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經病啊?你非禮女孩子,你還有臉這么說?”秦蓮花沒想到對方這么不要臉,竟然口口聲聲地說自已是他的未婚妻,不禁大為羞惱,此時聽到邊上似乎有人走過,不禁開口大喊,“救命啊,有流氓非禮啦!”
“住嘴!”對方的脾氣顯然不怎么好,聽到秦蓮花突然這么大喊大叫地,一陣惱火,此時那子孫根被猛然踢中的疼痛勁也緩過去了,上前一把緊緊抱住秦蓮花,喝道,“你難道不是高一一班的秦蓮花?父親叫秦明的?”
“是我!唔唔,你放開我!”秦蓮花氣得快吐血了,但是對方身高體健,她一時拿對方沒有辦法,“你敢這么對我,我父親可是分管教育的副縣長,有你好看的!快放開我,我就當沒這回事發生過!”
“嘿嘿,沒想到你的頭腦也不笨嘛,還懂得威脅利誘?這招我喜歡,心得朝我施展過來!”
對方聽到秦蓮花報出父親的身份,不光不怕,還得意洋洋地夸獎了她一通,聽得秦蓮花心里毛毛的,對方到底是哪個石頭縫里迸出來的?怎么油鹽不進?
這時候秦蓮花不禁后悔了,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大興一中,真是“殺機”四伏,前不久剛出了一個變態連環殺手,好不容易把他抓起來了,現在又冒出一個自稱為她未婚夫的神經病。
“我有未婚夫的,我未婚夫很厲害,你若再隨便自稱為我的未婚夫,小心他收拾你。我可告訴你,他是京城來的,背景大得你無法想像。”
當下之計,動武秦蓮花知道自已沒有對方辦法,父親的官職在對方眼里也似乎并不放在心上,她只能抬出司馬瑨來了。
“未婚夫?混蛋,是誰說你有未婚夫的?是司馬瑨那個混蛋嗎?亂說,我才是你的真命天子。”
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知道司馬瑨?看來連司馬瑨也嚇不倒他了,而且聽他的口氣,分明是和司馬瑨有仇的樣子,秦蓮花心里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但這時,對方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上,往上探尋著摸去,一副饑不可耐的模樣。
雖然想要拒絕,但不可否認,和想像中會厭惡的感覺不一樣,秦蓮花覺得對方摸得似乎很到位,麻麻癢癢的,讓她感覺一陣舒服,接著,身體里好象有一股熱流正要奔涌而出。
“嗯哼!”
秦蓮花竟然不可壓制地低低叫喚了出來。
“嘿嘿,司馬瑨那個沒有情商的家伙,一定還沒有讓你舒服過嗎?一看你這樣子就知道經驗不多,讓你的真命天子我田申好好教教你,教你怎么伺候男人的本事!”
這時候,秦蓮花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叫田申,看他年紀也不大,但不知道為什么手上的功法這么老到,一雙指間略帶薄繭的手所到之處,都能激起她皮膚的興奮和渴求,讓她恨不得讓這雙大手在身上多繼續一會,多徜徉一陣,多留戀幾個地方……
田申看到秦蓮花情動,雙眼閃出迷離的波光,他滿意地笑笑,俯下身去,這一回,輕輕銜住了秦蓮花的雙唇,用舌尖掃過之后,慢慢開啟了她閉抿著的嘴唇……
“啊?不要這樣!”
就在田申的手從她胸前往下部移去,并滑到她的小腹之時,秦蓮花才猛然警醒,她又羞又愧,發現自已的身體竟然屈服于這種肆無忌憚的挑逗,自已竟然有些迷戀和喜歡這種感覺。
“嘿嘿,什么叫不要這樣?司馬瑨那混蛋不懂得這樣是不是?我覺得你很需要啊?來,讓我來引導你!”
田申一把抓住秦蓮花的手,然后把她放到了自已鼓鼓的前面位置……
秦蓮花觸手之后,不由嚇得縮了回來,怪叫道:
“好燙的油條!你怎么在褲襠里藏了根油條?”
“呃……”
田申無語了,自已的小田申被叫做油條,這還是第一次好不好?油條能有什么用?除了發燙,真功夫肯定沒有,他附在她耳邊,用熱汽吹在她耳上,道:
“不是油條小妞,看來司馬瑨那個沒有情商的家伙還真是什么都沒有教你!”
“放開我!”
