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瑞凱那個貪生怕死的小人,竟然急得直接哭了起來,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對南宮曜求饒道,“南宮世子,這一切都是陳燕兒這個毒婦出的主意,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啊,我不過是被她威脅而已,這一切并不是我的本意,你要懲罰就教訓(xùn)就找陳燕兒好了,不要搭上我啊。”
他現(xiàn)在真是后悔得要死了,后悔他的畏畏縮縮,后悔他的猶豫不決,之前為什么沒有立刻弄死楊雨薇,而是害怕,現(xiàn)在好了,南宮曜來了,依著這個男人疼愛楊雨薇的程度,估計(jì)要把他剁成肉泥拿去喂狗的可能性都有,他到底要怎么辦?真的好害怕啊,他還不想死。
“楊瑞凱,你這個見風(fēng)使舵的小人!如果不是你說能有辦法騙得楊雨薇上鉤,你覺得我會同意你的計(jì)謀嗎?都是因?yàn)槟悴艜Φ梦易兂蛇@個樣子。”陳燕兒被死士拿著刀架住了脖子,本來就害怕了,現(xiàn)在再被楊瑞凱反咬一口,她又氣又急,后悔得腸子都青了,這究竟是個怎樣的男人啊,明明是他的錯,怎么到后來全部變成她不對了呢?
“薇兒,你打算怎么處理這兩個人。”南宮曜沒有將陳燕兒和楊瑞凱兩人的話放在心上,轉(zhuǎn)而問楊雨薇道,看著她慘白的臉,他也很心疼,這姑娘剛才肯定是被嚇壞了。
“還能怎么樣,送他們上絕路。”楊雨薇猶如惡魔的聲音從嘴里冒了出來,她剛才差點(diǎn)就被整張臉給割了下來,如果南宮曜來得再晚一步,她就徹底的化成血水了,連個尸體都沒留下,這樣的感覺太過深刻,她這輩子都忘不了。
“她用北堂墨的信來騙我,那些信其實(shí)是楊瑞凱寫的,這個渣男也算有點(diǎn)本事,能把北堂墨的筆跡模仿得我完全看不出來,他變聲也和北堂墨的聲音一樣,我這才被他騙了。”楊雨薇后怕的說道,從這一點(diǎn)她才深刻的領(lǐng)略到,絕對不能再輕易的相信別人,以后再遇到事情她要派人去求證真?zhèn)我院笤俑凹s,這樣驚魂的事情經(jīng)歷過一次就夠了,她不想再來第二遍。
“陳燕兒剛才是想要做什么?”南宮曜只看到她拿著匕首抵在她的發(fā)際線附近,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蹙著眉問道。
“她想要將我的臉割下來做一張精致的面具,用來欺騙北堂墨,然后再給他下情蠱,讓北堂墨死心塌地的愛上她。”為了得到一個男人,陳燕兒竟然想出如此可怕的手段,簡直變態(tài)到了令人發(fā)指的程度,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
“而楊瑞凱,為了報(bào)仇,為了得到榮華富貴,所以和陳燕兒勾結(jié)起來了,想要弄死我,然后跟著陳燕兒去越國,陳燕兒許給了她正二品的大員之位。”楊雨薇再次補(bǔ)充道。
南宮曜看到楊雨薇的臉上紅腫的指印,眼睛里掠過駭然的殺意,“這是誰打的?”他連她的頭發(fā)都舍不得傷一下,這些人竟然如此折磨他心愛的姑娘,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陳燕兒打的。”
楊雨薇才說完,南宮曜直接冷聲命令道,“眾死士聽命,每人給陳燕兒打兩個耳光,直到把她打成豬頭為止。”
“南宮曜,你敢!我是越國的公主,你如此折辱我,我一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陳燕兒眼睛里閃過強(qiáng)烈的驚恐,大聲的喊道。
“你都不能活著離開這里了,你怎么找我報(bào)仇?陳燕兒,在你想要將薇兒送上絕路之后,你以為我還會容忍你活在世上嗎?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南宮曜嗤笑一聲,對著死士們招了招手。
所有的死士都走上去,揚(yáng)起手毫不客氣的給陳燕兒打了兩個響亮的耳光,陳燕兒發(fā)出吃痛的哀嚎聲,很快臉頰就高高腫起像豬頭一樣。
“薇兒給我一些致幻的毒藥。”南宮曜貼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楊雨薇也不問他要做什么。立刻從口袋里弄了一些藥粉出來遞到他的手上。
南宮曜問她服下去之后多久會產(chǎn)生藥效之后,得知需要半柱香才會發(fā)作,他點(diǎn)點(diǎn)頭,直接讓死士們將藥粉灌進(jìn)了楊瑞凱的嘴里。
楊瑞凱不想吃下去,卻被死士強(qiáng)硬的按著腦袋,硬是灌了一大碗水將藥粉給送了下去。
楊瑞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身體抖如篩糠一樣,哭著喊著說道,“薇兒,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跟你作對,也不敢再想著要你的性命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好不好,放我一條生路吧。”
