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你需要妹紙嗎?(上)
驕兵悍將好治,打兩頓就好了,如種師中。
慫包軟蛋不好治,如眼前這位。根本就是沒種的貨,怎么著也硬氣不起來啊!
“你說誰沒種?”童貫眼皮一翻,很不服氣。
“就說你,就說你,咋啦?你有種嗎?”
看著童貫睜著眼說瞎話,趙大錘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沒種就沒種吧,眼前大家都沒有,誰也不會笑話誰。你好歹做為一個長出胡子的千古第一太監(jiān),就不能硬氣一把,把上四軍給帶得硬起來嗎?
【主播所托非人了。】很久沒發(fā)聲的王老師說話了。
【王老師說得對,一個太監(jiān)想硬起來,非不為也,實不能也。】老不正經(jīng)蔡老師充當(dāng)捧哏。
【原來你是這樣的王老師?大吃一鯨。】
【王老師不是那樣的人吧?】
【當(dāng)然不可能不是。】
【說正經(jīng)的。童貫也就是個佞幸小人,主播想借他的手整治軍隊,無異于問道于盲、緣木求魚。】
【王老師,咱們能說點普通話嗎?】
【啥叫普通話?這特么明明是彈幕好不好?】
【普通人能聽懂的話,就叫普通話,不行嗎?】
【怪我怪我。簡單來說,童貫就是個廢物,根本派不上大用場,什么事還得主播親自上。】
王老師的普通話很標(biāo)準(zhǔn),標(biāo)準(zhǔn)到大家都明白,趙大錘這個連學(xué)都沒有的渣渣也明白了。
他不懷好意地瞅了瞅童貫,想起了系統(tǒng)曾經(jīng)說過的話:誅殺六賊的任務(wù),完成的不圓滿,只能解鎖第二種姿勢,呃不,是第二級武器系統(tǒng)。
如果,現(xiàn)在隨便找個罪名,比如童貫家的母馬突然懷孕了,是不是就可以把童貫給宰了,然后解鎖第三級呢?
“呵呵,不能。”
“為什么不能?我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雖然我買不起完美。”
“過期了,你想咋地?投訴我啊!”
這系統(tǒng)真特么垃圾,就不知道在任務(wù)里面加點防腐劑啥的,來個保質(zhì)期一百年?
既然宰了童貫也不能解鎖新姿——技能,確定是技能了,以后不再改了啊——倒還不如留著這條狗,咬個人、追個馬什么的,還是很好用的嘛!
想到這,趙大錘微微一笑:“童太尉別生氣,都怪我年幼無知不會說話,這廂給你賠罪了。對了,你的勛爵是國公,好像比我還大一級吧?”
“蒙官家厚愛,賞下官一個國公的虛爵,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你特么的都知道自己不值一提了,還不給老子站起來,匯報一下近期的工作?”
趙大錘一拍桌子,把童貫嚇得一激靈,急忙站了起來。
怎么忘了呢,這貨就是屬狗臉的,說變就變。前一秒還和風(fēng)細雨,下一秒就天雷滾滾了。這不,昨兒個還一道天雷把種師中給劈成了重傷。
也不是沒人想趁機彈劾趙大錘,說他肆意妄為、公報私仇。但只要一了解前幾次的天雷滾滾的情況,就偃旗息鼓了。
只是個重傷而已,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跟前幾位相比,種師中絕對是走了狗屎運了,侯爺絕對算是大發(fā)慈悲、手下留情了。
好人啊!
“童國公,不要緊張嘛,本侯爺有這么嚇人嗎?”
童貫賠笑道:“侯爺身為天潢貴胄,地位超熱,跟前哪有奴婢的座位。休要折煞奴婢了。”
“真乖!”
趙大錘贊許地點點頭轉(zhuǎn)而問道:“以你所見,上四軍中可有能打的?”
上次整治龍衛(wèi),讓童貫吃夠了苦頭,得罪了一大幫子人。大家伙兒都知道宗穎是替罪羊,也知道趙大錘得罪不起,矛頭都指向了軟柿子童貫。
各種花式彈劾,各種潑臟水,絕對比趙大錘的“母馬”還要沒下限,把童貫給惡心得不要不要的。
多虧官家仁慈,知道童貫也不容易,所有彈劾一概留中不發(fā),愛誰誰去,才保住了童貫一條狗命。
眼下,聽趙大錘的話味,這是又想出幺蛾子了吧?
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童貫毫不猶豫地說道:“步戰(zhàn)當(dāng)屬神衛(wèi)最能打,騎兵嘛,以前是龍衛(wèi),現(xiàn)在就不知道了。”
“不是捧日軍嗎?”
按理說,上四軍里面,捧日軍整天守在皇宮,屬于大內(nèi)侍衛(wèi)的級別,應(yīng)該是皇帝最信得過也是最厲害的部隊才是。
御林軍呀,帶刀護衛(wèi)展昭呀,葵花寶典呀,多牛掰,怎么就排不上號了呢?都被開發(fā)商安排的托兒給買走了嗎?
童貫做為宮里出來的老人兒,對宮里的情況那叫一個門兒清。
據(jù)他所說,宮里是有護衛(wèi),也就是所謂的帶御器械,像血子仇哥仨。也有供奉十來個,各有所長,稱為武宦官,也就是李秋水那樣的。
其他的所謂捧日軍,都是勛貴子弟組建。忠誠沒問題,紀律也還行,但平常的工作只是維持個皇宮的秩序,官家、后妃出行的時候擺個儀仗。
小區(qū)保安和軍樂隊的人,會有多能打,不問可知。
負責(zé)汴梁內(nèi)城安保的天武軍,就更不堪了。
因為不在皇帝面前巡邏,各種偷雞摸狗、狗屁倒灶的事兒沒少干,屬于民憤極大的城管一類的人。
你還真以為給你三千城管,就能蕩平倭寇咋滴?
算來算去,也就負責(zé)京畿衛(wèi)戍部隊神衛(wèi)還是那么回事兒。裝備精良,時不時的還拉出來演練一下城防和野戰(zhàn)。
“那就他們了吧。”
“是。”童貫習(xí)慣性地點點頭,扭頭就要去傳令。
剛走沒兩步,童貫又停下了:“侯爺準(zhǔn)備讓他們做什么?”
這位侯爺一向不走尋常路,還是問清楚了比較好。萬一一不小心又被他給坑了,童貫覺得自己可以直接去死了。
“我要他們和西軍打一架。”
“打架?”
“嗯。真刀真槍的那種,可以出人命的那種。”
童貫長處一口氣,慶幸地拍拍胸口。幸虧多問了兩句,要不然非得被他坑死。
你拿這樣規(guī)模的活動叫打架?這特么不就是實戰(zhàn)演練嗎?為什么還要真刀真槍,甚至還允許出人命?
“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嗎?哪來那么多的事兒。不動真家伙,那叫實戰(zhàn)嗎?不見點血,能激起將士們的勇氣嗎?”
見血無所謂,童貫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會假惺惺地玩什么“掃地恐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那些虛頭巴腦的事兒。
他擔(dān)心的是,一群綿羊玩不過一群狼。別勇氣沒激發(fā)出來,再給嚇傻了、嚇尿了,是不是不太好呢?
“放心,他們會好好打這一架的。因為我有獎懲制度。”
童貫很會湊趣地問道:“計將安出?”
“輸了罰做苦役,贏了發(fā)錢發(fā)妹紙。”