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抱你你不高興,葉霖仍舊抱著東方凝雪,沒有絲毫的鬆動。
你這傢伙,還想佔我便宜,快點放下我,東方凝雪嗔怒道。
那我可就放了,葉霖當(dāng)即雙手撤去力道。
東方凝雪應(yīng)聲落地,跌倒在地。
你……,東方凝雪的美目中帶著一抹恨意,有你這樣的嗎?
你不是說我佔你便宜,我自然就放了,葉霖一臉無辜道。
東方凝雪此時早已經(jīng)氣的滿臉通紅,憤憤道:“到哪裡都能碰到你這種人。”
可別這麼說,我這種人怎麼了,要不是我這種人,今日,你早已經(jīng)被別人辣手摧花,對於救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這般語氣。
姑奶奶可沒讓你救我,是你自己多此一舉,東方凝雪眼珠轉(zhuǎn)動,既然你這小鬼也來到這裡,怎麼也得請我喝上一杯吧!
葉霖?zé)o奈的嘆了口氣,道:“去樓上吧!”
兩人緩緩的走上酒樓角落裡。
咦,許些日子不見,你怎麼身邊跟著一個黑廝,東方凝雪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黑道人。
小丫頭片子,說誰黑廝呢?
黑道人冷冷的看著東方凝雪。
東方凝雪輕輕的捏了捏黑道人的臉,這黑肉是真的,不是染上去的。
黑道人一臉不高興,冷哼道:“小丫頭片子,你在碰你熊大爺英俊的臉蛋,你熊大爺將你活活吞了?!?
東方凝雪看了黑道人一臉的不高興,也不再逗這道人,而是乖巧的坐在邊角。
小鬼頭,想不到上次一別,你的修爲(wèi)大進,如今即使是我,也看不出你的深淺。
葉霖看了一眼東方凝雪,赫然發(fā)現(xiàn),這女子修爲(wèi)不過五階,數(shù)年的時間,你的修爲(wèi)還是沒有 任何變化,唯一變的……
說到此處,葉霖卻是停頓了一會。
唯一變的什麼,變美麗漂亮,東方凝雪瞪著大大的美目期待的看著葉霖。
唯一變的,就是越來越像漢子,哪裡還有一點女人樣,更沒女人味,葉霖翻了翻白眼。
喲,你這小鬼頭莫不是喜歡這種女子。
說著,東方凝雪輕輕的哼了一聲,她的哼聲中帶著幾分妖嬈,美目中泛著幾分嫵媚,小鬼頭,你喜歡姐姐嗎?
她這一聲下去,酥骨入三分,清脆嘹亮卻又有婉轉(zhuǎn),她的聲音仿若有著天然的磁性,總能吸引人。
你說唄,是不是喜歡上姐姐,這一聲聽下去,如同潺潺流水,風(fēng)拂楊柳,頗有感染力,配合她那絕美的容顏,悅耳動聽。
葉霖呆呆的看了一眼東方凝雪。
嘻嘻,看來你是真的喜歡上姐姐,東方凝雪當(dāng)即又恢復(fù)了原來的性情。
胡說八道,沒點正經(jīng),葉霖的目光不在正視東方凝雪,而是輕輕的撫弄手中的酒杯。
東方先生呢?葉霖似是隨意的問道。
我父親他回去了,我不想早早回家,便在這裡四處遊玩。
你怎麼也來天焱州了,東方凝雪反問道。
我和你一樣,也是四處遊玩至此,葉霖當(dāng)即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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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一聽就是假話,東方凝雪鄙視的看了一眼葉霖,我爹爹說,你天資聰慧,非池中之魚,早晚會有一番造化。
你爹爹太過高看我了,我只不過也是一庸人而已。
倒是你爹,我在與他相處的時日裡,便覺得他深不可測,能否告訴我,你爹爹究竟是什麼人,葉霖眨了眨眼睛,試探的問道。
東方凝雪狡黠的看了一眼葉霖,這種事情,你若是遇到我爹爹,問他便是,我不太清楚,但我只知道,我爹爹真的很強。
就在兩人一言一語聊談的時候,酒樓下一陣躁動。
就是這裡。
就是那臭小子救你那小娘皮,柳師叔,你可要替我作主,公孫茂文一臉的委屈看向中年男子。
放心,中年男子神情極爲(wèi)淡定。
出來,柳姓男子冷哼一聲,頓時一股音波席捲整個酒樓。
葉霖看了一眼這中年男子,對方赫然是一名接近金丹巔峰修爲(wèi)的修士。
有趣!