他不想死啊,即使現(xiàn)在狼狽失意,他還是想繼續(xù)活著,活到翻盤的一天,再也不受別人欺負(fù)。
“你想要取我性命的時候,可沒想過我也會害怕,楊瑞凱,是個男人就有骨氣一點(diǎn),既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就應(yīng)該想到最壞的打算,不過是一死而已。剛才我也很害怕,面對死亡誰能不怕,我也沒向你們求饒,所以你也不要向我求饒,沒用的。我早就想送你上死路了。哦,對了,卿蓉,也就是你的那個愛妾,她是我的丫鬟,她接近你完全是在我的授意之下,就連你那個流掉的是男胎的孩子,其實(shí)壓根就不存在,她不過是假懷孕而已。所以你實(shí)在不應(yīng)該那樣對待羅玉婉,至少她是真心實(shí)意愛著你的,你卻為了一個小妾徹底的和羅承反目成仇,楊瑞凱,你真是愚蠢得像一頭豬一樣。”
楊雨薇說完,楊瑞凱全身的力氣像是被人抽走了一般,崩潰的大聲喊道,“你這個毒婦,你害得我好慘啊,我家破人亡都是你一手促成的。你一定不得好死,一定會遭到報(bào)應(yīng)的,我等著。”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命看到啊。哦,對了,你知道卿蓉為什么要那么做嗎?因?yàn)樗悄愕粋€妾室的侄女,你爹過世之后,你那個心狠手辣的娘親愣是將那個姨娘給賣給人牙子,導(dǎo)致那個姨娘肚子里懷著的孩子流掉了,受盡折磨而死。卿蓉也被你娘賣到了青樓里,徹底的失去了清白,也永遠(yuǎn)不會有孩子,她的一生都被你娘給毀掉了,你說她怎么能不恨?現(xiàn)在你娘癱瘓?jiān)诖采希闫拮颖荒阏勰サ蒙蝗缢溃缇兔孛艿陌涯闼械呢?cái)產(chǎn)給弄到手了,現(xiàn)在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她也算大仇得報(bào)了。等到你死了,你娘該多可憐啊,估計(jì)死了都沒人把她埋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楊雨薇殘忍的道出了真相,更是讓楊瑞凱面如死灰,他嘴唇嚅動著,艱難的說道,“為什么?薇兒你就那么恨我,恨到徹底的要?dú)У粑业囊磺袉幔磕阍趺茨苣敲礆埲蹋俊?
“你雙手沾滿罪孽,害死了羅凌薇,她至死不能瞑目,你說我恨不恨你?看在你即將要死的份上,我就讓你活得明白一點(diǎn)。楊瑞凱,你去死吧,羅凌薇在地獄里等著你。”楊雨薇嘴唇嫣紅,像從地獄里爬出來的魔鬼一樣,讓人不敢看她的眼睛。
半柱香的時間很快過去了,迷藥的作用開始顯現(xiàn)出來,南宮曜讓死士松開了對楊瑞凱的禁錮,然后又讓陳燕兒聞了一種讓她渾身酸軟無力的迷香,看到楊瑞凱面露兇光的拿著匕首朝著陳燕兒的身上撲過去,陳燕兒不停的驚恐尖叫卻不能動彈的時候,南宮曜冷冷的笑了起來。
“世子,越國皇太子接到消息朝著這邊趕來了,已經(jīng)快到湖邊了。燕國的寧安王也跟著越國皇太子并行,臉色很難看不知道在說什么。”死士們過來匯報(bào)戰(zhàn)況了。
“很好,我們走。”南宮曜抱著楊雨薇,從湖邊看不到的另一側(cè)翻了下去,來到隔壁的畫舫上,等到死士們都登上來之后,讓人慢慢的開船,徹底的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
“讓人時刻注意那邊的動靜,事情結(jié)束之后把結(jié)果告訴我。”
陳胤之和北堂墨帶著屬下趕到畫舫里面的時候,恰好看到楊瑞凱發(fā)了瘋似往陳燕兒的心臟狠狠的捅刀子,一直到將她身上扎了七八刀,她渾身是血再也動彈不得為止。
“住手,你究竟在做什么?”陳胤之臉色劇變,大聲的呵斥道,立刻讓跟隨著他的侍衛(wèi)沖上前去打算制止住楊瑞凱的動作,楊瑞凱眼睛通紅,像盛怒的野獸,嘴里發(fā)出奇怪的聲音,在侍衛(wèi)還沒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迅速的將陳燕兒往盛了化尸水的缸里狠狠的扔下去,只看到水上咕嚕咕嚕的冒了幾個泡泡,接下來陳燕兒的尸體就徹底的化成了一灘血水,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一切就發(fā)生在眨眼之間,等大驚失色的陳胤之趕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太遲了,他的妹妹已經(jīng)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了,他痛心的大聲喊道,“燕兒——”
已然沒有人能夠回答他。
陳胤之心痛得幾乎要發(fā)狂,對著侍衛(wèi)惡狠狠的命令道,“來人啊,將這個人給本太子拿下,拿下——”膽敢傷害了他最為疼愛的妹妹,他要讓楊瑞凱不得好死!
