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獨秀再次重復到,“我說,你有沒有想過那個骷髏就是你的阿公!”
沈無憂:“……”
長久的沉默后,她突然覺的江獨秀的這個猜想,完全很有可能怎么破……但是一想到那個骷髏的造形,她就想哈哈……如果那真是阿公,她到時候要帶這么一具骷髏回去見婆婆嗎?
想想都覺的那畫面一定很美,她不敢看!
見沈無憂一臉奇怪的表情,江獨秀還以為她在為命牌丟失的事情而自責,安慰她道,“放心,我一定會陪著你找回命牌的,也會找到你阿公。”
沈無憂回過神來,被自己的想法給惡寒到了,趕緊的打住,也沒聽清江獨秀說什么就點頭道,“嗯嗯,走吧,剛剛魏瞳是說找到了什么來著,我們趕緊的去看看,這些蛇太討厭了,惡心吧啦的弄都弄不死簡直神煩。”
江獨秀點頭,“嗯,說是找到了新的墓室?!?
說著他拉了沈無憂快步的向魏瞳剛剛喊他們的方向追了過去,沈無憂一邊快走,一邊回頭環顧四周疑惑道,“按理說,走了這么久,也該到了正餐了吧,再多就要超出規格了?!?
古代自商周時期以后出現了很多大墓,這些墓的平面形狀有“中、甲、十字”形,他們在平面形狀上的區別主要表現為墓道的多少,一般是1—4條,在同時代同地域的前提下,墓道越多往往等級越高。這些墓道一般都是斜坡墓道,正如大家所知道的曹操墓那樣的,墓道的是運送墓主的棺木及隨葬器物進入墓內的道路,做成斜坡狀是比做成階梯狀的省力一點。
一般規格的,分為前室、側室和后室他們在功能上是存在區別的,我們所理解是前室就相當于后期的享堂,是有祭祀的功能,左右兩個側室則是擺放隨葬器物或者陪葬的夫人等;后室是放墓主人的棺槨的地方。墓室最多的有四個:前室、左右兩個側室、中室、后室。
當然,身份尊貴的,等級也就越高,墓室也就越多,還會有防盜的專用墓室,和各種機關陷阱。
墓頂結構,關于這個問題,到了漢代的時候,大部分地區的墓葬開始出現用磚砌筑。在做墓頂的時候,為了讓墓室不至于坍塌,就用磚做成了券頂——就是穹窿頂,用疊澀的方法,越往上面積越小,就像天空的樣子,在北方和中原地區一些遼墓中往往會在墓頂繪制星象圖——一般是二十八星宿,當然也不一定,也會有其他的圖案。
至于壁畫,壁畫一般是繪制在墓道兩側和前室,題材選自忠孝仁義或者其他的人物故事或者花卉紋等,有的壁畫會表現墓主生前的一些活動。
哀牢小王子就算是身份尊貴,生前很受寵,也不可能太出格,更何況他還是一個沒成年的王子,除非有人想他死了也不安寧,在外面落個勞民傷財的罵名,被世人所怨恨,所以,現在他們所見到的這個古墓很不正常,也已經超過規格了。
江獨秀早就發現了,“早超出規格了,你見過那個皇室王子的墓這這么大的?!?
沈無憂露出一個恍然的笑,“如果王子墓是假,藏寶藏才是真,那它的規格自然不可能與它同等極的皇室墓做比較。所以那些資料記載很可能只是一個障眼法而已,用外面的這些東西,掩飾里面真正的寶藏”
她自己本來是說著玩的,可是話出口后,居然覺的那那都合理。
“如此說來,這里難道真有哀牢寶藏?”
江獨秀笑了笑道,“這誰說的清楚,說不定李自如誤打誤撞還真找對了也說不定,雖然他這個人的人品不怎么樣,但是為了找到那批物資他是下了真功夫,要是他不死的話,說不定還真讓他成功了?!?
