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無憂,你別以為這么說就能挑撥我們的關系啊,我告訴你沒用的,我不介紹她的身份那是因為你不配知道,你聽懂了嗎。”
說起,這位京城來的小姐,鐘雅瓊那是得意非常,不知道海城市有多少人盼著招待這一位的機會那,結果被她給搶到了,她能不高興嗎!這幾天又是請吃飯,又是帶著這位游玩的,鐘雅瓊雖然做事不夠圓滑,但是勝在她有錢啊,所以,她并不像別人那樣獻媚,但是將這位小姐招待的舒舒服服的,大把的錢撒了出去,自然與這位小姐相處的還算融洽,鐘雅瓊還想著以后借著這位的關系認識更多的人,或這位小姐能幫忙教訓一下沈無憂什么的,所以她決不能讓沈無憂破壞了她們間的關系。
沈無憂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反正她也不是很想知道,只是一時好奇而已,然后,她看向鐘雅瓊問道,“我怎么就是挑撥你們關系了,明明是你先莫名其妙的開始給我介紹這些人的好吧,我都不知道你介紹他們干什么,你這么拐彎抹角,不會是不想賠錢吧,你在我這店里聚眾鬧事,更是砸死了我的小寵物,看在老同學的份上,我也不多要你的,誠惠一百萬,交錢給柜臺那里,你們就可以走了,別在這里給我影響客人。”
“一百萬,你搶劫嗎?不過是一只破水母而已,你居然就要我一百萬,沈無憂你想錢想瘋了是不是,你打傷我的事情我還沒有給你算那,你就找我要錢,哼,等著,我這就報警,一會讓警察來收拾你。”
沈無憂聳聳肩,完全不在意的道,“你隨意,報警可以,只不過等警察來需要一些時間,你總不能一直堵在我這門口吧,勞架移去會客室怎么樣?”
“不去,誰知道你想把我們關房間里干什么,我就在這里等著,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們怎么樣。”
鐘雅瓊深知沈無憂的身手了得,怎么可能會跟她走,這也正是她報警來處理這件事情的原因,因為她知道自己打不過沈無憂就是加上身后的這一幫人也一樣打不過沈無憂,到不如把她弄警局里到時候再一找關系,弄不死她,所以抱著這種想法的她怕被沈無憂打擊報復,所以堅持堵大門口上,堅決不挪地方。
同樣與鐘雅瓊一樣在小樹林里見識過沈無憂武力值的鐘文慧卻想罵她蠢,真想報復沈無憂的話就應該拉著身后的這一幫人一起上,最好這些人能被沈無憂打的越慘越好,這樣沈無憂就等于得罪了整個海城市的上流圈了,到那個時候不用她們出手,這些人的家里都不會放過沈無憂。
可惜,蠢就是蠢,鐘雅瓊完全不知道利用自己的優勢,如果是她的話……該死的,早晚有一天,她得拿下鐘雅瓊的地位,將她狠狠的踩在腳下。
沈無憂皺了一下眉頭,她自覺游戲時間已經結束了,為了不影響客人們用餐,便直接沖著保安點了點頭,讓他們將人請到會客室內,并聲明道,“警察都要來了,你們難道還怕我對你們做什么不成。”
鐘雅瓊等人卻不同意,由其是那些跟著鐘雅瓊一起的同伴們,他們雖然是跟鐘雅瓊一起的,但是這強買寵物的事情并沒有參與其中,除了那位想要追求京城來的小姐自愿抱魚缸的小子外,其他的人其實是看不上那么蠢的寵物的,更沒想過要鬧出什么事情。
不過事情已經鬧了,他們也不是怕事的,沒道理丟下同伴就走人,若不然,要是他們真走人了,明天只怕整個圈子里都是笑話他們的聲音。
最重要的是,沈無憂明明已經知道他們是誰了,還那樣一模囂張的樣子讓他們心里很不爽,想讓他們去別的地方他們就去別的地方啊,憑什么啊……他們弄不明白一向喜歡欺負人的鐘雅瓊為什么這一次突然變了畫風,只斗嘴,卻沒有上手,但是他們自己是決不會這么窩囊的。
“我操,這幫保安居然敢對我們動手……兄弟們,招家伙,給我打,打死打殘了算我的!”