楊瑞凱立刻被越國的侍衛(wèi)毫不客氣的制服了,他幾乎癲狂,嘲諷的大笑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在笑話誰。
陳檀之站在下屬不起眼的人群里,嘴角忍不住勾了勾,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囂張狂妄了一世的陳燕兒估計(jì)都沒想到她就連死了尸體都沒能留下來,太痛快了。
“混蛋,畜生,燕兒究竟哪里惹到你了,你竟然用這樣的手段將他殺了。”陳胤之沖上前去對著楊瑞凱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一直踢得他不停的吐血為止。
楊瑞凱用像惡魔一樣飄忽不定的聲音說道,“陳燕兒那個賤人死了活該,誰讓她把我拖下水的,就應(yīng)該死,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我倒是要看看,這回周國的皇上究竟要怎么說。如果不能給本太子一個滿意的交代,越國絕對不會就這么算了的。”陳胤之怒火滔天的吼道。
“越國太子,在你處理陳燕兒公主和楊瑞凱之間的事情之前,是不是要解釋一下,為什么那些死掉的越國侍衛(wèi)穿的卻是燕國的衣服?陳燕兒公主和楊瑞凱之間究竟有怎樣不可告人的陰謀,要扯上燕國的人。如果你們不能把這些事情給本王解釋清楚,本王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北堂墨冷著一張臉說道,陳胤之被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殺氣弄得臉都白了,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預(yù)感。
“來人,用一桶冷水狠狠的澆下去,讓楊瑞凱這個畜生清醒過來,問他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陳胤之咬牙切齒的說道,真是氣得快要發(fā)瘋了。
“呼啦”一聲,冰冷的水淋在楊瑞凱的頭上,刺骨的涼意襲來,讓他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眼底的血紅褪去,只剩下一片茫然無助。
當(dāng)他看清楚四周的人時,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然而迷幻藥之前的記憶很快就涌上了他的心頭,他想到南宮曜和楊雨薇那些狠戾的話語,臉徹底的白了,完蛋了,這一次他真的在劫難逃了。
腦子在這一刻迅速的轉(zhuǎn)動了起來,在陳胤之還沒有發(fā)話的時候,他已經(jīng)哭天搶地了起來,“越國太子,這一切都是楊雨薇和南宮曜的陰謀啊,你們不要中了他們的計(jì)了。”
陳胤之讓人上去對著他的臉就是狠狠一拳,怨毒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碎尸萬段了一樣,“你為什么要那樣對燕兒,燕兒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竟然在她的身上捅了七八刀直接把她給弄死了,還要將她扔在化尸水里,讓她死了都沒有個全尸。楊瑞凱,本太子跟你沒完!”
“不是我,我沒有做這些事情,都是楊雨薇和南宮曜做下的這些喪心病狂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啊。越國太子,你想要報(bào)仇就去找楊雨薇和南宮曜,他們才是罪魁禍?zhǔn)祝α斯鞯娜耸撬麄儼 !睏钊饎P哭著說道,他現(xiàn)在是真的害怕了,他不想死啊。
“你處處說是楊雨薇和南宮曜的陰謀,真是好笑了,從我們進(jìn)來到現(xiàn)在都沒見過楊雨薇和南宮曜,反而親眼看到你捅死了越國公主,你還想把一切都推到別人的身上去嗎?”北堂墨冷笑著說道,“楊瑞凱你不要再狡辯了,事情的真相會讓皇上查明的,帶走!”
