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呀?”
司馬瑨用力搓了搓額頭,那粉紅色的印記被搓了下來,他拿手指一捻,有油跡的感覺。
糟糕,好像是口紅。
司馬瑨嚇了一跳,心都漏跳了一拍。
因為他記得昨天晚上嗨吧的包廂里,沒有叫那種女人吧?或者是他喝醉了之后有叫?嚇死人了,怎么辦?趙菲肯定都親眼看到了,他也太失態了吧?
司馬瑨心中大驚,這時,卻聽房門“卡”地響了一聲,似乎有人進來了,司馬瑨探出腦袋問:
“誰?”
“我,阿瑨,你醒了,怎么樣?頭難受不?”
是趙菲的聲音。
司馬瑨嚇壞了,趕緊拿起毛巾,打開水龍頭,沾了水就往額頭上擦。這可不能讓趙菲看到,萬一看到了,她雌威大發怎么辦?昨晚上和發哥“眉來眼去”就夠他喝一壺了。
不對,發哥,好象還有什么事?
對了,趙菲和發哥談生意?
“阿瑨,你在里面干嘛?沒吐吧?”
趙菲見司馬瑨半天不出來,便向浴室里走來。
嚇死人了,額頭上的印記還沒清除呢,司馬瑨用力擦著額頭,慌亂地道:
“唔,沒事,我,我在洗臉。”
“洗什么臉這么久?”
趙菲已經打開浴室的門,一眼就看到司馬瑨一臉狼狽地狂搓著。
“沒什么,呃,頭暈暈的,多洗會才清醒呢。”
“什么啦,你把額頭怎么了?皮快搓破了。”
趙菲看到司馬瑨還哪著毛巾在額頭上亂擦,又好氣又好笑。
“呃,那個,是這樣的,我昨晚上喝多了,也不知道是誰在我額頭上弄了個紅印子。”
司馬瑨把毛巾甩在洗臉池里,還是紅著臉老老實實地和趙菲承認了。
趙菲起初不明所以,接著想通了原來司馬瑨是“做賊心虛”,便不由得一陣大笑:
“阿瑨,你太可愛了,那是昨晚上你喝多了,我在車上親了你一下。”
“哎,是你早說嘛。嚇死我了。”
司馬瑨如釋重負,這才松了一口氣,看到趙菲笑得象只小狐貍,而此時自已的額頭有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傳來,怕是太用力搓破皮了,司馬瑨不由一陣羞惱,上前一把扣住趙菲的手,將她的雙手拉開環住自已的腰,然后低頭俯視她,看著她明媚如春花一般的笑容,聲音不由一陣暗啞,道:
“你太壞了!”
“什么呀,明明是你做賊心虛了。”
趙菲笑,心里一股甜甜的愛意流淌。雖然是南方,但是李家別墅室內都是有中央空調提供暖氣的,因此室內縱然是冬天也不冷,兩個人都穿著薄薄的衣衫,此時司馬瑨和趙菲緊緊地貼在一起,而且司馬瑨還把趙菲的手背其后,更加突顯了她身體的曲線。
趙菲正待說什么,司馬瑨忽然窘迫地放開趙菲的手,道:
“呃,我趕緊去刷牙,還沒刷牙呢,嘴巴臭臭的。”
趙菲一楞,只好放開環住司馬瑨腰上的雙手。
趙菲才出浴室,司馬瑨就把浴室的門關上了,不關不行啊,因為大清晨的本來就是個敏感時段,再加上趙菲此時玲瓏有致的火熱身體緊緊巾著他,讓司馬瑨都情不自禁了。
一大早就出乖露丑,司馬瑨自然窘迫,只好“痛”苦地放開趙菲,趕緊鉆進浴室,往臉上潑了些涼水,鎮定一下自已的情緒,也平緩一下激動的心情。
可是沒有用,司馬瑨忽然發覺自已鼻子癢癢的,手下意識地一揩,竟然是一道血線,對著鏡子一瞧,原來是流鼻血了。
汗,這也行。
司馬瑨仰頭企圖阻止鼻血的流下,趙菲聽到動靜的趙菲趕忙打開浴室的門,問道:
“怎么了?哎呀,流鼻血了啊?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還不是因為你。”
司馬瑨忍無可忍,趙菲聽得一楞神,自已又沒打他,又沒揍他,他自已流鼻血了,怎么怪她?再一想到以前司馬瑨也流過,不由嚇得花容失色:
“阿瑨,你是不是頭痛病又發作了?哎,都是喝酒害的,不能喝你就不要喝,不能喝還逞強。”
一句接一句的嘮叨出嘴,趙菲忽然發覺自已有點象令人討厭的碎嘴大媽了,但是司馬瑨卻聽得甘之如飴,呃,從小沒人念叨的孩子缺愛啊。
當然,邊念叨,趙菲還是邊找到棉花,塞在了司馬瑨的鼻子里。止住血以后,趙菲接著追問司馬瑨: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頭暈不?”
