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
隨著一聲開門聲,秋生一側(cè)肩頭扛著米袋,另一側(cè)單臂環(huán)抱著董小玉,走進了一處古色古香的院落。
沒錯,此處所在,就是董小玉所說滴她的‘家’了。
‘屋里的人快出來幫忙,你們家有人受傷啦!’
秋生這比此刻又是扛米,又是美人在懷滴忙了個不亦樂乎,甫一進門將米往門邊兒一放后,就開始邀功似的大聲叫喊起來,一時間也沒顧得上觀察這周圍滴環(huán)境。
房子里面自然是沒人噠,所以,秋生這比就算叫破喉嚨,也是個然并卵。
‘我家里的人都住在省城?!?
董小玉為了不使秋生懷疑,索性擺出一副留守兒童滴造型兒,麻溜打起了補丁。
她說到這兒也不等秋生回話,又別有深意滴繼續(xù)嬌聲說道:‘這所宅院里,除了你和我就再沒別人了。’
聽到這話,秋生這比興奮的一比,當即就開始自行腦補起一些‘年度動作大戲’滴場景來。
‘桀桀……難道這是天意?’
這比腦補到嗨處,忘記了他此刻正擁著那董小玉,一個沒忍住竟不小心說出聲兒來。
‘你說什么?’
‘呃……沒什么,沒什么……小心?!?
這比說話間擁著董小玉到了房間門檻處,忙以注意腳下為由,試圖轉(zhuǎn)移其注意力,殊不知他這懷中佳人比他還想吃熱豆腐,只不過是人演技高超,他沒看出來而已。
‘坐?!?
倆人兒就這么相互‘口是心非’著,進到房間內(nèi)來到一張桌子前。秋生忙拖出張凳子,小心翼翼滴扶著董小玉坐了下來。
‘我真不知道怎么謝你才好。’
這董小玉甫一坐下,就巧笑嫣然滴對秋生送上了一記神助攻。
‘這樣???’秋生這比雙手往胸前一抱,笑道:‘你自己想想看嘛,一般男女之間知恩圖報的方法,都是大同小異噠!’
這比不愧為既當又立滴典范,直接使出太極絕活,輕描淡寫滴又將這記神助攻,原物奉還給了董小玉。
這尼瑪某裹足若是有這倆人兒一成功力,估摸著無需射門,三傳兩遞就能把球傳人大門兒里。
‘那是怎么樣?’
好吧,這球又被董大師傳回給了秋大師。這尼瑪是當某裹足所有后衛(wèi)以及守門員都特么散步帝??!
‘呃……我來做一個假設(shè)?!?
秋生這比說話間,開始在這房間里負手來回踱起步來。這丫越踱越來勁兒,沒兩步就特么進入了神操作狀態(tài)。
‘假如我不是路過此地的話,我也不可能把你給救了。這種巧合就叫做緣!
又假如我不是一個見義勇為的人,我也絕不會糞不顧身地救你。這種行為就叫做義!
再假如我不是憐香惜玉的話,我也絕不會不怕麻煩地送你回來。這種行為就叫做情!’
這比說到這兒,又特么掰著手指頭,道:‘有情有義再加上緣分,你說吧,你應該怎樣報答我?’
‘應該……以身相許,是不是?’
好吧,秋生這比這通馬賽回旋外加小牛尾巴犯罪式過人后,一腳手術(shù)刀式直塞,將球傳到了面對空門滴董大師腳下!
‘應該……以身相許,是不是?’
面對這樣一記神助攻,董大師再不起腳打門,就特么打假球了。所以為了公平競賽起見,這董大師也只好將球送進網(wǎng)窩!
這比也沒想到自個兒這波燒操作,威力如此之大,居然逼得這董小玉直接將球打進了。
‘呃……呵呵……’這比愣了兩秒后,尬笑道:‘一般銀都用這……這種方法?!?
‘請你等我一會兒?!∮裾f話間站起身來,繞到了屏風背后。
而秋生這比銀笑著目送董小玉之后,又開始自行腦補起年度動作大戲來,桀桀……
這比腦補了約莫一又三分之四秒后,也覺著事情有些不對勁起來。
又琢磨了一會兒后,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這比倒吸一口涼氣,小聲兒嘀咕道:‘有這么容易的事,要不是做夢,就是……就是遇到鬼了!’
也就在這時,那董小玉換了身‘猶抱琵琶半遮面’滴高燃版睡袍,從屏風后走了出來,徑直坐到了床邊兒。秋生這比當即讓這口視覺冰淇淋給饞的啊,速度狂咽起口水來。
臥槽,這也太快了吧?我不可以這么秦壽噠!
這比事到臨頭,既當又立屬性中滴‘立’屬性又特么占了上風,忙雙手亂擺著秒慫道:‘小姐,我方才只是跟你開開玩笑,我絕對不會乘人之危噠!我……我還有事要先走了。要是有緣的話,我改天再來找你。’
這比說完之后,徑直走出了房間,眼看就要走出這所宅子大門滴時候,這‘當’的一面又特么占了上風。
這比緩下腳步,開始踩起了螞蟻,暗自嘀咕道:‘如果要我留下,除非是天意咯?!?
‘咔擦!’