楊瑞凱像喪家之犬一樣被人帶走了,直接帶到了皇宮,鬧到了皇上的面前。
皇上看到他真是想弄死他的心都有了,殺害一國公主啊,還被越國人和燕國人抓個正著,他這是要給周國抹黑啊。
“周國皇上,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將本太子的皇妹給連著捅了七八刀,還把她放在化尸水里弄得尸骨無存,請皇上務(wù)必要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陳胤之鐵青著臉說道,那是他的皇妹啊,雖然她闖下了大禍讓他心里很不痛快,可是他也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了,現(xiàn)在人就這么沒了,他心里實(shí)在是感到很難過。
“此事當(dāng)真?”
“的確是千真萬確,不單是越國人看到了,就連燕國人也看到了,不信你問燕國的寧安王。”陳胤之恨恨的說道。
“皇上,本王可以作證,楊瑞凱真的將燕國公主給弄死了。”北堂墨實(shí)事求是的說道。
“楊瑞凱,你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燕兒公主跟你沒什么冤仇吧,你為什么要痛下殺手。”皇上快要被這個愚蠢的臣子給氣死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混蛋,留著這樣的人來做什么,真是要把他給逼瘋了。
“皇上,微臣冤枉啊,這一切都是楊雨薇和南宮曜的陰謀。楊雨薇對我用了毒藥,讓我害死陳燕兒公主的,這一切我根本控制不了,她才是幕后兇手,我不過是幫兇而已,求皇上明察啊。”
“本王只看到你和陳燕兒之間在廝殺,沒有看到楊雨薇和南宮曜。”北堂墨冷冷的說出了一句話。
“是真的,微臣如有半句虛言寧愿天打雷劈,請皇上一定要狠狠的懲罰楊雨薇和南宮曜。如果皇上不信,可以派人到鏡湖邊上去問一問,看看楊雨薇有沒有上那艘畫舫。”楊瑞凱心口蔓延著強(qiáng)烈的恨意,恨不得將人生吞活剝了。
“本王倒是覺得奇怪了,楊雨薇和你向來不對付,她和陳燕兒公主之間因?yàn)樘髩垩缟系氖虑椋灿行┬∧Σ粒秊槭裁匆^去和你們匯合?還有為什么畫舫上那些越國人卻穿著燕國侍衛(wèi)的衣服,難道你們借著燕國本王的名義把她哄過去,進(jìn)行一些見不得光的陰謀嗎?”北堂墨犀利的發(fā)問道,陳燕兒和楊瑞凱勾結(jié)起來想要薇兒的性命也不是不可能。
楊瑞凱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狼狽,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皇上瞇了瞇眼睛,周身迸射出強(qiáng)烈的殺意,他想他大概能猜出背后那些見不得光的交易了,越國這些無恥之人,楊瑞凱這個喪家之犬,想要取了薇兒的性命,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發(fā)生的事情。
“你不要再把罪名推到別人的身上去了,既然是你殺了人就應(yīng)該償命,來人啊,將這個殺人兇手拖下去斬首。”皇上冷聲命令道。
楊瑞凱面如死灰,大聲的喊道,“皇上,微臣是冤枉的啊,皇上請你網(wǎng)開一面啊。”
皇上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在楊瑞凱和楊雨薇之間,他要選擇的肯定是楊雨薇,至于楊瑞凱這個喪家之犬,不要也罷。
楊瑞凱被拖到宮殿外面,鋒利的大刀落下,溫?zé)岬难w濺,一顆人頭咕嚕咕嚕的掉落在地上,鮮活的生命就此消失。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楊瑞凱一命還一命,越國太子總算滿意了吧。”皇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陳胤之,懶懶的說道。
“楊瑞凱死了本太子自然是滿意的,然而這些還不夠,因?yàn)楸咎佑X得楊瑞凱說得挺有道理,他頂多是被人利用了,背后操控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走€沒有死呢,決不能就這么放過她。”
陳胤之從鼻孔里冷哼一聲,不依不饒的說道。好不容易抓到楊雨薇的把柄一次,他勢必不會讓她再活在這個世上,那個女人活著對于越國來說就是最大的禍害。
