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堅定的聲音傳過來:“格格,您把這家人照顧得很好,真的。”
我緊繃的情緒一下潰散,淚刷地掉了下來,嗚咽道:“如此我才對得起他。”
京城的說書場場場爆滿,繪聲繪色的說書人口沫橫飛,康熙最喜歡的十八阿哥病重,他日日親自照顧,朝中大臣見他年事已高,人人皆是憂心。唯有太子視十八阿哥為他繼承皇位的潛在威脅者,因此并不悲傷,反而面露欣喜之色。康熙發現太子每當夜晚便逼近他的帳篷,從縫隙里邊窺視,懷疑太子將有異動,這便是著名的“帳殿夜警”事件。康熙大痛,終于揮淚廢太子。只是胤祥似乎成了最神秘的人物,不知道為什么其他阿哥都放了回去,唯獨他沒有一絲兒音信傳出來。于是說書人開始猜測,十三阿哥是太子黨,太子倒臺,自然就殃及池魚了。我苦笑,不是這樣的,我的丈夫沒有這樣的心思。
再過得幾日,京中又起了風波,太子被廢,儲位空懸,阿靈阿、鄂倫岱、王鴻緒及諸大臣以八阿哥胤禩馬首是瞻,強烈推薦,誰知道戳了康熙忌恨結黨營私的軟肋。康熙大怒之下宣布其罪,削貝勒爵。
接二連三的巨變讓我苦不堪言,一大家子人心惶惶,杏兒經常心神恍惚,府里其他福晉們也是噤了聲,雖然面上不表現出來,其實心里都煎熬得很。
十一月,三阿哥胤祉告大阿哥胤禔咒魘皇太子,康熙信了,削了大阿哥的直郡王爵,并且圈禁終生。我的心再一次懸到半空中,圈禁,這是對有過皇族最重的懲罰。胤祥呢?他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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