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在**板下面按了下,楊曉然聽到“咔”得一聲,好奇地探出腦袋,這才驚愕地發現,這**底下竟有暗格。李承乾把小匣子放進去,然後又鑽進了被窩,長臂一伸,把楊曉然摟進懷裡,笑著道:“回頭讓人用金子打個匣子,再用牛皮包住,免得地下溼氣重,弄壞了。”
楊曉然在他胸口擰了起來,“討厭……不要啦,好丟人……”
“怎麼丟人了?”
李承乾細長的鳳眸裡閃過一絲不悅,“這是我跟香兒的第一次,怎麼丟人了?”
說完便低頭,見她紅著小臉窩在自己胸口,心又軟成一片一片地了,用力地摟著,下巴親暱地蹭著她的小腦袋,“香兒,看著你瘦瘦小小得,這兒卻頗爲壯觀……”
說著狼爪便襲上了某姑娘的胸口,嬉笑道:“骨肉均勻,我的香兒果然是天下最完美得。”
“去,去,去你,你的……”
某姑娘被他有些下流的話兒與動作又弄得吱吱唔唔得了。
可那人卻沒有放過她的打算,還在繼續說道:“剛剛你動情的樣子真好看,看得我恨不得都把你吞進肚子裡……”
說著還動了動身子,讓她感受著自己對她的無比渴望與想念。
“怎麼辦?香兒,我病得不清,我又想你了……”
“不,不要啦……”
某姑娘驚恐地縮著身子,那還疼呢,最初那撕心裂肺的感覺她可不想再來一次了。
感受那巨大之物,黑白分明的眸子裡就閃現出恐懼。真不知自己這小小的身子是如何能承受地住得……
他低低的笑聲從頭頂傳來,在她臉頰上親了下,道:“乖,不怕。你初經人事我不會亂來得。等你適應了,我再一點點跟你討回來……”
**的語氣讓某姑娘有種想鑽地洞的衝動,只是被他這樣疼愛著,心竟是化成了一汪水,擰著他腰間軟肉的手也顯得有些無力。
越發覺得自己怪怪得了,剛剛以爲他就這樣走了,心裡竟是無比失落,委屈地像一個找不到大人的小朋友一般,又驚慌失措又難過。
現在他就在近在咫尺,被這樣緊緊摟著,好似那空蕩蕩的心靈又被塞滿了,竟只想這樣被他抱著,天荒地老地纔好。
初嘗**的二人就這樣相擁著,漸漸疲勞的感覺襲來,等她再醒來時,卻發現天已黑了。
微微動了下,他的聲音便從頭頂傳來,“醒了?餓嗎?”
一時間,她有些恍惚,有些沒反應過來她已與自己這個曾經名義上的丈夫行了周公之禮,這會兒正在坦誠相見呢。
臉不自覺地發紅,低低應道:“嗯……”
聲音如蚊叫,雙手又不自覺地攀住他,往他懷裡拱了拱。
黑暗中,某人睜開雙眼,細長好看的鳳眸裡閃過一絲笑意。
見多了她不同於尋常女子的一面,豪邁,爽朗,堅強……
可這樣小女人的一面卻是不多見。雖然之前每次親吻後,她都會顯得特別嬌羞。但那些都不如現在,在隱隱約約中,李承乾感覺到了她細微的變化,好似有什麼地方變得不一樣了。
不由地就想起張鐸的話,難道這男人與女人還真要結合了這夫妻相處纔會如魚得水起來麼?
她這嬌嬌媚媚地,對自己明顯依賴了好多,這樣的她把自己的心都快化了。
“我去掌燈……”
“別……”
楊曉然拉著他,“別去,別去……”
說著竟是主動地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我怕……”
“怕什麼?”
李承乾反手摟住她,“我在呢,不怕……”
“不,不是……”
楊曉然吱吱唔唔著,“我,我衣服還在那邊……”
李承乾恍然大悟,呆愣片刻,便忍不住笑了起來,“我都看過了,還怕什麼?”
回答他的是一雙小手在自己身上的亂擰,輕輕地,顯然沒怎麼花力氣,笑聲不由更**了,“可我看不見啊,外一撞著了怎麼辦?”
“這……”
楊曉然糾結了,想了想道:“你,你把帳幔放下……”
“哦……”
李承乾點頭,“那好吧……”
說完便起身,下得**來,把帳幔放下,又過了一會兒,楊曉然看著帳幔外面亮了起來,心裡一動,立刻小臉上冒出了怒氣,“不是看不見麼?你怎麼找到得火摺子點燈得?!”
“哈哈!”
李承乾的笑聲從外面傳來,須臾的功夫,便見他的腦袋從帳幔外面伸了進來,手裡還拿了個東西。
藉著燈光,楊曉然定眼一瞧,頓時羞得想死了!
“好娘子,之前就注意到了,你這是什麼?”
混蛋!
楊曉然又羞又惱,那人怎麼這樣?!