“越國太子是不是先要給本王一個交代,為什么陳燕兒公主手下的那些侍衛(wèi)竟然穿著燕國的服裝,你們究竟有著怎樣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此假冒燕國的人,敗壞燕國的名聲,若是不能說出一個所以然來,本王絕不會就這么算了。”
北堂墨銳利的目光宛若冰刀一樣咻咻的落在陳胤之的身上,看得他頭皮發(fā)麻,忍不住突突的跳了起來,心里恨死了陳燕兒怎么會做出那么愚蠢的事情。
“那是皇妹生前弄出來的動靜,本太子一點(diǎn)都不知情,寧安王若是想要弄明白,不妨去問皇妹。”陳胤之不甘示弱的說道,言下之意是讓北堂墨去死。
“死人嘴里也是會說話的,本王若是想要問出點(diǎn)什么,也不是沒有可能。”北堂墨瞇著眼睛,周身散發(fā)著危險(xiǎn)的光芒。
“那就等解決了公主的事情之后,再去查清楚為什么燕兒的侍衛(wèi)會假冒燕國人吧。”陳胤之脊梁挺得直直的,不愿意被北堂墨的氣勢給壓了下去。
“周國皇上,請你將楊雨薇給揪出來,斬首示眾,替本太子的皇妹報(bào)仇!是她策劃了這一切,一命賠一命,她不能逍遙法外。”陳胤之咄咄逼人。
皇上氣得臉色鐵青,他忍不住冷笑了起來,“楊瑞凱那個滿嘴謊言的男人說的話越國太子也相信嗎?那個男人可不是什么好人,他殺了人肯定要想辦法把這一切都推到別人身上去,這根本不奇怪。薇兒生性善良,她可不會去害陳燕兒公主,不然在宮宴的決斗上,她早就可以將燕兒公主置之于死地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所以薇兒絕對不會是兇手,朕相信她。”
“周國皇上愿意相信楊雨薇姑娘是您的事情,本太子只相信確鑿的證據(jù)。楊雨薇姑娘擅長使用毒,她用毒素迷惑了楊瑞凱的心智,命令楊瑞凱去殺了燕兒,還要將燕兒毀尸滅跡也不是不可能。究竟她有沒有上過那艘畫舫,一會去問一下鏡湖邊上的人就有結(jié)果了,皇上該不會是想包庇吧?就算越國國力不如周國強(qiáng)盛,周國也不應(yīng)該如此欺辱越國吧。還請皇上將楊雨薇請過來當(dāng)面對峙一下,如果是她犯下了錯誤,就要付出性命的代價(jià)。”
陳胤之眼睛里有著狠戾和瘋狂的殺意,這么好的機(jī)會他舍不得放棄!
“看越國太子這樣的語氣,是認(rèn)定了楊雨薇是操控這一切的幕后兇手了?那如果薇兒不是呢,越國皇太子又當(dāng)如何?”北堂墨冷聲發(fā)問道。當(dāng)著他的面就想要弄死薇兒,也要看他北堂墨愿不愿意!
“一定是她,絕對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楊瑞凱犯不著去說那樣的謊言,所以楊雨薇勢必要替燕兒償命。”陳胤之大聲的說道。
“本王跟你一樣,只相信確鑿的證據(jù)。我只問你,如果這一切不是薇兒操控的,你又當(dāng)如何?”北堂墨打斷了他的話,迫人的氣勢壓下來,讓陳胤之不自覺的矮了一個頭。
“如果不是,本太子向她道歉。”
“那么越國太子真是好大的面子,如果薇兒是殺了陳燕兒的幕后兇手,她就要償命,如果是你冤枉了她,就只是簡單的一句道歉就完事了,天底下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想要跟薇兒對峙也可以,薇兒如果證明是無辜的,讓周國的掌刑嬤嬤掌嘴,直到你講不出話來為止。薇兒是本王的表妹,本王怎么能看著別人如此欺負(fù)她。”北堂墨周身散發(fā)著凜冽的寒芒,像是滿身煞氣的殺神一樣。
陳胤之還沒有說話,坐在龍椅上的皇上已經(jīng)大聲的說道,“這個主意的確好,越國太子,如果你執(zhí)意認(rèn)為薇兒是殺害燕兒公主真正的兇手,朕愿意派人查清楚真相,如果證明和薇兒無關(guān),你自打嘴巴。薇兒是周國的郡主,也不是隨意讓人欺負(fù)的,你要是愿意,朕立刻讓人把薇兒叫到這里來。”
皇上笑著說道,心里卻是一陣?yán)湫Γ娈?dāng)他們周國人是那么好欺負(fù)的嗎,還想要薇兒的性命,做夢吧。
陳胤之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心里在做著激烈的掙扎,他心里敢肯定楊雨薇一定動了手腳,不然楊瑞凱是絕對不會有那個膽子殺了燕兒的,可是他又害怕楊雨薇那個狡猾的女人真的把現(xiàn)場收拾干凈了,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如果是那樣,那他豈不是什么都找不到,真要賭他也是輸?shù)靡凰俊?
