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赫此時正在西廂房當中,面對面看著唐意歡。唐意歡就這么坐在那,有些奇怪的看著楚君赫。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人要一直看著自己,好像沒有見過自己一般。
等了良久也沒有見對方說話,讓唐意歡著實是有一些忍不住了。便率先開口的問道:
“你為什么一直那么看著我?”
唐意歡非常的想讓自己的語氣柔和一點,可是再怎么柔和也是那一副冷冰冰的態度。唐意歡感覺自己都要把這冷冰冰的態度磕到了骨子當中。
將自己的小心思被發現,楚君赫有那么一點點的小尷尬。當即便回復道:
“你…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聽到這句話的唐意歡有些奇怪的看著楚君赫。這都哪跟哪啊?有什么事情要跟他說。
唐意歡還是很耐心的,在自己的腦海中回憶起來,這段時間的種種。發現并沒有什么好和楚君赫說的,便搖了搖頭。
她發現楚君赫總愛整這些有的沒的的事情。
一天天莫名其妙的生怕對方能想得到他的想法。也不知道這人就是一直都是這樣的,還是皇室的人都是這樣的。
楚君赫見對方真的不知道該問什么的樣子,便忍不住的提醒道:
“那個…本王去茶樓的事情,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唐意歡聽到這件事情,方才恍然大悟,難道是自己方才的心情不夠簡單粗暴都突出她的醋意嗎?
“你是想問我為什么沒有吃醋是嗎?”唐意歡還是直白的將這話給說出來。只不過,這也太直白了。直白的楚君赫的臉都紅了一圈。
看著臉紅紅的楚君赫,唐意歡覺得這個時代真的是很內斂。這簡簡單單的話,竟然能讓一個人面紅耳赤。
“嗯。”楚君赫點了點頭。
“沒什么,你又不能做什么。”雖然唐意歡不是特別的了解楚君赫,就想著對方這么多年也沒有傳出過一點緋聞。估計就大概明白了什么。
“好吧。”楚君赫對于唐意歡的話,還是有一點點的不滿意的。
可不管他再怎么不滿意,還是有一點好的事情值得他發現的。
那就是唐意歡真的很相信自己。
想到這里,一直比較難過的楚君赫,瞬間打起了精神來。
想著自己一直都沒有給唐意歡說自己茶樓的時候的事情,便一字不差的為唐意歡描述著。
唐意歡對此表示十分的滿意。這男人倒是還是有一些靠譜的地方呢。不過,讓唐意歡有些不理解的是。汪濤已經一天多都沒有醒來了,這樣狠下去,還能醒過來的嗎?
“汪濤怎么還沒有醒過來?”唐意歡有些焦急的問道。
雖然不知道要這個汪濤有什么用,但對于楚君赫的做法一定有他所謂的道理的。
“醫官,說明日就能醒過來。怎么?不想保護他了?”楚君赫有些好奇的問道。
唐意歡覺得自己不是不想保護汪濤,而是實在是不想殺不了人了。這在這里面蹲了這么半天,唯一一個來刺殺的殺手還是他們的自己人,若是以現在這種趨勢繼續的放任不管的話,那以后的啥時候估計也是那一批人殺也殺不了,動也動不得。
想到這種莫名其妙的保護,對于唐意歡的職業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這么半天也沒有殺身之禍。反倒是你,一出門就被刺殺了。”唐意歡的話盡顯責備。
聽到了楚君赫的耳朵當中,便是唐意歡關心自己。
若是知道,唐意歡沒有這個心思的話,怕是要一口老血漸的老遠。
“那你這是什么打算?”楚君赫有些期待的看著唐意歡問道。
“等汪濤醒過來以后,我便保護好你。”良久,唐意歡有些害怕楚君赫不同意便繼續的補充道:
“若是你出了事,我該怎么辦?”
唐意歡說著便用手掩著面容,裝作一副很可憐的樣子,楚君赫見其這般的擔心自己的樣子,腦袋想都沒有想,便同意了。
“好,等事情處理之后,你便護送本王回王府。”楚君赫果斷的說道。
唐意歡點了點頭,只不過這一提到王府,唐意歡突然間想到了什么:
“我如今是逃出王府的,要是同您一起回去,會不會有什么異樣之聲?”
以唐意歡這么多年被當作茶余飯后的談資來說,唐意歡覺得這一次回去應該會得到更大的威脅。
估計那些喜歡楚君赫的姑娘們,怕是會將自己給吞了。想到回去以后要進行各種場合的交流,唐意歡腦袋都要炸了。
“不會,本王會向宮中請一道旨意的。”
聽到這句話,唐意歡有些不理解的問道:
“這還需要請旨?”
唐意歡對于這個世界的要求,不太理解。是自己的老婆丟了,又不是皇上的老婆丟了,至于又請旨又請那的嗎?
“當然。”楚君赫會為寵溺的回答道。想著也許是唐意歡不懂便為其解釋道:
“你這個事情比較特殊,王妃失蹤會有許多的人幫忙尋找,若是你突然間的回去,這所有人都會以為你是故意去戲耍他們的。到時候你在皇宮之中或在外界人的眼中,都會成為笑柄。
若是本王將這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帶著你回去。再到皇上的面前去請一道旨意,屆時你就奉命出行的,那樣你不僅得到了名聲,也不會受到這等情況下的脅迫。”
那些皇親國戚也用來的手段可謂是相當之臟的,尤其是女孩子家的貞潔最為重要。若是以此為由頭的話,那唐意歡就算是被浸豬籠也不為過的。
尤其是她是皇家的兒媳,皇室更注重顏面若是有一點風雨,怕是唐意歡的小命都會不保。
唐意歡本來以為沒有什么大事的,可是聽到這等陳詞濫調,不免有些擔心。不過看著楚君赫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唐意歡也知道自己的性命怎么樣都可以保得住,便松了一口氣。
果然,人這一輩子就要靠穩一棵大樹,而他陰差陽錯選擇了這個大樹,竟然還莫名其妙的穩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