剎那間,葉霖、東方凝雪、黑道人紛紛從酒樓上落入地面。
就是他們,公孫茂文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葉霖。
就是這小子,師叔,這小子很厲害的,公孫茂文提醒柳姓男子的道。
你就是那小子,柳姓男子冷冷的看了一眼葉霖。
我有名字,我叫葉霖,字少陽,葉霖不急不緩的開口道。
這毛頭丫頭搶了我公孫家的宮闕洛河圖,聽說是你指派的,搶了也就罷了,竟然還敢欺我公孫家的少主,莫非你以爲(wèi)我公孫家無人,中年男子厲聲道。
搶了便搶了,欺了便欺了,你待怎樣,葉霖的聲音依舊平淡。
好、好、好、好的很。
柳姓男子的眼神中漸漸露出殺機。
頓時,他的手中出現(xiàn)一道九節(jié)鞭,啪啪啪,鞭子打在地上,發(fā)出隆隆作響。
凝!
柳姓男子冷哼一聲,一股真元遊走九節(jié)鞭,原本彎曲的九節(jié)鞭,竟然變得極直。
在他的手中,這道長鞭,已然成了一把利劍。
葉霖看了一眼男子手中的利劍,道:“果然有點手段?!?
能夠?qū)⑸裢ㄗ龅饺绱耍诮鸬て谛奘恐?,柳姓男子已?jīng)算是不錯,鞭乃軟物,但在柳姓男子的手中,卻化爲(wèi)利刃。
九節(jié)連刃,可謂鋒利無比,這男子的手段,已經(jīng)極爲(wèi)了得。
若是尋常修士見到,定然會吃驚不已。
但柳姓男子所遇到的乃是葉霖,一名對神通真正能夠做到運用自如的人。
剎那,九節(jié)鞭所化利刃刺向葉霖。
葉霖眼中露出奇芒,他沒有動,而是細細的打量著這九節(jié)鞭的變化。
在這九節(jié)鞭所化利刃接近葉霖的剎那。
葉霖的身軀動了,這一動,他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柳姓男子的身後。
好快的速度,柳姓男子心中微微震驚,他也是快速的反應(yīng)過來。
那把利刃剎那間回到了他的手中。
凝火!
柳姓男子口中輕吐,瞬間,那柄利刃化爲(wèi)無盡火焰,這火焰灼熱異常,在他輕吐之下,那火焰立剎襲向身後的葉霖。
好手段,葉霖的眼睛不由一亮,看到已經(jīng)朝著自己襲來的火焰,他的臉上並沒有露出慌亂之色,他的身子挪開數(shù)米,八大神咒形成一道金燦燦的八卦浮像,擋在他的身前。
任憑那火焰如何燃燒,都無法靠近葉霖半分。
他的手中一片金色,葉霖神情微動,大手緊握那道火焰。
現(xiàn)!
