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噶。”我點了點頭,心道原來如此。
因爲(wèi)倉庫本來就不是很大,我們很快就到了倉庫的最中心,這個倉庫設(shè)計的很奇怪,一共有三條道,每一道都可以縱橫整個倉庫,但只有中間的道路是真正的可以通行的。
這是一個大門,大門上已經(jīng)有了斑斑鏽跡,可以看出來已經(jīng)荒廢了很長時間,大門是硃紅色的,想必從小就住在農(nóng)村的人應(yīng)該有體會,這種們在以前很常見。
“我們是現(xiàn)在進(jìn)去,還是等一下?”我朝張均問道,不知道怎麼選擇的時候,聽一聽別人的意見也挺不錯。
“我們先進(jìn)…”張均的話還沒有說完,又聽見一聲嘭的聲音,依然是從左邊傳來的,隱隱約約還能聽見老張伯怒罵的聲音。
“我們先去看看吧。”張均猶豫了一下,轉(zhuǎn)口道。
我點了點頭,聽從了他的意見,因爲(wèi)如果貿(mào)然進(jìn)去的話,我們都不能保證鐵門的另一邊會有什麼微笑,我們這羣人裡邊就說老張伯和心安大哥最厲害,但他們兩個人都被堵在了路上。
“咯咯咯咯,既然來了,幹嗎還要想著回去?”
突然一道聲音傳來,我一愣,四下看了一眼也沒有看到是誰在說話。
“裝神弄鬼,滾出來!”張均冷哼了一聲,沉聲道。
“咯咯咯咯,你讓我出來我就出來,我偏不。”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顯得非常的妖嬈,讓人聽了感覺心頭像被貓抓了兩下一樣,癢癢的。
“哼。”宋玉看了我一眼,有些不滿的哼了一聲。
“什麼品種?”我有些疑惑。
“媚鬼。”宋玉沒有說話,倒是張均笑著解釋道。
“傳說之中,九尾狐最通人性變化,妖嬈美人,所以人們提到九尾狐,第一個就說的她的媚術(shù),但其實並不是只有狐妖纔會媚術(shù),有一些鬼也會,只不過這些鬼想到的罕見。
鬼的種類有很多,怨鬼,惡鬼,水鬼,遊魂,野鬼,幾乎可以說是應(yīng)有盡有,但凡事都有例外,而媚鬼就是這例外之一。
相傳,想要成爲(wèi)媚鬼有一個先決條件,那就是天生麗質(zhì),其次,這個人不超過25歲便已死亡,最後,他需要有非常強大的怨氣,達(dá)到以上3種條件纔有非常細(xì)微的可能成爲(wèi)媚鬼。
大家都知道,人鬼在一起註定是要遭天譴倒黴運的,媚鬼沒有什麼特別的能力,唯一會的就是擾人心神,動人心魄,滅人心智,最終把人變成行屍走肉。”張均解釋道。
“咯咯咯咯,想不到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嘛,只可惜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來到這裡。”那聲音笑道。
“同學(xué),我摔傷了,你能扶我一下嗎?”突然,眼前一閃,變成了馬路,一個非常清純的女孩摔倒在地上,可憐巴巴的看著我,禍國殃民。
“這是哪?”我一愣。
“同學(xué),你在說什麼呀?”那個女孩,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裙,從頭到尾的黑色,襯托出皮膚的白皙,一雙彷彿有生命的靈動眼,能把全世界的男人迷醉。
我走了兩步想把她扶起來,忽然一愣,我突然想起了剛剛發(fā)生的事情,這應(yīng)該是幻境。
“同學(xué)?”女孩眨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我,似乎很好奇我在想什麼。
我感覺我有些受不了了,這眼睛彷彿是神做的,美麗,靈動,無可挑剔,讓我無法拒絕也不想拒絕。
我走向前去把她扶了起來,“同學(xué),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哎呀,本來出來幫同學(xué)買藥的,這下糟了。”女孩有些慌張的說道,我這才注意到,地上還有的幾包散發(fā)著濃重藥味的藥。
“同學(xué)要不我們先去看看你的傷吧,你在流血唉。”不知道爲(wèi)什麼,看著女孩那執(zhí)著的雙眼,讓我的心猛地一疼,這種眼我見過很多次,宋玉道,外婆的,又或者說,張均的。
“不了,謝謝你了同學(xué),不過我不能麻煩你的。”女孩細(xì)聲說道,有一些害羞。
這讓我的心神一動,原本因爲(wèi)想起宋玉而有些疑惑的心,又一次**了起來。
“走吧。”我笑了笑,輕輕的把她攙了起來,打了一輛的。
“恩。”她有些害羞的縮了縮被我扶著的胳膊,似乎是發(fā)現(xiàn)掙脫不掉,也可能是怕引起我的反感,她停止了動作。
“好睏。”她輕輕的說道,然後很自然的睡在了我的腿上,雖然隔著一層褲子,但依然讓我熱血沸騰,我開始寫把持不住了。