秦蓮花被田申一說,突然猛醒到自已摸到的是什么,手就象被鐵條燙著一樣,頓時一抖,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手肘曲起,用力向著田申一擊,頓時把田申打得吃疼閃了一下。
趁著這個勁,秦蓮花拔腿就跑,田申剛想要追上去,卻看到正好遇到晚自習下課,陸陸續續有同學挾著課本下來,看到秦蓮花在前面倉惶地跑,大家已經有點異樣了,紛紛回頭看他。
田申也不想剛到學校就鬧得那么難看,于是便收住了腳步,反正秦蓮花是逃不脫他的手掌心了。
但凡司馬瑨的東西,田申就喜歡摧毀它,破壞它,包括女人也是這樣。
這一次,聽說司馬瑨居然有個未婚妻,田申把自已帶的資料一比對,才發現這個未婚妻和司馬瑨的竟然是同一個人。
田申一開始還以為弄錯了,后來發現沒錯,而且司馬瑨在他來之前已經正而八經地和秦蓮花處上了,于是他突然覺得這是一個好玩的游戲。
嘿嘿,摧毀司馬瑨心中的白蓮花形象,那是一件多么過癮的事情啊?
所以一上來,田申就單刀直入,毫不客氣地大肆凌虐了一番秦蓮花,如果不是在校園里,田申非把秦蓮花吃干抹凈不可。
不過,看秦蓮花的反應,竟然好象司馬瑨根本就沒有動過她?這也不難理解,司馬瑨的感情“絕癥”已經被他們家的情報機構所獲悉,司馬老爺子想要治好孫子的這個病,似乎根本不可能了。而這個病,也正是日后他們可以攻訐司馬瑨的把柄。
現在田申和秦蓮花接觸過后,通過秦蓮花的反應,發現司馬瑨的情感冷漠“絕癥”根本沒有好轉,田申心里就樂開了懷。如果司馬瑨通過歷練仍不能扭轉這個嚴重的缺陷和劣勢,他日后要勝出是分分鐘鐘的事情。
秦蓮花對他的威脅,在他看來十分可笑,因為秦蓮花家里的所謂背景和地位,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一個副縣長嗎?不過而而……
不過,秦蓮花那帶著少女體香的氣息,還是有點對他的胃口,好好和秦蓮花玩一把也不錯。
田申昂首挺胸,迎著同學們的目光走過去,一點也不在意剛才看到秦蓮花跑過而眨起的大家狐疑的波光。
司馬瑨聽到教室的方向傳來隱隱的喧鬧聲,他也不以為意,因為剛剛聽到的消息,司馬瑨十分憤怒。居然秦明會在背后想對趙菲下手,目的看來就是要羞辱趙菲,自已和趙菲的交往這么顯眼了嗎?已經引起了秦明的憤恨?
司馬瑨摘掉竊聽耳機,把余副校長的聲音活動交給卡式錄音帶,只要余副校長在竊聽器的范圍內說話,錄音帶都會自動錄下他的聲音。他可以有空再倒過來監聽。
這種卡帶的制作十分先進,一盤可以錄上幾個小時,是用了最新的高科技制作的。至于后來那種一個硬盤可以錄上幾天幾夜的存儲工具,現在還沒有發明出來,司馬瑨現在用的這種,已經是世界上最先進的了。
“嗨,司馬,能在這里遇到你,真是他鄉遇故知啊?要不要出去外面喝一杯?敘敘舊?”
沒想到,迎面卻看到了田申,這是田申第一次和司馬瑨面對面直接通話,一臉好興致,但嘴角卻詭異地掛著一絲血絲。
“謝謝好意了,現在咱們是學生,不方便喝酒。”
此時教室走廊上已經沒有多少學生了,他們的對話,并沒有被大家注意到。
“嗯哼,有機會京城里再喝吧!嘿嘿,很快咱們也許就在京城里見了。”
田申一臉得意,剛剛和眼前這個討厭的競爭對手的未婚妻親密接觸,他現在看著司馬瑨的眼光,猶如看到他頭上戴了一頂綠油油的綠帽一般暢快。
只是田申根本沒有想到,司馬瑨已經走在了和秦蓮花解除婚約的邊緣,如果知道田申愿意接盤,司馬瑨早就拱手相讓了。
田申哼著歌,竟然還是軍歌……一臉得瑟走了,留下略帶一頭霧水的司馬瑨。
他總感覺田申說的這些話里,話中有話,好象大有深意似的。
第二天,秦明正在政府的辦公室上班,林秘書一如既往地替領導忠心把門接電話。
這時,林秘書辦公桌上,一個代表著上級領導來電的紅色電話機響了起來。林秘書不敢怠慢,接起電話一聽,不一會兒,頭上就冒出了一股熱汗,那是生生嚇出來的。
“小林,你這是怎么了?天氣有這么熱嗎?”
秦明抬頭看到林秘書的樣子,不禁打趣道。
“秦縣長,領導,領導的電話,找您!”
林秘書沒有想到,上級的領導找秦副縣長,是為了那件事,聽口氣,隱隱帶著怒火。
怎么辦?
林秘書有一刻不想把這個電話給秦明聽,可是人家在電話里直接點名找秦明,他又不得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