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丹萌心‘亂’如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記者的問題,她現在只想離開這個地方。
張丹萌低下頭,躲閃閃光燈,一輛救護車開了過來,記者紛紛躲閃,張丹萌趁‘亂’溜走。
婷婷藉著‘交’上次出團全陪日誌,來到旅業,監視集團的情況。
“喂,予菱,我看到好多穿著很整齊的人來到集團,現在正往會議室去,你爸爸表面上處變不驚,屁事沒有的感覺,不過我打聽過了,這會議是臨時召開的,還有張丹萌不在集團!”
“那應該是集團的董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股票肯定會受到影響,董事們是來興師問罪的!”
“我說你爸爸可真夠神的,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既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神采奕奕、容光煥發,一點兒也看不出來異常,你們家的演技個個都是實力派,我說要不你們改行吧,全部都去拍戲,我給你們當經紀人!保準紅透大江南北海內外。”
“我也是這麼認爲的,不過婷婷,我要提醒你,好戲纔剛開始上演,接下來驚喜不斷!”
Crystal抱著筆記本出來,隨手往沙發上一丟,把‘腿’放在茶幾上,伸了個懶腰,“搞定!”
她這邊準備差不多了,接下來就要看左安浩的。
集團會議室,氣氛沉悶,參加會議的二十個人,個個神情凝重,少數‘激’動得臉上的肌‘肉’直抖,左安浩扶了下身前的麥克風,輕咳了兩聲,“各位董事,請放心,公關部‘門’已經在著手處理。”
“董事長,我本來不想多什麼,這畢竟是你的‘私’事,但是你是安浩集團的董事長,也就是集團的代言人,你的言行舉止被記者媒體盯得死死的,就該規範自己行爲,這段時間集團沒少因爲你個人因素登上各大報紙頭條,醜聞連連,給我們帶來的損失是不容小覷的,再這樣下去,我想我是時候重新考慮安浩集團未來的前景!”開會之前,秦董事看了下股票,氣得他火冒三丈。
“秦董事,我覺得未免有些小題大做,大家都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多少年了,那些小報記者的手段,誰不心知肚明,他們習慣撲風追影,無中生有,去‘蒙’騙那些無知大衆,我覺得你還是先喝口水,降降火!”鄭董事是左安浩這頭的,當然會幫左安浩說話。
“董事長,我覺得秦董事說的話不無道理,不管那些記者說的是真是假,我們也沒興趣去追究,但是這個報道的確給我們集團帶了最大影響,現在我們集團旅業和房地產共同進行著兩個項目,眼前都是要用錢的時候,在這個節骨眼,曝出這種醜聞,聽說銀行方面已經拒絕我們的貸款申請,同時又大大打擊了股民對集團的信心,不信大家可以查查我們股票下跌的速度有多快!”鄭董事推卸責任,樑董事只好拿出鐵錚錚的事實來說明問題的嚴重‘性’。
各大董事在聽了樑董事的話後,明顯有些坐立不安,都搶著表達心中的看法。
“我覺得樑董事和秦董事說得很有道理!”
“新聞嘛,三分鐘熱度,等過了,自然會風平‘浪’靜,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大動干戈。”
“說得輕巧,我投資集團是來做生意,還是來和你們玩躲避球的?”
“對,在商言商,董事長,我們三天兩頭上娛樂版曝光,每天被記者追著問東問西,不僅對工作,甚至對我們的生活,都帶來了嚴重影響!”
“董事長,無論如何你今天都該給我們一個說法!”
“……”
王科帆先是冷眼旁觀,誰知董事們一個個情緒‘激’昂起來,他是想看左安浩出醜,但是他也不願意看到集團陷入危機,他答應左予菱,要幫她守住集團,等她光榮迴歸。
“各位董事,稍安勿躁,事情已經發生了,追究責任也沒有任何意義,我覺得當下大家應該萬衆一心,商量商量好怎麼處理,現在工地等著二期款,之前旅業那邊我們可挪用的資金都已經投到了工程上,旅業的新活動已經開始宣傳,有不少遊客預約報名,不可能中途叫停,所以大家還是得趕緊想想辦法分清楚輕重緩急。”
“王總說得對,當務之急就是趕快解決二期款,董事長你可想到辦法了?”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說過英國的卡爾公司?”左安浩下意識地看了王科帆一眼,感謝他把話題引回正題,替他解圍。
王科帆假裝沒看見,“卡爾公司不是做服裝的嗎?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沒錯,卡爾公司最近打算開拓國內市場,在本市城市廣場設立專櫃,同時他們有意向在國內投資發展,從側面打響名號!據可靠消息這纔是他們這次來中國最主要的原因,並且卡爾公司CEO,Dave先生將親自來華。”
“董事長你有幾層把握?”秦董事追問。
左安浩環視衆董事,“我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我們必須全力以赴,爭取到卡爾公司在國內的第一筆投資,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度過這次難關。”
安浩集團上上下下全部爲迎接Dave先生來華談下投資,通宵達旦,爭分奪秒地做準備。
一‘波’不平又起一‘波’,著名雜誌“糜尚”又拋出一個重型炸彈,將安浩集團炸了個人心惶惶。
“白眼狼董事長小蜜珠胎暗結,戴氏千金負氣出國疑婚變!”