這位想要追求京城來的小姐的青年名叫,朱新義,是市里財務某部長的兒子,有錢,有權,說話比起鐘雅瓊來份量也低不到那去。
他身后的那一幫人,聽到他這話后,果斷的沖著旁邊的保安撲了上去,場面瞬間失控,鐘雅瓊想提醒他們沈無憂身手詭異都來不及,反倒是她自己被小伙伴們激起了戰意,暗搓搓的趁著混亂打算好好的教訓一下沈無憂,滿心都是弄殘她的念頭,下陰手自然毫不留情,她看著沈無憂在那邊安安穩穩地站著,抄起旁邊的離她最近一瓶酒,猛地一躥,就那么陰森森地向沈無憂砸了過去!
沈無憂根本沒動,卻像是頭頂上長了眼睛一般,在瓶子接觸到她腦袋的前幾秒,輕巧一跳,就這么簡單地避過了鐘雅瓊的奮力一擊!而后果斷出腿,于是鐘雅瓊果斷的杯具了,倒在地上,疼痛終于使她冷靜了下來,想到剛剛自己做了什么,鐘雅瓊果斷的抱著腿在直打著滾裝起了受傷,再也不肯起來,甚至其他人,早就已經玩瘋了,見保安對著他們的時候有幾份猶豫,更是避開了重點部位,他們就更加的肆無忌憚的了。在這群人里面甚至有位招商部長家的胖公子對著沈無憂露出一個垂涎欲滴的目光,調笑的道,“想讓我們賠水母一百萬那是不可能的,倒是你,如果肯陪本少爺睡一次的話,別說是一百萬了,就是一千萬,本少爺肯給……嗷……”
可惜,他這話還沒有說完,便覺的臉上一疼,腳下一輕,然后,身體一下子騰空,整個人便倒飛了出去,直將他身后的一眾人等壓了個大馬趴。
而他自己,眼冒金星,喉頭一甜,然后哇的一口血便吐了出來,那血量,嚇的他整個人都不好了,身體虛弱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冷汗刷的一下就下來了,腳軟的根本爬不起來。
而在他原來站的位置上,則出了一位長相高冷的男人,而他的小伙伴們,也沒有堅持幾秒鐘,全都跟他躺到了一起,朱新義臉上也多了個黑眼圈,是沈無憂一腳踹出來的,頭一回被女人打臉,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打臉的朱新義果斷的怒了,顧不得家里大人的吩咐,在兜里一掏,摸出了一把銀色的小巧手槍來,沖著房頂就開了一槍,而后下落,指向了沈無憂的方向,沈無憂眉頭一皺,正準備一把奪來,她的身前便出了一個男人的身影,而原本指向她的手槍也就頂在了男人的腦門上。
距離近的,不足五十厘米。
朱新義被突然出現的男人嚇了一跳,心中一慌,銀色的手槍又往前推進了幾分,而那突然出現的男子黝黑鋒銳的眸子卻連眨都不帶眨一下的,更是半點波瀾都沒有激起來,濃到幾乎看不出情緒的墨黑瞳仁暗沉得宛如深不見底的深淵,他那張輪廓深刻的冷峻面寵也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線條冷硬的下巴緊繃著,劍眉鋒利如刀。
朱新義很沒膽氣的慫了,看著面前的男人不但不怕還往前走了一步以后,他下意識的往后退,強烈的威脅感讓他不由自主的汗毛炸起,拿槍的手心都冒汗了,身體更是擺出了戒備的狀態,尤其是在男子那雙冰冷幽深看不出情緒的眼眸看過來的時候,讓他本能的產生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然后,他就看到對方緩緩的伸出手,一把握住了槍口,不知道為什么手一松,槍就到了對方的手中。
朱新義欲哭無淚,也不知道腦子里想到了什么,緩緩的將雙手高舉道,“我投降,你別殺我!”
而他對面的男人,也就是江獨秀,掃都沒掃他一眼,而是看向身后的沈無憂關心的道,“怎么回事?”
沈無憂無奈的道,“你怎么出來了?”
江獨秀不開森的道,“你一直沒回來。”
“咳,一點小問題,其實我能解決的。”
“能解決,就是這么解決的嗎?”江獨秀指了指倒了一地的人,語帶不滿的道。
沈無憂摸摸鼻子,堅決不承認她其實還是挺喜歡這么玩的,每天按部就班的多沒意思啊,她都不知道多久沒動過手了,早就手癢了,鐘雅瓊來的太是時候了啊,要不然這日子太過平靜,她都覺的無趣了,原本正計劃著什么時候有時間了,帶著兩只小寵物去海底探險,現在么,這個計劃到是可以推后一段時間了。
江獨秀見她這模樣,無奈的揉了揉她的發頂,指著一地的人道,“你準備怎么辦?”