沈無憂低咒了一聲,露出一個幸災樂禍的笑來,“這都什么運氣,不管是他爺爺也好,還是他也罷,雖然都跟寶藏粘了邊,卻終期一生都不曾真正的得到過,真不知道該說他運氣好,還是說他太過倒霉。”
江獨秀還認真的想了一下才回道,“這要是按李自如的心理,應該是倒霉吧……其實追尋了這么久,還落的個死于非命的下場,我想如果他從小不是聽了家里長輩傳下來的話,不去想什么寶藏,認認真真的學習生活,未必不會經現在活的更滋潤?!?
江獨秀這話說完,他們便已經發現了不遠處的魏瞳他們團團圍在一起研究著什么,聽到聲音后,紛紛回頭,元清紅著眼睛就沖著沈無憂跑了過去,說起來,清醒后,她還沒來得及跟自己的小伙伴說上幾句話那,就遇上了怪蛇的襲擊,再然后便是慌不擇路的逃命,現在見斷后的小伙伴平平安安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她一激動,眼淚都差點落下來。
沈無憂抱著元清,拍著她的肩膀以示安慰,眼睛去看向其他的成員,笑呵呵的問道。
“……那些蛇雖然難對付了一點,但是有驚無險,我跟江獨秀都沒事,你們那,也沒事吧?!?
眾人趕緊的回道,“沒有沒有,那些蛇都被你們攔住了,我們這一路上沒遇上什么危險……”
沈無憂笑了笑道,“不是說發現了墓室嗎?我們先躲一躲吧,等魏瞳畫出雷火符來,到時候一舉消滅那些蛇,就不用再怕被它威脅了?!?
眾人聞言心中頓安,不管是傭兵隊的成員,還是魏瞳他們都覺的那些蛇怪異的很,第一眼便不喜,能除掉那是最好,魏瞳更是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會盡快將符畫好,雖然他制作的符咒威力小的多,但是架不住到時候多了,總能將那些東西燒成灰的,興奮下的他趕緊的江獨秀與沈無憂道,“對,我們發現了一處墓室,而且還發現了開門的機關完好,在這里,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故,就是打不開,江局你來看看,這里是不是有什么蹊蹺?!?
其實他是想說童男童女血的,但是只要一想到江局居然到現在還是個處男,他就開不了口,而且他相信副局肯定不想這兩個人從別人的嘴里說出來,所以聰明的他,只將問題留給了兩人自己去看。
“我來看看?!?
沈無憂與魏瞳想的一樣,但是沒有魏瞳想的那么多,純粹是看有沒有用的上自己的地方,此處墓室地位較高,墓室前的通道斜坡狀,抬眼看上看不覺的怎么樣,上去后,再往下看,才感覺出距離來,所謂的機關,也就是一只能夠轉動的小石獅子,機關痕跡明明清清楚楚的擺在她的面前,可是就是轉不動,她在開關處摸索了一番,依然什么反應都沒有,而且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阻擾她一樣,就仿佛有一道無形的膜罩在了這石獅子上一秀,擋住了她們的力道,但是她們看不見摸不著,手下的觸感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不對勁,沈無憂試著用靈氣點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可她還是看不到眼前的景色不變,依然是一塊打磨的完整的青石大門,精巧的石獅子也是惟妙惟肖,很是獨特。
奇了怪了。
這個時候一直跟在她身邊的江獨秀仔細地觀察著四方,然后突然揮刀一刀朝著某一個方向劈了過去!
嘩!
面前的場景就像是一副畫一樣,被撕開一個裂口,景致突變,眼前再沒有什么石門石獅子,取而代之的是一處巨大的寬約幾丈長深不見底的,地底裂縫,而她所站的位置,那是什么通道斜坡,這分明就是一處山崖,只差一步,便是萬丈深淵!
