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九叔通過這望氣之術(shù),發(fā)現(xiàn)這文才頭頂所散發(fā)之氣,已呈全黑之後,心頭當(dāng)即就‘咯噔’了一下。
就文才現(xiàn)在這情況,若是再任其繼續(xù)發(fā)展下去,可以說再用不上一天,這比就得徹底涼涼。
九叔當(dāng)下再也顧不得開會商議,如何搞定那老棺材瓤子。當(dāng)務(wù)之急是想辦法將文才這比這條小命兒給保下來再說。
要保下這比滴小命兒,這第一步自然是得徹底瞭解他現(xiàn)在滴身體情況了。
畢竟這望氣之術(shù),只能看個大概,管你是三高五高,還是愛死花柳,到最後都特麼是統(tǒng)一的一個色-烏鴉色。
所以,要想徹底掌握這比滴具體情況,還是得靠傳統(tǒng)醫(yī)學(xué)中,望聞問切這套手段。
有鑑於此,九叔當(dāng)即就叫停了已經(jīng)蹦得快特麼徹底‘熄火’滴文才。令其躺平在牀之後,又讓吳大蝦去廚房找了把小刀過來。
文才這比眼見九叔,從吳大蝦手中接過那明晃晃滴小刀,以爲(wèi)這是要給他來個切片兒研究,當(dāng)即給嚇得椒軀一震,嘴角直抽抽。
這比哆嗦著說道:‘師……師傅,不……不用這麼誇張吧?我……我就是蹦……蹦蹦得有些累了,休息一下就行……行了。’
‘休息?’九叔瞪了這比一後,說道:‘就你現(xiàn)在這樣,只怕是躺進(jìn)棺材,埋到底下,都很難得到休息了。’
‘啊?’聽到九叔這話之後,文才這比明顯是整個人都特麼不好了,稍微一愣神後,哭喪著臉問道:‘師……師傅,爲(wèi)……爲(wèi)神馬躺……躺進(jìn)棺材,埋到地下都難……難得到休息?’
‘你說呢?’九叔頭都沒擡,將那小刀一比劃,說道:‘還不把手伸過來?’
‘啊?不要啊!不要啊!’
文才這比以爲(wèi)九叔要從他的手開始切片兒了,當(dāng)即給嚇得倆手速度往懷中一抄,嘴裡更是殺豬般滴大喊大叫起來。
九叔懶得跟這比多說,直接從其懷中掰出一條胳膊後,速度用那小刀刀尖兒紮了一下。
‘啊~’
隨著文才一聲聲震屋瓦滴慘叫,這比胳膊上被刀尖兒所扎滴部位,飆出一股……呃……不對,是好不容易滴出兩滴,頗爲(wèi)粘稠滴深褐色血液來。
之所以說是血液,沒提鮮血,主要是這丫被九叔用刀尖兒放出來滴那玩意兒,壓根兒就跟這‘鮮’字兒不沾邊兒。
估摸著就是做成血旺放菜市場,都特麼沒人會買。
‘呼-’
見到這兩滴深褐色滴血液,九叔長長滴吐了一口氣,對文才說道:‘嚎什麼嚎?我這就給你扎破了點(diǎn)兒皮,取了兩滴血而已。
再說了,以你現(xiàn)在這樣,別說扎破點(diǎn)兒皮了,估摸著就是把手給剁掉,都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反應(yīng)了。’
‘咦,好像真的不疼耶!’
文才這比暈血,九叔方纔用小刀扎他胳膊那會兒,這比是把臉轉(zhuǎn)向了另一邊兒滴。在他想來,九叔這一刀紮下來,這尼瑪還不得血花四濺,血流如注啊?
此時聽到九叔這麼一說後,這比才感覺到,那被扎處似乎並沒有他想象中的劇痛傳來。
沒有了這想象中的劇痛,這比忙將腦袋轉(zhuǎn)過來,這纔看到他那受了刀傷之處,約莫留下了一個小指甲蓋兒大小滴皮外傷。
這傷口除了中刀之時,滴出了兩滴污血將牀鋪搞髒以外,就特麼只剩然並卵了。
‘師傅,你也不早說,我還以爲(wèi)要流不少血呢,害我白擔(dān)心一場。’
見到這傷口,文才這比拍了拍胸口,頗不以爲(wèi)然滴對九叔說道。
‘師傅,情況怎麼樣?’一旁充當(dāng)‘實習(xí)生’滴吳大蝦趁著這功夫,向九叔問了一嘴兒。
‘情況不是太好……’
‘啊?情況不好?’一旁強(qiáng)勢圍觀滴阿威聽到這兒,不待九叔將話說完,徑直拔出手槍,說道:‘那我先一槍打死他再說!’
