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鳳聽到楊玉蘭的話猛的擡頭:“我、我說到孩子的事兒……”
她真想給自己一掌,說故事說的痛快,一時嘴滑居然還說了什麼孩子可是故事裡沒有孩子多無趣,是不是?
阿鳳看著楊玉蘭,心想這個漏子可大了,說不得只好讓這個孩子早早領盒飯吧,不然怎怎麼能圓過去的呢。經|典|書友羣25779-060或240-0612
“孩子,對就是孩子,我說到哪裡了?”她又抹了一把眼淚:“說到苦命的孩子,我的眼淚就嘩嘩的,你這個狠心的父親,你知道不知道你那苦命的孩子吃了多少苦?!?
魯柔柔的嘴已經合不上了,完完全全的合不上了:她第一次發現阿鳳這孩子如此的不靠譜,你說你要留下來可以理解,但非要提什麼孩子,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嘛。
你和江銘都沒有成親呢,還孩子,去偷孩子??!
這事兒,她和鄭小侯爺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給阿鳳圓不起來;再說,她也被阿鳳的故事弄的眼圈泛紅:明知道阿鳳所說都是假的,她卻還是很替阿鳳嘴中的那個阿鳳傷心。
真是可憐的女子啊,太可憐了。她沒有帶手帕習慣,所以拉起鄭小侯爺的衣袖去擦眼淚,弄的鄭小侯爺哭笑不得:這有什麼可傷心的,阿鳳分明就是在說假話逗楊玉蘭玩兒嘛。
楊玉蘭看一眼江銘,見江銘呆滯的模樣,也知道他被阿鳳的話嚇得不輕,心道這更好。
拆穿了阿鳳的謊言,看江銘如何暴跳如雷的把人趕出去。
她輕輕的咳一聲,輕撫江銘的後背:“孩子呢,你想必是帶在身邊的?!?
阿鳳哭的一抽一抽的道:“孩子當然要帶在身邊了,”眼角的餘光看著江銘任由楊玉蘭撫摸,她把牙咬了又咬:“可是……”
“母親,我在這裡,我在這裡啊?!币宦暪纸性谠鹤友e響起:“母親,我可找到你了?!?
這聲怪叫出乎所有的人預料,所以阿鳳都忘了要哭,齊齊的看向門外:門口處,鐵瑛伸出一隻手僵立,而他前面一個小乞丐正跌跌撞撞奔進屋裡。
鐵瑛被小乞丐那聲母親嚇到了,所以纔會失神之下被那個滑溜的小乞丐給掙脫了:小乞丐不管說什麼,也不可能嚇到太子爺。
可是小乞丐卻在這個時候,對著阿鳳大叫起母親來,當真把鐵瑛嚇了一跳那裡在說孩子,這裡就冒出一個來,天下間有這樣巧的事情?
小乞丐卻不管那麼多,一下子撲倒在阿鳳的腳下:“母親,母親,我可找到你了。那天走散後,孩兒一直按母親所說的方向找下來,就想能找到父親再去找母親的。”
楊玉蘭的下巴,掉地上了。
她才向阿鳳要孩子,這裡就進來一個孩子認母親,說的話還嚴絲合縫,讓她幾乎認爲自己所爲已經被阿鳳等人都知道,他們今天就是安排好了來算計自己的。
不然的話哪裡能正好有個孩子,又如何能對得上阿鳳的那一番謊話?楊玉蘭很確定阿鳳在說謊,這屋子裡唯一不能確定阿鳳說謊的只有一個江銘。
江銘更是傻眼了。
他失憶了,可是他卻一直下意識的認爲自己是個好人,就算不是十二分正直,但肯定不會是個壞人。
但是他在阿鳳的嘴中卻成了一個忘恩負義、拋棄髮妻與兒子的大壞人。
他就沒有想過自己會有兩個妻子,他更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那麼大一個孩子:小乞丐怎麼也有個六七歲了。
江銘眨了半天的眼睛,看著地上大哭的小乞丐,擡頭看向楊玉蘭:“我一直忘了一件事情,我今年多大了?”
他看著那個孩子總感覺古怪,一點熟悉感也沒有;還有,他下意識的就感覺,他是不可能有那麼大一個孩子。
楊玉蘭看著江銘:“你”
阿鳳看著腳下的孩子,聽到江銘的話,一把拉起孩子來:“這是你的父親,快跪下叩頭?!?
她說完看著江銘的眼睛,氣定神閒:“他,是你過繼的孩兒?!?
“過繼的?!”楊玉蘭的聲音拔的高高的,她是真的無法忍受了,因爲阿鳳分明就是在侮辱她的智商,把她當成傻子來耍:“你認爲誰會信。”
阿鳳看著江銘的眼睛:“我們的孩兒已經夭折了,因爲一場大雨得了風寒,當時家中的銀錢被你花用一空,沒有銀子給孩子看病,所以……”
她拿出帕子擦了擦眼睛,沒有眼淚,但是帕子是溼的,擦過後還真的讓人分不出她剛剛有沒有落淚。
“你得知之後,便在族中過繼了一個孩兒過來,說是以慰我的失子之痛。難不成,這事兒你也忘了,而這個過繼的孩兒,你也不認了!”
江銘看著一步一步逼過來的阿鳳,莫名的就感覺到心虛雖然他對阿鳳的話半信半疑,因爲魯柔柔的話還能讓他找回點記憶,但阿鳳的話對他而言陌生的就像一個他人的故事。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看著阿鳳瞪著眼睛走過來,他心中就緊張、就有點害怕,就無法和其對視。
“不,不是?!彼诎ⅧP的逼迫下,終究還是開了口,說出來的當然是他認爲阿鳳想讓他說的話他感覺如果不這樣回答,阿鳳肯定會不高興的。
他爲什麼要在乎她的不高興呢?他沒有去想,但他就是那麼做了。
阿鳳哼了一聲站?。骸澳蔷秃??!彼f完微微擡高下巴看向楊玉蘭,如今她的身份算是確定了,而楊玉蘭的妻子身份就留不住了。
因爲男人只有一個妻,自然是先來者爲妻。阿鳳說了,她是江銘的結髮之妻。
“你說你是她的孩兒?!”鐵瑛都要抓狂了。他聽到院子裡的動靜去抓賊,沒有想到這個小賊還變成了阿鳳的孩子。
小乞丐看著鐵瑛:“我當然是母親的孩兒,你當然不喜歡我了,因爲你想娶我母親,卻不想要我這個小拖油瓶!”
楊玉蘭長長的吸了口氣:“對了,這個未婚夫,又作何解啊?”她沒有想到江銘居然會鬆口,這讓她心裡非常的堵。
本來,她認爲現在江銘的心中只有她了,卻沒有料到阿鳳的影響還在。
越是如此,她越不能容忍阿鳳的存在,說什麼也要讓江銘和阿鳳翻目成仇纔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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