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木起身,微微一笑:“我聽人說,可月好男風(fēng),竟有人說,我與可月是良人,你說好笑不好笑?”
“什么,可月好男風(fēng),你跟可月……”邢依依驚訝出聲,神色中盡是不可置信。
見姬木看著自己,面色不善,邢依依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拖后一步,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姬太子,依依的意思是,姬太子花名在外怎么可能好男風(fēng),不知誰亂說的,竟這樣損害姬太子的名聲!”聲音已改之前的驚訝,有打抱不平的意思在里面。
“原來依依也是這么想的嗎?依依也以為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是不是?”姬木胸前的衣襟不知為何敞的更開了,對邢依依說話的口氣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那是當(dāng)然,姬太子怎么會好男風(fēng)?”邢依依皺眉,眼中盡是不解。
“我也是這么想的,空穴來風(fēng),不知道是什么人這么做呢?”
邢依依在涼亭里面饒了一圈,認(rèn)真的思考:“姬太子,你在千圣可與曾人結(jié)怨?”
“不曾!”姬木答。
“這就奇怪了,若沒有結(jié)怨,怎會有人故意陷害你!在者,姬太子方才說可月是第一殺手,既然是第一殺手,可月的行蹤也該是沒有人知道的,怎么會有人用你跟可月做文章,難道說,這事是可月做的?”邢依依看向姬木。
在聽到可月故意為之的時候,姬木瞳孔一縮,盡管掩藏的極好,但還是被邢依依輕易捕捉到。
“難道有人想出錢讓可月殺你?”邢依依擔(dān)憂出聲。
“殺我?”姬木疑惑,殺我,是誰想要?dú)⑽遥疽詾槟侨湛稍屡c自己……
想到這里姬太子眼神閃現(xiàn)一絲嗜血,自己潔身自好,雖然常在花叢中溜走,卻很少有花粘身,沒想到卻被可月站區(qū)。
胃里面一陣惡心:海王,若真的是你給我下的毒,我定要你碎尸萬段。
目光轉(zhuǎn)向邢依依:依依,你是我見過最獨(dú)特的人,我希望那日的事情與你無關(guān)才是?
“難道是有人想要謀奪你太子的身份,在古月不好動手,故而借此挑撥古月與千圣的關(guān)系?”邢依依驚呼出聲:“是誰,竟這么可惡?”聲音中有濃厚的憤怒。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四國看似平靜,但背地里的風(fēng)馳電掣執(zhí)政者誰人不知,自己是太子,可卻有太多的人凱蓄自己的位子,再者自己曾經(jīng)可以用手段出去太子,如今有人也可以用相同的手段對付自己。
看來,事情越來越有趣了,姬木心思回轉(zhuǎn)。
“依依似乎很擔(dān)心我的安危呢?如此才,我也不算白白跑了一趟!”姬木伸手欲將邢依依摟入懷中。
邢依依身形一閃,躲過姬木抓過來的手:“姬太子真會說笑,我是將軍之女,自然希望各國和平,沒有戰(zhàn)爭,此事關(guān)乎千圣與古月的利益,依依不擔(dān)心不行?。 ?
“有道理!”姬太子神色傷感,“如此,叫我白白思念依依!”
“原來這世上,真的有與我同名之人,不知道這念依依是哪里的人?”邢依
依目露好奇,看向姬木。
自己明明說的是思念依依,到了她這里卻變成了思-念依依,真是個精明的人兒?。骸肮旁碌娜耍∫酪廊羰侨チ斯旁拢ń榻B給你們認(rèn)識!”姬木含笑,為依依解惑。
“若是有機(jī)會,定要與她結(jié)識!”邢依依回答。
一時間,兩人陷入沉默之中。
“對了,姬太子,上次說為姬顏公主擇婿,可后來卻聽說公主回了古月,這是怎么回事?”邢依依側(cè)頭,聲音淡淡的。
“哦?這個啊,這個說來還是家妹的問題!”姬木重重的嘆息一聲:“姬顏這孩子從小被寵慣了,最是任性,后來聽說要留在這里,她覺得離古月太遠(yuǎn),人生地不熟的,不愿意!所以自己偷偷的回國了!”
哼~回國?自己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想必是姬顏?zhàn)隽耸裁茨悴粷M意的事情,你不讓她出來罷了:“公主金枝玉葉,古月離千圣是有些遠(yuǎn)了,這也事情有可原的事情,姬太子不要過分苛責(zé)才是!”
“依依最是通情達(dá)理之人,只是要讓千圣見笑了!”姬太子聲音有些發(fā)愁。
“婚嫁自是你情我愿之事,若是公主不愿,千圣的人自會理解!”自己通情達(dá)理,千圣的人會見笑,在說千圣的人除了我邢依依都不是通情達(dá)理之人?真是好笑。
說話不落下風(fēng),不讓我站一丁點(diǎn)便宜,果然是將軍之女:“依依說的有禮!”