“他們已經報警了,相信警察很快就到,正好一起處理了唄。”
交給警局,這個主意不錯,江獨秀點了點頭,正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旁邊突然竄出一個長發女生來,滿臉驚喜的沖他喊道,“江少,真的是你啊,沒想到這么快就見面了,你還記得我嗎?我是何家,何惜啊!”
江獨秀一臉茫然的看著面前激動的長發少女,好半天才道,“我不認識你!”
一句話,幾乎瞬間秒殺了何惜,長相還算不錯少女漲紅了臉,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周圍的人笑聲給羞的,她定了定神,整了一下衣服,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容才再次抬頭道略帶幾份幽怨的道,“在葉少的訂婚宴上,我們見過的,當時江少還曾說有時間一起吃飯的,江少你難道忘了嗎?”
一個有禮貌的紳士在這個時候是決對不會說出某些讓女士尷尬的話的,最起碼也要給個臺階下,可惜江獨秀從來就不知道憐香惜玉,他認真的想了想后,他在外世俗界的身份因為沒有人知道命格的關系,似乎確實挺受女人歡迎的,一天到晚不知道有多少人找他搭訕,但是都以各種小插曲而終結,在葉茂的訂婚宴上,似乎也有那么幾個女人來纏著她,結果不是剛走到他面前就給歪了腳,就是衣服突然被勾破了,再不然就是被別人潑的一頭一臉的酒水,更夸張的一位整個人都摔進了葉茂的訂婚蛋糕里,這使的他對葉茂覺的相當的抱歉,很早就退場了,所以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啊?那些女人的其中之一嗎?抱歉,恕他實在是想不起來了,反正也是無關緊要的人而已,便有些不耐煩的道,“葉茂的訂婚宴上?抱歉,我還沒想起來,更不記得曾經說過這樣的話,這位小姐你請自重。”
“江少,你……呵呵,一定是你平常太忙了,所以才沒有想起我來,要不然您就一定在跟我開玩笑……我爸是何震邦啊。”大約沒有想到會有人這么不給自己面子,一向高傲的何惜氣的眼眶都紅了,自從參加閨蜜的訂婚宴后,她便對面前的這個男人一見鐘情了,拼了命的打聽他的消息,可是最后只知道了他姓江,其他的信息全都沒有,不過能參加葉家繼承人的訂婚宴并跟葉少關系很好的人,想來身份也低不到那去,應該足以配的上她才對,所以她更加的上心了,這次來海城市就是因為她好不容易打聽到了他可能在這邊,這才找來的,可是沒有想到,人是終于找到了,對方卻對她完全沒有印像,這怎么可能,她可是何惜啊,何家的掌上明珠,卻沒有在這個男人的心中留下任何的印像,這讓自認魅力無窮在男人方面從無敗跡的何惜如何能接受。
難道說是因為他身邊的這個叫沈無憂的女人嗎?長的是不錯,但是看穿著什么的也不怎么樣么,聽那周圍的人都喊她小老板,那就是這間店的主人了?
不過一個飯店的小老板而已,能有什么能耐,居然也敢跟她搶男人?何惜,哼笑一聲,涼涼的眼神隨即向被江獨秀擋在身后的沈無憂身上……
何震邦?就是那個經常出現在電視上的政要大人物啊,在場知道這位的人,全都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長發少女,似是沒有想到她的身份居然是如此尊貴。
沈無憂也想了起來,不過對于當局重要人員,她也就只知道個名字而已,反正與她沒有關系,她有印像的是何惜,還記得重生后,第一次去京城賣珠的時候,似乎曾經聽元清說過,與一個叫何惜的女人特別的不對付,難道說的就是這個長發女人?
越想越有可能,長的還行,高傲,看不起人……幾乎所有的特點都符合了。
而且她似乎看中了江獨秀?
真不知道該夸她眼光好,還是怪江獨秀太招人,不管怎么樣,心里不爽就對了,本來因為元清的關系,知道她是何惜后,對這個女人就沒有什么好感,那么現在,則是討厭了。
瞧瞧那是什么眼神,這是把她當做假想敵了嗎?居然還瞪她,簡直躺著也中槍……這下子沈無憂對她的印像直接降到了谷底。
說起來,這個女人挺不仗義的,今天的事情全是因為她相中了自己的小寵物而起,結果從頭到尾她都沒有開口說過話,只拿鐘雅瓊當槍使,而且還無半點愧疚,眼見這么多人因為她的事情而打架,她不但不站在他們那一邊,還在這個時候突然花癡的跑來找江獨秀說話了。
這種差別待遇,何惜至朱新義與鐘雅瓊的面子于何地,沒見到兩人的臉都黑了嗎?
