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不能怪我,你以前那事跡擺那呢。"月夭偏頭小聲嘟囔,宣泄自己的委屈。
"嘟囔什么呢!"君以陌看著月夭在那嘀嘀咕咕的。
"沒什么,只是別怪我沒說,要是想將曲梵收為己用很困難。"月夭使勁搖頭。
他早已清楚,絕對不能讓她知道他拿她和以前的那個相比,一而再再而三,她就該真的不喜他了。
月夭那一個勁的打擊,君以陌并不放在心上"只是很困難啊,又不是沒辦法。"
"你現在說的輕松。"月夭撇嘴,曲梵為人正直,但也還是有些手段的,現在的曲家家主已經跟個擺設似得了,只可惜,表面給人上曲家是由孟穎控制在手,實則吧,孟穎并沒有得到什么好處。
"難道不是嗎,你也說了,他母親的死對他很重要,我想這樣的條件,他應該不會放棄吧?"君以陌叩桌子反問。
"怎么就不會放棄呢?很重要是一回事,同時,他也很討厭被人威脅的。"月夭單手扶上自己的額,挑眉看著君以陌,開始向君以陌潑冷水。
明明他前不久才保證只要查出來真相,曲梵會將一切都奉上吶。
"你以為,我不會說是交易么?威脅,那是很愚蠢的事。"
她討厭被威脅,自然不會要威脅別人而讓其聽話了。
"呵……"月夭笑了聲"倒是我忽略了。"
"唔……你既然同那曲梵相識,就將我與他引薦引薦可否?"熟人的相識,防備心應該不會太重吧?
"這自然。"月夭首肯。
她的事就是他的事啊,他定然會全力協助吶,可結局,他就不能保證了,曲梵為人縱使正直,也不是那么好收服的,若是所用方法不妥,適得其反也是可能的!
"好了,還有還有一件事。"這個問題解決完了,就只剩一件事了。
"什么事?"本來月夭是想開口說別得的,但是君以陌既說了,那自然就先隨了她的心愿也未可。
君以陌神色認真的看著月夭"明日不是有宴席么,我讓你幫我注意一件事情。"
這可是至關重要的一步呢,若這一步沒走好,后面的,就不容易開始吶。
至于這宴席吶,是碧落山莊接近傍晚時通知的,明日先不比武,先舉行接風儀式,以慰各方豪杰的遠道而來。
"你說。"讓他注意的事情?什么事情?
"我要知道,曲梵身邊,是否有易容之人。"
"易容之人?為何?"月夭不解為什么君以陌會有這么一番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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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以陌略微神秘莫測的回答"你覺得曲蒲,真的沒有跟著么。"
燭光之下,月夭妖孽的臉蛋,因著君以陌的話陷入了思考,細細理了理腦海里的信息才緩緩開口"曲蒲,應該沒有跟著,曲家家主壽宴在武林會過后,他根本沒時間跟過來,他時時刻刻的都要圍繞在曲家家主身邊,辦好那曲家家主的五十歲大壽呢。"
"你的意思是,這次曲蒲沒來是想討巧那老爺子?"君以陌詢問的說道。
"是的。"雖然這事是有點奇怪,但應該是沒錯的啊。
曲蒲同孟穎被曲梵暗地打擊成那樣,若不是想討巧老爺
子,又怎么會將這機會,讓給曲梵呢。
"我并不這么認為。"君以陌見月夭點頭,自個卻否認了。
讓月夭著實是尷尬不已,好在也就他們幾人。
月夭十分郁悶的說"你倒說說為什么!"
不說出個讓他服氣的原因,他是絕不會罷休的!
君以陌言語玩味"這次武林會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并不是什么好差事,生死不論呢,沒能力,若是一個不慎就會死吶。"
藏寶圖只有一份,然而參加的人卻是幾百不止,人多肉少,怎么夠分呢?
縱然君以陌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月夭還是搖頭"曲梵也不是泛泛之輩,在他面前使用易容雖簡單,可他一向是個敏感之人。若那人是假的,他一定會感覺出來的。"月夭不贊同的開口,總覺得她說的曲梵智商很低似得。
"這個就不一定了,曲蒲這人心狠手辣,卻能將自己在那老爺子面前掩飾成孝子,這么多年如一日,且幾乎曲家上下都挺買他賬的。要易容在曲梵面前演戲,說不定也只是手到擒來的事罷了。"君以陌拍了拍手,不甚在意。
月夭對于君以陌的輕描淡寫始終不贊同"曲梵又沒那么蠢,再說,若曲蒲真的演得好,又怎么會被旁人輕易看出呢?"
