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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湖跟紅衣兩人離她只有一步之遙,可是她們的糾纏進入白熱化。藍湖把紅衣的頭髮全部扯亂,還給紅衣的手臂幾大紅印子。紅衣已經的長長的指甲印,留在藍湖的臉。
紅衣的力氣明顯比藍湖大,她用力一踩,藍湖的腳尖鑽心疼,下意識往後一退。紅衣乘勝追擊,雙手一用力,就把藍湖給推倒。
而白秋桐剛想從軟榻上起來,一道黑影朝她倒來,沛蘭放聲尖叫,反倒是紅衣得意奸笑,打算見死不救。
剎那間,有一道黑影更快,像一道風,捲走要倒下的藍湖。所有的人都驚魂未定,藍湖已經咚的一聲,狠狠摔在地上,叫天喊地。
“王妃?!迸嫣m顧不上別的,衝上去,仔仔細細查看白秋桐,“你怎麼樣了?”
白秋桐一時沒有說話,看著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兩眼無神。
“王妃,你跟奴婢說句話,是不是哪裡傷倒了?我這就去給你請太醫?!迸嫣m以爲驚嚇過度,自己嚇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提起腳就要跑出去。
“沛蘭,我沒事?!彼潇o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沛蘭摸著眼淚轉頭看,見她還對自己安慰笑笑,上前去,再三確定,她身上並無傷,才鬆口氣。
“沛蘭,你去把人都給我叫進來。”白秋桐推開沛蘭。
沛蘭雖然不解,但是看她臉色認真,也沒有多問,只是經過得意的紅衣的時候,狠狠瞪對方一眼。
白秋桐緩緩站起來,身上佩戴的遇事叮噹作響,配上她氣質,竟也讓人沉迷三分。
“你是故意的?!卑浊锿┲恍柙诩t衣面前輕輕一說,對方就被她嚇得血色盡無,哪裡還有半分囂張。
只是紅衣還沒有回答,摔疼的藍湖就先告狀,“王妃明鑑,紅衣小賤人就是故意的,目的就是要撞傷您?!?
紅衣臉色大變,但還強裝鎮定,挺直腰背,看著白秋桐,死不承認,“王妃你剛纔也看到是藍湖先動的手,我只是自衛,而且未曾想到會殃及姐姐,望請見諒?!彼€有禮數,彎身請罪。
藍湖用恨不得把她給撕成幾塊的目光看著她,見對方舉手投足間,都比自己更加穩操勝券,“紅衣,你不要抵賴,剛纔那場無非就是你我約定好的戲而已。”
此話一處,所有人都驚呆,除了白秋桐,還是那副事不關己的冷淡模樣,只是她看著紅衣的眼睛越發冷。
“哼,你血口噴人,你我素來不和,這是府裡的人都知道的事實,何來演戲,簡直荒繆。”
“王妃,你不要聽信這個賤人所言,今天這一切都是她的主意,說是滅滅你的威風。”
“藍湖,不要垂死掙扎。”
“夠了,鬧夠了沒有?”白秋桐突然大叫呵斥,紅衣跟藍湖都怕得把嘴巴閉上。
“來請安還是來鬧事,這本妃自然會定奪。你兩今日在我這鬧出的事,實在過分,日後都不用來請安,好好呆在你們的地方,不準出來。我這小廟,也裝不下你們這些大佛?!卑浊锿┻@話是對著所有的妾侍所說,這也是她要沛蘭把人都叫進來的原因。
實在也是就是請安一個如此簡單的事情,都能鬧出事來,她看著心煩,還不如一勞永逸。
“王妃請三思,我
們不管怎麼說都是王爺的人,如果這樣,恐怕王爺會怪罪下來。”有人不願意。
白秋桐冷哼一聲,“說得好聽。你們這樣,要是傳出去,外面要怎麼議論我王府。本妃做這樣的決定,那都是爲了王府,爲了王爺?!?
她邊說邊在屋裡踱著步子,“以後你們回去都要每日給本妃好好學習婦德,直到本妃讓你們出來爲止?!?
白秋桐的這個決定自然讓那些妾侍嚇得都跪在地上,又是磕頭又是哭喊,屋裡一片混亂。搞得她心裡更煩,真想衝到向琳瑯面前,問問他到底是哪裡找來的這些奇葩。
不過誰叫她現在的身份是王妃,有些事情就該擔著。
“無須多言,快快退下,這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今天是在我面前鬧事也就罷,如果今日有外人在,那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去!”白秋桐兩句話就把大家對她的埋怨轉走,大家都把目光轉向紅衣跟藍湖,恨不得把她們兩個吊起來打一頓。
要不是她們這兩個賤人,王妃也不會下這麼一條命令,她們要是以後都不能自己的院落,那豈不是一輩子都要等著王爺自己上門來。
有些妾侍已經陷入絕望,覺得自己這輩子算是完了。
至於紅衣跟藍湖兩個,一個是悔恨不已,而另一個則是又有了新的想法。
最後經過一番努力,下人才把這幫人女人給趕出去。
白秋桐覺得自己身心疲憊,臥在軟榻上,再也不想起來。
沛蘭處理還一切,緩步走進來,一腔的疑問,但是看到白秋桐閉眼養神,她又可不能開口,忐忑不安,走來走去。
“沛蘭,你有什麼就問。”白秋桐淡淡開口。
沛蘭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有忍住?!巴蹂?,這次會不會懲罰會不會太輕了?”
