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赫對著那嬸子很禮貌的點了點頭,那嬸子在你錄的時候不停的對著楚君赫說著什么。只不過楚君赫都沒有回答。
那嬸子只能作罷給他們安排住處,不過在看到唐意歡對面容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感嘆一句:
“哦喲,這娃子長得甚丑嘞。”
聽到這話的唐意歡,恨不得躺在床上站起來給楚君赫一杵子的心都有,
長的難看也就算了,周圍的人怎么都對她言語攻擊。
楚君赫差一點都沒有忍住笑意,還是一臉懵懂的看著那嬸子。
大風很快的,就拿了一些處理傷藥的東西來到了嬸子的家里,那嬸子看到大風瞬間吐槽道:
“這娃子,很沒禮貌。見到我都不說幾句話嘞。”
大風很體貼的為楚君赫辯解道:
“嬸子,他又聾又啞。你就不要跟他講話了,你們兩個人溝通不了的。”
那嬸子聽到楚君赫又聾又啞,嘖嘖了兩聲:
“這倆娃子,倒是奇怪的很,真的,這命都這般的苦。”
大風將藥物都放在了楚君赫的手上,不停的用手掩飾著給唐意歡涂傷藥。楚君赫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大風這才放心的走。
嬸子既然兩個人都不能與自己說話,也自討沒趣的走了。
見到她們都走了,確信周邊沒有人的情況下。楚君赫裝模作樣的為唐意歡去處理傷口。
唐意歡閉著眼睛,感受著他那頗為熟練的手法,忍不住抬起手給楚君赫比了一個你很優秀的手勢。
楚君赫輕笑了一聲。
這幾日,他作為啞巴,怕是應該過的挺苦。
唐意歡也不打算裝很久,躺在那兒一個多時辰,便悠悠轉醒。
他醒了的時候楚君赫還跑到了布爾察的房間里,用手比著手勢告訴布爾察唐意歡醒了。
“醒啦?”布爾察立馬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去看唐意歡。
見唐意歡醒了,剛才松了一口氣,不過,此行的目的布爾察還是沒有忘記的。
“你們要去找什么親戚?”布爾察問道。
“我的親戚,在天樞。據說從這走很近,我便從這走了。”
唐意歡在心中不停的感嘆著,之前對著楚君赫熟悉了一下周圍附近的地圖。
“確實近,不過你要是想去天樞的話。還要走很遠,還是要經過鏈州城的。”
聽到鏈州城這三個字,神情慌亂的道:
“就沒有什么繞過這個地方的位置嗎?不知道為什么?我一進去他們就抓我。”唐意歡表現出一副很怕的樣子,身體還不停的瑟瑟發抖著。
布爾察聞言嘆了一口氣道:
“鏈州城不允許有不受控制的女人存在,前幾年剛來到這里的時候,才發現。這山頂上的老弱婦孺們,都是我救過來的人。”
布爾察想到當時局面的慘烈程度,忍不住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么,這個世界竟然有這么殘暴的存在。這讓布爾察更加決定了自己的決心。
“你這個小姑娘來到這,是不會安全的走出去的。若是那些親戚對你來說不是特別的重要,我勸你還是放棄的為好。”
唐意歡聽到這話,臉都苦了幾分,小臉耷拉著:
“可,那我應該去哪?”
這下也把布爾察給難住了:
“要不?你先在我這里也將養幾天,等到身體恢復的差不多的時候。城中也逐漸安靜的時候,你們再出去。”
“城中還能安靜嗎?”唐意歡都快哭了。
“據說,辰王過些時日要來。這里的事情好像上面并不知道。如今,上面是來徹查我們這些山匪的。不過想來也是諷刺至極。”
布爾察無奈的搖了搖頭,就真正的山匪就在城中,無人去管。只管他們這種老弱婦孺,當真是過分至極。
“你們怎么可能是山匪,如果是你們是山匪的話,這個世界上有好人了嗎?”唐意歡神情有些激動的看著布爾察。
布爾察文員也只能萬分無奈:
“沒辦法。誰讓我霸占山頭這么多年。總之,你們要在這里好好的呆上幾天,等著那王爺進城之后,那些人便會有所收斂。畢竟干的不是一些什么正經的買賣,總是要背著些人的。”
“好,那便勞煩恩人了。我和哥哥可以幫你們干一些雜事,以此來報你們收留之恩。”唐意歡甚至乖巧的說道。
“那倒不用了,這里有我們那些兄弟便可以,你們就安安心心的在這生活幾天便是。”布爾察說完,便以有事兒為由走了。
唐意歡見布爾察走了,便快速的上床關上了門。
“王爺,你什么時候能去?等你去我和我哥哥就能出城了。”唐意歡賊眉鼠眼的打趣道。
“走不了。”
“切,無趣。”唐意歡對于楚君赫有些時候不解風情的這件事,表示十分的不滿。
“你相信這個人說的話嗎?”唐意歡神情認真道。
楚君赫認為布爾察說的話不會有假,這些老弱婦孺已經用他們的行動告訴了他。
不過,讓楚君赫奇怪的是,布爾察為什么那么執著的去派人刺殺唐意歡呢。或許,他也不是老大。不過是聽著上面人的話而已。
“相信,只不過他也是另有心思。”
“嗯,看起來不像是單純的人。”肯定是一個好人,但有自己的理想包袱。
“你得罪過什么人嗎?”楚君赫突然間與唐意歡對視道。
“沒。”唐意歡這話說的,一點都沒有心理負擔。
唐意歡覺得,自己得罪的人無非就是家人,家里的人都知道自己身中劇毒,活不長了。每個人都在盼著她死在王府之中,從而壓榨王府。
自然是不可能花了許多的錢才去刺殺她的。
而上一次刺殺自己的,還是楚君赫的手下。
“得罪過,你的手下。”
“那個不算。”楚君赫毫不猶豫的道。
“那個怎么不算?!”聽到這話的唐意歡,甚至不滿。
如果是真的算,得罪過人,還要以死相邀的話,那就只有那個紅玲了。就算楚君赫不想承認,可事實擺在自己的面前不得不說道:
“她又打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