姬太子還想說話,突然聽見有女聲傳來。
“小姐,你怎么跑這里來了,我就過去跟二小姐交代一下,回頭你就不見了,你讓我們好找!”明月聲音里面帶著責(zé)備。
邢依依知道,明月不是責(zé)怪自己讓他們尋找,而是擔(dān)心自己的安慰故而生氣:“我這就來!”邢依依對明月說道。
回頭,對姬木做告別禮:“依依今天來燒香,差點(diǎn)誤了事,今日還要回將軍府,就不語太子多聊了!”
說完不待姬木有何反應(yīng),邢依依轉(zhuǎn)身向著明月走去。
“好明月,別生氣了,好不好,我下次不會這樣了!”姬木聽著邢依依若有若無的聲音,嘴角勾起明媚的笑容:不落下風(fēng)的你,也會跟丫鬟們?nèi)绱藛??你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過了轉(zhuǎn)角,在看不見姬木的時候,邢依依突然停止與明月的打鬧,明月亦是一本正經(jīng)起來:“小姐,我去跟刑依瑤說了,刑依瑤立刻去找了陌熙!”
邢依依大步向前邁去,似乎沒有聽見明月的聲音。
“小姐,你都不關(guān)心嗎?”明月追問。
眼見禮堂在不遠(yuǎn)處,邢依依加快腳步:“你是個藏不住話的人,我不問你也會說!”
明月哼了一聲,皺著鼻子道:“小姐就會戲弄我,早知道讓彩霞過來了!”
上前少了香,磕了三個頭,起身:“若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刑依瑤被陌熙趕出來了吧!”
明月抬頭:“小姐,你怎么會知道?”
“不僅如此,恐怕刑依瑤還沒有回到房間,陌熙就出來邀請刑依瑤在外面的石
桌上喝茶了吧?”
明月驚詫,小姐怎么會知道?
沒等明月問出口,邢依依接著回答:“明月,你感覺我們周圍有幾對人馬在跟著我們?”
“明月拙笨,只能察覺到一堆人馬?難道竟不知一對?”
邢依依搖頭:“明月,不是你拙笨,而是他們兩隊人馬太過和氣,兩隊各執(zhí)一方,所以看起來像是一對人馬。”
“小姐的意思是有兩隊人馬嗎?”明月疑惑。
見邢依依輕輕點(diǎn)頭,明月皺眉:“可是小姐,三夫人想要?dú)⑽覀?,也不至于派兩隊人馬吧?”
邢依依輕輕拍了明月的腦袋,用恨鐵不成鋼的口氣道:“我何時說過他們是一堆人馬了?他們看不透對方的目的,所以穩(wěn)而不發(fā),知道嗎?”
明月摸著自己被打的腦袋:“可是小姐,你說的這些跟陌熙、刑依瑤有什么 關(guān)系??!”
“傻丫頭,刑依瑤是什么身份?”
“將軍府二小姐!”明月毫不猶豫的回答。
“還有呢?”邢依依邊走邊問。
“余伯府世子妃!”明月緩緩說出口,生怕自己又說錯了!
“是余伯府世子妃不錯,但你別忘了,余伯世子現(xiàn)在是什么人,他現(xiàn)在很可能不能人道了!而刑依瑤卻是余伯世子最后一個女人,現(xiàn)在你可猜出其中一對人馬是誰了?”
“余伯府夫人?和親公主?”明月略顯驚訝。
邢依依點(diǎn)頭:“陌熙想必是早就察覺到那些人的存在,所以才刻意與刑依瑤保持距離,聽到刑依瑤有事跟他說,與其讓人猜忌,不如在眾人眼睛之下進(jìn)行,這樣,那些人回去只會稟報上頭,刑依瑤的肚子看不出任何情況,而陌熙也與刑依瑤清清白白!”
“那我們白白費(fèi)心思讓兩人有獨(dú)處的機(jī)會了?以后他們還是會有人監(jiān)視的?!?
邢依依搖頭:“不會!現(xiàn)在只是讓余伯府人放心而已!再者余伯府的人早就先入為主知道余伯世子的傷勢瑞安侯府指使刑依瑤所謂,現(xiàn)在卻不動手,不過是以刑依瑤為餌,將瑞安侯府一網(wǎng)打盡。至于陌熙……”
邢依依頓了頓:“許之以重利,陌熙變會偷梁換柱,讓刑依瑤有機(jī)會向他告密,你覺得邢家寶藏這么大的利益不夠陌熙保護(hù)刑依瑤嗎?”
明月恍然大悟,小姐好聰明。
隨即明月卻皺眉:“可是小姐,你只說了其中一對,那另一對人馬呢?”
“另一對人馬?”邢依依神色淡然,看不出喜怒:“明月,你怕死嗎?”
明月想了想,皺眉,在看了看邢依依,肯定的回答:“小姐,我不怕!”
邢依依眼中閃過愧疚,自己最終還是帶著他們走上了刀尖上舔血的生活:“我怕!我很怕,我怕死!”邢依依強(qiáng)調(diào)了三遍!
大步流星往來的地方走去:“所以,明月,好好的活著!順便準(zhǔn)備好接下來的戰(zhàn)斗!”
明月點(diǎn)頭,小姐為何這么嚴(yán)肅,難道這次三夫人派來的人很厲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