糜尚的報道一出,電視臺、紙媒、網絡媒體嗅著味兒全都趁勝追擊,將安浩集團,左家別墅區團團包圍。
報道中,有戴淑蘭的護照簽證,還有她和左予菱在病房裡拍下的照片,左予菱看到股票比起前兩天,一落再落。
今天的董事會中,集團裡戴氏老臣,除了王科帆以外無一人出席,用冷暴力抗議左安浩對婚姻、對戴淑蘭、對戴振龍的背叛。
左安浩向董事們保證,他會召開新聞發佈會,澄清他和張丹萌的關係。
會議上的人除了王科帆,都是左安浩的人,當然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然而沒想到的是,會議剛結束,王科帆就接到戴淑蘭打來的電話:“喂,柯帆,我走了,麻煩你替我好好照顧予菱!”
“你說什麼?淑蘭你不是再開玩笑吧,雜誌上寫的都是真的?”他以爲是媒體借題發揮博眼球,沒想到戴淑蘭承認了這一切,“淑蘭,你爲什麼要走,你現在在哪裡,我這就去找你!”
“柯帆,我已經登機了,等我安頓好了,立刻聯繫你,你一定要照顧好予菱!照顧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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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電話掛斷,王科帆再回撥過去,戴淑蘭的手機已經關機。
王科帆立馬給左予菱打電話,“予菱,你媽媽去哪裡了?”
“王叔叔,晚點我去你家找你!”
這麼說是真的了?王科帆氣得將手機狠狠往地上一摔,碎成了兩半,左安浩,都是左安浩,他要和他同歸於盡。
王科帆鬆開衣領,衝進董事長辦公室,拎住左安浩的衣領,一拳頭揮在他臉上,左安浩還沒有反應過來,王科帆又擡‘腿’用膝蓋踢向左安浩的腹部。
左安浩設防不及,倒在地上。
左安浩兩眼冒金星,猛甩頭,王科帆又上前擒住他,一拳又接一拳,“左安浩,我打死你,你這個忘恩負義,朝三暮四的畜生,我打死你!”
“左安浩淑蘭那麼愛你,你怎麼可以那麼對她,怎麼可以這麼對予菱!”
王科帆氣得要死,手上的力氣很重,左安浩帥氣的臉被打成了豬頭,眼角腫了一大塊,鼻子也被打得血流如注。
“王總,董事長,你們在做什麼?”來找左安浩籤文件的同事,看到這場面,趕緊又叫了兩個人來,將左安浩和王科帆分開。
王科帆被拉開,還想衝上去打,心中怨氣難嚥,‘胸’口的劇烈起伏,“左安浩,我今天要是打死你,我會立馬去報警,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訓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淑蘭當初是被豬油‘蒙’了心,纔看上你這麼個狗東西,左安浩你根本配不上淑蘭!”
“王總你先別‘激’動,有話好好說嘛!”拉住王科帆的同事,細聲勸告。
左安浩自知理虧,不願意和王科帆爭吵,但他也不願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丟人,左安浩撇在被人拉住的胳膊,站直身體,“王總,這裡是辦公室,請你注意下你的態度和身份!”
“態度?左安浩你告訴我,對你我應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董事長,不好了,網上曝出董事長夫人在機場的照片,傳言董事長夫人已經離開。”又一個同事衝進來。
左安浩看看王科帆,趕緊從辦公桌上拿起手機,給戴淑蘭打電話,她的手機關機,又把電話打到家裡,“喂,管家,太太去哪裡了?”
“老爺,太太早上只讓司機送她去機場,什麼也沒說,大小姐我們也聯繫不上!”
她走了?怎麼走了,現在走,不就等於默認他和張丹萌的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