這比說話間,就準(zhǔn)備將那槍口指向呈躺平狀滴文才。
文才這比見此情形,當(dāng)即就準(zhǔn)備速度起身跑路。就在這時,九叔一把按下阿威滴手槍,說道:‘阿威隊長,文才這情況雖不太好,但並不代表就沒得治。’
阿威這比已經(jīng)讓吳大蝦收拾出了一大片心理陰影了,現(xiàn)在聽到九叔這麼一說後,也不敢造次。這比悻悻滴收起手槍後,尬笑道:‘九叔的話,我阿威還是信得過滴。既然還能治,那就先給文才兄弟治傷嘛。’
九叔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沒多說。又經(jīng)過一番仔細(xì)檢查之後,九叔先給文才這比配出了一劑拔除屍毒滴猛藥。
待到將這劑猛藥搗成藥末,裝入布袋之後,九叔讓吳大蝦將一旁昏昏欲睡滴秋生叫過來,吩咐道:‘秋生,你去架上大鍋,生火熬煮糯米湯,讓文才坐到這大鍋裡面,好好蒸煮一番。
記住,這一鍋糯米湯裡需加入十斤糯米。
此外,水溫要控制在人體能夠承受的極限範(fàn)圍內(nèi),不能太高,以防把人給煮熟咯;也不能太低,因爲(wèi)溫度太低就不能起到完全將屍毒拔出體外滴作用。’
九叔說到這兒,又將那裝有猛藥藥末滴布袋遞給了秋生後,繼續(xù)說道:‘熬煮糯米湯的時候,把這個藥包給放到糯米湯裡一併熬煮。
這個藥包藥性猛烈,可以熬煮三次,也就是說,你在更換掉糯米湯之後,這藥包卻不用更換。相信文才熬煮上三次之後,這屍毒也就該全部拔除完畢了。’
‘啊?師傅。’文才這比一聽要被這麼折騰,忙哭喪著臉道:‘這被煮了也就算了,腫麼還要一煮就煮三次啊?師傅,你確定這一煮再煮不會將我徹底煮熟啊?’
‘這個會不會被煮熟,我還真不能保證。’九叔說到這兒後,用手一指秋生,老神在在滴接著說道:‘這主要要看他,能不能將這火候掌握好了。’
‘啊?怎麼會這樣?’文才這比聽九叔這麼一說後,鬱悶的一比,忙哀聲祈求道:‘師傅,你還是換個人來吧,你讓秋生來煮,我這還不得變成白切雞啊?’
‘臥槽!你這臭小子居然敢看不起我?’秋生這比聽文才這麼一說,立馬來了精神。這比吐槽一句後,拍著胸脯笑道:‘師傅、道哥、任小姐,哦,還有萎少,你們就瞧好吧,我煮滴白切雞保管色香味俱全!桀桀……’
這比說話間,就從九叔手上接過了那藥包,一個閃身兒,就準(zhǔn)備速度奔廚房生火去。
九叔怕這傢伙沒能完全明白他的意思,在其即將跨出正廳之際,又順便問了一嘴兒這熬製糯米湯滴全過程熟悉沒有。
‘知道了,師傅。’生哥頭也不回,將手一擺道:‘不就是換湯不換藥嗎?嘿嘿……’說話間人已出了正廳,直奔廚房而去了。
約莫不到一刻鐘之後,做好一應(yīng)準(zhǔn)備工作滴生哥,又特麼從廚房回返到衆(zhòng)人所在滴正廳,也不管文才這比如何哀嚎,在跟衆(zhòng)人告了聲罪之後,徑直就將才哥連拖帶拽滴弄去了廚房。
自打這二位進(jìn)了廚房之後,那廚房裡就特麼不斷響起了才哥酸爽無極限滴嚎叫,以及生哥猶如夜梟般滴桀桀怪笑。
九叔一看文才這顆定時炸彈已被拆除,這才重又將話題引回到如何收拾老棺材瓤子上來。
‘現(xiàn)在我們內(nèi)部的問題已經(jīng)基本算是解決掉了,大家看看這殭屍四處行兇的問題,又該怎樣解決。’
現(xiàn)在在座的這三人,都和這老棺材瓤子有直接或間接滴利益糾葛。
吳大蝦自不必說,他作爲(wèi)九叔滴徒弟,自然就有了與老棺材瓤子鬥到底滴義務(wù)。
至於任婷婷,那更是屬於老棺材瓤子食譜上排名第二,必欲食之而後快滴存在,她天然就跟老棺材瓤子勢不兩立。
最後一個阿威作爲(wèi)本鎮(zhèn)保安隊長,要是不能徹底搞定老棺材瓤子,那他勢必將成爲(wèi)本次殭屍襲人事件滴頭號背鍋俠,士紳們也一定會將這比一擼到底去挑大糞,藉此來平息本鎮(zhèn)居民滴民憤。
現(xiàn)場這幾位加上任發(fā),從利益上來講,都和這老棺材瓤子有著無可避免滴尖銳矛盾,單單隻說消滅這老棺材瓤子這事兒,這些人天然算是一個陣營滴。
也正是因爲(wèi)這個原因,當(dāng)九叔把問題擺到桌面上後,現(xiàn)場這三位,都開始積極滴尋求起解決之道來。
‘九叔,此次事件,都是家父不聽您的金玉良言,一意孤行所造成的。但事已至此,我一弱女子確實也拿不出太好的主意來。
在此,我只能說如果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表妹放心,一切都有我……呃……我們的九叔,以及吳兄弟咩,相信有他們這樣滴能人異士出馬,這殭屍嘛,它是猖狂不了多久滴,嘿嘿……’
阿威這比整的全他喵是些商吹套路,這尼瑪說了等於不說,毛用沒有。
‘我倒是有個不太成熟滴想法。’
就在阿威這比商吹完畢之後不久,劃水了老半天滴吳大蝦,開始發(fā)表起他滴看法了。
‘哦?’聽到吳大蝦這話,這任婷婷稍一愣神後,明顯雙眼一亮,忙看向不遠(yuǎn)處滴吳大蝦問道:‘不知吳大哥想到了神馬好辦法?’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