“還有這個……”
正氣憤地恨不得爬起來撲過去狠狠揍李承乾一頓,可他居然又拿出來一個東西,楊曉然這下要哭了!
還能是什麼?可不就是自己從現代帶過來的****麼?這人好不要臉!
“這個孤倒能明白,應該是肚兜吧?怎是這質地怎地有些怪?還有這個,像是短的褻褲?這質地好奇怪……”
說著還放在手上翻來翻去得,楊曉然裹著被子,一下竄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奪過自己的**,紅著臉道:“你,你好煩……女,女兒家的東西,問什麼問?你,你還不快去穿衣服?赤身**地,成何體統!”
李承乾輕笑,彎腰勾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紅紅的小臉忍不住又親了下,道:“你的事我都想知道。”
“討厭!你,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把其他衣服都給我!”
“得令!”
李承乾做了個鬼臉,難怪乎說男人其實都是小孩子,這會兒看李承乾倒真像一個少年郎了,還帶著少年人的頑皮。只是這人到底吃什麼長大得?怎地覺得就幾個月的功夫就感覺他好像又長高了,而自己卻是紋絲不動,徹底成了一個小不點。
衣服被他塞了進來,然後把帳幔放下,倒是沒有再鬧自己。
快速地穿好衣服,剛想爬下**,卻覺得腿心間兒傳來一陣痛,忍不住齜起了牙,輕哼了一聲。
“怎麼了?還疼?”
李承乾的反應好快,這邊楊曉然微有動靜,立刻就竄了過來,衣服都只穿了一半。
見他精壯的上身還光著,楊曉然的臉又紅了紅,道:“沒事……過,過幾天就好了吧……”
“我看看……”
李承乾說著就坐了下來,拉過她的小腿,看那樣子似乎還真打算瞧一瞧。
楊曉然慌地直縮腿,“不,不用了!我,我懂歧黃之術,這,這是正常得!”
“哦?”
李承乾停了手,陰柔俊美的臉上帶出一絲玩味的笑容,“那要多久以後我可以天天吃香兒幾次?”
“還幾次?!”
楊曉然在心裡嘀咕著,就這一次都要姑娘老命了!
輕輕蹬了李承乾一腳,“別憑了,我好餓……”
李承乾輕笑,起身穿起了衣服,道:“我去讓人拿吃得來,順便讓人伺候你洗漱……”
“嗯……”
須臾功夫,整個寢室內亮堂了起來,錦姑端著水盆,一雙眼睛不時地瞄過來,還帶著讚賞的意味。羞得楊曉然直想挖個坑,把錦姑也埋了。
您一個老姑婆,一輩子沒嫁人,幹嘛擺出那副磚家嘴臉出來啊?好似自己經驗很老道一般,看一眼就明白啥事了。
寶珠也癡癡的笑著,秋菊更是瞄著自己的時候,眼裡閃著藏都藏不住的**感。
瞬間,某姑娘的抑鬱癥又發作了。
內心小人寬麪條,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好好一現代人居然被古人打趣這種事,讓姑娘以後還怎麼活啊?!
有些怨憤地望了某狼一眼,他倒是神清氣爽地了,在幾個小黃門的伺候下洗漱乾淨,然後神神在在地坐在案幾前。見楊曉然望過來,還舔了下脣,意有所指地瞄了一眼身下的錦墊。
“唰”得一下,楊曉然的臉就成了猴屁股。
咬牙切齒地瞪著李承乾,恨不得把他撕了!
混蛋!笑地那麼yd,當下把牙都笑掉了!
“大伴,讓膳房去準備一些補血的東西來。太子妃近日身子不爽利,需要補補。”
我擦!
楊曉然哭了,真要哭了。
混蛋啊!
你還要說出來作甚?再說流那點兒血需要補麼?
張鐸心領神會,歡樂地應了一聲,親自去了六局。
把需要的東西一報,一羣司珍也樂了。掌管膳食的司珍笑著道:“阿彌陀佛,總算是圓滿了,奴婢這就去準備。”
張鐸笑得**,鬼知道這個太監內心怎地如此yd,居然發出這樣的笑容。
“有勞王司珍了。可得精心準備,殿下疼太子妃,這少根頭髮絲兒都要心疼半天,咱這些做下人得可都得用心伺候著,勿惹太子妃步喜。”
王司珍笑著點頭,心裡也有了計較,衝著張鐸意有所指地道:“大監近日也辛苦得緊,也得好好進補下。正巧了,上面撥了些上好的燕窩下來,晚些給大監送些去。”
張鐸笑著道:“這如何好意思?雜家這樣的賤命怎能吃那些?”
二人對視一眼,不由都笑了。
“那幾位小主,大監看是不是也要送些去?”
王司珍是個伶俐人兒,一看這情形,便知這東宮以後都是太子妃的天下了。既然入宮了,自然看主子臉色行事,無關緊要的人就不必巴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