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員拆開龍井茶的外包裝,拿出一包外形和莧菜極爲相似的不明植物。。 更新好快。
左予菱看到這個東西,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她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是她很確定這不是龍井茶,她果真中了圈套。
“左小姐,請問這是什麼?”嚴正一臉嚴肅地問道。
左予菱最得意的手藝就是泡方面便,她土豆和芋兒都分不清,又怎麼會知道這是什麼,她只覺得看起來有點像蔬菜,於是茫然地搖頭,“我不知道!”
“這是恰特草!”
左予菱突然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恰特草?恰特草是什麼東西?”
嚴正拿起其中一根恰特草,遞到左予菱眼前,指著恰特草的莖葉說:“恰特草外形和莧菜極爲相似,被稱爲“東非罌|粟”,是一種新型毒品,莧菜的莖呈綠‘色’、葉子明顯寬鬆開闊;恰特草的莖呈紅‘色’,葉子緊身纖瘦。所以左小姐,你可以給我們解釋一下,你的行李裡爲什麼會有恰特草嗎?”
解釋?左予菱無奈地‘抽’了下嘴角,如果她告訴嚴正,她是中了劉雅惠的圈套,嚴正會相信嗎?她現在說這些有用嗎?
“我不知道我的行李裡爲什麼會有恰特草,甚至連恰特草是個什麼東西都不知道,我沒什麼好解釋的!”她重生了那麼多年,一直想‘弄’清楚恰特草是什麼,沒想到當她得到答案的這一天,既然是又栽在了恰特草上面,“我能問一下,這恰特草吃了有什麼反應嗎?”
其中的一個年輕一點的關員鄙夷地笑了,“左小姐,恰特草是從你的行李裡搜出來的,你又怎麼會不知道它吃了有什麼反應嗎?”
左予菱看向他,很冷靜地說:“東西是從我行李裡搜出來的不錯,我沒有證據證明它不是我的,但是你也不能證明,這東西一定是我的,還有,既然作爲執法人員,我希望你說話能嚴謹一些!”
“你……”
“對不起,左小姐
!”嚴正瞪了年輕關員一眼,頗有些欣賞地向左予菱道歉,她沒想到左予菱年紀輕輕,能如此沉穩大氣,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好像在證明著她的清白,當然作爲海關總監,嚴正不能靠自己的主觀判斷,“左小姐,請你和我們回去,配合調查!”
左予菱剛被海關帶走,劉雅惠就收到了消息,原來她一開始就安排了人,跟左予菱搭同一個班機去英國,他把左予菱被帶走的全過程,看得清清楚楚併發短信告訴了劉雅惠。
“彤婕,太好了,這次任左予菱的嘴巴再能說會道,也洗清不了她攜|毒出境的罪名,呵呵……你等著,我現在就把這個消息告訴媒體們,我看她怎麼收場,哈哈哈!”劉雅惠樂呵呵地把短信拿給左彤婕看,樂不可支。
“這件事鬧大了,可不是一件小事,就算何少肯無條件相信左予菱是被陷害的,但是何家的人,會怎麼想,哼,媽媽,你一定要讓媒體好好寫,對了,還有微博和網站,一定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安浩集團董事長千金,是一個毒販子,哈哈哈!”左予菱你終於還是栽到我手上了,左彤婕大笑起來,忽然又覺得心好痛,痛得流下了眼淚。
安浩集團董事會上,因爲何寒勳的出席,氣氛凝重了很多,王科帆這邊要求左安浩就他和劉雅惠的關係,給大家一個明確的解釋。
左安浩矢口否認說那只是劉雅惠報復他的手段,說那些所謂的證據,是劉雅惠捏造的。
戴家老臣們當然不會就此作罷,一個個越說越氣憤,要左安浩證明他自己的清白,不然就要他主動請辭。
就在左安浩騎虎難下的時候,楊慧突然推開辦公室的‘門’,急急忙忙地走到左安浩身旁,俯下身小聲道:“董事長不好了,左總在海關被扣下了!”
左予菱被扣下了?怎麼會?不管這樣,這對他來說,不是件壞事,正好能轉移戴家老臣的注意力,左安浩故意放大聲音,詫異地說:“楊秘書,你說什麼?說清楚,予菱平白無故的,怎麼會被海關扣下呢?”
左安浩話一出,所有人的瞠目結舌,何寒勳的臉‘色’瞬間冷酷到極點,婷婷更是的瞪大了眼睛,擔心不已,王科帆也是關懷的神情。
“董事長,海關查到左總的行李中,攜帶了違禁品,所有被海關扣下,全面調查!”
