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心動了噢!
飛飛問:“你昨晚跟程東彬吃飯?難道襲擊你的冥獸是程東彬?”
“這不可能,程東彬身上沒有冥獸的氣味,他是純種人類,不是異獸
”柳深叉了塊蘋果遞給身旁的云貉
“他不是冥獸,但我肯定他跟冥獸有關(guān)”聶飛城說道:“昨晚吃飯我特意提到死尸的慘狀,涉及到猛獸咬痕時,程東彬明顯有異樣,所以我想,悅鑫大廈的事程東彬脫不了關(guān)系”
眾人點點頭,花雕再次指著照片上程東彬旁邊的另一男人,“這個人叫秦雨聲,是程東彬的貼身私人秘書,我們懷疑他可能是冥獸的幻化”
最后那句話讓全場人都驚了一下,駱小狗跳下聶飛城大腿,好奇地趴在玻璃桌上瞪大眼看著照片上那個清瘦的男人
男人很清瘦也很俊秀,只是臉色過于蒼白,略顯病態(tài),整個人看上去楚楚可憐,他低垂著眼瞼,站在程東彬的側(cè)邊,如果不仔細(xì)觀察,誰也難發(fā)現(xiàn)程東彬的手正暗暗扶在他的腰上
“你有什么可靠的證據(jù)嗎?”聶飛城示意柳深給他拿眼鏡過來,邊戴邊問
花雕跟飛飛兩人對視了一眼,回道:“前天晚上,程東彬在皇圣俱樂部里玩,我跟飛飛喬妝進(jìn)去了,你猜里面是什么境況?”
“別賣關(guān)子了大小姐,還不快說”性子急的云貉朝花雕扔過一個雪梨,花雕度極快的伸手接住,咬了一口,說:“里面沒有其它人,呃,我的意思是,里面只有程東彬一個人”
“這有什么奇怪的?”,云貉聳聳肩
“我還沒說完呢,我是扮成陪酒女郎進(jìn)去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諾大的豪華包廂里,只坐著程東彬一個人,可是在此之前,飛飛觀察到,程東彬是和那個叫秦雨聲的私人秘書一起進(jìn)去了”
說到這,花雕有意停頓一會,挑挑漂亮的眉毛,“想不想知道除了程東彬一人外,我還看到了什么?”
“你要不說,現(xiàn)在就可以走了”云貉沒好氣指指門口
花雕“切”了一聲,咬了口梨子后,才道:“正常人進(jìn)去只會看到程東彬一個人坐在里邊喝酒,可是…….”,花雕的緋紅指甲點了點自己的鳳眼,“我開了獸眼,一眼就瞧見了那個獸影趴在他大腿上”
“這你就能證明讀書庫全文字快網(wǎng)址 .dushuku.那個獸影是秦雨聲?”云貉問
“當(dāng)然不只有這樣,包廂沒關(guān)上前,飛飛裝成侍應(yīng)生經(jīng)過秦雨聲身邊時,嗅到了一股味”花雕沖飛飛努努嘴
飛飛接上去說:“他身上有很濃的香水味,一個男人噴太過濃郁的香水是不正常的,不過,就算他噴了香水,我還是嗅到了他身上的異味”
飛飛得意地眨巴著兩只大眼,篤定地說:“我能保證,他就是異獸的幻化”
能讓飛飛下這種結(jié)論的人,自然不會是正常人云貉撇撇嘴,又說:“就算照你們說的那樣,也不能證明讀書庫全文字快網(wǎng)址 .dushuku.他一定就是大廈傷人的冥獸,不過,程落彬身邊有個這樣的人,確實很令人可疑何況聶少還是跟他吃了晚飯后才遭到襲擊,嗯,我看會不會是程東彬唆使的?”
云貉說著望向一言不發(fā)的聶飛城,聶飛城帶著眼鏡還一直在看著照片,駱穎的爪子輕輕放在照片的另一人身上,他瞪大眼睛,努力辯認(rèn)著那個不起眼的男士,爪子也在照片上刮出一道道痕跡
“PET,你干嘛?別使壞”,聶飛城摸摸他的小狗頭,可駱穎還是按著照片不放,照片上,站在程東彬車子后方不遠(yuǎn)處,酒店花圃旁邊,一個西裝男人正望向程東彬的方向,他只照出一個模糊的側(cè)臉,十分不起眼,可是駱穎一眼就認(rèn)出,這個男人真的好像少年時開著黑色轎車來家里,抱著自己笑的叔叔
雖然已經(jīng)過去多年,但他留給駱穎的印象太過美好,所以駱穎牢牢地記住了他,沒想到竟會在這張照片上看到那個叔叔?他又是誰?
或許是見駱小狗不停地?fù)现莻€照片上的人影,引起了聶飛城的注意,“后面這個人是誰?”
“路人?”,云貉看了一眼
花雕咬著雪梨“沙沙”響,睨了會說:“呃,那個人啊,我們調(diào)查過,是悅鑫集團(tuán)的副總,叫程東為,是程東彬的三弟,聽說他們感情不好,早就貌合神離了”
“程東彬的三弟?程東彬是程家的老大,照片上的程東為是三弟,那么程東彬的二弟又是做什么?也在悅鑫任職嗎?”聶飛城摘下眼鏡,左肩上傷口越來越痛,他感到有些氣喘
這話問倒了花雕,她想了會,說:“我們調(diào)查到程家露面的只有這兩個人,至于你說的那個老二,還真是沒人知道在哪”
“你和飛飛這幾天把程家調(diào)查個清清楚楚,包括這個叫秦雨聲的人”
交待完后,駱穎看到聶飛城有些吃痛的撫上肩膀,他趴在主人腿上,著急地用小肉爪撫摸著滲血的肩膀,這個時候就恨自己不會說話,要不然他肯定得喳喳呼呼:傷成這樣還研究什么案子啊,趕緊上醫(yī)院啊,還有旁邊這幾個人都眼瞎了啊,沒看著聶少都肩膀滲血了,還說什么說?
