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姬顏再次開口:“姬顏雖知自己舞蹈還有不足之處,希望在場的姐妹們能夠為姬顏指點一二!”
話音剛落,樂聲已起。
伴奏的是古月國自己的樂師,音樂獨特,是其他國家從來沒有見過的。
明黃的燈火被青石板折射出靚麗的影子,光影打在少女身上,金燦燦的,更讓少女帶著一絲神圣的光芒。琴聲悠揚、鼓聲嘹亮,配合著女子獨特步伐、時而輕快、時而湍急,旋轉(zhuǎn)、跳躍,鈴鐺叮叮叮的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女子的步伐輕快明了,舞出了人們興中向往的另一篇天堂,帶領(lǐng)著人們進入別樣的世界。
不僅在場的男子癡癡地看著,就是女子也震驚的無與倫比,原來舞還可以這么跳。
柔弱無骨的腰肢,若隱若現(xiàn)的高峰,勾人的眼,魅惑的神,纖細的腿,讓人遐想連篇。
看著兩眼發(fā)直,不斷吞噬口水的在場男兒,邢依依低眉暗嘆,這樣的舞姿,太過震撼,千圣的女兒們要想以舞取勝贏了古月國公主,幾乎沒有可能,這古月國是有備而來、赤.裸.裸的挑釁啊。
帶著對古月國公主的佩服,一陣陣掌聲響起,經(jīng)久不息。
不知過了多久,千圣女子看了看自己心儀的男子,嘴角不甘心的皺了皺,這才反應過來,這女子很可能成為自己的情敵,自己竟然為自己的情敵鼓掌。
千圣的男子,有好色者,早已經(jīng)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有正直的人,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為千圣的利益考慮。
正在此時,古月國公主滿意的勾起嘴角,用嫵媚的眼掃過在場的青年才俊,這才低聲細語,微微行一禮,對圣帝道:“陛下,姬顏不才,舞姿尚且有所欠缺,還請千圣的女兒們應戰(zhàn),不過,希望千圣不會讓我失望呢?!毖鄄鬓D(zhuǎn),姬顏漫步輕移,坐到了姬木旁邊。
古月國公主以退為進,盡管自己的舞姿不好,可也能隨隨便便的贏了千圣。
圣帝看著下面的眾多女子:“不知哪位小姐愿意接下古月公主的邀請呢?”
臺下小姐你看我我看你,旁算著,這是一個很好的出風頭機會,即使不能贏了古月國公主,也能讓千圣的男子刮目相看,況且,千圣如此多的女兒,輸?shù)娜吮厝徊簧?,不是自己一個人輸,那定然不會丟人。
只見一個玲瓏剔透的小姐起身:“參見陛下,小女子認為,千圣的女兒向來喜歡歌舞,把歌舞當做(禁詞?)愛好,雖不追求歌舞的完美,但這么個大好的時機,就讓各國看看我們千圣的文化,我們在場的所有愿意參加的人,都來參加,算是進行我們案例來的歌舞表演了!”
