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了揮手,讓所有人退下後,見那妮子起身,嘿嘿一笑,一下子站了起來,一把就把她抓進(jìn)壞裡,颳著她的鼻子道:“小東西,哪裡去?”
“我,我去消消食……”
楊曉然見他把所有人喝退,便覺得不。忙起身想溜走,哪知這人人高馬大的,手長腿也靈活,竟是一下就把自己抓住了。
再眨個眼兒的功夫,他的幽蘭氣息已嵌入鼻中,濃烈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卻是被他鎖在了懷裡。
打橫把她抱起,不顧她的驚呼,坐了下來,讓她整個人就橫在自己腿上,拿起湯勺舀起一口燕窩,放進(jìn)自己嘴裡,手靈活地在她腰間撓了下,見她小嘴微張,便以極快的速度噙住她的脣,在她“嗚嗚”的反抗聲中,把燕窩給餵了下。
順帶著,某狼又取了一些福利,讓她瞬間又變成了軟包子,軟軟地窩在他懷裡不動了。
細(xì)長的鳳眼微挑,嘴角帶著一絲**道:“還不肯吃麼?不吃我就這樣餵你……”
說完**部微微一動,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渴望,清冽的瞳中已是桃花氾濫,透著微紅,兩簇小火苗熊熊燃燒著,嚇得某姑娘忙縮脖子,“我吃,我吃,我吃還不行嗎?!”
嘟著嘴,一臉的不情願,“你這樣我怎麼吃?”
“我餵你……”
見她眼裡又露出驚恐,笑著道:“拿勺子喂……”
笑聲低低地,很是醇厚且有磁性,聽得她心間兒癢癢地,小臉不自覺地又紅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情不願地張開小嘴,吃了一口,嚥下去後,忍不住吐槽:“太子哥哥,你說第一個吃燕窩的人到底怎麼想得?”
“嗯?”
李承乾又舀了一勺燕窩,“來,張嘴……”
無奈地再次張開小嘴,可卻沒急著把燕窩吃下,而是繼續(xù)吐槽著,“這可是燕子的窩!太子哥哥,你知道燕子的窩是怎麼築起來得麼?”
楊曉然的表情倒不像吃了燕窩,好像吞了個蒼蠅般,“上回是母親好意,我不忍推託,你以後能不能別讓我吃燕窩了?這燕子銜泥,用口水調(diào)和,所謂血燕,不過是那燕子太累了,口水吐沒了,所以才帶了血絲……”
不說還好,一說越發(fā)覺得噁心了。雖然作爲(wèi)生物狗,她也知道燕窩裡有許多對人體滋補(bǔ)的成分,可作爲(wèi)一個**絲來說,這份福氣她還真消受不起。
“所以纔是精華所在啊!”
本以爲(wèi)說了這番話後,李承乾也會覺得噁心。
可這回答……
強(qiáng)!
算你狠!
竟讓姑娘無言以對!
難道這就是與古人的代溝?
“真不想吃?”
李承乾見她小臉都快綠成苦瓜了,不由蹙眉,“那你這麼瘦,以後如何承受我夜夜的歡愉呢?”
“你這混蛋!”
楊曉然徹底怒了,一拳打在李承乾胸口,“你精衝腦是不是?感情我就是被你當(dāng)作發(fā)泄欲w用得?混蛋!你找別人去!”
見她忽然炸了毛,李承乾不由輕笑,抓著她的手在自己脣邊親吻了下,好看的劍眉微揚(yáng),“我控制不住,就想吃了你。你一會兒不在身邊,就念得緊。哪怕你在這裡,我都覺得不夠……”
頓了頓,又低頭,在她耳邊低語道:“下午那會兒,我就感覺自己圓滿了,你徹底是我得了,可出來,我就覺得這心裡空落落地……”
拉著她的小手摸著自己心口,“小沒良心地,還說這話。若要女子,我身爲(wèi)太子,大唐儲君,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楊曉然嘴一撅,心口不一地道:“那你去找好了……”
“我不要!”
李承乾冷哼了一聲,“世間胭脂俗粉哪能跟你比?前陣子,我腿傷了,都覺得我要被廢儲位了,那些鶯鶯燕燕自打知道自己被立爲(wèi)側(cè)妃人選後,就老找著藉口往我跟前湊。可那會兒卻是避之不及,還有那更甚地,甚至把主意打到了泰弟身上……”
“還有這事?”
楊曉然吃了一驚,“她們那麼市儈?這名分不早早定下了麼?”
李承乾摸著楊曉然的臉,手指留戀地在她如瓷的肌膚上滑動著,“這世上只有香兒你不在意我的權(quán)勢,我的地位,在你眼中我就只是李承乾。此生有你便足夠了……”
楊曉然愣了愣,隨即便覺心裡甜絲絲地,伸出粉拳在他腦門上輕敲了下,道:“哼!所以看人不能看表面,大家還說我貪戀黃白之物,現(xiàn)在知道了吧?姑娘可是有操守的人,不離不棄,你以後要對我好點(diǎn)!”
