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王秀,你這胳膊肘是要往外拐是嗎?好,你行,從今天起,我曹月兒是死是活都與你無關(guān)!”
曹月兒甩手走人,王秀拉住她,她是曹月兒的親媽,怎麼可能不管她的死活,“月兒,媽媽告訴你,左小姐是我們的恩人,你不能這麼對她!”
“恩人?”她連左予菱的面都沒見過,哪來什麼恩人的說法,“王秀你必須把事情給我說清楚!”
“月兒,你就聽媽媽一句勸吧,千萬別傷害左小姐!”王秀心裡那個急啊。【首發(fā)】
她還以爲曹月兒說要報復(fù),只是在氣頭上,過過嘴癮,沒想到她是動真格的,王秀真擔(dān)心左予菱會出事。
“王秀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是不說是嗎?”她不說,她怎麼知道左予菱是害她,還是幫她的人。
“月兒,媽媽求你,你不要傷害左小姐,她真的是我們的恩人求你了好嗎?”老天爺啊,讓她承擔(dān)所有的罪過吧,不要再折磨這些孩子們了。
“王秀我已經(jīng)給過你機會了!”曹月兒徹底沒了耐心,甩手走開。
“月兒,媽媽求你了!”王秀撲通跪在地上,哭著求她,“左小姐真的是個好人,你不能傷害她!”
曹月兒憤怒地甩開王秀的手,大步離去。
——
劉雅惠聽到曹月兒的計劃落敗,氣得差點被把杯子摔劉駿宵頭上。
“這到底怎麼回事?”不是說有七八個人嗎?她左予菱一個小丫頭片子,能敵過那麼多男人,這不是忽悠人才怪,“劉駿宵,是不是曹月兒故意耍詐啊!她左予菱又不是孫猴子的變的,怎麼可能那麼多人都制不了她!”
“雅惠,你先別激動,我聽說是警察來了,才讓她跑了!”
“這個左予菱還真是走了狗屎運,眼看著就要玩完了,氣死我了!”眼看著她的眼中釘就要被拔除了,又深深地讓人給紮了回去,害她白高興了半天,“誒,不對啊,你說警察來了,怎麼也沒聽左予菱說起啊!”
“估計是碰巧經(jīng)過吧,我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曹月兒收手不幹了!”當劉駿宵查到曹月兒要找人毀了左予菱清白的時候,他爲她的心狠手辣感到震驚,可現(xiàn)在這麼一鬧,不知道曹月兒會不會怕事情鬧大收手。
“不會的,駿宵,你要相信我一個女人狠起來,她就會變成世界上最恐怖的人物!”劉雅惠臉上露出同樣兇狠的神色,她自有辦法讓曹月兒報復(fù)的心越來越狠。
劉駿宵見她這表情,知道她心裡有了主意,“雅惠,你要小心點,這個時候我們寧可失敗,也不能暴露了自己知道嗎?”
劉雅惠用微笑回答劉駿宵,她沒有那麼蠢。
跟著左安浩這麼多年,什麼都沒學(xué)會,耍手段,玩心計,她倒是學(xué)了一籮筐。
“太太,這是客戶送老爺?shù)南闼蠣斦f是範思哲出的新款,讓司機給你捎回來的!”管家手裡拿著一個精緻的禮盒遞給曹月兒。
曹月兒沒有伸手去接的意思,眼神往茶幾上一劃,“放那兒吧!”
“好的,太太!”管家放下香水,出門去做自己的事情,看到一個約莫十四五歲的小女孩,手裡拿著一個盒子在門口走來走去,管家覺得奇怪,走了過去,“請問你是?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找曹月兒!”
找太太?管家猶豫了一下,“你認識她嗎?你是誰,你叫什麼名字?”
“我和你們太太很熟的,你叫她出來就對了,我有很重要的東西要給她!”女孩搖搖手裡的盒子,很自信地說道。
“好,你在這裡等一下!”
管家進去叫曹月兒出來,曹月兒先是猶豫是誰來找她,管家告訴她是個小女孩,曹月兒穿起拖鞋,飛奔出來,只看到門外放著一個盒子。
她打開門出去,看到一個遠去的小小身影,曹月兒撿起盒子打開一看,眼睛立馬瞪大,左予菱,是她,一定是她!
左予菱已經(jīng)知道她在報復(fù)她了,親自上門又不來見她,她是在向她發(fā)起挑戰(zhàn),曹月兒抱著盒子,回到房間,
她發(fā)瘋地撕著照片,恨不得把左予菱的臉給也撕成兩半,居然拿她和她爸在一起的照片,來警告她。
這些照片要是曝出去,黃剛肯定會和她離婚,就算左予菱對左安浩有情,不把照片曝出去,也指不定她會把照片寄給黃剛。
哼,小小年紀,城府如此深沉,不除掉她,曹月兒怕是沒好日子過了。
好,這一次既然左予菱親自出馬了,她就和左予菱好好較量一番,看誰能笑到最後。
曹月兒找來一個鐵盆,把照片扔進鐵盆裡,一把火燒了。
曹月兒魅黑的眸子裡,映出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她嘴角含笑,卻陰冷得讓人發(fā)顫。
從那天和何寒勳在半路被攔截後,左予菱一直小心翼翼地留意周邊,等待著整她的人再次露面,這一等就是半個多月了,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沒有。
她在明,敵人在暗的感覺讓她有點草木皆兵了,婷婷笑她小心得神經(jīng)衰弱。
左予菱抓起抱枕使勁地砸在婷婷的頭上,“姐姐我差點被一羣臭男人給幹掉了,你居然還這麼說我,有沒有愛心!”