畢竟那些女人都不是善茬,要是那天想詭計,在背後謀害王妃,豈不是得不償失。
白秋桐知道她的擔心,揮揮手,“不必擔心,我只是給她們一個警告。那兩個女人當著我的面,就敢對我下手,如果我不以儆效尤,日後會更加囂張?!?
沛蘭雖然一肚子的擔心,但是她的話也沒錯,只好暫且看著來。
“但是王妃,那王爺那邊要怎麼交代?”
白秋桐睜開眼睛,腦海閃過向琳瑯那張可惡的臉,“哼,他恐怕早就知道?!?
沛蘭不理解是什麼意思,但是看白秋桐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自己也只好閉嘴。
佩蘭突然想到一個畫面,那就是剛纔突然出現的黑影。要不是那個影子,這回王妃估計已經受傷。
而能身懷武功,在王府自由來去,自然是王爺的暗衛。想到這裡,沛蘭提著的心總算是可以稍微放下,起碼可以說明一點,王爺並不是不管王妃,他只是選擇暗中保護而已。
向琳瑯果然如白秋桐所言,在事情發生沒有多久,就已經全部獲知。
“王爺,事情的大概就是如此。”袁誠暗中擦一把汗,在說到王妃差點受傷的時候,王爺的臉色明顯沉下來,寒氣逼人,僞裝的笑也轉爲憤怒,手上的書也被他緊緊抓住,最後竟然被他空手給折成兩半。
那本皇帝御賜的孤本,直接化爲碎末。
“好大的膽子,本王不理,真的以爲王府是沒有規矩?!毕蛄宅樑陌付?。
袁誠還能說些什麼呢,只能看著主子走來走去,心急如焚。
“王爺,事情已被王妃解決,而且那些妾侍也受到懲罰,王爺大可安心?!?
誰知道不說還好,越說向琳瑯就越生氣,但是是生自己的氣。他有點生氣,自己把那白秋桐放在如今的位置,到底是正確的嗎?
當初有一部分是看中白秋桐的能力,覺得如果是由她來做王妃,那麼一定能夠幫自己管理好府裡,特別是那些心懷不軌的女人。
可是聽到袁誠跟自己的描敘的畫面,他的心裡十分不好受,就像是有人拿針在上面紮了幾下,不是很劇烈,但是痛徹心扉。
“袁誠啊,是不是本王做錯了呢?王妃賢良,只怕會受了不少委屈。”向琳瑯所有的一切情緒都化爲一聲懊惱的嘆氣。
袁誠的身子一頓,立馬回答,“王爺是身負大志,王妃會諒解。”
“唉。”是啊,他是有很多的事情未完成,看來自己只能加快腳步,一勞永逸的辦法纔是最好,“袁誠加派人手,務必要保證王妃的安全?!?
“是。”袁誠得令,立刻離去。
只是他前腳剛走,就有人鬼鬼祟祟從側門進來。向琳瑯剛坐下來,打算看最近手下收羅上來的事情。
“王爺?!迸说穆曇簦€是矯揉造作,跟個女鬼哭泣似的。
向琳瑯的眉頭一皺,立刻變臉,又再次成爲外界傳言的那個溫潤王爺。正待他擡頭,迎面撲來一股濃烈的香風,突然刺激他的嗅覺。
“啊嗤。”他打了個噴嚏,這還沒有完,那讓聞者噁心的聲音再次響起。
“王爺,是奴家。”
他找到聲音的來源,是一個披著一件大紅色披風的美豔女人,斜飛入鬢的眼角,用紅色微微渲染,厚而泛著水光的嘴脣,加上此時她脫衣的動作,露出裡面只有一件薄薄的粉色薄紗的傲人身段。
“你是何人?”向琳瑯只是把聲音提高一點,並沒有大發雷霆,雖然他心裡想要把這個風騷的女人直接扔出去。
“奴家紅衣。”就是今天早上被白秋桐呵斥,心裡不忿,想盡辦法,跑到向琳瑯的書房裡的妾侍紅衣。
紅衣回去之後趕緊著手準備一切,打算勾引向琳瑯,成功之後,就讓向琳瑯好好懲罰那個白秋桐。
但是現在向琳瑯的一點舉動都沒有,紅衣有點呆愣。
紅衣低頭看看自己,發現一切都是剛好,而且那件薄紗幾乎都起不到蔽體的作用,自己的身材又突然凹凸有致,男人一見,肯定是喪失理智,朝自己撲過來。
可王爺不但沒有,反而笑瞇瞇看著自己,讓自己有毛骨悚然的錯覺。
“王爺。”紅衣管不了那麼多,扭著水蛇腰,移到他跟前,把腰彎下去,讓她裡面的風光露出來,還拋幾個媚眼。
向琳瑯先是一愣,紅衣以爲是自己的魅力發揮作用,高興忘乎所以,直接走到他背後。兩條藕白的粉臂,搭上他的脖子。
“王爺,紅衣今日來是伺候您的。”紅衣對著向琳瑯的耳朵吹一口氣,就要拿自己的臉去貼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