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何寒勳那頭在左予菱看來是‘色’|癮深重的惡狼,昨晚把她折騰得骨頭都散架了,才肯放過她送她回家,以至於一到家已經過了一點,所有人都睡了,又導致第二天覺還沒睡飽,鬧鐘就不解風情地響了。
左予菱坐起來,抱著頭一陣狂‘揉’頭髮,內心狂躁不已,在心裡把何寒勳凌遲了千萬遍,那頭狼啊狼,披著人皮衣冠楚楚的狼啊!
洗完臉換好衣服,一開‘門’,便看到左彤婕那豬肝‘色’的臉,‘陰’氣十足地盯著她,嚇得左予菱差點叫出來,左予菱側過身,想越過她,左彤婕又往旁邊一步擋住左予菱的去路。
“左彤婕,你這是做什麼?”大清早的就要惹她大動肝火?
“我問你,昨晚你去哪裡了?”左彤婕昨天一下班回來,就坐在客廳等左予菱,等得她哈欠連天,纔回房間睡覺,本以爲左予菱不回來,剛去餐廳看到阿月姐有擺她的碗筷,就匆匆跑了上來
。
左予菱好笑地皺眉,“我去哪裡了,用得著向你報告嗎?你會不會管得太寬了一點?”
“你是不是和何少在一起?”左彤婕緊咬著‘脣’,眼睛像鉤子一樣,死死地勾住左予菱。
左予菱震驚地看著她,左彤婕怎麼會知道?婷婷不會真向她彙報了自己的行蹤吧!
左彤婕冷哼一聲,臉上本就不好看的表情,更冷了幾分,“你不說就是默認了對嗎?”
“是有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這丫大清早的,兇神惡煞地來找她,就是爲了糾結這個問題,有病!
“左予菱你真不要臉,宋不要你了,你就立馬往何少身上撲,我爲你噁心!”左彤婕皺緊眉頭,無比厭惡地看著她,就好像看到一坨****一般的厭惡。
“你看見我往他身上撲了?”左予菱面上生氣,但是在心裡還是‘挺’委屈的,分明是何寒勳往她身上撲。
“呵呵呵,左予菱,我以爲你是坦坦‘蕩’‘蕩’的人,但沒想到你敢做不敢認!”左彤婕咬牙切齒,那雙怨恨狠毒的眼睛,恨不得用眸光,把左予菱劈成兩半。
“你說夠了嗎?說夠了,請你讓開!”左彤婕已經瘋了,和瘋子說話,早晚把自己也‘逼’成瘋子。
左彤婕氣不從一處來,她說了那麼半天,左予菱臉‘色’都沒變過,甚至沒正眼瞧她一眼,她氣不過揚起手來就要打她,左予菱豈會讓她得逞,抓住她的手,狠狠地甩掉,不慎撞到‘門’框,痛得左彤婕擠眉‘弄’眼,面‘色’慘白,“左予菱,你敢打我!”
左予菱嘴角一‘抽’,“是你自作孽!讓開!”
“我憑什麼讓開?這本來就是我住的房間,左予菱你真是噁心得讓我想吐,你口口聲聲說不會和我搶何少,可結果呢?你是怎麼做的?揹著我勾|引他,還恬不知恥地和他拍下親‘吻’照,左予菱,你真噁心!”左彤婕握著被撞的手,悲痛地怒吼。
“親‘吻’照?”左予菱皺眉,她怎麼不知道!
左彤婕冷笑著抖動肩膀,“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她衝進自己的房間,拿出昨天快遞包裹裡的照片,砸到左予菱臉上,“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呵呵,左予菱,我真是小看了你的本事!”
左予菱拿起照片,看了一眼,這不是她和何寒勳在布達拉宮廣場拍的照片嗎?怎麼會在左彤婕這裡,她又想起何寒勳昨天中午說,有禮物送給她,她和婷婷聊天聊得起勁,忘記去問前臺要包裹,難道就是這個。
“怎麼樣?這下你沒什麼話可以說了吧!承認吧,承認你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我真替宋感到悲哀,他那麼喜歡你,爲你做了那麼多,還差點犧牲了自己的生命,而你呢,前腳把他踹了,後腳立馬向何少投懷送抱,左予菱,你可真本事
!”
左予菱揚起照片,透亮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左彤婕,“你看清楚了嗎?不是我投懷送抱,是寒勳摟著我,是他主動‘吻’的我,左彤婕,我知道你現在很不服氣,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寒勳根本就不喜歡你!”
左彤婕瞪大眼睛,怒火中燒,“左予菱,你說什麼?”
“我說的什麼,你應該聽得很清楚,我想我沒有必要再重複一遍!”說完左予菱一把推開左彤婕,走出房間。
左彤婕氣得大吼:“左予菱,你真下|賤,不要臉,噁心!”
