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鴻澤看著兩人相攜而出,心里不禁有些感慨,綰衣還真是爭氣啊。
他現在的心情很是不錯,這一高興,就忽然想起了林素柔。
經過這么多天對她的冷落,那個女人終于消停下來了,鳳鴻澤想到,畢竟以后還有用得著她的地方,也該去看看她了。
他終于還是來到了林素柔的別院。
那位二夫人自然高興的感天動地,風韻猶存的臉上更帶了幾分嬌俏。
兩人平安無事的用了些茶點。
林素柔看鳳鴻澤有些心不在焉,便問道:“老爺,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沒事!對了,卿卿那邊怎么樣?”對于鳳卿卿和夜臨風的事,鳳鴻澤還是一直心存芥蒂,怕夜臨風和她們姐妹二人都糾纏不清,那就太難看了。
“卿卿最近一直在府里老老實實的呆著,只是偶爾會出去一趟,前天還過來和我聊了一會兒,這孩子最近可懂事了不少!”林素柔欣慰的道,眉眼里都帶著笑意。
鳳卿卿雖然還像以前一樣說話沒大沒小,但做事卻安份了不少,這讓林素柔大為安慰。
鳳鴻澤聽完,也安心的笑了笑,知道林素柔沒耍什么花樣,跟府里下人報告的完全一樣,“做的不錯,你去吩咐下人今天多弄點酒菜出來,天也不早了,今天晚上就留安南王吃頓便飯吧!”
除去夜臨風和鳳卿卿的事不談,比起夜鸞煌,還是夜臨風好利用些。
既然一切已成定局,他當然要把握住才好。
不如今天趁這個機會,好好聊一聊,看看夜臨風以后是怎么打算的,他也好心里有個數。
林素柔一聽安南王要留下來吃晚飯,立馬眉開眼笑了起來,說道:“老爺,我馬上去吩咐!”
這么久沒以鳳家主母的名義和鳳鴻澤出去見人了,這可是她重振聲威的好機會。
吩咐完下人,林素柔便開始翻箱倒柜的找衣服,把各種衣服都穿了一遍。
鳳鴻澤在旁邊掃了一眼,裝作沒看見,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林素柔吃了一癟,只好撇撇嘴,把胭脂盒都拿出來搜尋了一遍,也不知過了多久,等鳳鴻澤再睜眼的時候,林素柔還在鏡子前描眉畫眼。
鳳府后院,鳳綰衣帶著夜臨風來到了她最喜歡的荷花廊。
前面的門開的很大,坐在正中間的椅子上能看到門外的池塘,荷花隨風搖擺,一陣陣清香襲來,很是愜意,屋內還備著涼榻和書桌,儼然是個臨風而建的小小書房。
“這里的風景真是不錯!”夜臨風嘆了一聲。
鳳綰衣指了指旁邊的木琴,輕聲道,“這里是我練琴的地方,每次在這里彈琴,我都會覺得心情很放松。”
“綰衣真是才貌雙全,可否彈奏一曲?”
鳳綰衣笑了笑,走到木琴前,坐下整理了一下衣服,輕輕用手一拔琴弦,木琴便發(fā)出了低沉的聲響,“那綰衣就獻丑了,若彈的不好,還請臨風多多包涵!”
夜臨風看她如此專注的神情,不禁也期待起來,只見鳳綰衣纖細的手指在琴弦上來回拔動,琴聲悠然響起,時而舒緩溫和,時而輕脆響亮,如深山里傳來的天籟之音一樣,夜臨風仿佛看到了鳳綰衣隨風起舞的模樣,優(yōu)雅而高貴,振翅欲飛,夜臨風聽的如癡如醉——這個鳳綰衣,真是時刻能給他驚喜。
悠揚的琴聲也傳進了清華苑。
荷香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為鳳卿卿續(xù)上價值千金的新春龍井,生怕鳳卿卿發(fā)貨。
誰知道,她的反應居然很平靜,只是輕哼了一聲:“看你能猖狂到何時!”
她答應了夜臨風不去找麻煩,所以現在牙都快咬碎了,也只能任由他們打情罵俏——可她并沒有說過,要由著鳳綰衣在她頭上放肆,她不好過,誰也別想痛快!