婷婷搶過抱枕,抱在身前,神色擔(dān)憂地說:“女魔頭,說不擔(dān)心那是假的,幸好警察及時趕到了,不然…”她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我真心是不敢細想,左予菱,你給程孜晨說說,讓他給你找?guī)讉€保鏢!”
唉,說起程孜晨左予菱特別陰森地嘆了口怨氣,“別提那小子了,估計是被外星人給綁架了!”她去找過南宮瑾,可南宮瑾也一樣消失了,左予菱頓時覺得心有餘而力不足,一個人存心要躲你,你再怎麼費盡心思去找他也無濟於事。
“算了,由著他去吧,程孜晨那張狗皮膏藥是貼你身上了,你想甩也甩不掉!”
雖然左予菱和程孜晨對外一直聲稱是好朋友,偶爾做出點情侶的假相矇蔽旁人,可是婷婷看得很清楚,程孜晨對左予菱的感情早就超越了友情。
“也只能這樣了!”左予菱拿過薯片咔滋咔滋地吃起來。
“好了,不說這些不高興的事情了,對了你和何寒勳的合作怎麼樣了?”左予菱告訴婷婷,和何寒勳的合作,是她在日本差點被撞死的意外收穫,婷婷很關(guān)心是什麼事情,讓左予菱可以把她受的傷,說得那麼不痛不癢。
說曹操曹操到,婷婷剛提起何寒勳,俞堃就打電話過來了。
左予菱指指電話,示意婷婷,婷婷拿遙控器將電視聲音關(guān)小,拿過左予菱手裡的薯片一邊吃一邊看左予菱打電話。
“喂,俞堃,有什麼事兒嗎?”俞堃這個人是典型的無事不登三寶殿,所以他一給左予菱打電話,保準是有事要找她。
“左予菱不好了,lisa在片場突然暈倒休克了,現(xiàn)在正送往醫(yī)院搶救呢,我現(xiàn)在在片場應(yīng)付這些記者,何少一個人跟著去醫(yī)院了,我怕一會兒記者會蜂擁到醫(yī)院,他應(yīng)付不來,你現(xiàn)在能去看看嗎?”
“哦,好!”lisa暈倒了,歷史果然還是在重演,“俞堃,你放心,我這就過去!”
“那好,不和你說了,再見啊!”
“婷婷,趕緊換裝備,我們?nèi)ヒ惶酸t(yī)院!”左予菱一掛電話,搶走婷婷手裡的薯片,拉著她就往臥室奔。
“啊…喂……”左予菱,你丫是個女魔頭!
左予菱和婷婷到達醫(yī)院的時候,醫(yī)院大門已經(jīng)被記者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死死的。
婷婷穿著一條貼身的黑色連衣短裙,鼻樑上駕著一個豹紋墨鏡,耳朵上戴著一對有碗口那麼大的圓耳環(huán),腳踩一雙十公分的高跟鞋,一下車,手就不自覺地把裙子往下拉,一臉埋怨,“左予菱,我這樣的打扮是不是太浮誇了?這裙子也太短了吧!”
旁邊的左予菱,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t恤,藏青色運動褲,白色板鞋,還換了頂黃色假髮,十足一個假小子打扮,她壓了壓鴨舌帽,低著嗓子說:“現(xiàn)在你就是要各種高冷狂拽炸天,端出明星範兒,大搖大擺地走進醫(yī)院!”
“女魔頭,爲什麼你不打扮成這樣?”讓她穿這麼高的高跟鞋,走快了腳都會崴斷吧!
左予菱仰望婷婷,對她眨巴了一下左眼,手在胸前比劃了個山峰,“我也想啊,這不沒那條件嘛,婷婷姐,你天生麗質(zhì),不好好利用,簡直就是浪費!行了,咱先別彆扭了,趕緊辦正事!”
說完左予菱就拉著婷婷往門口跑,婷婷穿著高跟鞋走路還像個剛學(xué)步的小娃,被左予菱拉著跑,險些摔了個狗啃泥。
左予菱,女魔頭,她不急著投胎。
“麻煩,讓一下!”左予菱衝著記者人牆,一聲高喊。
記者們紛紛回頭,看見一個衣著靚麗,裝扮時尚,氣質(zhì)卓越的女人,身邊還跟著一個小助理,一看就是來頭不小,紛紛自覺地讓開,還有人舉著相機偷拍了兩張。
婷婷大著膽子,擡頭挺胸,邁著法西斯般雄赳赳的步子,走進醫(yī)院大門,她總算明白左予菱爲什麼要讓她換裝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