手上一抖,沈無憂下意識的后退了下,結果正退到了江獨秀的懷里,江獨秀伸手便抱了個滿懷,顯然滿意極了,沈無憂的投懷送抱,并小聲的解釋道。
“這就是幻術了,比障眼法更高級的存在?!?
“幻術?”
沈無憂下意識低喃出聲,反半天才反應過來,可不是幻術嗎,只因為她自視甚高,因見過比這更加真的幻境,所以才會著相,一時沒想起來,現在想想,可不就是幻境嗎?說到底還是怪她自己不夠仔細,這已經不是閱歷不夠可以解釋的了。
沈無憂羞愧的漲紅了臉,真是回想自己有關于幻術的所見所聞,越是覺的自己無用,所謂的障眼法,是將某一件物體或場地按照施術者的意念變幻成其他模樣,雙眼所看見的,都是虛假的;而所謂幻術,所見所聞都是真實的,只不過是錯亂的。也就是說,他們所見到的墻是真的墻,所見到的墓室大門也是真的,這是墻與墓室大門本不該在此罷了。
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異形法而已,與移形換影幾乎是一曲同工之妙,就這樣,她居然也沒能看破,真真是退步了……!
這個時候,其余眾人也已經奔到了他們的身邊,對于這種就像是玄幻大片一樣的場景,簡直都看傻了。
元清甚至還伸手摸了一把,懸崖邊上墜著的鋼鐵鎖,想知道它是否是真實存在的,結果觸手冰亮,仿佛是有寒冰在上面經久不化一般,差一點把他的手凍在上面。
“小憂啊,這是什么東西做成的,你看它能不能用,是不是一定得通過它才能到達對岸?”
“我來看看?!?
沈無憂聽到元清的話,終于回過神來,見此時她還在江獨秀的懷里,趕緊不好意思的鉆了出來,仿佛掩飾似的蹲到了元清的身邊,認真的看著懸掛在巨大裂縫中間的這道鐵鎖,沒想到竟真是好東西,萬年不腐的玄鐵,就是再掛上個千年也不可能會斷,所以不過是過個人而已,肯定是沒有問題的,至于為何它如此冰寒,沈無憂再次用靈力點了點自己的雙眼,遙遙的看向崖底,直到看清楚下面的那一支寒氣肆意的陰河水后,才露出一個煥然大悟的表情。
而功力比她更加深遠的江獨秀自然也早已經看到,這處陰河水與他們下了天坑處后看到的陰河又有不同,期陰氣更勝一籌,就仿佛有有無數的冤魂葬身于此般,實在是陰氣沖天,也不怪乎,玄鐵鎖鏈會被它影響如此之大,終年周身陰氣不散終結成冰。
沈無憂聽聞了江獨秀的話后,趕緊的將元清拉的離玄鐵鎖遠遠的,就怕她受了那陰氣侵蝕。
但是離了這陰河邊是容易,但是怎么過去卻成了難題,總不能就止步于此吧,那豈不是只能打道回府,這一路上的辛苦也就白費了,而且,就算是打道回府,只怕也不容易,現在也不是他們想退就能退的了的,沈無憂可不會忘記了一直在他們身后追擊的怪蛇。
“這下子,我們該如何度崖?”
“這個好說,你們稍等?!?
江獨秀別看平常不注重那些身外物,但是其實身上帶著不少的好東西,都是這些年來一樣樣慢慢集攢起來的,以他眼光之高,自然不是凡品,更不是由秦家改造的那種四不像法器,而是真正的古跡之中搜尋出來的好東西,挑挑撿撿了一番后,他拿出來一根——發帶!