“噁心,左彤婕,你有資格在我面前說這話嗎?不想想你是什麼德行?這些詞應該是你的代名詞吧!”左予菱笑得美麗如‘花’,眼睛裡卻投放著冰刀,她本不想說這樣的話,來傷害左彤婕,但是有一句話說得好,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這麼多年來,她的一再能讓,並沒有換來左彤婕的知足識趣,反而慣了她這壞‘毛’病,讓她越發的得寸進尺。
“左予菱,我和你拼了!”
左彤婕伸出雙手就要去掐左予菱的脖子,還沒碰觸到她分毫,樓下便響起左安浩渾厚的吼聲:“左彤婕,大清早的,你在做什麼?”
一聽到左安浩的聲音,左彤婕趕忙收手,無比哀怨地瞪了她一眼,甩手下樓。
左予菱,我左彤婕發誓,我一定要你發臭,讓何少見到你就想吐!
左予菱朝樓下看去,此時左安浩、戴淑蘭、張丹萌都好奇地望著她,只是他們的表情不一。
左安浩是煩躁的,戴淑蘭是擔憂的,而張丹萌是猜忌的!
上班的時候,左安浩把左彤婕叫進辦公室,問她爲什麼和左予菱吵架,左彤婕心想這件事不能告訴左安浩,如果他知道左予菱和何寒勳現在有可能在一起,那麼他對自己肯定會更加失望,指不定還會轉變立場,討好左予菱。
“爸爸,現在左予菱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哪怕做錯了丁點錯事,她便會小事化大,和我吵個喋喋不休,我不就是爲了在集團同事面前營造出,大家關係不錯的樣子,幫她代收了一個快遞,她就和我吵!”
“是嗎?”左安浩有些不相信地看著她!在他眼中,左予菱不是這麼小氣計較的人。
“爸爸,你不相信我,難道要相信左予菱嗎?”
聽左彤婕這麼說,左安浩臉上懷疑的表情退了下來,左彤婕轉轉眼珠子,微笑著走到左安浩身旁,俯下身子,“爸爸,我想到一個對付左予菱的辦法!”
“對付左予菱?”左安浩蹙眉,“能行嗎?”左予菱有多本事,他已經完全無法估量了
。
左彤婕笑道:“就是因爲不知道可行不可行,纔想說出來,和爸爸你商量商量嘛!”
左安浩很欣慰地點頭,“你總算學聰明瞭!”
左彤婕揚揚眉‘毛’,“都是爸爸教得好!”說著她在左安浩耳邊,將她的計劃告訴左安浩。
左安浩聽了後大喜,“不錯,我看行!”
“真的嗎?”左彤婕驚喜地拍手,“如果爸爸也覺得可行,那我就著手去辦咯?”
左安浩點頭,“去吧,不過彤婕,做事仔細一點,切莫百密一疏!”
“嗯,爸爸請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一定會讓左予菱臭名遠揚,到時候就算何寒勳不討厭她,何家也不會接受她,如此她就還有機會!
“好,如果你能成功,爸爸提你做副經理!”有左彤婕在,對付左予菱的事情,他就不用‘操’心,他只需要在表面上維持中立,穩住大局就可以了。
副經理,左彤婕眼前一亮,“爸爸,你要全力配合我!我這次一定會成功,給戴家老臣們重重地一擊,讓他們看清楚,左予菱其實只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
出了左安浩的辦公室,走彤婕立馬給婷婷打電話,要她從現在開始影形不離地跟著左予菱,監視她的一舉一動,連上洗手間都必須跟著。
婷婷心想這‘女’的哪根神經又‘抽’‘抽’了,她告訴左彤婕她正在外面帶團,可左彤婕立馬安排一個導遊去接替婷婷,婷婷不願意,左彤婕說願意支付她三倍的酬勞,婷婷才假裝心不甘情不願地答應。
婷婷一回來,立馬來集團找左予菱,把她拉到集團天臺,神秘兮兮地左顧右盼,左予菱也學著她的樣子東張西望,好笑地拍了下婷婷,“你搞什麼呢,神神秘秘的?”
婷婷白了她一眼,“不是我搞什麼,是左彤婕,她急急忙忙地把我從景區給召回來了,要我影形不離地跟著你,我想她一定是在謀劃什麼‘陰’謀!”
“那你也不至於把自己搞得跟神經病患者似的!”左予菱故意虧她。
婷婷瞪她,“左予菱,咱們說話要講良心好不啦,我這麼緊張是爲了誰啊,我的一片苦心喲,全餵了你這個白眼狼,我還不是擔心左彤婕出什麼損招整你,特地前來告訴你,你也好做準備應敵!”
左予菱笑著吐舌,“婷婷姐,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不過左彤婕在暗,我們在明,我是防不勝防,該來的總會來,避也避不開!”
婷婷想想也是,皺緊眉頭,“那我該怎麼做?謊報軍情,‘混’淆敵軍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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