北堂墨冷笑一聲,“就連越國太子也不敢肯定吧,沒有證據(jù)的事情你就敢血口噴人,越國皇室的教養(yǎng)也不過如此。如果真的怕了,那就不要胡言亂語,把莫須有的罪名扣到薇兒的頭上去。”
“本太子怎么會怕?周國皇上,那就把楊雨薇叫到這里來當(dāng)面對質(zhì)一下,還有讓人去打探一下,楊雨薇究竟有沒有上過那艘畫舫,究竟做了什么,一一查清楚。不僅周國的人去,越國和燕國的人都要去。”他才不放心只讓周國的人去呢,不然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在中間動什么手腳,會不會抹去其中的痕跡。
“朕準(zhǔn)了。來人,派人去鏡湖旁邊打聽一下薇兒究竟有沒有去過那艘畫舫,再派人到畫舫上查看一下有沒有打斗的痕跡。”皇上當(dāng)機(jī)立斷的命令道。
“那么,還請皇上現(xiàn)在就請楊雨薇到這里來。”陳胤之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心里有瘋狂的殺意涌上來,但愿老天保佑他,保佑他這一次一定要弄死楊雨薇,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禍害,是越國的災(zāi)星。
半個時辰之后,楊雨薇出現(xiàn)在了皇上的面前,泰然自若的迎視著陳胤之怨毒得幾乎要?dú)⑷说哪抗狻?
“臣女見過皇上,不知道皇上召臣女進(jìn)宮所為何事。”
“薇兒,越國皇太子說是你給楊瑞凱下毒,指使楊瑞凱殺了陳燕兒公主,是真的嗎?”皇上看著楊雨薇,溫和的問道。
楊雨薇臉上掠過一絲荒謬的神情,很快像是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皇上,薇兒可沒有害人啊,背后主動下陰招害人這樣的事情薇兒從來就沒有做過,請皇上明察。”
“楊瑞凱他指名道姓是你用毒藥喂了他,他才會失控殺了燕兒公主。你現(xiàn)在的嫌疑最大,楊雨薇,本太子也覺得你就是兇手,你擅長用毒,這些事情對你來說是輕而易舉就能辦得到的。”陳胤之眼睛通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像盛怒的野獸一樣。
“楊瑞凱的話也能信,越國皇太子怎么會這么天真,別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那么如果我說,你根本不是越國皇室的血脈,你現(xiàn)在是不是心痛得想要撞墻死啊?”楊雨薇臉上帶著笑,眼神卻幽冷得像極地的冰川一樣沒有一絲溫度。
“放肆,楊雨薇,你這是在侮辱越國皇室!”陳胤之臉色陰沉的呵斥道。
“越國太子何必動怒呢,薇兒也只是打個比方而已,讓你領(lǐng)略一下有些話是多么的荒謬。薇兒的比方太子也覺得很難受,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吧,那么你信楊瑞凱的話對我的指控,我難道就不會難受嗎?將心比心,做人不能太自私。我只相信證據(jù),如果有證據(jù)證明是我操控這一切的,拿出來,鐵證如山之下我再怎么狡辯也沒有用,不是嗎?沒有證據(jù),你就是污蔑,作為皇太子,如此血口噴人只會讓人覺得越國人沒有教養(yǎng)。”楊雨薇脊梁挺得直直的,冷笑著說道。真當(dāng)她是軟弱可欺嗎?
陳胤之被她的話指責(zé)得臉通紅,他握著拳頭冷聲說道,“你別高興得太早,已經(jīng)有人去探查那件事情的真相了,最好和你無關(guān),不然你休想活著走出這里。”
“說得我好害怕啊,心肝撲通撲通的跳著,幾乎要蹦出嗓子眼來了呢,越國太子,你這是在威脅我嗎,皇上,越國太子當(dāng)著您的面就想要?dú)⒌艮眱簻缈谀兀眱盒睦镎娴挠X得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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