而且還是一根天藍色的發帶,其他人暫且不說,沈無憂當時就笑場了,因為發帶什么的這種東西,它與江獨秀那種面癱臉氣質完全的不搭啊,真不明白,他怎么會收集這種東西。
江獨秀無奈的抽了抽嘴角,本來心里平靜的很,但是被他們這一笑,頓時覺的哭笑不得了起來,直到看沈無憂笑夠了,他這才解釋道,“你別小看了這根發帶,它可是我從上古遺跡的仙人洞府里找到的,是真正的靈器,防御方面特別的厲害,別說是陰河寒氣了,就是槍彈炸藥它也不懼。”甚至可抵擋真靈之境的攻擊,是他留著等到突破時過雷劫時用的,當然后面這一句,不適合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便直接將自身的靈氣灌入到了發帶中,用事實來說話。
就見剛剛還被眾人笑話的發帶,突然變成了幾幾丈長,幾米寬的布橋架在了兩處懸崖的上面,隱有流光閃過,類似于某種符咒,發帶之下唯一的支撐物便是玄鐵鎖,看似輕飄飄,可是卻牢牢的不曾移動一分一豪。
“好神奇啊……”
誰能想到不過一根發帶而已,居然能有如此功效,除了在場的修士以外,其他傭兵隊的成員與陳濤師兄妹,就像是誤入了修仙片場一樣,看什么都覺的不可思議。
江獨秀卻覺的這沒有什么,如果是其他的修士想要過一個深淵而已,有的是辦法,比如說木系的修士,完全可以催生出藤橋來,金屬性的就更方便了,只要周圍的金屬物質,均可被他利用,想要鑄造出一個金屬大橋,那簡直就是分分妙妙的事情,這樣一對比,他這根發帶完全沒法看好吧。
眾人之所以覺的眼前這一幕驚奇,不過是沒有見過更好的而已,所以江獨秀沒有覺的有什么可炫耀的地方。
說起來,發帶什么的應該適合女生,按照他什么都把沈無憂放在第一位的想法,早就應該送給她才是,只是他手里的這個明顯是男用的,而且是他從遺跡中找到的,也就表明曾經有人用過,發帶都屬于私人物品,他只要一想到曾經有別的男人用過這發帶,他便不原意把它送給沈無憂,而他自己又嫌棄它娘氣,不曾動用,所以沈無憂才會從來不曾見過。
這下子不用再愁如何渡橋了,大家便再沒有耽誤時間,為了確保安全性,江獨秀最選踏上布橋,輕輕松松的便走到了對岸,而后,先是陳濤與元清師兄妹,再之后是傭兵隊成員,而沈無憂與魏瞳與楮永康則在后面斷后。
一路上都很平靜,除了站在橋上會覺的特別的冷以外,并沒有什么危險,眼見所有人都到達了對岸,江獨秀也已經準備將發帶收起了,沈無憂與楮永康此時剛剛踏上崖邊,異變突起,突然從深淵伸出一根透明的觸角沖著他們便抽了過去,說時遲那時快,沈無憂見事不秒,一把將楮永康推入了人群中,而她自已則因為閃避不及時,而正好被那觸手掃到了尾部一頭栽倒了下去。
江獨秀肝膽俱裂,發帶也顧不上收,就追著沈無憂的身影跳了下去,崖上眾人還沒鬧明白怎么回事那,就見江獨秀與沈無憂雙雙墜崖,一個個趴在崖上呼喊,卻無計可施。
山崖很高,這給了沈無憂緩沖時間,在回過神來的第一時間,她便果斷的將澤武給從空間內掏出來給扔了下去,她心中有一個猜想,現在正是驗證的時候。
誰曾想,空間內,小北正跟澤武鬧騰著,無數的觸角在它的脖子上纏著玩,結果在澤武被毫無征兆的扔出去時,它一個不防也被帶了出來。
這兩只海上戰斗經驗豐富,幾乎是在出空間的第一時間便感覺到了危險,瞬間化出原型,變成幾丈長的大龜與幾米長的大水母,空間這么日的呆著可不是白呆的,乾坤鏡那里多少摳來點靈氣就足夠他們消化的了,兩只的修為均有進益,原型自然也就隨著修為有所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