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逆轉,豪華的房間內,寬大舒適的床上少年面色蒼白,但是眉色安詳嘴角甚至帶著點點的笑意。屋內站著幾個一臉冷色的長者,看著床上的少年,臉上沒有絲毫的悲傷。
且聽推開房門,看著床上的人滿臉的不相信,走到床邊手伸向少年的臉,涼涼的,涼得她心底一顫,不再是記憶中溫暖的觸感了,“說,怎么回事呢?”抬起頭冷冷的看向那一群人,銳利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
對上那駭人的目光,旁邊站著的長者們心不禁一顫,其中看起來地位稍高的人穩了穩心神,道:“這是給與你不服管教的懲罰。”
“懲罰?”且聽冷笑的看著面無表情的老者,“他是你的孫子。”又將目光對上其中的中年男人身上,“他是你的兒子。”
中年男人神色微變,想要說話卻被長者警告的瞪了一眼,于是沉默的低下了頭。長者看了他一眼,看向且聽道:“這一切全是你自己造成的,身為御音家族的當家主母不好好修習琴技,整天和人玩物尚志,若是你好好履行職責,他也不會死。”
“當家主母?”且聽呢喃著,轉過頭凝視著床上再也不能睜開眼的少年,語氣悲戚,“風吟,風吟……”
“風吟,風吟。”淚水從眼角滑落,滄聽被驚得從床上直接坐了起來,呼吸急促不已,用手撫了撫胸口,心疼痛如刀絞,很久不曾做過這樣夢了,久到差點忘了藏在心底最深的痛了。
“風吟是誰呢?”幽幽的聲音帶著隱藏的憤怒,滄聽轉過頭看著那雙冷幽的眼,背脊一寒,就像是被蛇盯著一般。
“這與你無關。”滄聽冷淡的偏過頭,手仍然捂住還在迅速跳動的胸口,夢里場景讓她心緒難平,風吟那蒼白的面容依舊在她的眼前浮現。
“沒關系?”潯邪怒了,傾身上前,滄聽只覺得一片暗影襲來,接著便被人遏制了下顎。潯邪大手用力的鉗制著她的下顎,眼里帶著點狠戾之氣,“看著我。”
滄聽眉頭緊皺,眼神瞇了瞇,潯邪見她不說話,眼中戾氣更甚,手中的力道不到加深,捏著她的下巴向上抬了抬,“為什么不看我呢,嗯?”
“唔。”滄聽痛得輕吟了聲,眼中浮現出一抹不耐煩,“潯邪,半夜你發什么瘋。”
“我發瘋?”潯邪冷冷的一笑,看著她的眼里沒有了以往的憐惜,“就算是我發瘋,也是被你逼瘋的。”他擔心她的身體,但又怕她不愿意見到他,于是只好半夜里偷偷的來看她,可是卻沒想到會在她做夢的時候聽到另一個男人的名字,她那睡夢中撕心裂肺的呼喊,讓他知道那個叫風吟的人對她是多么的重要。
“告訴我,風吟是誰?”壓抑下心中的憤怒,潯邪再次問道。
“你沒有必要知道。”滄聽淡淡的說道。
“呵。”潯邪怒極反笑,用雙手將她的頭扳過來面對著自己,眼眶之下透著陰郁,“滄聽,我真的想挖開你的胸掏出來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心。”就算是他對不起她,就算是他傷害了她,可是他已經忍得夠多了吧,為什么還要逼他呢。
滄聽被抬起頭,深深地看著他,垂下了眼瞼,“我沒有心。”是啊,她沒有心,她早就明白了這一點。風吟死的時候,她一滴眼淚都沒有流出來,不僅如此她還親手殺了她的父母,看著他們瀕臨死亡眼中出現絕望的時候,她興奮得全省的血液都在顫動著。她的確沒有心的吧,不然怎么會那么的無情呢。
潯邪笑了,笑得張狂,看著滄聽的眼神變得是那么的絕望,“好,好,好一句我沒心。”突然他的眼睛開始泛紅,嘴角揚起邪肆的笑容,“沒有心也好,這樣我也不會愧疚了。”
滄聽錯愕的看著表情突然變了的男人,正當失神的時候,潯邪已經一把把她推倒在了床上,滄聽一見心一下子慌了,“潯邪,你想干什么,你起開。”伸出手推嚷著他,眼中帶著些驚恐,那夜在浴室之后潯邪便沒有再碰過她,現在他是想。
那如小獸般慌亂的表情激起了潯邪心中最惡劣的因子,緩緩的低下頭在她的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當然是寵幸你了,我的王妃。”
滄聽的眸子瞬間睜大,整個身體都變得僵硬了。潯邪的眸子瞬間加深,大手往她的衣襟一伸,絲帛嘶啦一聲,中衣便被撕得粉碎,潔白的肌膚頓時暴露在空氣之中。看著那凹凸有致的*,潯邪的眼頓時按了按,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滄聽只覺得一陣寒氣傳來,驚叫出聲,“不要。”這樣赤裸裸的呈現在他人的面前,讓她心中生出一種莫名的羞恥感。幾乎是反射性的,她伸出手去拉旁邊的錦被,想要將自己掩蓋起來。