圣帝滿意的點頭,這單純表演的方式,即便輸了,也情有可原。
立刻有人送上竹簽,用抽竹簽的方式,決定上場的順序。
邢依依看向說話的女子,竟然是余伯府的小姐,一身橙色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一點都不突兀,在合適不過,雖然是簡單的衣服樣式,卻讓她人看起來更清純,讓人過目不忘。
好聰明的女子,以表演的方式來迎接古月國的挑釁,若是贏了,那更突顯了千圣女子才情非同一般,畢竟人家只是隨便表演,就能勝過古月國精心準備的節(jié)目。若是輸了,那也不會丟人,畢竟千圣的目的在于娛樂,而不是
當做競技。邢依依暗嘆,真是好聰明的人,說話圓滑,不讓人討厭,難怪圣帝一口答應了。
看了手中的號碼牌,第十號,雖然不愿參加,但沒有人不參加,若是主動提出不參加難免有些突兀。邢依依事不關(guān)己的看向刑依瑤手中的號碼牌,竟然是第二個出場,真是好運氣啊,前面的舞蹈最是能讓人印象深刻,后面的舞蹈多是重復的,再沒人去看舞蹈了。
見邢依依起身去換衣服,刑依瑤立刻尾隨在邢依依身后。
看著邢依依起身,三夫人眼中的狠毒一閃而過:邢依依,剛才你讓我狼狽不堪,待會兒,我讓你聲名狼藉,看你如何在將軍府里面叫囂。
“姐姐,你準備穿什么衣服呢?”刑依瑤快速上前一步,追上邢依依,聲音中不難聽出歡喜。
邢依依聽見身后的腳步聲,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直到腳步聲靠近自己,在聽見刑依瑤的聲音,邢依依這才皺起眉頭,神愁眉苦臉的看著刑依瑤:“妹妹,三夫人給我準備了一件霓裳羽衣,可是今天一早起來竟然發(fā)現(xiàn)不見了,是以,我只能穿平時練舞的衣服了!”
“哦,是嗎?真是可惜了!”刑依瑤越過邢依依,擋在邢依依前面,“姐姐,妹妹的序號在前面,不若你先讓我換了衣服”,這么說著刑依瑤已是到了宮中準備的第十號換衣閣。
邢依依看了看二號換衣閣,步伐輕移:換衣間,你也要這般跟我爭搶嗎?那我讓你便是。
不多久,邢依依從二號衣閣出來,刑依瑤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自己。
邢依依震驚的看著刑依瑤身上的衣服,聲音中毫不掩飾的驚訝:“妹妹……這身衣服怎么會在你那里?”
刑依瑤捂著嘴輕笑:“姐姐,這衣服自然是要穿在與她相配的人身上,姐姐你就這身黑衣已經(jīng)很好了,這身黑衣跟你很相配呢!”說完后,刑依瑤揚長而去,眉眼中盡是開心。
邢依依看著刑依瑤的背影,若有所思,跟著刑依瑤回了大殿。
當邢依依來到大殿外的時候,大殿中一片轟動:“這女子是誰,她竟穿了霓裳羽衣做舞衣,難不成她竟是要跳霓裳羽衣舞嗎?”
原來,邢依依路上耽誤了一番,現(xiàn)在來的時候,第一個表演竟然已經(jīng)結(jié)束,現(xiàn)在正是刑依瑤上場。刑依瑤本身長得不錯,雖然才十歲,但身體發(fā)育卻已經(jīng)很好了,跟及笄的女子差不了多少,再者女子及笄大都已經(jīng)婚配,刑依瑤這個年紀是最好的指婚年紀。
刑依瑤看向大廳外的邢依依,目露挑釁,揚起頭,用俯視的角度看著邢依依,嘴角略微勾起:邢依依你等著吧,我今日必要一戰(zhàn)成名,讓眾人都知道這京城之中不僅只有你邢依依有才情,最了不起的還是我刑依瑤。
一片議論中,刑依瑤轉(zhuǎn)頭愛慕的看了一眼陌熙,見陌熙微微對自己一笑,刑依瑤心中歡喜的不行。
手舞輕揚,音樂聲響起,刑依瑤踩著音樂翩翩起舞??旃?jié)奏的舞曲繁富華麗,就像跳動珍珠撞擊玉片一樣亮麗清脆。美眉流盼說不盡嬌美之態(tài),舞袖迎風飄飛帶著萬種風情,七彩的衣服,閃現(xiàn)華光,讓人忍不住贊嘆舞姿的卓越,一動一笑之間盡是美麗。
邢依依不得不承認,刑依瑤的舞,確實跳的很好,自己自愧不如。
正在眾人感嘆
將軍府才女輩出的時候,刑依瑤臉色卻越發(fā)的紅了,眾人只以為刑依瑤是因為跳舞熱的。
不多久,眾人發(fā)現(xiàn)刑依瑤的步伐越發(fā)的凌亂起來,眾人疑惑,這刑依瑤怎么回事?