"輕易?你又錯了,他只是需要在曲家演戲罷了,外邊,呵,曲老爺子相信他就好了,別的,他為什么需要在意那么多。"君以陌看著月夭,遺憾的搖頭,心里只覺月夭天真了。
君以陌和月夭在這話題上,或許可用道不同不相為謀來形容了,各執己見吶,這樣的談話注定是無果的啊。
"你說的倒有道理。"月夭心里還是不相信的,但既然她這么肯定,就試著聽一次好了,反正對他沒壞處。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總之,你明日記得注意曲梵身邊的親近之人是否易了容,其次想辦法引薦我同曲梵相識就可以了。"
君以陌知曉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想法,她又不是神,所以不可能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強加給任何人,月夭信也好,不信也好,總之這些她都是要月夭幫忙的。
"知道了。"
即使有懷疑,但她要求的,他還是會注意以及做到的!
商量完了,君以陌起身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唔……好了,天色不早了,睡覺了,你們都回去吧。"
"等等,我還有事呢,以陌你都沒問我。"就這么回去,月夭可不甘心,他住的地方離這距離遠著呢。
君以陌不明所以的看著月夭那一副委屈樣"啥事啊?"
"我住的離這那么遠,你同那管家說說,讓我住這邊房,好不好。"他才不會說,這才是他來此的真正目的。
"住這邊?"君以陌反問了一句。
"嗯,這樣辦起事來也方便啊。"月夭還是很機智得,懂得用辦事來偽裝自己的私心。
"說的也對。"君以陌想了想,好像也是這么回事。隨即看著坐椅子上,已經跟入定了一般的柳夏淼詢問"還有房嗎?"
之所以這么一問,她是不記得這院子有幾家房了,然后幾個人她也忘記了。好囧!
"有是有,只是,小陌陌,真讓
他住這邊?他畢竟是東姬國的人啊。這閑話……"柳夏淼聲音邪氣不減,語速也不快。
然話語里的嫌棄不言而喻啊!
"閑話?對哦,我都忘記他是東姬國的人了。"君以陌聽著柳夏淼的話,才想起月夭是東姬國的丞相啊,這次也是代表東姬國來參加的吶。
"你啊。"柳夏淼搖頭,若不是知曉月夭是不會害她,他大概早就以月夭是東姬國的人,而讓他們斷絕來往了。
"那現在怎么辦?"君以陌詢問的看著柳夏淼,畢竟是他提出來這個梗的啊,那就應該是有辦法的吧?
柳夏淼想了一會"你真想讓他住這院子里來?"
這次武林會的時間有將近半個月,這抬頭不見低頭見,讓人很不爽啊!
"做事方便嘛,曲家,這武林會期間,一定要打開一條路才行!"
這話就表明了,君以陌讓月夭住進來,是因著曲家,別無他意,弦外之音便是,不要多想。
說到底,月夭永遠只是差一步。曾經的百里蕭,而今的柳夏淼。他差的,只是相遇的時間而已。
"好吧,我有個辦法。"柳夏淼任就不是很情愿的開口。
月夭在旁聽著,真是傷心。他為何永遠都是第三者,明明他和她相遇的時間是最早的啊。(注:他并不知道柳夏淼比他還早。)
"什么辦法?"
"這得委屈月兄了,明日宴席后,就使計一把火燒了你的那間房,然后我們算好時間從那經過,將你救出,后你再跟管家提議要住進我們的院子。"柳夏淼聳肩邪笑道。
"你這主意的意思是讓我在里邊被火燒?"月夭聽完柳夏淼的話,嘴角是抽了又抽,這主意他真不是報私仇。
"要真實,自然得這樣,放心,你不會有事的,還有就是你實施這個計劃的時候,你要記得將你那院子里的人都支開,否則,別等我們沒來,你就被救出來了,那可就沒什么意思了。"柳夏淼始終邪肆的開口,讓人真的有種他在開玩笑的感覺。
"以陌……"月夭對這計劃,總覺得不靠譜。
"就聽柳夏淼的這樣就不會有閑話了,當然你若是不想住進來就算了。"
對于月夭委屈的喚聲,君以陌直接忽視了,就是兩句狠話要想住進來就聽柳夏淼的,不聽就別進來了。
君以陌這副口氣,月夭只好悶悶的應道"知道了。"
"現在沒什么事了吧?"其實她就是想睡覺了,所以才這么肯定的。當然,這些她才不會說出來!
"那具體時間是什么時候?"月夭詢問。
君以陌又是打了個哈欠,才瞇著眼說"唔……這事啊,明天宴席過后再說吧。現在也不能估算不是。"
"好吧,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晚安!"看她那困樣,他也是不好意思留下了啊。
"晚安。"
月夭走后,柳夏淼也開了口"我也先走了,晚安。"
"晚安。"
"唔……終于可以睡覺了,開心。"
二人都走后,君以陌解開了衣服,上了床睡覺了。
她真的很困了啊,今日用腦過度,還坐了那么久的車,受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