完了頓了下,又加了一句,“不能隨便欺負(fù)我……老婆的話錯了也是對的,對得就是真理,你懂了麼?”
“老婆?”
李承乾學(xué)識不差,略微一琢磨便明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老婆這詞用得好。那我豈不是老公了?”
說完便大笑了起來,捏著小妻子的小臉蛋道:“霸道的傢伙……在外聽我得,在內(nèi)都聽你得……”
楊曉然笑了,露出兩個可愛酒窩,那真是甜到心裡去了。
不自覺地?fù)狭死畛星牟弊樱敉舻拇笱劬ρe滿是嬌媚,“那……這燕窩我可以不吃了吧?”
李承乾一愣,隨即撓起了楊曉然的癢癢,“壞心眼兒的丫頭,早設(shè)套在等我了吧?行,不吃就不吃吧!以後孤再讓她們準(zhǔn)備些其他好東西,你太瘦了,這樣子生孩子可困難。”
“你,你說什麼呢……”
楊曉然一拳打在他胸口,可心裡卻幻想起了自己與他生出孩子的模樣。
竟是有些期待。
一想到這世上真正有了跟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竟讓她十分期待。
見她紅紅的小臉,嬌羞的模樣,某人又忍不住了。
放下勺子,很快地便與她一起沉溺到深沉的愛意中去。
一連幾日,李承乾一下朝,忙完正事後,便迫不及待把拱到楊曉然那兒去,然後便帶著她一起回了顯德殿。
這是他對其他人無言的宣說。
他的心裡只能裝下一個人了,所以這顯德殿不光是他的寢室,也是她的。
在他看來,那宜春宮顯得很多餘,自己的妻子就該時時刻刻地待在自己身邊,甚至都有種想拆了宜春宮的衝動。
某姑娘被他折騰的不輕,前兩****還算剋制,可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妻子越來越適應(yīng)自己後,這傢伙便不再壓抑自己了,可勁地要著她,像是要把憋屈許久的欲w都發(fā)泄出來般,一次又一次得,楊曉然都快哭了。
因爲(wèi)她發(fā)現(xiàn)再這樣下去,她真要下不來**了。
像李承乾這個年紀(jì),本就是火力正足的時候,更別提他體格異於常人,長得特別高大,這精力好似無窮無盡地,自己真快被折騰死了。
揉著自己的腰,看著神清氣爽的李承乾十分嗨皮的上朝去,心裡都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個遍了。
到了清寧宮,長孫正在那按照自己說得法子做孕婦瑜伽,配合著吐納,雙手合十向上,顯然是在冥想。
楊曉然沒敢讓人通傳,一羣東宮妃嬪恭恭敬敬地站在清寧宮的宮苑裡,等著長孫把瑜伽做完,這才進(jìn)去參拜。
李二的那羣女人還是老樣子,明爭暗鬥地,長孫也懶得理會,只維持著禮貌的笑容,看她們就這樣暗暗爭鬥著。
這一刻,同樣在看戲的楊大姑娘不由心生敬佩,千古賢后果然厲害!
不偏不倚地,誰出挑了,就略微開口壓制下;誰落了下風(fēng)了,又再開口微微打岔緩解尷尬。
李小二不知是前世做了多少好事,竟能娶到這個聰明又能幹的女子。
這後宮在她的帶領(lǐng)下,起碼錶面上看起來還是一團(tuán)和氣得。這些女人暗地裡鬥得厲害,而她老人家像個法官似得,誰都撼動不了她的地位!
高!
實(shí)在是高!
李二是個會做皇帝得,這位主是個會做皇后得,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一家子都端得是這般腹黑啊!
李大朗童鞋一定也是從這兒學(xué)來得吧?
想起把自己折騰得腰都快斷了的混蛋,某姑娘又覺牙癢癢了。
正在心裡腹誹著某狼,冷不丁卻聽到韋貴妃說道:“皇后娘娘,賤妾怎覺得太子妃這幾日越發(fā)地好看了,這美得讓我這個女子都覺得心動……”
按理說,在這古代隨便夸人美貌是不禮貌得,等同於罵人。
但如果是家人親戚卻又不同了。
這韋貴妃是李二的妃子,雖說太子妃在這後宮地位僅次於皇后,但從倫理上來說,這韋貴妃也算是長輩,自然是家人,說這話倒也讓人挑不出錯來。
楊曉然眼皮抽了下,有些納悶,這韋貴妃怎地老喜歡拿自己說話?
自己可從沒得罪過她啊!
同樣地,跟她也不熟,至於老把自己掛在嘴邊麼?
長孫笑了笑,知道韋貴妃意有所指,道:“這女子美貌倒是其次,還是賢德最爲(wèi)重要……”
不鹹不淡地叉開話題,側(cè)頭衝楊曉然道:“本宮這擔(dān)著身子,可生辰卻快要到了,本不想過了,可陛下不允,說這一年一次,小辦也得辦下。本宮身懷六甲,行動不便,家媳,這回就勞你辛苦下,也不大辦,就宮裡自己熱鬧下,你便替本宮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