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吳大蝦三人為了誘敵來攻,深入虎穴,誰知人算虎,虎亦算人。哥仨準備穿過小樹林抓舌頭時,遇到小樹林里早已布置好的處處陷進,導(dǎo)致三人狀況頻出,險象環(huán)生。與此同時,方府抓刺客的家丁護院也正在向三人接近,一時之間,三人遇到了和方府對壘以來最大的危機。
閑話休敘,書接上回。話說繼陳真在這片小樹林遇到陷阱之后,吳有道也相繼踩到陷阱導(dǎo)致巨木來襲,丫剛躲過這巨木打臉之厄,又聽到這‘抓刺客’的呼聲正在迅速接近,哥仨來不及壓驚,又開啟了跑路模式。
三人在樹林里奔行正急,跑在前面的吳有道和陳真,突然聽到身后傳來‘嘣’的一聲,心知不妙,忙回頭看去,二人正好看到黃老二踩中浮土中的圈套,被一根繩索在地上拖行。
沒等二人做出反應(yīng),那繩索已把黃老二頭下腳上臨空吊起,原來這繩索是通過樹枝為支點,利用了杠桿滑輪的原理。說時遲那時快,‘嗖’的一道白光劃過,繩索應(yīng)聲而斷,黃老二隨之往地上一掉,人在空中已經(jīng)翻轉(zhuǎn)過來,改為頭上腳下,輕盈的落在地上,一個前滾卸去了力道。原來間不容發(fā)之際,黃老二使出飛刀絕技,割斷了繩索,為三人繼續(xù)迅速跑路,贏得了寶貴的時間。
陳真和吳有道看他已落回地上,趕緊問了聲‘怎么樣,有沒有受傷。’得到黃老二‘沒事’的答復(fù)后,總算是放下心來。
這一耽擱,抓刺客的護院家丁的第一批人馬已經(jīng)快速接近過來,‘嘭’‘嘭’兩道火光從三人不遠處劃過,有家丁已經(jīng)開槍了,幸虧這夜里小樹林里光線太暗,子彈不知道打哪去了!當(dāng)下哥仨再不敢磨蹭,加速向遠離家丁一邊的小樹林邊緣跑去。
眼看著就要出這片小樹林了,突然,‘咔嘣’一聲機簧聲響起,哥仨心里都‘咯噔’了一下,壞了不知道誰他喵又踩到啥機關(guān)了!說時遲那時快,哥仨連忙向前一個魚躍,與此同時,一片寒光從三人身后掠過,‘哆哆哆’一片響聲從哥仨身后傳來,三人一個前滾,順勢起身回頭一看,尼瑪,身后樹上釘滿了利箭!
‘臥槽,丫這是玩迷你版叢林特種戰(zhàn)啊!’吳有道夸張叫道。
他這感慨還沒發(fā)完,‘嘭’又是一聲槍響,一道火光又擦著丫身邊劃過,一閃而逝。
‘啊……’一聲慘叫,從子彈劃過的方向傳來,尼瑪,原來家丁開槍誤傷另一邊圍捕的友軍了。
‘都不要再開槍了,以免誤傷自己人,他們就仨人,抓活的,交老爺處置!’有家丁頭目叫道。
回過頭來再說吳大蝦他們哥仨這邊,他們看到對方開槍誤傷友軍了,那叫一個解氣啊,巴不得這家丁們多來幾下,最好能自己人把自己人通通干翻,那他們就省事兒多了!
不過,這哥仨自己都知道,這不過是意銀而已,與其總想這種不靠譜的好事,還不如趁包圍圈還沒合攏,對方又擔(dān)心誤傷,趕緊突圍,把這幫孫子帶進我方的埋伏圈來得靠譜。
心動不如行動,哥仨趁著這陣兒對方手忙腳亂,一鼓作氣沖出了小樹林,眼看著就要突出重圍到院墻附近了,這時家丁們也快要徹底合圍了,一名立功心切的家丁甩開了大隊人馬,突在最前面,和哥仨這邊突在最前面的吳有道迎頭相遇了。
這家伙估計是太過立功心切,又自恃勇力,看到吳大蝦馬上就要突出去,丫直接飛身而起撲向吳大蝦,嘴里大喊道:‘哪里跑!’看丫這造型兒,那叫一個比吳大蝦胡咧咧時還正氣稟然啊,就差從腰間掏出一幅手 拷了都。
誰知吳大蝦都沒用正眼兒看丫的,只是放低重心一個急加速,肩膀一靠,‘硼’的一聲悶響,這位準備飛身擒刺客的猛將兄直接就倒飛出去一丈多遠,落地之后口吐白沫,抽搐兩下就沒動靜了,估計這下丫不死都是重傷!
剛好應(yīng)了那句老話:‘莫裝 幣,裝 幣遭雷劈!’
回頭再說吳大蝦,丫作為哥仨沖鋒陣型的箭頭人物,在撞飛猛將兄之后第一個突了出來,就在這時,心里突然涌起一陣警兆,與此同時眼角余光好像瞟到什么讓他毛骨悚然的東西,耳中聽到黃老二和陳真同時喊到:‘臥倒(閃開)!’
吳大蝦不及思索,毫不猶豫,一個魚躍飛身撲出近兩丈臥倒在地,與此同時,‘嘭’的一聲之后又是‘轟’一聲巨響傳來,緊接著離剛才吳有道站立處不遠的半空中爆出一團黑煙,尼瑪這是不準開槍這道命令下達后有人不走尋常路,直接翻窗戶了-丫的扔手榴彈了都。千鈞一發(fā)之際,黃老二開槍將手榴彈凌空擊爆了。
這邊爆炸剛完事兒,陳真和黃老二連忙上前查看:‘師弟(吳兄弟)沒事兒吧?’