對沈無憂情緒相當敏感的江獨秀第一時間發現她變了臉,顧不上為沈無憂是不是在吃醋這件事情上糾結,就趕緊的解釋道,“我真不認識她,誰知道這是那跑來的女人啊!”
“呵呵……”
呵呵是幾個意思啊喂,求給一句聽的懂的啊,江獨秀心里急,臉就越癱,擰著眉頭再次道,“小憂,我真不認識她。”
沈無憂眨眨眼,這才回過神來,見江獨秀一臉的焦急,馬上順毛道,“相信你。”
江獨秀這下子滿意了,很高興的將手中的銀色手槍交了上去,“諾,雖然不算是頂好的,不過拿去防身不錯。”
沈無憂看到手槍,眼中一亮,伸手就接了過來,“看上去還不錯,先留著吧。”
江獨秀見沈無憂喜歡,他自然很高興,“嗯,等我找到更好的了,再換掉它。”
兩人幾句話下就分配好了銀色手槍的歸屬,讓它的原主人朱新義被氣的差點噴血,要點臉成嗎?那明明是他的,這兩人居然當著他的面就分臟,就沒有考慮過它主人的感受嗎?好虐,這槍可是他好不容易搞來的,好想搶回來,可是打不過,那男人好可怕,他完全不敢動手,思來想去,最后只能放棄,這是一種何等的臥槽!
而鐘雅瓊的情況比起朱新義來更加慘,她本來指望靠著何惜的面子好好懲治一下沈無憂的,為此她搭上了不少東西,可是誰知道,這個女人卻半點不講義氣,她本來是幫何惜買的寵物才惹上了麻煩,可是何惜卻從頭到尾一句沒說過,現在又突然一臉癡迷的找上了沈無憂那邊的人是個怎么回事?
鐘雅瓊覺的自己白花了那么多的錢,搭上那么多的東西了,這個何惜就跟龍炎一樣,怪只怪她認人不清,不過她不會就這么放棄的,早晚有一天,她要打倒沈無憂,哼。
臉好疼,腳好像給扭了,試了兩下沒爬起來,怎么辦,“文慧,文慧,你來扶我一下……”
可惜,她這次注定是要失望了,鐘文慧根本沒有出現,鐘雅瓊這才意識到不對,抬頭四顧一看,竟沒有找到鐘文慧的影子,難道文慧在剛剛打群架的時候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鐘雅瓊突然就擔心了起來,正準備讓人好好找找,就聽旁邊的一位同伴冷哼道,“你的那位好堂妹早就在你讓她滾去追龍炎,我們跟沈無憂他們打起來后就跑了,這么沒義氣!你回去告訴鐘文慧,我記住她了,以后別讓我看到她,見一次我打她一次。”
“不可能吧?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文慧不是那種人!”
鐘雅瓊不敢置住的道,那同伴只是冷哼了一聲,嘲諷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還是長點心眼吧,我言盡于此,你自己好自為之。”說道完便再也不理鐘雅瓊了。
鐘雅瓊:“……”
而另一邊的何惜也被沈無憂與江獨秀秀了一臉的恩愛,心中憤恨,手指甲都把手中的包包的背面要刮爛了,可是臉上卻一副傷心的模樣,蒼白著臉道了句,“江少的話,我當真了,江少卻忘記了,您說不認識就不認識吧,對不起,打擾了。”便扭頭沖著飯店外跑去,那副可惜的小模樣,讓不知真相的人很容易相信她的話,沈無憂皺了一下眉頭,最煩這種女人,說這種曖昧不明的話,誤導別人,她伸手就想把這人給攔下來,起碼把事情說清楚了,堅決不能讓她敗壞江獨秀的名聲。
不過,沒等到她動手,這個女人也沒有落到好去,她沒鐘文慧聰明,當著鐘雅瓊與她小伙伴的面跑,怎么可能跑的掉,更何況這件事情是因她而起,不管她身份有多高,這些海城本地嬌養著長大的少爺小姐們,卻因為她的沒義氣而對她失望透頂,打個架她都能這樣,以后就算是關系拉近了還能指望的上她嗎?再加上怕回家不好交代,他們是說什么也要把何家的這位小姐拉下水的,這樣起碼到時候挨訓的還輕點。
他們都不管不顧了,鐘雅瓊自然也豁的出去了,正好這個時候何惜跑過她的身邊,擦肩而過的時候,她伸手一把拽了對方道,“東西是你相中的,我們替你買,替你打架,你卻要跑,你怎么可以這么沒義氣!”
