,說是和林家約好了10點。
林家門口。
“誰在家?”我問。
胖子從車上下來:“都在。”
我挑眉,林雅詩的爸爸能見我,看來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林家。
林母給我們端來茶點,林父坐在沙發(fā)上,沒有開口。
但看我的眼神,卻是好奇,緊張。
我相信林母已經(jīng)和林父說過了我,而他并沒有排斥。
這是一個不錯的開始。
“您好,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我是風(fēng)暖,當(dāng)時目睹了林雅詩的死。”我頓了一下。
隨后將林雅詩的死因異常,以及高力那個獵華公司資金很大的問題說了。
“而叔叔您的公司,卻有一筆資金不明。”我改口,“哦,不對,是您賺取的利潤,到了您的賬戶,但隨后下場不明。”
“你怎么……”林父不由的開口。
我笑了笑:“叔叔,您知道的我們都知道,您不知道的,我們也知道。”
胖子接過話來:“上次我們來和阿姨談,但阿姨最后給我們的態(tài)度,雖然沒有明說,可我們感覺的到。”
我點頭:“既然您覺得死去的人沒有活著的人重要,那后來我也沒有再找過您,但就在前些日子,我們在此與高力有了接觸,發(fā)現(xiàn)……叔叔竟然是在高家敗興而歸。”
說著,我故意停住。
林父瞪大了眼睛:“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哎呀,老頭子,你問這么多干什么!”林母突然眼淚汪汪的,“姑娘,我知道你不是壞人,上次你和我說的話我記在心里呢,母親哪有眼巴巴的看著女兒死的?只是……只是……”
“阿姨,您的心思我懂,可是現(xiàn)在您還不打算說嗎?”我問。
林母點頭:“我說,我說!”
“婦道人家,你說什么?”林父有些慌張。
文弱的林母竟是瞪大了眼睛:“婦道人家?對,我是婦道人家,但我跟你過的從來不是錢,你看看你做了什么,女兒沒了,你又被高家弄的人不是人,鬼不是鬼,不說等離婚嗎?”
林父一陣呆愣,似乎有些悔意,眼睛慢慢地濕了:“哎……”
林母見狀看向我:“那時候高力一直追求我家姑娘,我們對這個姑爺也很滿意,如果不是你來提醒我,我永遠也想不到,他是為了錢財。”
林母說,高力也是富裕家庭,錢財對于他們這種人家只是數(shù)量而已。
所以當(dāng)時林父林母都想讓他們快點結(jié)婚。
而高力也異常痛快的答應(yīng)了。
“我們做父母的高興,就商量嫁妝和聘禮。”林母說著,冷笑起來,“高力那張嘴能把人哄暈,當(dāng)時他說不要林家的嫁妝,至于聘禮,我們要多少,給多少。”
雖然林家不可能真的不給,但這話的確誰聽著都舒服。
直到約著雙方父母見面,雖然沒定日子沒訂婚,林家也就正式將高力當(dāng)成姑爺了。
這些是上次林母一個字都沒透露的,我倒吸一口涼氣:“雙方父母見面,在什么時候?”
林母說了個日子,如一盆冷水潑在了我頭上,那段時間張敏天天給我吃湯藥讓我給她生孫子。
“那您當(dāng)時不知道高力有未婚妻?”我氣憤。
這兩家當(dāng)時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
林母怯怯的說了句對不起:“姑娘,我知道你的身份,但是當(dāng)時并不知情,高家和林家雖然都是商賈,但不是同一行業(yè),并不清楚的。”
我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這個說法。
林母卻說自己糊涂:“雙方父母見面哪有不訂婚不定日子的?我當(dāng)時也是糊涂。后來……”
后來才是重點,林家穩(wěn)妥的
產(chǎn)業(yè)突然有了問題。
“這些我起初并不知情,后來還是這老頭子告訴我的……”
林父此時嘆了口大氣:“我來說吧,那天……你們來見我過我老婆,我老婆就追問我,我才和她說了,但我當(dāng)時只是不想騙她,還覺得你們是騙子。”
林父的話,要從林家生意波動說起。
高力去公司主動幫忙,當(dāng)時林父想作為準(zhǔn)女婿從林雅詩那里聽到很正常。
后來發(fā)現(xiàn)高力不僅將公司的危機度過,還幫公司談成了兩個大單子,并且一分錢回報都沒有要。
林父感動壞了。
覺得自己是積了八輩子德才找到這個好姑爺。
所以當(dāng)高力想帶著自己投資公司的時候,他并沒有懷疑。
“當(dāng)時他還勸我不要動用公司的錢,因為穩(wěn)賺不賠。”林父說,“我不懂玉石,只是姑爺在玉石屆的地位,我還是信得過的,就把手底下剛盈利的利潤全部投了。”
“錢沒要回來?”我問。
林父攥緊拳頭捶桌子:“自從小雅思了之后,高力就閉門不見,我一開始只是覺得他傷心,但我老婆和我說了那些后,我開始懷疑,直到前幾天,我去找他。”
“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他有未婚妻,而且不認賬了?”胖子瞇起小眼。
林父詫異胖子猜得準(zhǔn)。
我了然笑了:“高力這盤棋下的真大,您一共賠了多少錢?”
“三個億。”林父哽咽,“那是我打算養(yǎng)老的錢。”
“才三個億嗎?”我一愣。
“才?”林父氣笑了,“姑娘,三個億不多嗎?”
多,但對于張家和高家來說卻是不多。
如果不是昨天經(jīng)歷了秒賺八億,我也不會多做懷疑。
可如今想高力竟然花心思來整垮一個林家……
猛然,腦子里靈光一閃:“叔叔阿姨,林雅詩以前是不是得罪過人……我是說一個女人?”
“的罪過一個女人?小雅雖然在家溫順,但脾氣澆灌,所以朋友不是很多。”林母的話說的再明白不過。
得罪人是難免的,她也不清楚。
“知道了。”我示意胖子起身,“叔叔阿姨,你們放心,今天的話出去我會爛在肚子里,高力遲早會得報應(yīng),只是叔叔阿姨,以后守著生意別再得罪人,不要沖動。”
林父林母點頭,走到門口說他們現(xiàn)在只想給林雅詩報仇,就交給我了。
車上。
胖子問我:“去大月家玩會?”
我點頭:“也行。”
“那不去?”胖子問我。
我點頭:“也行!”
胖子瞬間不樂意了:“我說你能不能給我點注意力?風(fēng)暖!”
“啊!干嘛啊,嚇?biāo)牢伊恕!比嗔巳喽洌拔衣牭靡姡胧虑槟亍!?
胖子嘿嘿一笑,問我想什么呢?
我咋舌:“胖子你說,有沒有人可能愛一個女人愛到為了她可以做任何事,比如整垮另一個家庭,殺死和他愛的女人吵過架的女人?”
“嘶!”胖子打冷戰(zhàn),“除非是變態(tài)!”
變態(tài)?我腦子里回想起與張月嬌斗嘴時,高力威脅說讓我不得好死的話,和他一步一步的動作,不由得打起了冷顫。
張月嬌,當(dāng)真是謎一樣的女人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