‘咳咳……咳……,特奶奶的,勞資這個月的飯票錢還沒交,組織上不批準領(lǐng)盒飯啊!’吳有道邊說邊從地上灰頭土臉的爬起來。
陳真和黃老二終于落下了心中大石,這家伙還能胡咧咧就沒事兒。趁著手榴彈爆炸引起的敵方眾人暫時性失神,哥仨開足馬力繼續(xù)跑路,只幾息之間就跑到了院墻附近,黃老二一個縱步一竄,倆腳在墻上稍一借力,一下子就竄上了墻頭,緊接著就回身趴在墻頭開槍阻擊追兵。
而陳真邊跑邊直接用白蠟桿在地上一撐,借著反彈之力也是輕松上墻,吳有道在最后一個,正準備上墻,眼角的余光又瞟到右側(cè)有人用槍指著自己,似乎已經(jīng)鎖定,這是個用槍的高手,等的就是他上墻這一瞬間的機會。
在這同時,一聲低沉的咆哮傳來,尼瑪,用不用這樣啊,居然還他喵放了一條超大猛犬出來,此時正向丫撲來。說時遲那時快,電光火石之間,吳有道一掌擊出,‘嗚……嗚……’兩聲慘叫傳來的同時,‘嘭’槍響了,正是指向吳有道的那把槍開槍了!與此同時,一朵妖艷的血花潑在了院墻上,‘師弟(吳兄弟)……’(陳真黃老二同時悲呼道)
‘速閃,再不閃真他喵得領(lǐng)盒飯了!’尼瑪,聲音傳來的同時,吳大蝦已經(jīng)竄上墻頭留下這瀟灑的幾個字一溜煙跑遠了,陳真和黃老二一看丫原來沒事兒,不禁欣喜若狂,連忙喊道:‘師弟(吳兄弟)等等,這就來啦!’說話的同時這倆也連忙跟上跑遠了。
原來在剛才萬分危急的時刻,吳大蝦一掌將撲來的猛犬擊飛出去的同時槍也響了,而擊飛的猛犬在空中正好擋住了這要命的一槍,吳有道這瞬間的算計可以說是妙到毫顛!有了這個延緩的機會,丫才得以輕松上墻跑路。整個過程快若閃電,連陳真和黃老二都被蒙蔽了,還以為丫中槍了!
最后時刻開槍暗算吳有道的自然是占士邦了,他就像一匹潛伏在草叢里的野狼,等待著獵物露出咽喉的瞬間,發(fā)動突襲一擊致命!可惜千算萬算,最后壞事在一條狗身上!
‘嘔,謝 特!該死的傻狗!’占士邦忍不住也爆了句粗口,說完就起身和其他人一起開始了追擊。
回過頭來再來說陳真哥仨,這哥仨翻出圍墻之后自然是繼續(xù)跑路了,不過這跑路也是有技巧的,你不能不管不顧全力狂奔啊!真要這樣,萬一后面的追兵追丟了,他們這大夜班不就白上啦?不產(chǎn)生效益的瞎鼓搗,連最傻白甜的老板都不會認的,‘天道酬勤’說的是正確的時間做正確的事情,好伐!
但也不能過于明顯,讓人感覺到他們哥仨是在釣魚執(zhí)法。尼瑪,話說魚都明白了是在釣魚,他喵的還會上鉤嗎?不要把魚當(dāng)腦殘粉,好伐!
所以吧,做任何事,這個度最重要,也最難掌控,最難量化。要真能精確量化這個度,并擁有強大的執(zhí)行力根據(jù)這個度去執(zhí)行,那么哥們兒,恭喜你,你真的真的離成功不遠了,比珍珠還真!
那么他們哥仨這個度該腫么掌控呢?按狗頭吳軍師的說法就是‘讓他們看到車尾燈若隱若現(xiàn)就o了。’目前哥仨就是按著這個度在嚴格執(zhí)行,盡管黃老二和陳真不太了改啥是車尾燈,他們只需采取跟跑戰(zhàn)術(shù)讓狗頭吳軍師領(lǐng)跑就成。
這樣一來,果然把后面的追兵們給釣住了。后面的追兵和上次又差不離,三大高手加護院武師和家丁洋槍隊。只是細節(jié)上嘛,還是微有出入滴,比方說,現(xiàn)在就又有兩條惡犬脫穎而出,追少來了!
眼看著兩條惡犬不聲不響就要追上,俗話說得好不‘咬人的狗不叫’,這兩條狗絕對是其中精英狗士,真是一點雜音都沒有。黃老二一看,臥槽,兩條狗都快咬到屁股了,立馬回頭就是一槍‘嘭’,‘嗚嗚……嗚’槍聲一響,其中一條慘叫兩聲倒下了,估摸著是掛了。
但還有一條飛身向著陳真撲去,電光火石之間,陳真用白蠟桿使出了一記‘回馬槍’,‘咚’的一聲傻狗飛了回去,‘嗚嗚’慘叫兩聲,狗嘴里沒吐象牙,吐出幾口黑血,抽搐兩下掛了。
這樣一來,一耽擱,后面的追兵又和哥仨拉近了距離,這回他們之間的距離最多只有5、60米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