那怕還像剛剛那樣,不說話,不幫忙也好啊,起碼讓他們覺的自己不像個傻叉一樣就行了,可是何惜怎么可能這個時候承認。
“我只是夸了一下那只小烏龜可愛,水母很漂亮而已,是你們上趕著要買下來送我的,我又沒跟你們要,至于打架的事情就更可笑了,我有說過什么嗎?什么都沒有,明明是因為鐘雅瓊你打破了魚缸摔死了小水母才引起的,你都把你未婚夫和堂妹氣走了,足以證明是你自己的問題,與我何干啊!”
說著,硬是把鐘雅瓊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扒了下來,就想走,可惜沒走兩步又讓保安給攔了下來,何惜臉上一怒,“你們敢攔我?”
“何小姐是當事人,還是等到警察來了后再走不遲,而且我很好奇,你剛剛說的那些話,來咱們好好的探討一下,什么叫做你當真了,他忘記了,就他這張臉,大家伙都來看看,你們覺的他去約別人的可能大一點,還是別人上趕著約他的機會大點?”
沈無憂手指捏著江獨秀的臉來回的扯了兩下,才算是解氣了,扭頭沖著何惜道,“誣賴人的時候,麻煩這位小姐你想想清楚了,不是什么人你想賴上就能賴上的,今天你在這把話給說清楚了,別想壞了我們店里人的清白。”
遇上這么較真的人是何惜倒霉,有些話要曖昧不明的時候才會被人相信,現在她硬被人留下來,還要對自己的話解釋出個一二三來,就有一種畫蛇添足的味道。
何惜微微皺起眉頭,一副憂郁的看著沈無憂道,“這位小姐,你喜歡江少,也不能這么侮辱我……”
“行了,別跟我這里一副哭喪表情,瞧著就惡心,真當你做了什么事都沒人知道是吧,葉少的訂婚宴是吧,我是沒去過,不過也不代表我就找不到知道那天情況的人啊,江獨秀說不認識你就肯定不認識你,倒貼過來花癡他的女人多了去了,我每天都能趕走好幾個,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就是解決起來有些費事,誰能想到何家的小姐居然也有這么不要臉的時候啊,嘖,江獨秀,你跟葉少熟吧,找他要一下那天的錄像,來,咱們大家一伙一起見證一下看看怎么回事!”
沈無憂也是那種圈子呆過的,像這種宴會,為了保證場內客人安全,以防跑進來媒體人員什么,更怕不懷好意的人破壞訂婚宴,在主辦場肯定會布下各種安全防御的,錄像更不可能少,也許隱蔽的角落可能照不到,但是大廳里決對是少不了的,再加上她剛問過了,江獨秀也只是去送了賀禮,連杯酒水都沒喝就離開了,并沒有亂走,錄像上肯定會有他,以江獨秀的本事,想要調來錄像簡直分分秒秒的事情。
她就特別的膩味何惜這種行為,心里各種隔應,今天豁出去了,生意不做,也得把她給扒干凈不可。
她就較真了,怎么地吧,有錢有權任性,江獨秀最喜歡她這種小霸道的模樣,她提出什么要求都只會說好,更何況,他也不想姓何的這個女人跟自己扯上關系,不然等這里的人出去亂說,京城那邊又得多出些麻煩不可,既然小憂想幫他解決,他自然樂的效勞。
錄像嗎?呵呵,沒有也得有,他扭頭就直接給葉茂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何惜這下子被打臉都黑了,氣的全身直抖,沒想到居然真有人為了幾句話要跟她撕扯清楚的,她現在的心情,那簡直就跟嘩——了只狗一樣。
決對不能讓江獨秀打電話拿到錄像,更不能讓他放給這么多人看,被人知道了她是騙人的話,她的臉往那放……于是她暗地里趕緊的給自己的閨蜜打去了電話,讓她去找葉茂將這場子圓回來。
可惜,她注定失望了,一開始她的閨蜜還答應的好好的,可是轉眼她再找電話過去的時候就變成了關機。
這簡直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好不好,以她的身份……但這種事情就是發生了,何惜被氣的團團轉,也沒想出個好辦法來,而這個時候,江獨秀那邊已經掛了電話后,讓人去拿電腦了……現在是網絡時代,想要拿到一段視頻,實在是太容易了。
