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又喝了一杯酒,繼續說道:“你還有什么問題嗎?我好困啊。”
熙和只覺得自己的眼角有些濕,她問道:“柳浩然是不是你們的人?”
她一直記得他的手臂上有著一直狽的標志。
“柳浩然是誰?。俊饼垵煞磫柕溃拔也徽J識這個人啊?!?
熙和一驚,如果柳浩然不是他們的人手臂上又有一直狽,而且雖然那連環車禍看似和他沒有絲毫的關系,但是從一開始他便是時不時的露出來。
“如果那些車禍不是你們,那你們知道是誰嗎?”她屏住呼吸的看著他,既然他連那些都知道,那么這件事他肯定也是知道的,熙和緊張的手心出汗。
龍澤頓了頓,他看向一旁的智多星,大笑著說:“這個智多星知道得都比我多,那件事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了,雖然所有的矛頭都指向我們,但使我們沒有理由去那樣做。”
“那是誰?”
“自從他的媽媽死了之后,他也像是活在痛苦中,我們騙了你們的錢,第一只是為了教訓一下你們,第二是因為我們那時候很需要一筆錢,后來發生的各種各樣的車禍事件,我們也一直在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看還是算了吧,人都已經死了,誰也沒有辦法。”
智多星把書放到一旁,扶了扶自己的眼睛說道:“是豺狼?!?
熙和頓時呆住了,這個詞只在一年前出現過,她依舊記得那兩人對秦明一家的傷害,可是這和他們有又什么關系?
“豺狼?”熙和看向智多星。
“嗯,我相信你肯定也是看過那些視頻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很有可能是豺狼老大。”
那豺狼已經進了監獄,可是熙和并沒有聽說過他們還有一個老大?
“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測,因為他們的作事習慣就是那樣,這個老大在很早以前就已經不見了,警方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在到處找他,因為在幾十年前也發生過一宗這樣的車禍事件,當時警方留案的時候只留下了這個一個還沒有解決的問題,雖然這幾年一直相安無事,但要是在這個人出來了的話,不對,而是他已經出來了,我總覺得這還只是一個開始,沒有人認識他盡管過了這么幾十年?!?
“那么他肯定已經好老了 ?”
“對,但是我這道的時候還是年輕的時候,我想他應該有六十幾歲了。”
龍澤本來躺著的又坐了起來,說道:“這然要是這么老的話還怎么作案啊,要是突然一個高血壓心臟病什么的,還是玩的那么刺激的,開車撞人……”
“會不會有可能像是智多星一樣,異于常人?”熙和看著智多星說道。
智多星笑著說:“我也這樣覺得,哈哈,智多星會不會是你同胞兄弟之類的 ?。俊?
智多星瞪了他一眼說道:“你胡說八道些什么?”
“只是打個比方,別那么激動,別那么激動,小心高血壓心臟病?!?
智多星一陣黑線。
熙和心想,那豺狼他們也算是打過照面的,他們還敢綁架秦明一家而且還恐嚇了那么多年他們的手腕還真的是足夠狠毒。
突然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一個穿著這里的工作服的女孩走了過來,“外面有一位先生跌倒在門口你們是不是認識的???我看他好像是酒精過敏了。”
熙和連忙出去看了看,只見蘇嶼雙臉通紅,靠著包廂的墻壁坐著,手上臉上起了特別多的紅疹子,仿佛是睡著了一樣。
“阿嶼,阿嶼,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酒精過敏,我真是的,我不應該讓你喝的。”她小心翼翼叫著他。
兩人也都出來了,智多星說道:“趕緊送醫院。”
于是他們便來到了醫院,護士給他輸上液體之后叮囑道:“你是他家屬吧?你怎么能讓他喝酒啊,差點就過敏性休克了,搞不好是會死人的,他是罕見的酒精敏感,平時聞著都會過明,當然那是太濃烈的,現在你居然還讓他喝了,下次可要注意了,他是滴酒都不能沾的?!?
熙和愣愣的點頭。
老護士看了看一旁的兩人,“這個小伙子也是喝了好多了,需要打一針。小孩子你扶著他過來一下?!?
智多星滿頭黑線,龍澤在一旁偷偷的笑:“小朋友,別扶著我了,哈哈,我不打針?!?
“那可不行,要不我扶著你?”老護士說道。
“我沒事,說了不打了?!饼垵删髲姷恼f著。
智多星好像看出了些什么端倪,他那么聰明肯定知道,他抓緊緊他的手腕說道:“要聽護士姐姐的話?!?