外面的天氣突然黑了下來,天空烏云密布,雷聲大作。
“二小姐……”看了看屋外的天氣,荷香驚訝的道:“您看這天氣怎么變額這么快。”
鳳卿卿打開窗戶一看,忽然譏諷的一笑,低頭看著自己美麗的指尖道:“大概是連老天爺都覺得那個女人惡心吧。”
“啪—啪--”
狂風將荷花廊的窗戶吹得噼啪作響。
夜臨風看外面突然刮起了大風,忙站起來關門,鳳綰衣此時也把琴放到了邊,站在一旁邊擔憂的看著外面的大風。
剛才夜臨風正聽的入神的時候,突然外面狂風大作,吹倒了桌上的香爐,鳳綰衣嚇的一驚,夜臨風才猛地回過神來,把門關上后,屋里才安靜了下來。
“綰衣,有沒有怎么樣?”夜臨風把門關上,執(zhí)起鳳綰衣的手,溫柔的問。
“沒事,臨風不用擔心,只是這風起的實在怪異。”
兩人看了看外面,再想想自己剛才的表現,不由相視一笑。
恍惚之間,鳳綰衣好像看到了夜鸞煌——面前站的不是夜臨風,而是她想念的夜鸞煌。
東廂別院內,鳳鴻澤看眼著外面的雨勢漸漸變小了,但泥地濕滑,若大家一起去正堂吃放,實在是很麻煩,再說讓鳳卿卿和夜臨風同桌就餐,也未免太膽戰(zhàn)心驚。
于是便吩咐道:“把飯菜送到王爺那去,告訴他,今晚的雨估計不會停了,還請王爺在鳳府歇息一個晚上吧!”
“我們不如等雨停了再過去吧?”林素柔悉心打扮了半天,卻被這場雨給攪了局,心里很是不快,不愿意錯過這個東山再起的好機會。
鳳鴻澤淡淡的瞥了一眼林素柔,說道:“這雨來的太突然,今天又沒有什么大事,沒必要那么麻煩!”
雨勢雖然小了些,但還是風急雨驟的,鳳綰衣正在琢磨怎么辦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敲門聲,“什么事?”
下人們輕輕推門進來,恭敬的說道:“這是老爺讓我們送過來的,并且吩咐我們跟王爺說,今天晚上雨大路滑,您在府中休息一晚便好!”
他招手讓后面的人把飯菜送了進來,食盒異常精致——雖然外面雨很大,但這些飯菜卻被保護的不錯,沒有一點雨滴進去。
“替我謝過鳳丞相!”夜臨風點頭說道,心里卻不由心猿意馬起來,他看了看旁邊的鳳綰衣,眼神隱隱燃起一抹別樣的火焰。
鳳綰衣曾經與他同床十年,自然明白他這個眼神的意思,頓時一陣惡心——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是什么好東西。
鳳綰衣腦中飛速運轉,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計劃,雖然沒有準備今天就實行——但這大雨,也算是助了她一臂之力。
想到這里,她突然轉頭一笑,說道:“臨風,這里風大,我去讓下人準備保暖的被子,一會雨停的時候拿過來!”
手中拿過一把青色的九骨雨傘,鳳綰衣就準備出去。
夜臨風一怔,擔心的道:“綰衣,外面雨太大了,還是我陪你過去吧。”
“不用擔心,我的院子就在前面,臨風,你在這里等我一下!”說完,她輕輕推了推夜臨風,笑著說道,怕夜臨風執(zhí)意過去,還說道:“臨風明天還要忙于政事,今天淋到如果生病就不好了,一會兒便好,等我!”她軟酥酥的語氣,直聽的夜臨風連連點頭。
夜臨風目送鳳綰衣著她纖細的背影,空氣中還殘留著她的余香,他的心中不由冷笑,夜鸞煌要是看到鳳綰衣對他如此在意,估計會生不如死吧?”
他夜鸞煌那么想得到的女人,居然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和自己如此親近,夜臨風心中的勝算又多了一籌。
接下來只要不動聲色的演下去,那么王位便唾手可得了。
夜鸞煌啊夜鸞煌!父皇喜歡你又怎樣,聲望高又怎樣?
你到頭來,還是什么都得不到!
“大小姐!”蘇兒見鳳綰衣冒著雨回來了,忙迎上前,焦急的道:“大小姐您怎么自己過來了?有沒有淋到?”
“沒事!”鳳綰衣擺了擺手,“南楓呢?你去把南楓叫來!”
——想要夜臨風失去理智,用些藥物是必不可少的,這樣才能事半功倍。
“南楓就在旁邊,我去給您叫他!”蘇兒一看鳳綰衣如此焦急,馬上接過雨具跑了出去,站在廊下喊:“南楓!南楓!”
正在隔壁磨劍的南楓動作一停,快步走了進來,“大小姐,你找我?”他這些天一直被吩咐忙別的事情,已經有好多天沒見鳳綰衣了,今天聽說她找自己,自然很高興。
“南楓,過來!”鳳綰衣招了招手,古靈精怪的一笑,輕聲說道:“那個東西,還有嗎?”
南楓迷茫的看了看鳳綰衣,“什么?”
鳳綰衣著急的唉了一聲說道:“就是上次讓你給鳳卿卿用的那個,給我再弄一些過來!”
南楓一聽,耳朵頓時有些紅了,他就知道,大小姐找他,準沒好事!
南楓上次就暗暗發(fā)誓不要再做這些東西了,可是……他一臉苦瓜相的看著鳳綰衣,吞吞吐吐的問道:“大小姐又想讓我……”
鳳綰衣看著南楓的表情,突然覺得的好笑,真是個單純的呆瓜!
“你只管拿來就好,剩下的事情交給我,然后你我……”鳳綰衣輕輕在南楓耳邊說了整個計劃的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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