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玲聽到這句話也有點懵了,王妃去哪?她為什么要知道?
看著紅玲那有些疑惑的目光錦晟說道:
“你怎么現(xiàn)在滿眼睛都是王妃王妃的?!?
一向神經(jīng)敏銳的錦晟瞬間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平日里得了空便去看王爺,如今便是王妃長王妃短的,多多少少帶點兒奇怪。
紅玲感受到錦晟那略微有些詭異的目光,瞬間將那紅絲線從袖口中飛出,鈴鐺聲音瞬間叮鈴鈴的充滿著整個院子,錦晟聽到那里熟悉的鈴聲,瞬間心道不妙。
可即便他用力的在躲閃,還是沒有躲過紅玲那串紅鈴鐺,紅玲扯著線,抵在錦晟的脖頸間。
“你不說話,沒有人當(dāng)你是啞巴?!奔t玲有些慍怒地看錦晟。
錦晟卻對于這種致命攻擊也仿若沒有見到一般,笑嘻嘻的打著哈哈:
“你同我打,只能證明你目的不純。”
“……”紅玲平日里面沒覺得錦晟有多么讓人煩,今日倒是見識。
這人不僅煩,還亂說話。
“懶得理你?!奔t玲將那串紅鈴鐺別在腰間,瀟灑的轉(zhuǎn)過身去。錦晟覺得此時此刻的王妃甚是不安全,果斷的跟在紅玲的屁股后,不停的嘟囔著:
“你不是奉命保護王妃嗎?如今王妃在哪你都不知道,你這個保護也太不稱職了?!?
紅玲氣得胸口此起彼伏的,他真的很想給錦晟一個大嘴巴??墒清\晟是王爺?shù)闹毕祵傧?,若是自己平白無故的動手。受牽連的受懲罰的還是自己。紅玲只能一忍再忍。
紅玲轉(zhuǎn)過頭,眼神鋒利的看著錦晟。錦晟被這目光嚇得心里一顫,還是裝作沒有看見一般繼續(xù)說道:
“你瞪我有什么用?”
紅玲怒極反笑,那笑容十分的妖艷妖媚,瞬息之間,便抬起手勾在錦晟得下巴處,媚眼如絲的看著有些緊張的錦晟:
“錦晟,你要是看上奴家了,奴家可以陪你。倒不是像一個狗皮膏藥,一直貼著。這樣做的男人,是沒有人喜歡的?!?
聽到這話的錦晟,被嚇得不行。恨不得將自己隔夜飯都給吐出來??蔀榱送蹂陌踩?,錦晟快速的用力撥開,那挑著自己下巴的手,眼神異常正直的道:
“你少來這套,你這套別人吃得,我可吃不得?!?
說著,便握好腰間的佩劍一直尾隨在紅玲的身后。
紅玲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他們,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她呢?再說了,天知道她打不過王妃。又怎么可能對唐意歡行不軌之事呢。
“你別跟著了。”紅玲實在受不了自己的身后,有一雙眼睛。
“我只是出任務(wù)去了,又不是干別的去。我也不能一整天的去守著王妃。”在確保唐意歡安全的條件下,紅玲是可以做自己的任務(wù)的。
畢竟她這個閣主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的,有些公務(wù)還是要做的。
錦晟才不求這女人編胡話,都說了女人的話最不可信。尤其是嫉妒使人扭曲的女人。
紅玲見這么說,對方都不走,只能任由他都跟著。心里不禁的在祈禱著什么時候能讓王爺將人給叫走。
不過,現(xiàn)在的王爺顯然沒有這個心情。一直在努力的想自己究竟在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問題,還有,唐意歡為什么要突然間離去,這是身為直男的楚君赫要奮力想明白的一件事。
唐意歡將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就看到屋子里面突然間多出來的兩個人。兩個人像是冤家一般不停的盯著對方,那眼神顯得殺氣十足。
“你們兩個…?”唐意歡本來是想問有什么事情的。
可,紅玲像是要撇清關(guān)系一般,果斷解釋道:
“他怕我害你?!?
“………”錦晟見自己的小心思被當(dāng)場拆穿,臉上不禁染過一絲緋紅。有些不好意思的僵在了原地。
“???怎么回事?”唐意歡不明所以地問道。
錦晟一邊撓著頭,一邊支支吾吾的不出聲。
不過,唐意歡從他的眼神當(dāng)中看出來為什么。
好像錦晟對于紅玲的存在一直都是挺反感,難不成這兩個人是個冤家?瞧著這兩個人相處的狀態(tài),估計中間隔了什么深仇大恨。
想著這種事情應(yīng)該是比較私密的事情,唐意歡果斷的沒有繼續(xù)的問著,替自己圓著說道:
“有什么事情嗎?”
唐意歡自認(rèn)為解決了一出好大的尷尬。
紅玲將唐意歡讓自己買的那些蒙汗藥從袖口里面拿了出來。唐意歡看著那么一大包的蒙汗藥,就那么藏在那袖口之中。有些懷疑這袖口里面是不是也有天地。
不過想來想去,看著袖口那邊的大,即便藏個孩子估計都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便沒有問出來。
錦晟看到那一包蒙汗藥,想到今日自己那么針對紅玲,心中甚是心虛,恨不得逃離這個地方。
紅玲將那蒙汗藥交到了唐意歡的手中,回頭看著有些局促的站在原地的錦晟。那眼神格外的傲嬌,仿佛再說:
“真相大白,氣不氣?”
錦晟也得知自己是誤會紅玲了,便隨意的扯的一個由頭走了。
看著錦晟那有些倉促的步伐,忍不住挑了挑眉:
“他究竟來干什么呢?”
紅玲坐在一邊的凳子上,聲音帶著些許無奈:
“真的是怕我害你。”
紅玲覺得自己長的,雖然有一些妖魅,但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個十足十的壞人。也不知道究竟錦晟是看到了什么?能讓他的思想這般的根深蒂固。
“……”真相竟然這般的簡單,讓唐意歡那有些八卦的心瞬間收回。
好吧!這個世界果然沒有任何八卦可言。
“不過。王妃,你怎么從那兒搬出來了”紅玲問道。
這西廂房又臟又冷還小的很,比起王爺那里寒磣了,不知道要有多少倍。也不知道這王妃為什么突然從那里搬出來。
唐意歡戰(zhàn)術(shù)性喝水,一副我什么都看開了的表情:
“吵架了唄?!?
雖然,這也不算是吵架。應(yīng)該算是她單方面的宣判。
“哈?”紅玲怎么也不相信兩個人會吵架的,總覺得這個理由很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