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我來講是好事,起碼我再也不用解釋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看來我……”張璐涵說到這裡沒再說下去,估計已經(jīng)有解決方案了。
“行,這事我知道怎麼處理了,但是你也別把這事說出去,你也知道,鬼這東西……”
我點頭,打斷張璐涵的話:“我懂的。”
到這裡她才點點頭,隨即轉身匆匆離開了。
在我想來她第一時間應該是帶人把那兩個死去綁匪的屍體找出來,然後再想了什麼理由唬弄過去吧。
起碼在我想來是這樣的。
看著張璐涵遠去的身影我鬆了口氣,這事情還真不怎麼好辦,左右都不是人的。
解決了這事,我安心向銀行走去。
那是一家實力大銀行,也是市區(qū)裡的總行,至於裡面每天有多少錢入庫什麼的我是不得而知的,倒是聽別人說過運鈔車每天都有十幾部來來去去的。
估計有很多錢吧,畢竟是總部,沒有點實力別人還不信你。
如今我就站在銀行總部的外面,看著這個高有十幾層的總部,看著外頭站崗的兩個人不是普通的大叔保安,而是兩個精壯的年輕小夥。
有神的眼神和八字拉開的步伐“告訴”我他們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的,也告訴我,這銀行可不是三流銀行,而是大銀行,不能亂來的。
當然那種不能亂來是對那些想搶劫銀行的人說的,不是我。我這是來取錢的,好歹是個千萬元戶。
“先生你好,是存錢呢還是需要開通其他業(yè)務呢?”剛進去,有小妞引導我了。
不對,應該叫大堂經(jīng)理,我看到她胸前的牌子了。
“額,我是來取錢的,找你們經(jīng)理。”我漫不經(jīng)心道。
實際上我在打量這個銀行的安全系統(tǒng)怎麼樣,是的,我突然萌生了搶劫一空的想法。當然這只是想法,真讓我做,我還是不會考慮的,因爲我有來錢快的方式,又何必冒這個危險?
我注意到了,就在我和大堂經(jīng)理說話的時候面前就有攝像頭對準了我,右手邊角落也有,左手邊也是。於是我想都不用想,後面也有攝像頭在監(jiān)控著我。
並且這些攝像頭是轉動的,在我看著眼前場景時它已經(jīng)掃了幾次了,每一次都是360度,並且那麼多攝像頭不是同時轉的,而是交叉輪著轉動。
這也表示,你想鑽空子是不可能的。這個攝像頭看不到你,但是另一個可以看到你。
最後我的總結,這裡確實戒備森嚴。
也不難想象,人家這裡是總部,要是就這樣被你們輕易攻破,以後誰敢把錢存到他家銀行來?這純碎是給自己添堵呀。
“你找我們經(jīng)理?”大堂經(jīng)理打量著我。
估摸著她是在看我像不像VIP等級的貴賓,所謂的辨裝識人。
不好聽就叫狗眼看人低。
“對呀,有問題嗎?”我傲然道。
這個時候大堂經(jīng)理臉上才堆滿笑意,忙說沒問題,沒問題。
估摸著她是見我有點生氣了,所以才改變態(tài)度的。
這人就是這樣,你好聲好氣跟對方說話他當你好欺負,你兇一點,他們就怕了,典型的欺軟怕惡。
大堂經(jīng)理給我引路了,一路好聲好氣跟我說話,說您請、您先……之類的話。
經(jīng)理在三樓,大堂經(jīng)理引導我坐上電梯來到三樓,又帶領我向右邊走去。
“先生,我們經(jīng)歷的辦公室就在前面,很快就到了。”她道。
看到她一副討好的模樣我內心並不感覺到愉快,其實我壓根就想想過欺負一個女人,也知道她的職稱叫大堂經(jīng)理,其實比不上坐在防彈玻璃裡面數(shù)鈔票的那些小職員。
待遇和薪水都比不上,因爲她其實就是個前臺、引導別人的新手等等。
總之不是見得有多少全力,有什麼權利的人。也許這就是之後她一直對我客客氣氣的原因吧,她怕得罪錯人,最後怕被炒魷魚了。
所以我說我開心不起來,我總感覺自己這樣有些不對,就因爲大家都是從最卑微的工作起來的,能感受到那種被人瞧不起或則欺壓的感覺。
所以我感覺她挺可憐的,當初我和魏晨還在醫(yī)院打雜的時候有些醫(yī)生也喜歡拿我們倆人開玩笑,各種開玩笑,絲毫沒有底線。
原因就因爲我們是打雜的,他們是醫(yī)生。所以他們可以“拿”我們隨便玩,而我們只能乖乖就範。
其實大部分後勤部的人都這樣乖乖就範了,唯獨我和魏晨沒有。一來我們脾氣硬,也暴躁,誰整我們準被好下場。二來就是一位魏晨他舅也是醫(yī)生,還是有一定資質的老醫(yī)生,他們也就有了忌憚。
如今我在這個大堂經(jīng)理身上看到我過去的身影,最後我拿到苦命人又何必爲難苦命人呢?