三夫人轉(zhuǎn)頭看向姍姍來遲的邢依依,目露兇光,質(zhì)問:“為什么是瑤瑤穿著這身衣服,而不是你?”
邢依依淡淡的回答:“依依也百思不得其解,為什么瑤瑤會穿著這身衣服呢?”
邢依依坐到位置上,喝了一杯酒,接著道:“今天本是打算穿著這身衣服來的,可是今個一早起來就發(fā)現(xiàn)這件衣服竟然不見了,立刻給管家報上去了,這偷衣服是小事,可千防萬防家賊難防,今日是偷衣服,誰知道明日會不會將這將軍府也一并收入囊中。誰想,竟然是瑤瑤妹妹拿走的,早知道如此,我也不讓管家去查了?!?
邢依依這話說的滴水不漏,衣服并非自己拿給刑依瑤的,管家可以作證,并且若是自己找邢依依麻煩,只會將刑依瑤拖下水,刑依瑤是自己手中現(xiàn)在唯一能夠利用的棋子了,千萬不能出事情,想不到這邢依依竟還有些本事,以前是自己小瞧了她了,三夫人看著邢依依,心中又是一番算計。
“三夫人,難道瑤瑤妹妹穿著這身衣服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可能是呢,看瑤瑤妹妹的表情好像不是很舒服,可是這瑤瑤妹妹穿的衣服是三夫親手做的,不應該有問題啊,難道是三夫人做了什么?”邢依依偏著頭,略帶無辜。
三夫人迅速的看了一眼刑天,見刑天面無表情,這才扯起嘴角勉強的笑容:“依依,你說什么呢,這衣服怎么會有問題,瑤瑤沒事,就你瞎當心,我怎么沒有看出瑤瑤有什么不妥呢?”
“哦,是這樣啊,想來是我看錯了!”邢依依癟了癟嘴,低頭不在說話。
三夫人坐立不安的緊緊的觀察著正在跳舞的刑依瑤,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刑依瑤一身燥熱難安,皮膚更是又癢又痛??戳艘谎垭p眸含笑的陌熙,咬牙堅持:陌熙哥哥看著我呢,我一定要把這支舞跳完,讓陌熙哥哥愛上我,這樣我就能嫁給陌熙哥哥了。
刑依瑤似乎已經(jīng)忘了,秋獵的時候,她與余伯府世子的婚約可是圣帝親口承諾的。
在一片驚訝聲中,邢依依抬頭看去卻見刑依瑤胡亂的將衣服扯亂,搔首弄姿的擺弄著自己的身體,小手不安分的往自己身上摸去,嘴里囔囔有詞的喊著什么。
三夫人有心設(shè)計的衣服,刑依瑤輕輕一扯,針線裂開,瘙.癢難忍,讓她扯得越發(fā)用力了,不一會兒的時間,刑依瑤早已經(jīng)是衣不蔽體。
千圣不少的女子羞紅了臉,不好意思往中間看去,不少男子倒是興致勃勃。
古月公主起身,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這就是你們最厲害的霓裳羽衣舞嗎?剛開始倒有幾分姿態(tài),卻原來只是一只野雞”。
圣帝面色鐵青,刑天神情淡淡。
耳朵輕垂,邢依依似乎聽到余伯府世子氣憤的聲音道:“父親,孩兒不娶這樣的女子!”
邢依依暗暗笑出聲:余伯府爺上次說負荊請罪來下聘的,可到現(xiàn)在還沒有行動,現(xiàn)如今,刑依瑤又做出這樣的事情,恐怕此時,余伯府爺,不僅不會下聘,還會上門退親吧!刑依瑤你這輩子想要嫁人?那不可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