正說話間,突然一聲雷聲響起,嚇得這比‘啊’的一聲,忙又退回到房檐下的走廊上。
這聲雷聲之后,夜空中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
秋生這比探出腦袋試了一下后,自語道:‘難道真是天意?’說話間忽的一陣冷風吹來,這比忙用雙手捂著胳膊,瑟瑟發(fā)抖道:‘臥槽,這天氣腫么說轉(zhuǎn)涼就轉(zhuǎn)涼了?’
‘這么大的雨站在外面會著涼的。你一定要走,就喝杯酒暖暖身子再走吧?!?
說這話的自然是董小玉了,這尼瑪人都把他秋生那記天外飛仙級滴助攻送進網(wǎng)窩了,腫么可能輕易讓這比溜號?
原來啊,就在秋生瑟瑟發(fā)抖滴時候,她又穿著那身兒高燃版睡袍悄然而來了。在說完這番話之后,再不管秋生滴反應,徑直就返回了房間。
人這是把秋生這比看得透透滴,吃得死死滴了!
果不其然,就這么輕飄飄滴一句話,秋生這比這‘當’的一面,立馬又開始大行其道了。
這比稍一尋思,自語道:‘也好!喝酒嘛,也不會喝死人噠!’說話間就又特么回到了董小玉滴房間。
且說這董小玉見到秋生進來后,二話不說徑直走到那大圓桌前,拿起酒壺給秋生斟了滿滿的一杯后,雙手將那酒杯往這比面前一遞,說道:‘請喝吧。’
‘謝謝。’
秋生這比道了聲謝后,接過酒杯,看了一眼那色呈琥珀色滴酒液,再不管三八二百五,一口就悶了個滴酒不剩。
然后嘛,這比就開始高了飄了;然后喬幫主滴音響就特么穿越時空屏障,開啟了神助攻模式;然后《食申》中基哥吃到撒尿牛丸,爆漿出初戀滴感覺就特么來了;然后一千字后,生哥就以軟腳蝦滴造型兒,從房間里蹲著蠕動出來了。
‘雨……雨停了,我……我走……有了?!?
‘咔擦!’
這比正說話間,又是一道接一道滴閃電劈了下來!
然后……然后這比又蹲著蠕了回去,繼續(xù)尋找春天。
…………
九叔義莊。
‘呼嚕呼嚕……’
‘臥槽,還睡,才哥麻溜起來,師傅來了。’
吳大蝦回返到義莊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二更時分了,這比甫一進門就聽到文才滴房間內(nèi)傳出滴呼嚕聲。
九叔曾交代過,這文才現(xiàn)在必須在糯米上‘跳舞’。他要停下來,就等于是主動向老棺材瓤子滴隊伍靠攏,一旦這尸毒走到腳底,那他也就徹底涼涼了。
正是這個原因,這吳大蝦聽到這呼嚕聲后,也顧不得休息,徑直闖入這夯貨房間內(nèi),將他打了起來。
‘啊,師……師傅來了?他……他在哪里?’
夯貨這會兒正睡得跟個死豬似的,被吳大蝦打醒后,一時之間還沒醒過神來,甫一起身就特么一邊兒念叨一邊兒東張西望起來。
‘師傅???師傅這會兒正在找棍子滴路上,他馬上就來了,桀桀……’
‘哎呀!好你個道哥,居然把師傅搬出來嚇我。’
聽到這話之后,這夯貨才醒過神來,循聲望去見到是吳大蝦回來了,這丫笑罵一句后,問道:‘對了,道哥,秋生呢?你不是跟他一起去買糯米的嗎?腫么就你一人回來了?’
‘哦,秋生啊?他去尋找人生滴春天去了。’
‘人生滴春天?道哥,我書念得少,你別騙我,這人生滴春天是什么鬼?’
好吧,這夯貨還頗有自知自明,知道他書念得少,索性不懂就問了。
‘臥槽,才哥,你丫說什么書念得少,你是根本就不念好伐?至于這人生滴春天嘛,他就是人生滴春天,等你找到了,你就知道了。反正啊,懂得都懂,不懂的說了你也不明白。’
‘這大晚上噠,困死了,你愛說不說,不說我要睡覺啦!’
文才這夯貨見吳大蝦說得神神秘秘噠,他也懶得動腦子,說話間打了個哈切,就準備繼續(xù)躺平了。
這尼瑪原劇情中,這貨就是因為無時無刻不在找機會偷懶,這才導致了他差點兒加入了老棺材瓤子滴隊伍。
‘麻溜起來?!瘏谴笪r哪敢讓這夯貨繼續(xù)裝死豬,說話間就將這貨又打了起來。
夯貨一看這尼瑪是躲也不過,打也不過,只好不情不愿滴翻身爬了起來。
在此之后,這吳大蝦索性也不睡了,就在這房間里,守著這夯貨蹦噠,這一守就守到了天亮。
‘哐哐哐……’
‘不好啦,出人命啦!不好啦,出人命啦!’
就在這旭日東升之際,隨著一陣兒梆子聲響起,大街上突然傳來一陣呼叫聲。
這方才起床的九叔和監(jiān)視了文才一晚上,還同樣神采奕奕滴吳大蝦,聽到這呼聲之后,第一時間就出了義莊,向那聲音傳來之處奔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