他口中輕喝一聲,已經(jīng)抓住火焰的雙手,陡然間加力,一股極強的真元灌入到火焰之中。
那火焰忽滅忽明,剎那間,變成一道九節(jié)鞭。
葉霖的嘴角處帶著一絲弧笑,他大手朝著這九節(jié)鞭捏去,頓時九節(jié)鞭化爲(wèi)九段,斷裂開。
柳姓男子雙目一寒,九節(jié)鞭斷裂的剎那,他心神顫抖。
你……
柳姓男子眼中寒芒漸露,看向葉霖。
我還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你能夠在十息之內(nèi)碰到我,我便讓你們離去,若你仍舊無法碰到我,我只好殺了你二人,葉霖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容。
只不過在這笑容之下,卻是深深的寒意。
柳姓男子面色陰沉,目光如同電閃一般,冷冷道:“你可知我公孫家家主是……”
一……
柳姓男子咬了咬牙,我公孫家家主乃是一名接近元神巔峰的修士,小子,你若是殺了少主,想必知道後果是什麼。
二……
三……
你還有七息時間,葉霖不急不緩的開口道。
柳姓男子心中也是叫苦不迭,眼前的青年男子明顯是不買公孫家的面子,即使他擡出當(dāng)代家主,眼前的男子也沒有多少顧慮。
他深深的呼了口氣,不在奢望以家主之名來壓眼前的青年男子。
鯤!
柳姓男子口中輕喝,他咬破食指,口中一縷精氣噴向虛空,他的臉色立剎變得慘白。
但他的口中卻唸叨:“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魚焉,其名爲(wèi)鯤。
說完這句話虛空之中那縷精氣化爲(wèi)胚胎,胎盤生氣,氣化玄海,海中之鯤。
頓時,一道巨大的鯤出現(xiàn)在虛空之中。
好手段,葉霖看了一眼這巨鯤,眼中浮現(xiàn)出一絲笑容。
你以虛鯤與我交手,我便以歲月與你交手。
歲月境!
頓時,葉霖體內(nèi)的真元,如同輪迴生生不息的循環(huán),那一道道真元,竟然快速的風(fēng)化。
待的那真元完全風(fēng)化的時候,葉霖一指指向那虛空中的巨鯤。
剎那,歲月境浮現(xiàn)出來,在那歲月的侵襲下,那一道道的風(fēng)化力量,竟然將那巨鯤腐蝕的一乾二淨(jìng)。
在外人看,葉霖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指指向巨鯤,便見那巨鯤化爲(wèi)腐朽。
但是葉霖心中明白,若非自己的根基穩(wěn)住,在真元風(fēng)化的剎那,歲月境若不釋放出來,那麼腐蝕的便是他的肉身。
葉霖也是第一次使用歲月境,他沒有想到在歲月境的歲月腐蝕下,一切皆可化爲(wèi)腐朽。
好強!
柳姓男子看了一眼那已經(jīng)化爲(wèi)冢中枯骨的巨鯤,他心中也是一陣肉疼,這巨鯤乃是他數(shù)十年以心血溫養(yǎng)而成,但在此剎,卻在青年男子的一指之下化爲(wèi)腐朽。
不僅是柳姓男子的心中生出一股絕望,就連公孫茂文的臉上也是冒出冷汗,若是這一指指向自己,只怕自己也會化爲(wèi)枯骨。
已經(jīng)十息,你還是沒有碰到我,葉霖臉上笑意更濃厚。
少主,老奴無法護住你周全,老奴該死,柳姓男子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
他面對葉霖,沒有任何的把握。
不過老奴即使是身死,也不會讓此人傷你半分毫毛。
柳姓男子的臉上露出一絲堅決之色。
葉霖微微動容,這柳姓男子早已經(jīng)視死如歸,這種人,在葉霖看來,倒也有幾分骨氣。
來吧!
若你想殺我家少主,那便先殺了我,柳姓男子的臉上盡是冷漠之色。
葉霖淡淡的看了一眼柳姓男子,他的掌力已經(jīng)孕育,剎那間,便已經(jīng)來到了柳姓男子的身邊,頓時一掌拍到了額頭邊上。
柳姓男子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一股清風(fēng)微微吹過,當(dāng)柳姓男子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的青年及那兩人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
柳姓男子和公孫茂林皆是不解的看向已經(jīng)消失在天邊的葉霖。
良久,兩人皆是心中驚出一身冷汗,他們同時暗暗慶幸,若眼前的青年動手,則兩人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