“不,都挺好的。而且啊,我覺得流流血整個人更精神了。”
司馬瑨笑嘻嘻地道。
“你有病啊,怎么會流血了更精神呢?”趙菲氣壞了,手戳了下他的頭。
司馬瑨一把抓住她的手,再次把她緊緊攬在懷里,笑而不語。
這時,趙菲也停住了念叨,因為,她也發現了司馬瑨的不對,就在他們身體相觸的地方,有什么頂著她了。
“你,壞蛋!”
趙菲這下恍然大悟,原來司馬瑨是因為這樣才會流鼻血的,她的臉頓時羞紅到了耳根后面。
“阿菲,什么時候我們可以……”
司馬瑨俯在她的耳邊,嘴里熱熱的氣吹著她敏感的耳梢,讓趙菲覺得一陣腿軟。
“嗯,不是說好了,等咱們結婚了嗎?”
趙菲低聲紅著臉道。
現在這個年紀,做那些愛做的事情實在太早了,雖然對男性沒有什么影響,但對女性的影響卻很大,甚至,可能還會影響到以后的生育。作為上一世經歷過臨死前流產痛苦的趙菲來說,這一關,對她甚至有點心理陰影的感覺。
所以,她下意識地在這情濃之時抗拒了。
“可是,這樣我很難受啊!”
司馬瑨許是喝多了洋酒,有一些催動作用,不再象以前那樣趙菲喊停就停,而是難受地微微在她身上貼附著,好象要從他們親密的接觸中尋找到一絲清涼。
趙菲咬了下嘴唇,無言以對中,卻被司馬瑨的雙唇緊緊吻住,接著,他的吻便大肆進軍,吸食著她口腔里的空氣,好象要劫掠她的生命一般,把這個吻深深地刻入她的身體里。
趙菲在這樣的熱吻中迷失了,恍惚間,她的手也在他的背上游走,回應著他的熱情。
司馬瑨見趙菲沒有堅決地拒絕,似乎受到了鼓勵,他的手一下子握住了她的,然后將她的手引導到那里,啞聲對她道:
“它也很想你呢!”
趙菲的手觸到司馬瑨堅硬之處,感覺到那里的火熱,不由地應和著握住它。
這種觸感是司馬瑨從來沒有體驗過的,他忍不住將趙菲的手緊緊按在上面,火熱的眼神里,寫滿了對她的渴望。
“嗯。”
趙菲也喜歡上了這種觸感,這是她和他最隱秘的交流,這讓她有一種征服他的快意,她忍不住調皮地想,要讓他在她手里釋放出來。
手上加力后,趙菲笨拙地撫動著它,良久,司馬瑨終于一聲低吼,然后緊緊地抱住了趙菲,讓她的手心感覺他的跳動……
兩個人紅著臉,差澀地對視著……
“妹妹,妹夫,發哥打電話來了。”
趙菲和司馬瑨才收拾好,李盛就在門外敲門了。
“唔,來了。”
趙菲走了司馬瑨的房間,李盛打著呵欠,他昨晚上可是喝到快凌晨才回來,此時見趙菲從司馬瑨這里走出來,倒也不覺得奇怪,人家已經是未婚夫妻了,不論做什么都是正常的,所以他用坦然的眼神看著趙菲,并沒有讓趙菲覺得窘迫。
“發哥……”
趙菲到走廊的轉角接了電話,李家不把電話安在房間里,怕太吵,都是放在走廊,李盛是被電話吵醒的,此時見趙菲接電話,他就又滾進房間睡覺了。
趙菲接了電話,知道發哥是約她簽合同,當即表示同意。約好在淺水灣一處餐廳一起吃午飯,趙菲便走進司馬瑨的房間里找他。
這時,司馬瑨已經洗了淋浴出來,一身神清氣爽,紅樸樸的臉,凝神看著趙菲,別提帥得有多誘人了。讓趙菲忍不住產生了一種老牛吃嫩草的犯罪感。
呃,兩世為人,趙菲加起來年紀真是比司馬瑨大一輪,好吧,真是好犯罪啊!
司馬瑨心情別提有多好了,此時昨晚上賭的氣也消了,他問趙菲:
“誰的電話?”
“發哥的,約我簽合同。”
“你真的要投資他的電影?”
此時司馬瑨已經不生氣了,和趙菲親熱一通后,離心愛的女人更近了一步,而且,她剛才對他那么好,算了,就原諒她。
“是啊,肯定會賺錢的,干嘛不投?而且能去看拍電影,也挺有趣的。”
趙菲一臉神往。
“那好,我陪你去。”司馬瑨主動請膺。
“當然是要你陪我了,要不然我一個人去干嘛?”
趙菲淺笑,在司馬瑨眼里卻別提多誘惑了。
“走吧,我開車,我有國際駕照,香江這幾條路,開來開去我都認識了。”
司馬瑨還真不客氣,現在的他,更想和趙菲獨處。
“好吧,我去找管家要鑰匙。”
趙菲知道干媽家的車鑰匙在管家處,既然把這里當家,她也不會客氣,要行使千金大小姐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