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依并沒有注意到我和茉莉之間這曖昧的姿勢,我這心中剛剛松了口氣。
然而,冷不防的我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一只小手猛然的摟住了,沒等我反應過來,緊接著我的脖子就被用力的向下拉了過去。
下意識的我扭頭看去,卻突然間的被一只溫軟的小嘴迎了上來,徑直的吻在了嘴上。
一瞬間,我的兩只眼睛是瞪的老大。
距離是如此的近,我能清楚的看到死死地吻著我的唇的茉莉,眼睛之中所透露出的那無法抑制的渴望。
茉莉的大膽,根本就是我沒有意料到的。
恍惚之間,我只感覺到了自己的牙關也被撬開了,隨即一條靈活的丁香小舌就鉆進了我的嘴巴里面。
當那條柔軟的舌頭試探的挑動著我的舌頭之時,我這才猛然的意識到了什么。
連忙伸手一把將茉莉推開,隨即我再次扭頭向著白依看了過去。
這一瞅過去,我看到的卻是白依連忙扭過去的俏臉。
沒的說,剛才所發(fā)生的那一幕,白依可是完完全全的看在眼中了。
這下子,我這心中頓時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又酸又苦還齁的難受,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我只覺得扭頭過去的白依,雖說并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是她的臉卻霎時變得異常的蒼白。
“你......”
瞅著白依,我頓時就皺起了眉頭,嘴里念叨著,扭頭就向茉莉看去,只是當看到茉莉那一臉的幽怨緊咬著自己嘴唇的模樣之后,我這下面的話卻再也說不出口了。
這時,突然就聽到了那波斯貓開口**道。
“BOSS你可太傷我的心了......”
波斯貓這話說完,我又不由得皺眉扭頭向他看去,只見這家伙竟然也是一臉的幽怨,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茉莉,看到我扭頭向他瞧去之后,這波斯貓的臉色兒瞬間變了,對我呲牙橫眉就像隨時都要撲上來咬我一口似的。
波斯貓那些黑軍傭兵正是茉莉所雇傭的,因此他才會稱呼茉莉為老板。
而且,之前的時候,這波斯貓還從沒有見到過茉莉的真實面貌,不久前茉莉將自己的面具摘掉自后,還引得這波斯貓一頓大呼小叫,此時再聽他如此一說,我頓時明白了過來。
敢情這家伙是打起了茉莉的主意!
早就聽說過這歐美老外,天生的就是情種,一見鐘情啥的都是稀松平常之時,當然,這也就直接導致了歐美國家的性觀念比較開放。
以前我就聽說過,有老外在大街上跟陌生的夫妻表白的事情發(fā)生,更神奇的是,那被表白的一方還真的就接受了,拋下自己的另一半兒直接就跟陌生人走了。
這種事情以前在我聽來,也就跟那剛才見到的海娘娘以及那未露面的深海巨怪差不多,都是屬于天方夜譚的之類的傳說。
可現(xiàn)在此景,卻又由不得我開始懷疑起這老外的腦袋瓜子是不是真的有些秀逗了。
別的不說,剛才茉莉上來吻我,那可是她主動的,這快艇上的人不僅僅是白依,其他人也都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可這波斯貓此時的模樣,卻像是我搶了他的女人一般,瞅著就是要上來跟我決斗玩命兒似的。
只不過,這功夫兒我哪有跟他較勁兒的心思,剛才那一幕我自己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呢。
雖說,已經(jīng)在心中做好了接受茉莉的準備,可這小娘們兒當著白依的面兒給我來了這么一出兒,著實是讓我沒有絲毫的準備,一時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跟她還有白依相處了。
更讓我呲牙的是,此時那二大桿子更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瞅著我是無聲的呲牙咧嘴又狅眨著眼睛,典型的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德行。
只是, 目光掃過了二大桿子,我卻又覺得那里有些不對頭的地方來。
也就在這時,卻聽到那日本娘們兒相澤紗織開口道。
“艇上......少了一個人......”
聽她這么一說,我頓時反應了過來,我說怎么有些不對頭呢,敢情這快艇之上,還真的如相澤紗織所說的少了一個人。
剛才一直就抱頭撅腚趴在快艇之中的慫貨毛哥此時竟然不見了。
“我操!”
二大桿子倒是先開口驚叫接了一聲。
“還真是啊,那慫貨那里去了?”
一邊念叨著,二大桿子還在這快艇內外尋視起來。
心中也詫異這毛哥的消失不見,但是我卻也對那相澤紗織拋去了一個表示感謝的眼神兒,不管咋說,她這突然的開口還真的是緩解了我此時的尷尬了。
“別找了......”
看到二大桿子還沖著快艇外面尋找著,我干脆開口對他道。
“指定是剛才那一下子掉的海里面去了。”
我所指的,正是剛才快艇被那后來浮出海面的巨鰲頂?shù)桨肟沼值涞胶C娴那榫啊?
那劇烈的顛簸之下,肯定是這毛哥沒有抓緊艇邊的把手而跌落入水了,當時的那種亂遭遭的情況,誰又能顧得上去打照他呢。
然而,雖然此時看到了毛哥不見了,又知道了他很可能就是跌落在了剛才的那片海域之中。
我卻是絲毫沒有想去尋找他的打算。
我可一直都沒有忘記了,當初在救生艇之上時,這毛哥可是準備著親自對他自己的馬仔下手的場景。
這家伙竟然準備將自己的手下殺死吞食了來挽救自己的性命。
這種行徑,簡直已經(jīng)不能用殘忍來形容了,更多的是一種心理變態(tài)的表現(xiàn)。
實際上,在那之后,我的心中就已經(jīng)暗下了打算,即使這毛哥自己死不了,找個機會的話,我也得把他給扔的大海里去。
跟這樣的一個心理變態(tài)的家伙待在一起的話,對我們來說,真的可以算的上是一個不安定的因素了。
此時正好,這毛哥自己跌落進了大海里去,橫豎都是他自己作死,跟我也沒有什么關系,不光是省得我動手了,更不會讓我心中產(chǎn)生丁點的內疚之情。
在我看來,這毛哥的死活根本無足輕重。
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
這白依卻很快的將快艇給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