“謝了。”在她送我到辦公室門前然後說客氣話轉身離開時,我道。
她轉身很驚訝看著我,似乎是完全沒想到我會跟她說感謝。
詫異過後她換上了笑意:“這是我應該做的。”
說完她才離開,離開的時候我確定她是開心的。剛剛一路來她在討好我是因爲怕我投訴她什麼的,所以最後我說謝謝,就是告訴她,我沒生氣,生氣的話我就不會說謝謝兩個字了。
看著她離開後我敲門,得到裡面?zhèn)鱽怼斑M來”的聲音後我才推門進去了。
“你是?”坐在大辦公桌面前提著筆思索問題的中年人見我進來後先是皺眉,繼而疑惑出聲。
他會這樣問不出奇,因爲他是經(jīng)理,找到這裡來的人都和他有些“交往”。我指的是都有業(yè)務上的往,這也表示來找他的人都是熟人。
我不是,並且我身上的打扮並不奢侈,當初原本想著和小璐他們假裝某公司的總裁什麼的好學習到一些本事並且整理人脈的事也耽擱了。
因爲我有了比做那個來錢快的事情,最總導致奢侈的衣服成了擺設。
“我大哥讓我來取錢的。”我冷聲道。
綁匪頭目自然是大哥,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好這樣籠統(tǒng)說話了。
我用手在自己臉上比劃了一下,表示有臉上有刀疤。
經(jīng)理疑惑的臉立馬換成笑臉,忙點頭:“原來是仇大哥的人,來來來,坐坐坐。”
他兜轉間的熱情倒是讓我有些驚訝,心道這人變臉比翻書還快呢?
剛剛他見到我的時候雖然嘴上沒說什麼話,但是他臉上寫了個“滾”字。
板著臉,聲音冷硬帶著傲慢,不是趕我走是什麼?
現(xiàn)在呢?熱情好客,就像是老朋友見面那樣,好的不行。
“仇大哥還好吧?”他示意我坐下後笑看著我問話。
我點頭,假裝東張西望。
“仇大哥好就行,對了,不知道小兄弟你怎麼稱呼?”他又問道。
“一槍殺。”我隨便胡編。
“什麼?一、一?”他懷疑自己聽錯的樣子,向我求證。
“一槍殺,殺人不過一槍,絕對不開第二槍。”我看著他道。
他似乎被嚇壞了,臉色變了變,咽口水嘿嘿笑了起來:“小兄弟真會開玩笑,走,我們去那邊做吧。你看進來那麼久還沒給你泡茶呢。”
他說完站起身示意我向另一邊走去。
就如我說的,這個辦公室是大辦公室,一張辦公桌都比外面正規(guī)的辦公桌大兩倍,至於辦公室面積,反正多的很,包括這裡放著一桌子功夫茶杯什麼的也不佔半點地方。
而且這裡還很奢侈,那個功夫茶一套都是紫砂壺的,古色古香,估計沒少花錢。至於茶葉也是香氣十足,甘味誘人。
“仇大哥讓兄弟你來是做什麼呢?這次準備存入多少錢?”他邊泡茶邊問話。
聽到這裡我輕笑,感情對我盛情款待是以爲我來存錢的?
這也說通了,這個綁匪頭目怎麼也在他這裡存了上千萬的錢,也算是個大客戶了。
“存錢?”我假裝驚訝道。
原本在整茶葉的經(jīng)理手上停頓了一會,擡頭望我一眼,繼而問:“難道是取錢?”
“當然取錢了,我大哥就是讓我取錢的呀,沒說存錢。”
說完,經(jīng)理臉色變了變,好一會才假意咳嗽兩聲,低頭繼續(xù)泡茶,但是不說話了。
我心道這貨也太現(xiàn)實了吧?這剛剛還盛情款待,好言好語。現(xiàn)在聽說是取錢立馬就沒好臉色了。
我甚至相信如果我不是說什麼大哥之類的身份讓他顧忌,他肯定會敷衍我?guī)拙洌会嶷s緊把錢給我,趕我走了。
“不過大哥說了,取了這筆錢做大買賣,後面就可以多存幾倍的錢了。”我決定戲弄他。
經(jīng)理立馬擡頭看我:“真的?”
我有些生氣看著他:“瑪?shù)拢因_你有飯吃呀!”
“不不不、小兄弟別生氣,我就是問問,問問。”經(jīng)理立馬妥協(xié)了,還是低頭泡茶,不過態(tài)度好多了。
“喂,什麼時候能喝茶呀?喝完我要取錢走人了,大哥還等著這錢呢!”我不耐煩道。
經(jīng)理笑呵呵:“小兄弟不急,喝茶先,再說,大哥沒來也取不了錢不是?”
他的一句話立馬讓我瞪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