老護士聽到后很是開心:“還是這個小朋友懂事,你趕緊的不要在扭扭捏捏了,我就給你打一針,很快的?!?
“不要啊,護士姐姐,我真的不打。”龍澤被智多星拖著,他竟不知道這看起來沒有二兩肉的人還有這么大的力氣。
看起來青澀的少年,臉上露出了狡黠的笑:“趕緊的。”
“智多星你是故意的,護士妹妹,我叫你妹妹還不行嗎?別給我打了,我沒事的?!?
“你這小伙子長得高高大大的這是怕打針啊?”
“‘誰怕了……我一點也不怕。”龍澤看著拿著針頭排氣的老護士,再回想一下她給蘇嶼扎針的時候。
他驚恐的閉上了眼睛。
智多星卻是雙手抱胸的站在一邊,“我想出去了,護士姐姐好好給他打。”
“你……這個小屁孩?!?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智多星氣紅了臉,還沒有一個人敢這樣叫他,這下子是活夠了?
“好漢不說第二遍?!饼垵尚χf道。
“小兄弟你還是在一旁扶著他吧,我怕等一下他亂動。”老護士說著便拿著盤子走了過來。
龍澤立刻就蔫了,他肯定是逃不過這一針的,他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沒見過這么害怕打針的少年,您還真的是,很快的,我要打了。放松……”
“啊——”一聲慘叫,熙和在病房都聽到了,只見他一瘸一拐的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智多星在一旁憋著笑。
龍澤臉色難看,直接躺在旁邊的一張床上說道:“我睡了?!?
“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了?”熙和問道,她總覺得他像是沒有醉,但似乎有事醉了、
“應該吧。我先走了、”
“你這么晚還走嗎?”熙和問道,外面早已經全黑了,蘇嶼依舊閉著眼睛,
“嗯,還有些事?!?
熙和點了點頭,便看見他徑直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蘇嶼也慢慢的醒了過來,臉上紅紅的也消退了一些。
“ 對不起。”熙和低下了頭,她滿懷歉意的說道。
蘇嶼摸了摸她的腦袋,“沒關系?!?
她這才抬頭,見他一副笑著的樣子,當時可把她給嚇著了。
“你怎么不告訴我?。俊彼÷曊f道。
他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并沒有說話。
熙和好奇的問:“阿嶼,當時我很擔心啊,剛才護士告訴我,你是很罕見的酒精敏感,差點就休克了,我真害怕,你要是休克了怎么辦?”
見她眼睛里還噙著一些淚。
“傻瓜,那是她嚇你的,沒事的?!?
他總是說沒事的,沒事的,每次有事的都是他,
“阿嶼,你有酒精過敏,為什么還要喝?”
他目光深邃的看著她的雙眼說道:“你高興就好啊?!?
“我是不是很壞,我居然讓你喝,我腦子肯定是被門擠了阿嶼,我……”
他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沒事了么,好了別哭了?!?
他輕輕的揩去她臉上的淚水,說道:“你知道我在外面看到了誰嗎?”
“你看到了誰?”
“小玲和柳浩然,我看他肯定是對小玲做了些什么或者說了些什么。”
熙和皺了皺秀氣的小眉毛,“那他會說什么呢?”
蘇嶼搖了搖頭,“不管他說了什么,肯定是對小玲有什么刺激的,我看我們應該找個時間好好探探他的底細了。這個人看起來還真多的秘密呢?!?
豎日,一大早很奇怪的是智多星來了,龍澤依舊睡著,智多星吃著早餐看著報紙,時不時的搭上一句,蘇嶼臉上身上過敏紅紅的東西都消散了,整個人看起來都特別的清爽,老護士早上來查房見狀叮囑道:“小伙子我看你好的差不多了,下次一定要謹記不要在喝酒了,你的身體太敏感了,對于各種的酒是碰也不能碰的,家屬要好好的監督啊,特別是溶度高的。”
熙和弱弱的問了一句,她記得蘇嶼是和她一起喝過紅酒的。那時候明明一點事情沒有,現在怎么會變的那么敏感呢?
“你能喝紅酒嗎?”老護士也露出疑問之色,她問道。
蘇嶼說道:“那時候已經提前吃過抗過敏的藥了,”
熙和驚呆了,她認真的端詳著他白皙的臉,原來他是已經吃過解毒藥的,但是他沒有和自己提過,她總是那么遷就她。她感動不已。
老護士見狀笑道:“原來是這樣啊,如果你真的是愛喝的話,那可是不行的,你也要注意了,那些個解毒片也不是能夠每次都有效果的,效果也不會太好,年輕人能忍就忍吧,”說著她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