潯邪察覺到她的想法,將她的手向上一扯禁錮在了頭頂之上,整個身子覆了上去,另一只手幾乎是膜拜的從頸部由上到下勾勒著她的曲線,眼中帶著癡迷,“這么美妙的身體怎么能讓它被掩蓋呢。”
舌尖在雙乳間一滑,滄聽倒抽了一口氣,身體微顫不已。察覺到她的反應,潯邪抬眼看著緊閉著眼睛的人兒笑道:“阿聽,你的身體可比你誠實多了。”
他的手像蛇一樣在她的身上游蕩,突然一捏滄聽不由痛得眼淚都掉了下來,看著那大腿上被掐的青紫,潯邪得意的笑了起來。就像凌虐一樣,他在她的身上制造了無數的青紫,那潔白的身體頓時布滿了青紫。
“阿聽,你是我的,你的心你的身都必須是我的。”潯邪貪婪的看著她,那嚴重癡狂的占有欲讓沉浸在疼痛中的滄聽憤怒,怎么甘心就此淪為他的禁臠呢,“不,我從來不是任何人的,我只是我自己的。”
“是?”潯邪眼底一沉,看起來有些駭人,但是很快他挑了挑眉,不在意的勾了勾唇,“我會讓你知道你是誰的。”
他笑著將大手從她的小腹慢慢的往下滑去,滄聽一驚幾乎是反射性的雙腿緊閉,阻止潯邪的動作。潯邪嘴角掀起一抹嘲諷的笑意,輕而易舉的將她的雙腿拉開,滄聽幾乎是咆哮出來的,“滾,別碰我。”
潯邪聞言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整個人都覆了上去,“惹怒我可不是個明智的決定。”幾乎是暴虐的拉開她的腿,身下便是一挺。
“啊。”突然地沒入讓滄聽疼得腳趾都抽搐起來。潯邪霸道的進入,絲毫沒有溫柔,就像是完全被欲望掌控的野獸,只知道以為的略奪。
“說,你是誰的。”又是一次大力的挺進,潯邪陰沉著臉問道。滄聽被身下的動作折騰得不行,根本開不了口。
潯邪見她不吭聲,更加的暴虐起來,更加粗暴的動了起來。“啊,不要。”突然地撞擊讓她疼得受不了,腹部突然疼痛不已。
“痛……潯邪……停下來。”腹部傳來陣陣疼痛,滄聽的心突然不安起來,總覺得她的體內有什么正在慢慢的流失,讓她驚慌不已。
處于暴怒和欲望之中的潯邪哪里會聽她的停下來,反而動作越發的粗暴。滄聽痛得臉都扭曲起來,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蒼白如紙,意識也開始慢慢得變得模糊,在意識完全喪失之前她仍然迷蒙的看著那個在她身上的男人無聲的道:“潯邪,停……”
不知道在她的身上你身上馳騁了多長時間,當潯邪察覺到身下的人沒有反應的時候,他才慢慢的恢復神智,抬眼看向她,臉色蒼白的緊閉著眼,早已經暈死過去。鼻尖突然縈繞著淡淡的血腥,潯邪往下一看,她的雙腿間早已猩紅一片。
雙目暮然睜大,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阿聽!
“怎么樣了大夫,她到底怎么樣了?”看著皺著眉頭的太醫,潯邪的心一上一下的。他沒想到會弄成那樣子,現在心里已經是后悔不已了。
太醫沉默了良久,慢慢的站起了身,看著潯邪道:“王爺可知道這位小姐的身體狀況呢?”身子大敗,虛弱不堪,還帶有郁結之癥。
潯邪心暮的抽痛,沉沉的點了點頭。太醫見此,眉頭又是一皺,知道嗎?那想必王爺是知道以那位小姐的身體狀況不宜受孕還仍然為之了。唉,這是他人的事情,他一個小太醫也沒有理由插足。
“這位小姐沒什么大礙,只不過動了胎氣,老生會開些保胎藥,以保胎兒無恙的。”太醫想著小姐身子的確太虛了,若不細心調養,胎兒怕是很容易掉的。
“哦。”潯邪默默的點了點頭,突然驚訝的瞪大了眸子,啞聲道:“保胎藥?你的意思是……”
太醫被他這驚訝的表情給一驚,“難道王爺不知道這位小姐已有身孕了?已經有月余了。”
潯邪呆愣的站在原地,腦海里回旋著那句已有身孕,整個人都無法動彈了。
“王爺,王爺。”太醫狐疑的看著他,王爺這是什么反應啊,難道他并不想要孩子,可是那為什么還要讓那女子受孕呢。太醫正想著的時候,眼前的潯些已經是滿臉的狂喜了,“真的?你的意思是說我要當父親了?”
這才是正常的反應嘛,太醫笑著捋了捋自己的胡須,點頭點頭。
“呵呵,謝謝你大夫。”潯邪感激的向太醫說了一句,然后轉身趴到了床沿邊,看著臉色雖然還顯蒼白但是已經比之前好多了,他高興地將她的手握住放到自己的唇邊,在那白皙的手背上落下溫柔的吻,眼中波光粼巡,“阿聽,你聽到了?我們有孩子了,有孩子了。”
潯邪激動的用顫抖的手撫向那被錦被掩蓋的腹部,這里正孕育著一個生命,一個維系著他和她的生命,也同樣的給與著潯邪一個希望,讓她從新接受他的希望。老天,真是太感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