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來到三人面前,并出手抓住打人大漢的手腕:“兄弟,在這里鬧-事怕是不好吧,要不二位就此打住?”
“靠。你他媽是誰,我警告你小子,別多管閑事,不然就是惹火燒身。”被我抓住手腕的大漢。齜牙咧嘴的怒斥。
既然言語溝通不了,那就只能讓他們?nèi)馓郏麄儾艜T休。然而,就在我準備動手給他倆一個教訓時。那女子忽然罵道:“媽的,知道我哥是誰嗎,敢打我的主意,你們會死得很慘知道不!趕緊放開我,不然你們倆活不過今天晚上!”
聽到女子這話,我忽然打消了立即動手的念頭,聽她的口氣,她哥應該是陽城比較牛逼的人物才對,我倒是很好奇,她哥到底是誰。
另外那個大漢冷笑道:“草,別他媽嚇唬老子,老子不吃那套。”然后指著我說:“小子誒,撒手,不然老子今晚弄死你!”
“你們給我聽好了,我哥就是張無……”女子剛說到這里,男人立即給了她一巴掌,“臭娘們,你給老子閉嘴,不管你哥是誰,都對我兄弟倆構(gòu)不成威脅!小子,最后問你一次,你到底撒不撒手!”
我立即松開那名大漢,“你們繼續(xù),我走了。”雖然女子的話沒有說完,但我好像已經(jīng)猜到她哥是誰了,整個陽城,恐怕也只有張無極的妹妹,敢說讓倆大漢活不過今晚這樣的狠話。
那么,既然這個女子是張無極的妹妹,我還有什么理由幫她呢。別說幫她,我他媽都想加入倆大漢的行列了。我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張無極的妹妹忙道:“喂喂喂,你還是不是男人,居然看到這種事情也不管,你是孬種,我瞧不起你!”
我忽然停下來,轉(zhuǎn)身看著女子說:“那這樣好不好,我把他倆打跑,然后你以身相許。沒有報酬的話,我為什么要幫你,我們認識嗎?”
“我給你錢!”女子說。
我擺手:“我沒錢,但也看不上你們張家的錢。除非以身相許,不然我就當什么都沒看見。給你一秒鐘考慮時間,好了,時間到,我走了。”
“等等!”女子說,“我答應你。”
“當真?”
女子嚴肅地點頭:“當然。”
我腳下瞬移,三拳兩腳將倆大漢干倒,倆大漢起身放了幾句狠話就跑。我一步步將女子逼近墻角,接著右手撐著墻面,整張臉逼近女子,邪笑道:“你是不是該兌現(xiàn)承諾了。”
女子的眼神明顯慌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定了定神說:“我敢以身相許,就怕你不敢要。聽過張無極嗎,他就是我哥,你敢碰我一根手指頭,他都會殺了你。”
我聞言一笑,接著一把抓住她胸前的隆起,使勁兒揉了幾把說:“抱歉,我沒聽過張無極這個人名,就算知道他是誰,你今晚也必須兌現(xiàn)承諾。”
我手上的力氣很重,捏了幾把,女孩忍不住蹙起眉頭,接著眼中寒芒一閃,抬起膝蓋就頂向我下面。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現(xiàn)在的我,對絕戶撩陰腿有種本能的防御力。擋住女子的膝蓋,我直接壓在女子身上,粗魯?shù)匚巧纤淖齑健?
女子先是試圖將我推開,沒有任何效果后,拼命地搖晃著腦袋,并且緊緊閉著嘴巴。我雙手捧住她的腦袋,讓她動彈不得,接著便用舌尖去翹她的嘴巴,就在她無處躲閃城池即將被我攻破的時候,她忽然張開嘴咬在我的下唇上。
我能感覺到,牙齒刺進下唇的痛感,不過我不僅沒有收斂起舉動,反而趁機將舌頭滑進她的嘴里,接著就是一陣粗魯?shù)臄噭印K砷_女子后,她的嘴唇上面,依然殘留著淡淡的血絲。我用食指抹掉我下唇上的血跡,說道:“你叫什么?”