她微微睜開了一隻眼,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臉蛋忽的通紅了起來,我忍不了了,如果這是一個非常成熟的女人,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忍住這種誘惑,但如果換成了一個清純可愛的學(xué)生妹,我忍不了了,哪怕這是在出租車上。
“咳咳…”出租車司機,微微的咳嗽了一聲。
但我並沒有理會他,而是輕輕的撫摸著女孩那柔軟的肌膚。
就在生米即將鑄成熟飯的時候,我忽然感覺胸前一熱,全身的熱血都被一股非常奇異的能量給驅(qū)散,在看向懷中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裡哪裡有什麼女孩啊。
“小夥子,你這是…”司機有些無奈的扭過頭看著我,眼神很怪異。
“咳咳,養(yǎng)了幾天哈士奇,可能是有跳蚤吧。”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中途下了車。
我有些感慨的看著這個世界,太陽依然照耀,建築仍舊雄偉,微風(fēng)依然清涼,但我知道這個世界是假的,果然,隨著這個想法的出現(xiàn),世界開始變得虛幻,直到最後,慢慢的消失,再次回到了原來的世界。
“布,你沒事吧?”見我醒來,宋玉很驚喜的說道。
“沒事。”我朝她笑道,然後看向了身前,那裡有一團粉色的人的影子,看起來很虛幻,像是半躺在地上。
“那是什麼東西?”粉紅色的影子顯得很驚恐,我知道他一定在看著我,但我卻只能依稀的看出她的臉,很模糊。
“什麼什麼東西,你是什麼東西?”我到問道。
“哼。”粉紅紅色的影子冷哼了一聲,忽地消失在了我們的面前。
見他離開我們也不停留,直接跑向了最左邊的道,離著老遠(yuǎn)就能聽到乒乒乓乓的聲音,待我們走的更近了些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三人已經(jīng)纏鬥在了一起。
心安大哥不知道什麼時候趕了過來,此刻正跟老張伯一起與一箇中年人打得火熱。
中年人似乎並沒有察覺到我們的到來,不斷的和老張伯纏鬥,而每當(dāng)心安大哥衝過去的時候他都會躲開,一來二去之下,非但沒有半分乏力,反而漸漸佔了上風(fēng),看起來,很輕鬆。
而仔細(xì)看去才發(fā)現(xiàn),中年人很少出手,每次出手都直擊要害,3人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3根一模一樣的鐵棍,看起來像是倉庫裡原本就有的。
“嘭…”老張伯一個不慎,被打到了肩膀,從聲音上就可以聽出來這一擊絕對很重,但老張伯卻不爲(wèi)所動,眸子裡透露出了一種,名爲(wèi)仇恨的光芒。
這讓我感到很驚奇,因爲(wèi)老張伯老當(dāng)益壯就不說了,心安大哥更是萬中無一的特種部隊成員,這種格鬥技巧,以及本身的強度,應(yīng)該是鮮有敵手的,可讓我感到震驚的是,兩人均受了些傷。
“血瞳,竟然是血瞳,張傑,你還有半分人性嗎?”老張伯被一擊震的退了幾步,有些憤怒地喊道。
“我沒人性?我的好師兄呀,話,可不能這麼說。”中年男子瞇了瞇眼睛,聲音有些冷。
師兄?這個男的竟然是老張伯的師弟,難道這又是傳說中無比狗血的同門慘案。
“我不這麼說。那怎麼說?說你張傑是一個好人,你樂於助人?日行一善?幫助師傅得道昇天?”老張伯一字一頓,一頓一問,而他每說一句,中年人也就是張傑的臉色就難看了一分。
“我不管你怎麼說,你也不想聽,做過的,就是做過,不是我,就不是我,你愛信不信。”張傑有些微怒。
“我也不管你怎麼說,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老張伯不甘示弱,喝道。
“三千血瞳?”心安大哥愣了愣,震驚的問道,得到了老張伯肯定的點頭。
“啥是三千血瞳?”我小聲的問道。
“三千血瞳,取三千大道之意,世界上有無數(shù)的生命,而很多生靈都有血液的,每一種生命都會有自己的情感,有傷悲,有恐懼,有喜悅,有幸福,有擔(dān)憂,有疑惑,而這種種的元素,都有一部分信仰者。
而三千血瞳,就是把一個活生生的生命的血液凝聚起來,用一種很惡毒的方法,進(jìn)行凝練,只有這樣纔有可能開啓三千血瞳。
這世界上有5種非常正統(tǒng)的眼睛,人的肉眼凡胎,神的法眼,尊者的慧眼,鬼差法者的陰陽眼,以及天地獨生的天眼,這五種眼睛,是順應(yīng)大勢的,那就是被人熟知的。
但除此之外還有許許多多的眼睛,或者煉製之法,而這血瞳,就是很靠前的一種。
血瞳,就是用其他生命來增強自身的實力,而作爲(wèi)代價,擁有血瞳的人將會被神靈拋棄,六道不容,從而成爲(wèi)孤魂野鬼,但同樣的,擁有血瞳的人可以窺測先機,觀人生死,甚至,未卜先知。
不過因爲(wèi)代價太過巨大,雖然效果很明顯,但很多人都不會願意的。”張均嘆道,似乎有些擔(dān)憂,而且我也知道,既然叫三千血瞳,肯定也是要慢慢成長的。
“我們要不要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