飛飛指指駱小狗,疑惑地對其它幾人說:“哎哎,我怎么發(fā)現(xiàn)那條狗好像人一樣,你看它急的………”
當(dāng)然急啦,你沒看見聶少的肩膀都出血了嗎?駱穎吡著嘴沖小正太咧出一口白牙
“嗨,這只小家伙居然還敢跟我較勁”飛飛挽起袖子想過去把駱小狗拎起來,聶飛城寵愛地護(hù)著懷里的駱小狗,揮揮手,“好啦好啦,你還跟我兒子過不去,真是,今天就到這了,回去繼續(xù)查”
柳深臨走時看了眼聶飛城肩上的傷,“聶少的傷需要去醫(yī)院嗎?”
聶飛城抱著懷里的狗狗,笑道:“不用啦,冥獸還是傷不到我,比起來,我還擔(dān)心懷里這個呢,昨晚PET受了驚嚇,今天在成俊那里打了針,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我待會給它做點吃的”
“你都這樣了,還給它做吃的”飛飛不忿氣地指著那條狗
云貉等人抽了抽嘴角,視線全都聚焦到他懷中趾高氣揚的駱小狗身上,第一次嘗到被人寵的滋味,駱穎得意的搖搖尾巴,一付侍寵而驕的模樣,哼哼,被寵著的感覺真***爽啊
早餐在寵物店里喝了點粥水,到現(xiàn)在肚子還真餓了,不過比起咕咕叫的肚子,駱穎擔(dān)心的是肩膀受傷的聶飛城,有人寵著自己是好事,可是這個人是自己最上心的人啊,而且還受了傷,看著聶飛城頂著肩傷在廚房里忙碌,駱穎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小PET別鬧,爸爸一會就給你做好,等著啊”
無論駱小狗怎么咬著聶飛城褲管往外扯,聶飛城都只是低頭沖他笑笑,最后扯的煩了,就彎下腰摸摸他的小腦袋,駱穎看著他左肩上的血跡越來越深,是著急,干脆沖他“汪汪汪”的直叫
聶飛城還當(dāng)他餓的慌,抬起頭看看鍋里面,“別急,一會就好了,我給你放點火腿腸”
駱穎聽他這一說是挫敗:拜托,人家是叫你不要再做了,趕緊去醫(yī)院,那傷口都快裂開了,唉喂,難道你不知道痛嗎?
湯面很快做好,上面漂著香噴噴的火腿腸,聶飛城細(xì)心地舀口湯,試試味道,吹了吹,才放到駱穎面前,蹲下來摸著他的小腦袋,“PET,快吃”
駱小狗哪有什么心思吃啊,眼珠子一下下地盯著聶飛城肩膀上面積不斷擴(kuò)散的鮮紅,他站立起雙腿趴在他肩膀上,小心翼翼地?fù)崦鴿B血的地方,急地“嗚嗚嗚”直叫,小狗爪子拍著聶飛城的手背,拼命眨著狗眼睛:拜托,麻煩你看看自己的傷行不行啊,真是急死人了
懷里的小狗又是摸又是叫,毛茸茸的尾巴還不停地晃啊晃,聶飛城低頭看看自己肩上的傷,再看看著“汪汪”叫的小狗狗,當(dāng)即明白了它的意思,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暖和甜蜜慢慢涌進(jìn)心房
從小生活在人類世界的聶飛城,曾經(jīng)想像正常人類一樣戀愛、結(jié)婚、生子,他深知這種看似平凡的愿望對自己而言是遙不可及,因為他是聶家的獨子,也因為聶家,是異獸界的監(jiān)獸師
異獸生活在這個世界已經(jīng)近千年,從古時神話中的妖獸到近代的靈異事件,存活在人類世界里的異獸數(shù)不勝數(shù),他們與人類相處融洽,獸擁有幻化的本領(lǐng),除非是本類,任何人都想不到自己身邊生活著異獸
聶飛城也是其中一員,聶家千年不變充當(dāng)著異獸界的監(jiān)獸師,為的就是平衡異獸與人類之間的關(guān)系,類似于人類世界的警察,而聶家獨有的血脈和能力是其它異獸沒有的,只能通過本族人交/配來延續(xù)香火,每只獸到了二十五歲后,都會由族里選配一名繁衍犬,用以繁殖后代
PET是聶飛城自己選的配偶,他當(dāng)時是為了逃避與獸犬交/配而選了剛出生的小PET,可是現(xiàn)在,他卻改變主意了,不管這條小狗會幻變成什么樣的人,聶飛城想,他一定會接受這個小家伙,讓它成為自己的終生伴侶
凝視著駱小狗那雙圓圓的黑眼睛時,聶飛城突然好想快點看到他幻化的模樣
“小PET,你什么時候才真正長大啊”
被聶飛城抱進(jìn)懷里的駱穎不解地眨巴著眼睛,小肉爪子支著下巴,為什么這么想自己長大?長大了有什么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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