這時候,女子整張臉都羞紅無比,斷斷續(xù)續(xù)道:“張……張沫。”
“張沫,呵呵。”我笑了笑,轉(zhuǎn)身走出洗手間。張沫忽然問道:“你叫……你叫什么名字。”
我很快回到包廂,還好我嘴唇上的傷口不是很明顯,再加上包廂里的燈光很暗,小姨等人并沒發(fā)現(xiàn)我的嘴受了傷。玩到大概晚上十點鐘,周靈姐就想回家了,我擔心鄭亮在上她家找她麻煩,于是就打車送她回去。
還好,鄭亮并沒有再去騷擾她。等周靈姐在床上躺下來,我?guī)退w好被子,然后就從家里出來。剛才秦軍給我打電話說,已經(jīng)把小姨送回去了,所以我直接去了小姨那邊。憋了這么長時間,今晚終于能放心大膽地瀉火。
酒后的小姨更加嫵媚動人,而且在酒精的刺激下,小姨也變得很主動,干那事的時候,小姨盡情地迎合我,很快臥室里面便充滿了曖昧的荷爾蒙氣味。
次日,我如約把詠春拳拳譜給秦軍拿過去,不過我也提了個小條件,那就是叫我開車。我雖然談不上很聰明,但學車卻挺快的,幾天時間就能自駕上街。正月初十那天,我準備提一輛新車,結(jié)果就在我和小姨準備去看車的時候,蘇紫寒卻打來了電話。
她說她就在陽城,讓我在哪,她找我有重要的事情。我有點不相信她來陽城了,于是就說:“別開玩笑了,你怎么可能在陽城呢,我現(xiàn)在可沒空跟你扯淡,掛了哈。”接著就掛了電話。
誰料,不久我收到了一條短信,但發(fā)短信的人不是蘇紫寒,而是啞巴高手趙武。他說他在陽城,而且跟蘇紫寒在一起,讓我馬上去找他。
臥槽,看到這條短信,別提我有多驚訝了。先不說趙武這時候找我,是想跟我生死戰(zhàn),就單說他跟蘇紫寒在一起,就夠讓我吃驚的。搞什么飛機,他倆怎么可能在一起,雖然他們算不上死仇,但也談不上朋友呀,真不知道蘇紫寒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小姨,我有點事,改天再去買車吧。”我說著便從小姨的租房出來,然后撥通蘇紫寒的手機,我還沒說話,她便冷冷地說:“找我干嘛?”
我苦笑不已,邊下樓邊說:“蘇大小姐,我錯了,對不起。你現(xiàn)在在哪呢,我馬上過去找你。”
“找我做什么,我不想見到你。”
我賠笑道:“我真的錯了,這樣吧,為了表示歉意,等會見到我送你一個熱吻。”
“混蛋,去死吧你!”蘇紫寒直接掛掉了電話。
媽的,不就是十來天時間沒見面嘛,這娘們兒的脾氣還見長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等會見了她非給她點顏色瞧瞧不可。正當我準備再打蘇紫寒的手機時,趙武發(fā)來短信說他們在明珠酒店前面。
我打車來到明珠酒店,下車就看到蘇紫寒的車子,停在明珠酒店前面的廣場上。我不由得看了看明珠酒店,腦中忽然冒出個大膽的念頭,同時怒火燒心,沖到車子旁邊打開車門,指著蘇紫寒說:“你他媽居然敢背叛我,看老子不好好教訓你!”
“王八蛋,你胡說什么呢!”蘇紫寒杏眼圓睜,比我顯得還氣憤。我指著明珠酒店說:“你們是不是剛從里面出來。蘇紫寒啊蘇紫寒,你就算給我戴綠帽,那也得找個手腳健全的人吧,居然跟趙武開-房,你他媽到底咋想的。”說完我不屑地抽了抽鼻子,我當然知道蘇紫寒不可能跟趙武開-房,但我是話中有話,說她和趙武開-房,其實就是個幌子,說她給我戴綠帽才是我的本意。
蘇紫寒的情緒更加激動,直接從車里跳了下來,指著我鼻子說道:“我他媽什么時候給你戴綠帽了,你問問趙武,我跟他做過什么沒有!”
我揉揉鼻子,訕訕笑道:“沒給我?guī)ЬG帽就好。呵呵。是我誤會你了。”
聞言,蘇紫寒冷冷的瞥了我一眼,忽然,她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抬腳就踹了過來,“陳陽,你王八蛋,居然給我下套。”
我急忙轉(zhuǎn)進副駕駛,無視蘇紫寒殺人般的目光,看著坐在后面的趙武,歉意笑道:“趙兄,我剛才說的是氣話,你別忘心里去,我以為你和蘇紫寒發(fā)生了不正當?shù)年P(guān)系,所以才罵你的。”
“陳陽,你他媽還說!”蘇紫寒指著我鼻子。
我見好就收,等蘇紫寒坐進來,我說:“你們怎么這么早就來陽城了,干嘛不在家里好好過年呢,到處亂跑,你們家長不打你們嗎?”
“陳陽,你就是個賤人,犯賤的賤。”
我笑了笑,收斂起輕佻的表情,說道:“找我到底什么事情。”
“趙武找你,你說能有什么好事。不要忘了,他的右手是你砍下來的,他對你恨之入骨,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找你自然是想殺你。”
“當初砍他的右手也是迫不得已,不然的話,你早被他殺了。我做的這一切,還不是為了你嘛。”我白了眼蘇紫寒,接著扭頭看著趙武,“我不是怕你,我是怕你打不過我。而且我也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如今你只剩下左手,我就算打贏你也勝之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