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旖也似乎習(xí)慣了他的冷嘲熱諷,抬眸瞪了他一眼,聲音慵懶“你就那么喜歡挖苦我呀?我好像也沒得罪你吧,江總裁!”
“你是沒得罪我,可你成功勾起我對你的好奇心了。”瞇起俊眸,江振輝目光也瞟了眼鄭楚文的方向,“看來,人家已經(jīng)懷疑到我頭上了?”
莊旖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得意的說:“誰讓你很可疑呢。”
“……”江振輝撫額,他這次真的沒干什么,好不好,純粹是來玩的。
可這話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了,所以他干脆靜觀其變,萬不得以的時候,還是會出手的,至于要幫誰?還真是個令人頭大的問題。
最后第二件珍品一錘定音后,現(xiàn)場的氣氛明顯緊張了許多,大家最關(guān)注的場景終于要來了吧?
當(dāng)“星光公主”通過大屏幕,呈現(xiàn)在嘉賓們眼前的時候,現(xiàn)場登時響起一片噓唏聲:
“想不到永瑞集團(tuán)施總裁的手藝如此精湛,真是嘆為觀止!”
“據(jù)說,永瑞集團(tuán)總裁施懷璋先生曾經(jīng)是一名大學(xué)教授,師承國畫大家徐云山老先生,是一名真正的藝術(shù)家呀~”
聽到徐云山三個字,莊旖的臉上起了一些變化,她輕聲吐槽了一聲:“國畫大師很了不起嗎?不一樣生出了個不像樣的女兒。”
話剛說完……
“莊旖小姐,請你說話放尊重點(diǎn)。”不知何時,施旎已經(jīng)站在了她的身后,正憤然的望著自己。
莊旖愕然,她都沒有想到施旎會出現(xiàn)在這里,明明是在另一個方向的座位上。怎么一眨眼的時間,就跑到這兒來了呢?
再抬頭正好看到旁邊wc的字樣,瞬間明白了過來,只怪自己身處的位置正好在洗手間的正邊上。
但是,自己說得那么小聲居然也會被人聽見,如果不是聽的人有心,誰也不會留意吧。
江振輝見施旎來到跟前。就站了起來。看了看她又看看莊旖。很無奈的選擇一言不發(fā)。
“莊旖小姐,請你不要再污辱我的母親了,事實(shí)已經(jīng)很清楚了。你母親的死,跟我媽媽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施旎站在那里,聲音已經(jīng)盡量克制了。
她感覺很悲哀,到現(xiàn)在莊旖還會這樣的詆毀徐幼蘭。明明事情已經(jīng)水落石出,凌永成也已經(jīng)完全都交待。并接受法律的懲罰了。
今天的事情,施旎覺得自己必須要為母親討一點(diǎn)公道。
“施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莊旖眼底滑過一絲狡黠。
真是夠無賴的。施旎翻了翻眼皮,鄭重其事道:“莊小姐,請你不要再裝蒜了。我剛剛已經(jīng)聽到你說的話了,請你不要詆毀我的母親跟外公!”
“我知道你的外公是國畫大師。可是怎么辦呢?施小姐,我并不認(rèn)識你的母親呀。”莊旖抿嘴干笑。
“你……太過份了。”施旎氣得滿臉通紅,就沒見過再不要臉的人了。
“施小姐,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你,誰是永瑞集團(tuán)的總裁夫人呀?”莊旖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
施旎似乎也一下明白她的意思了。
睜著憤怒的雙眼瞪著她,“你好虛偽。”
看著在場嘉賓都把目光移向這里來一探究竟,莊旖很滿意的望了望四周,笑得很燦爛。
只見她站起身來,火紅如血的唇直湊近施旎的耳畔,一字一句道:“那又如何,比起你那個不光彩的母親,我又算得了什么?施小姐說話之前,最好自己仔細(xì)衡量一下,免得招惹事非。”
“再怎么說,她也養(yǎng)育了你很多年。”施旎目光直直的瞪向她,雙手不由自主的捏緊。
“施小姐說的那個人是我的繼母,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莊旖眼中的玩味漸盛,她就是想要施旎出丑,“怎么?原來她是施小姐的親生母親?是永瑞集團(tuán)的總裁夫人?這太不可思議了了點(diǎn)吧?”
話音未落,現(xiàn)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往這邊投過來。
嘉賓們?nèi)计磷×撕粑悖F(xiàn)場一片寂靜。幾秒鐘之后,媒體記者們騷動起來,相位紛紛往這邊奔來。
莊旖看著一哄而上的記者,笑得很妖嬈。心里暗暗得意:“施旎,我倒要看看這下子,你怎么收場!”
果然——
“施旎小姐,前莊凌房產(chǎn)的總裁凌永成先生的太太徐幼蘭女士,真的是你的親生母親嗎?”
“施旎小姐,聽說徐幼蘭女士跟其前夫莊嚴(yán)遜先生的死的關(guān),你對此有何看法?”
“這么說來,莊旖小姐跟施旎小姐有什么特殊的聯(lián)系吧?連名字都好像是同一個人起的一樣,很像兩姐妹。”
一個個問題接踵而來,莊旖始終坦然的微笑著,施旎卻是捏緊了拳頭。
這個女孩的內(nèi)心,真的很可怕!
施旎瞪著她,一字一頓地重復(fù)道“再怎么說,她也養(yǎng)育了你這么多年,這么多年里,把你當(dāng)做親生女兒般疼愛。到現(xiàn)在,神志不清了,誰都忘記了,卻只記得你,連我這個親生女兒也無法取代你在她心目中的位置,莊旖,你怎么可以這么冷漠,連看都不去看她一眼,也就算了,還在那……”
莊旖打斷了她的話,大聲說道:“施小姐,你真的很奇怪,她是你的親生母親,卻是我的殺父仇人,我為什么要感激她?”
施旎聽到身后一片嘩然。
“那是凌永成做的……”
未等施旎把話說完,莊旖旋即反唇:“但也是因她而起,況且,如果不是她跟凌永成狼狽為奸,早就串通好了話,換句話說,如果她不點(diǎn)頭的話,凌永成會有膽子那樣做嗎?”
偌大的展廳只剩下抽氣聲。
“……”施旎怔然,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將要說什么,她還再思考著怎么反駁莊旖的話。
莊旖已經(jīng)狠笑著,開口吼道:“施小姐,你還想說什么?你還能說什么?你的母親當(dāng)年拋棄你跟你的父親,和我爸爸來了香港,之后又跟凌永成這個司機(jī)佬合謀殺害了我的父親,這是香港法院都判定了的事實(shí),請問施小姐,你——還——想——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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