楊慧的話讓原本沉悶的會議室活躍起來,個個董事‘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著,聲音慢慢的由下變大,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各異,看不出心裡在想什麼。
何寒勳突然起身站了起來,氣場強大,議論聲戛然而止,何寒勳冷冷地掃了各位董事一眼,最後將目光放在左安浩身上,他微瞇眼睛,意味深長地看了左安浩一眼,企圖不明,讓左安浩怕出一身冷汗。
隨後何寒勳轉身就走,婷婷快速跑到王科帆身旁,“王總,集團‘交’給你,我去看看!”
王科帆重重點頭,“好!”予菱,千萬不要有事!
婷婷追上何寒勳,神情擔憂,“何少,現在該怎麼辦?我想這件事不是左安浩就是劉雅惠做的!”
何寒勳看向她,想了想說:“婷婷你去軍區找宋,把予菱的事情告訴他,讓他幫忙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一定會可以‘弄’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我先回去找人接替予菱在英國的工作,左安浩故意在董事會上,公開予菱被海關扣下的事情,那些支持左安浩的董事,一定會藉此大做文章,這個時候英國的合同如果出了什麼問題,他們一定會不依不饒,說不定會趁機把予菱開除董事會,現在我們分頭行動,晚上到俞家集合
!”
“好!”左予菱和何寒勳果然是全世界最相配的一對,他們是同樣的人,臨危不懼,沉穩大氣。
婷婷急急忙忙對來到軍區,還沒見到宋,不巧遇到了官頌芝,她懷裡還抱著一個小‘女’孩,婷婷看到她厭惡地皺皺眉,這個‘女’孩應該就是宋的‘女’兒,不知道怎麼的,心裡突然有些不爽,雖然她現在是何寒勳的支持者,不過看到宋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就有氣,況且這個‘女’人,還不是什麼好貨。
“婷婷,你怎麼會來?”官頌芝認出婷婷,抱著她的‘女’兒,微笑著上前。
討厭一個人,連她呼吸,你都會覺得礙眼,婷婷想假裝沒看見她,沒想到官頌芝不知道自己有多討人嫌,非要來受白眼,她瞟了眼官頌芝,沒好氣道,“軍區又不是你們家開的,我憑什麼不能來!”
“呃……我不是那個意思!”官頌芝自從和宋把話說開後,脾氣變得好了很多,加上生了‘女’兒,他們的感情也越來越好,現在的官頌芝,是一個幸福滿足的‘女’人,沒有以前的風揚跋扈,蠻不講理,“你是來找宋的嗎?我和星晴是來接的!”
“星晴?你說這個孩子的名字叫星晴?”婷婷看向星晴,不知怎麼的總感覺這個名字好像在說左予菱,如星光般燦爛,如晴天般溫煦和暖。
官頌芝溫柔地說:“名字是宋取的,好聽吧!星晴前兩天發燒,今天我和宋約好了帶她去醫院複查。”
好了好了,她知道星晴是宋和官頌芝的‘女’兒,她不用一再強調,鼓譟,希望這孩子長大了,能像她名字一樣美好,不要和官頌芝一樣蠻不講理、惹人嫌。
說曹‘操’曹‘操’到,兩人正說著宋,宋就風塵僕僕地來了,婷婷在來的時候,和宋通過一次電話,他一看到婷婷,便著急忙慌地問:“婷婷,你說予菱被海關扣下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官頌芝知道,即使宋接受了她,接受了他們的孩子,給了她和星晴一個家,但是他心中永遠有一個左予菱,即使現在宋因爲關心左予菱,無視了她,她也不會生氣,因爲她知道她現在擁有的一切,已經是天賜的幸福,再強求的話,只會毀掉這來之不易的安定。
“婷婷,予菱怎麼會被海關扣下呢?”官頌芝蹲下來把星晴放在地上,牽著她的手,關心地看著婷婷。
婷婷心想,官頌芝真的轉‘性’了,她眼睛裡的擔心,好像不是裝出來的,看來真如左予菱所說,官頌芝變了,她看向星晴,她睜著無辜的大眼睛,好奇地望著自己,純潔如一張白紙,或許真的是她小人了。
“予菱今天本來是要去英國出差的,但是在過海關的時候被扣下了,好像說是因爲攜帶了違禁品,具體的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宋我知道你家影響力不凡,請你無論如何都要幫幫左予菱,現在的情形不容許她出半點差錯!”
現在正是對付左安浩的絕佳時期,如果錯過了,再難找這麼好的一個機會,而且這件事可大可小,一個不小心,可能還會毀掉左予菱這麼多年做的努力,因此,她一定要想辦法幫左予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