當然圖像是被處理過的,只有江獨秀進場到他走人的一段時間,除了江獨秀,周圍的景與人都打了馬賽克而且沒有聲音的,只有江獨秀周身五米的大小距離是直空的,顯的特別清楚,沒什么不能給人看的,因為江獨秀從頭到尾的高冷,只給人道了一句恭喜,然后,他沒站多大會就離開了,結果可想而知,更沒有懷疑這段視頻的真實性。
何惜更不敢去質疑,周圍人的噓聲更是讓她氣的掐斷了指甲,但最后卻只能鐵青著有保持沉默,暗地里心中不斷的猜測著江獨秀的身份,能讓葉這么恭維的,只怕身份比她原來想的還要高,如果說她一開始還因為對方的言行覺的自己被羞辱想要放棄的話,那么現在,呵呵……她一定要把這個人追到手,讓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不可。
瞧著何惜被打臉,在她身后的鐘雅瓊狠狠的捶打了好幾下旁邊的,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而朱新義則是一臉的鐵青,他這幾天追在何惜的身后,各種手段都使出了,她卻一直冷冰冰的,雖然禮物全收,但是對他卻愛搭不理的,一開始他還覺的是情趣,現在么,看著她耍盡手段去追別外一個男人,他只覺的臉被打的啪啪疼,本來以為是女神卻沒想到原來也是個婊子,那種自尊心被踩在腳下的感覺,足夠激起他心底最深處的陰暗面了,不管何惜的身份再怎么高,朱新義也把她恨上了,他付出了那么多的財力時間,說什么也得收回點利息不可,何家……呵,何家可是遠在京城那,海城市可是他的地盤,能做很多事,到時候就不信他得到這個女人了,何家還能把他怎么地。除非何惜的名聲不要了,越想這越覺的可行的朱新義,臉上露出猙獰的笑,暗地里布置了起來,至于找沈無憂等人麻煩的事情,早就被他拋到了腦外,他也不是真傻,葉茂是誰他知道,能支使的動葉茂的男人,還能簡單的了?
雖然有些后悔跟在鐘雅瓊后面替何惜出頭,但是他很理智的沒有遷怒鐘雅瓊那個明顯缺心眼的貨,怎么說也是從小就認識的關系,那就跟一個關系還算可以的哥們一樣,他也怒不起來。
這個時候的何惜還不知道她將招惹到怎么樣一個蛇經病。
一場鬧劇后,以鐘雅瓊為首的這些人,終于心不甘情不愿的被請進了會客室,季飛揚開始善后,在場這個時間段的人,全部免單不說,還有小禮物相送,客人們很理解的表示沒有關系,表示雖然沒有吃頓安生飯,但是看了一場好戲也值了,沒一會店里就恢復了忙碌的狀態。
而警察來的時候也很低調,并沒有影響到客人們,這次來的雖然不是邢建波,但是卻是他隊里的人,曾經見過沈無憂,在了解情況后,在鐘雅瓊他們希翼的目光中,站到了沈無憂的那一邊,并要求鐘雅瓊他們賠償沈無憂的魚缸和小水母還有誤工的錢,什么,極品水晶制造的小魚缸,罕見極為難養的小北極霞母,再加上活色生鮮近半個小時的營業額,總計一百八十多萬,這數據居然要的比沈無憂說的還要多,要是按著他們這么說的話,那么當初沈無憂說的還真是實話,收鐘雅一百萬什么的,不是在坑她,而是真的實惠!
鐘雅瓊是不缺錢,可是她不想賠錢給沈無憂啊!當下跟警察差一點就吵了起來甚至還動了手,最后以襲警的罪名被警察扣了下來,就算是賠了錢也別想走,一定得跟著他們回局里住上幾天才會有結果,其他人也要承擔相當一定的責任,由其是他們打架時候毀掉的店里的那些裝飾品,看著不起眼的幾件小東西,總額算下來,居然要比鐘雅瓊賠的錢還要多,這下子他們怎么肯干,紛紛說沈無憂開的是黑店,一個個掏出手機,便打起了電話,找關系對警局施壓的施壓,警察那邊有關系的找關系,也有的暗地里打聽沈無憂身旁男人背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